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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海低声说道,“有人一直跟着我们。我看不出是谁,但是身手都不简单,跟了我们一路了,似乎非敌,但也不应该是友吧,你有友吗?”前几句都还挺正常的,但最后一句,落落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师傅在嘲笑自己呢。
“谁会跟着我们呢?身手还不简单?”落落也疑虑了起来。
第七十一章 猪头,比试
更新时间:2013619 9:21:45 本章字数:5814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自己留心着点,这跟着的人刚才既然没有动手,想来就不算是敌人了,你心里有数就好了。爱殢殩獍”连海说道。
落落还在想着这非敌之人,却没想到远处的另一个地方,贺兰明优听到手下的报告,将落落刚才所做的事一字不漏地报了上来,听完之后竟笑得脸都快要抽筋了,“真的?那四公主真的将那穆四公子的衣裳上都画了猪头?靴子里都放了针?”
听到手下肯定的回答,贺兰明优一个劲的啧啧着,“这丫头,可真够狠的,谁要是招惹上她可真够麻烦的,还好,还好,哈哈哈,笑死我了……”贺兰明优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不容易等笑停了下来,这才吩咐道,“继续跟着吧,别跟太紧,她身边的那个太监可是个厉害的,也别轻易动手,除非是看到她有麻烦了,依我看,她只会找别人麻烦的,一般人可麻烦不了她的。”
那手下应了便悄然退了下去,紧接着便是十几条人影在黑暗中如离弦的箭般离去。
贺兰明优望着远处黑漆漆的夜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真是对我的脾气啊,呵呵,看来,你还真没让我失望呢!”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落落和师傅又等了一会儿,才等来邓凯,邓凯以过来就兴奋地说道,“公主,成了!”
“如何?顺利吗?”落落连忙问道。
“嗯,小的带人过去的时候,应该是药效发作了,小的便按照您的吩咐,将他们弓箭上的弦都割断了。”邓凯小心地回答道。
“嗯,这就好,也不必多说什么,明日咱们看,看那个自大嚣张的穆赫慎怎么面对?嘿嘿,看看他穿什么衣裳出来?”落落不怀好意地说道。
邓凯自然是不明白这里头的事了,连海却是苦笑,自己的这个徒弟鬼主意太多了,现在只能让那个穆赫慎自求多福了,谁让他惹上了这个落落呢?
趁着夜色,落落带着人赶回了城北的府邸,遣散了邓凯带的五百人,自己和师傅依旧从侧门进了府,避过巡视的侍卫,回到了正房。
小兰哪里能睡得着,一晚上都在心惊胆战地坐卧不宁,好不容易见落落从窗口爬了进来,忙上前问道,“主子,您可回来了,吓死奴婢了!”一边说着,一边接了落落进来,服侍着落落换了衣裳,净了脸面和手,这才安心地奉了茶给落落。
“嗐,你家主子出马,一个顶俩,有什么可担心的?又不是第一回了,怕什么啊。”落落满不在意地说道。
说了会话,这才上床去歇着了。
第二日,落落和连海去了王宫见穆云风,刚走进大厅,便听见里头阵阵哄笑声,待落落进来后,众人这才压低了声音,“诸位在说什么呢,好像很开心呢。”落落一边自来熟地坐了下来,一边问道。
抬头看时,才发现穆赫慎正红着眼睛瞪着自己,落落刚端了杯茶,才喝一口,便看见了他外边衣衫上左胸口地方被洗得乱七八糟的皱巴巴的样子,一口茶便噗的一声便喷了出去,落落忙放下杯子,拿出帕子擦了嘴,“失态失态,诸位莫怪,不过,三公子这身打扮倒是清俊呢,莫不是掉水里了?”
穆赫慎一瘸一拐地走近几步,落落眨着眼睛明知故问道,“三公子脚怎么了?莫不是练功崴了?”
穆赫慎咬牙低声问道,“是不是你?”
