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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瑾还是摇头,态度十分坚决,“皇后娘娘,玉容长在北唐家,也是北唐家将玉容培养成人,玉容怎么能忘本?况这的确是关乎到我母亲的清誉,我无法孝敬她到老,无法尽孝,只能拼死保住她的清誉,请太后娘娘降罪吧!”北唐瑾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向太后扣头。
众人看她这般模样,一下子又愣住了,太后看了她片刻,终于是不再试探了,又见自己孙儿那紧张的摸样,说道,“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不治罪你了,你起来吧。”
泰王妃的面色有些不好,显然是对自己姐姐这样的试探十分不舒服,然后慈爱的冲着北唐瑾笑道,“孩子,坐到我这里来。”
北唐瑾见泰王妃如此和蔼可亲,能有一位这样的祖母也是很不错的,永昌公主曾经和她说过,这个泰王妃就一个儿子,还战死沙场,可想而知,她是泰王府唯一的骨血,自然十分疼爱自己。
北唐瑾默默承受着泰王妃的热情,老人家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她都耐心解释着,太后看的合不拢嘴,“的确是个乖孩子!”
凤晰琀笑道,“皇祖母,我早说过吧,瑾儿是很好的女子呢!”太后白了一眼睛凤晰琀,她这个孙儿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喜欢个人使劲儿往上贴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北唐瑾似的。
皇后本来不喜欢凤晰琀,可是见凤晰琀对北唐瑾如此殷勤,心里就高兴了,她怎么隐隐感觉,凤晰琀有些傻了似得呢?真是很好笑。
都说一物降一物,凤晰琀性格那么乖戾,现在也有人制住他了。
北唐瑾和凤晰琀出宫的时候,还有一件事不明白,皇帝是怎么就答应赐婚的呢?她朝着凤晰琀看去,对方就坐在她身旁,瞅着她傻笑,北唐瑾皱眉,“你笑什么?”
凤晰琀眨着眼睛说道,“我笑啊,你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了!”
北唐瑾点头,然后也微笑起来,心里感觉十分轻松,只是她还是要搞明白,“皇帝陛下为何就答应改了圣旨了呢?”
凤晰琀笑道,“是皇祖母和皇后娘娘做的手脚,他那个顽固当然不答应,不过皇后娘娘给他灌了一碗**汤他就不省人事了,所以,随意怎么写圣旨,他也拦不住,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哈哈——”凤晰琀一阵得逞的笑。
北唐瑾蹙眉,“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
“是啊,我这不是给你个惊喜嘛!”凤晰琀一把抱过北唐瑾就往对方脸上亲,北唐瑾推开他,心中有一团怒火,“还惊喜?我担忧了一路上,分明是惊吓!”
凤晰琀一见北唐瑾生气,他就傻了,“那怎么办才好呢?惊吓已经过去了,你很快就成了我的妻子了?”
北唐瑾别过脸去冷哼,“我不嫁你了,我反悔了!”
凤晰琀瞪大了眼睛,一直盯着北唐瑾的表情,“瑾儿,你说气话的吧?”难道他就这样被打入冷宫了?
不太可能吧?他记得,她不是很爱他么?
北唐瑾一脸的怒火,“我明日和皇后娘娘说,我出家做姑子!”
“啊?”凤晰琀怔愣,“你说真的?”
北唐瑾狠狠白了凤晰琀一眼,“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吗?”
凤晰琀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北唐瑾的表情那么认真,她是从来都不说谎的,所以他的心顿时就很难受,“瑾儿,就因为我没有提前告知你,你就要弃我而去?你说过的,会努力和我在一起,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你竟要宁愿去出家也不愿意嫁给我?你的誓言呢?”
北唐瑾本来神生气,见凤晰琀如此落魄的样子,就“扑哧——”一笑,“我是骗你啦!”
“啊?”凤晰琀又呆了呆,“你方才是骗我的?”
北唐瑾很认真得点头,“是啊。”
“你竟然骗我,瑾儿,好哇,你竟骗我,害我当真了,看我怎么惩罚你?”凤晰琀说着一下就扑向北唐瑾,捧着她的脸就一阵乱亲。
北唐瑾十分痒,她笑着,“谁叫你早不告诉我,害我煎熬一路的?”
凤晰琀完全不听她说什么,从她的额头向下,一直亲吻了嘴唇,然后用力吻着,北唐瑾被他弄得嘴唇生疼,这个人要磨碎她的嘴唇啊,“嗯——”北唐瑾皱着眉梢,凤晰琀却是如何也不放手,仿佛是疯了似得,舌头卷着她的舌头,抵在北唐瑾的嗓子眼儿,北唐瑾被他弄得一直咽下唾沫,然后凤晰琀又开始吮吸她的舌头,北唐瑾终于招架不住了,一把推开对方。
“你疯了啊!”北唐瑾有些恼怒。
凤晰琀哈哈直笑,然后有抱过北唐瑾,开始亲对方的脖子,北唐瑾十分无奈得接受着如此热情的他,一阵叹气,谁叫自己爱这人呢?