“是不是我?什么?我当然是我了,大离朝四公主,三公子您怎么了,难不成是失忆了,不认识我了?”落落继续装傻,眨着眼睛问道。
“你!”穆赫慎眼睛通红,那样子很不能吃了落落才好。落落也不惧他,依旧笑吟吟地望着他。
穆赫哲忙上来拉了穆赫慎,“三弟,你干什么?别冲撞了公主!”
然后回头对落落说道,“对不住了公主,三弟他昨日不知道被哪里来的强贼割断了亲兵的箭弦,又将三弟捉弄了一番,三弟也是气急,公主莫怪!”
落落好奇地问道,“不知三公子被怎么捉弄了?难不成这衣裳和脚都是那些强贼弄的?”
穆赫哲神色微赧,点点头,“一时不防,三弟也是大意了些。”
穆赫慎却还是紧紧盯着落落,“真不是你?”
落落夸张地跳脚起来,“三公子说话可得慎重,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呢?再说了,我去捉弄你干嘛?我可不像某些人,井底之蛙,自以为天下无敌了呢,怎么样,还不是被捉弄得够苦的了吗?”
穆赫慎更加恼怒了,还要说话呢,被穆云风喝住了,“逆子,还有脸说,还不快退下!”
穆赫慎这才被穆赫哲拉着一瘸一拐地回了座位去作了,眼睛却还是恶狠狠地盯着落落不妨。落落可不怕他,依旧笑吟吟地看着穆云风。
穆云风叹气道,“真没想到,这荣城内还是藏龙卧虎呢,昨晚的事就都不要提了吧,慎儿,你以后要检讨自己的言行。”
穆赫慎起身应了,也不再盯着落落了,可是脸上的怒气却是一分也没少了去。
落落偷偷地在肚子里早就笑得不停了,能看见穆赫慎这副吃鳖的样子,还真是痛快呢!
落落偷着乐的时候,穆云风发话了,“公主,今日请随老夫去沙场点兵检阅一下穆家军,您可有兴致?”
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吗?落落心里丝毫不惧,便也微微笑道,“自然是要去的,我若是不去,这检阅岂不是就没意思了,求之不得呢!”
穆云风得了落落的回答,便站起身来,指点了穆赫哲穆赫思和穆赫行随行,加上一些重臣武将,唯独穆赫慎,穆云风只是冷冷地叫他去看看邸抄。
一行人跟着穆云风和落落往外走。那穆赫慎咬牙走上前来,“父亲,儿子无碍,儿子也去。”
落落回头笑嘻嘻地看着他,“三公子,您可是挨过板子,又伤了脚的人,行走且不便利呢,这幅样子去检阅你们引以为傲的穆家军,是不是有些灭自己威风了?依我看,还是不要去了,回去好好歇着吧!”
落落的这番话让那穆赫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呼吸也粗重起来,半晌才嘎声说道,“公主,您放心,这点子骨气,在下还是有的。就不劳公主费心了!”说罢,挺直了腰背,也站直了身体,像完全没有任何伤痛一般,大踏步地先行走了出去。
穆云风一脸严肃地迈着大步走了出去,落落跟在他的身后,吐了吐舌头,这个穆赫慎,算是条汉子吧,这么想着,也跟着出去了。
校场应该在城北的大营,穆云风等人出了正殿门,便上了殿门已经候着的亲兵牵着的高头大马,众人都看着落落,没有宫车,只有几匹枣红大马,等着落落和连海以及在门外等候的阿大四人。
这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吗?落落挑了挑眉毛,走向其中一匹比较神俊的马,摸着马头上的鬃毛,“这马不错,是穆家伯伯为我准备的吗?那落落就却之不恭了哦!”说罢,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翻身上了马,落落一向喜欢简便的服装,因此,这次出门的时候,除了必须的公主的朝服之外,带的最多的就是简便的骑装和几套男子的衣衫,此刻身上穿的就是一套丁香色的骑装,外边披着的是深紫色的织锦披风,上马时利落的动作和飘逸的披风,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仙子,清俊异常!
穆云风脸色不变,“公主好利落的身手,倒是老夫看走眼了。”
落落笑嘻嘻,“承蒙您缪赞,这点子本事不算什么,微不足道,微不足道,跟三公子比起来,肯定是差得远的。”
一旁已经上马的穆赫慎听了这话,狠狠地回过头来,盯着落落,落落忙拱手道,“无心无心,三公子见谅!”
连海也跟着上马,那身功夫自是不必说,阿大四个却是不上马,只跟在落落马后。
见穆家的人都好奇地看着阿大四人,落落忙解释道,“我这四个侍卫,一般的马可承不住他们,多谢穆家伯伯的好意了,还是让他们跟着我走吧,他们也习惯了,您不必多虑!”
穆云风听她都这么说了,便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打马带着众人往城北大营飞奔而去。
一路上众人的速度虽快,但阿大四人却是丝毫没有落下,紧紧地跟在落落的马后,倒是叫穆家的众人看得表情凝重了几分。
到了城北大营,早就有侍卫候着了,众人来到大营的校场,校场上已经排兵布阵好了,只等众人的检阅了。
穆云风带着落落等人上了校场中央的高台,秋风猎猎,吹得校场上的旗帜呼呼作响,颇有几分气势。
落落居高临下的俯瞰下去,穆家军们阵形整齐,士兵们精神斗志昂扬。骑兵人高马壮,气势恢宏;步兵手执长戈,阵容强大;还有先锋部队,清一色的褐色衣衫,左手持剑,右手挎刀,身背弓箭。看来这先锋部队倒是那穆赫慎几兄弟的亲兵了。
兵强马壮、实力雄厚,用这些词来形容穆家军再合适不过了。可惜,只可惜啊,落落摇摇头,万般可惜的样子,让穆赫慎和穆赫行当场就黑了脸,“公主一边看一边摇头,不知公主是何意思?难不成是我们的穆家军还入不了公主的眼,遭公主嫌弃不成?”穆赫行抢着先发问了。
怎么这穆家的儿郎一个比一个脾气冲,爱发飙呢?落落叹气,说道,“四公子言重了,落落怎敢瞧不上这闻名天下声名显赫的穆家军?你真是误会了,落落只不过感叹,感叹,有如此精良的军队,为何我们大离还要遭受他国铁蹄践踏之苦,为何我们边关的将士还在苦苦支撑,为何我们的百姓还要遭受这战乱之苦?如此精良的军队,若没有用到地方,岂不是浪费?岂不是摆设?岂不是叫人叹息?四公子,你说,我该不该摇头叹气呢?”落落一连几个反问句问了下来。
问得穆赫行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脸皮涨得紫红,半晌也没说出话来。还是穆赫思上前打了圆场,“公主的见识实非我等粗鄙小儿能比的,多谢公主的宽容,四弟无状了,请公主见谅!”
落落挥挥手,“二公子客气了,四公子只是未经世事,见识稍稚嫩罢了。”落落这话说出来老气横秋的,实际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落落非但没有比四公子大,反而只有小的,从一个年级如此小的高贵的皇室公主嘴里说出这番话来,众人的表情不由得都有些古怪起来。
连海自然是处变不惊,心里微微有些哂道,这些人还没见过比这更夸张的呢,小看落落的代价还没表现出来,这个四公主脑子里装的什么,有很多时候,连他这个师傅都看不透,更别说这些陌生人了,也难怪他们要吃惊了。
穆云风的脸色更加凝重了几分,拱手说道,“公主好见识!只是,公主不知,我等有我等的难处。”
落落冷冷地说道,“穆家伯伯,别的事我年纪小,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国难当头,什么其他的恩怨都应该是内部矛盾,如果将个人的利益放在家国的前头,那么,这个家国也没什么可保的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没有大离,我不敢想象荣城会以怎样的方式荣耀而独立地存在着,您说呢,穆家伯伯?”
这话有些重了,穆云风的脸皮也红了起来,却还是固执地说道,“公主的话都有道理,只是这里头的事,关乎着我们穆家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