北唐瑾的衣裳被凤晰琀八开一大片,她顿时觉得胸口一阵凉爽,有风灌入,凤晰琀用舌头舔着她恟口的肌肤,北唐瑾被她弄得一阵难耐,求饶道,“晰琀,别这样,我的衣裳都乱了。”
凤晰琀也不管她的求饶,继续往下亲,一直将她肚兜弄偏,然后是雪白的一旁,他就侧着头含着那红樱桃,北唐瑾立即闷哼一声,“晰琀,晰琀,停下来,被人瞧见不好。”
凤晰琀想,现在在马车里,谁也瞧不见呢。
他这样想,继续跳逗着,北唐瑾一阵难耐,然后来推开凤晰琀的头,“真的不行了,晰琀,你快停下来,我要到家了。”
凤晰琀笑道,“车会先到明王府,然后送你回家。”
北唐瑾一听就愣住了,“你说什么?去明王府?我还没有出嫁呢,怎么能去明王府呢?”她说着就迅速整理衣衫,凤晰琀看她这着急的摸样,立即就后悔自己告诉了她方向。
北唐瑾朝车夫喊道,“停车!”
车很快就停了下来,北唐瑾要下车,凤晰琀却一把抱住她,“好了,先送你回家,成了吧?”
北唐瑾摇摇头,“方才是我大意了,本应当不能和你同乘一辆车,我还未过门,须得注意名节。”
凤晰琀无奈的摇头,大都怎么这么多规矩呢?害的瑾儿如此瞻前顾后,害的他要忍受相思之苦。
北唐瑾回了北唐府,就是北唐洵、王元香、北唐峰亲自出来迎接,北唐洵笑得合不拢嘴,他这个女儿真是出息了,现在嫁到明王府,他们就是和皇室攀上亲戚,将来他的外孙是皇室子孙呢!而且皇帝如此宠爱明王,将来的皇帝又是凤英,两人关系也不错,北唐府将要煊赫了啊!
只可惜,北唐洵此时忘了,北唐瑾不是他女儿,她如何飞黄腾达,和他这个父亲没有任何的关系。
北唐瑾归来,难受的莫过于王元香了,北唐瑾微笑着看着对方,此时王家倒了,想要她这个杀母仇人栽倒,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过,北唐峰倒是很高兴,因为北唐瑾要嫁入明王府,他就可以继承北唐家了,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很快就没有命享受这一切了。
北唐瑾最关心的莫过于她的五妹妹北唐芸了,北唐芸此时躺在床上,整个人不能动弹,听闻只能吃饭,手脚都动不了。
王元香此刻就在身旁,北唐瑾笑着看向王元香,“亲眼看到自己亲生女儿如此痛不欲生,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王元香就知道北唐瑾没有什么好话,狠狠瞪着对方,“北唐瑾,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动的手脚,你会遭到天谴的!”
北唐瑾冷笑着,“天谴?你害死我母亲和大哥,你的天谴很快就到了呢。”
、第391章新婚之夜
皇帝得知皇后竟然改了赐婚圣旨,十分震惊,同时又十分恼火,皇后说道,“我这是为你好,纠正了你错点鸳鸯谱,将来逸宁也会感激你,你何必非要做那个坏人呢?再者,北唐瑾是麟儿的子嗣,先皇总是觉得对他有愧疚,我如此做,也是为先皇弥补遗憾。”
皇帝听了虽然仍是生气,但是圣旨已下,他再收回,就显得他这个皇帝是个没主意的人,一个赐婚圣旨还要改来改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凤晰琀美滋滋的准备婚事,往北唐府抬了一箱又一箱的珠宝玉器,王元香都看红了眼睛,这以后都是她的!北唐瑾瞧着对方那表情,真想告知她,她在北唐府呆不久了。
一月过去,边关十分平静,永昌公主来信说,梅宁轩所言句句属实,他一切都好,让北唐瑾莫要牵挂,同时又说了一些日常的事情,字里行间都洋溢着和美的气息,譬如梅宁轩为她画眉,亲自为她谱了一首子,名为《月色冰兰》,还将琴谱写在信中,北唐瑾记下音律,端坐抚琴,果然有种清幽淡雅之气,宛如月下赏看冰兰绽放的慢动作,极静,极美。
她弹奏完曲子,颇为欣悦,看来梅宁轩是真的真心待永昌了,从这首曲子的用心就能看出。
“小姐,掌灯了。”是秋荣的声音,北唐瑾抬眸看去,秋荣正弯着腰,面色柔和得冲她笑。
“秋荣,你嫁了墨侍卫吧。”北唐瑾突然说道。
秋荣猛地一震,“小姐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北唐瑾笑道,“昨儿我瞧墨侍卫来的时候,你们聊得颇为投机,似有相见恨晚之意,因而,我就做主为你提了这门亲事,如何?”
“这……小姐你……”秋荣一下子就羞红了脸,她和墨恒的确是见过几次,可是……虽然她的确是对墨恒……可是小姐这么去提亲,人家会不会?
“你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北唐瑾看了秋荣半晌,微微含笑,“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小姐……这,这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呢?”秋荣羞红了一张脸,北唐瑾笑道,“既然不急,那我将墨侍卫说与别人了!”
“这……”秋荣急的直跺脚,小姐真是坏透了!
北唐瑾笑道,“还说你不着急?这都露馅了!”
“啊——”秋荣大呼,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北唐瑾瞧着秋荣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一阵哈哈直笑。
北唐瑾和凤晰琀成亲,乃是大都的一桩大事,成亲那日,百姓纷纷围观,有的说,“明王府和北唐府联姻,真是门当户对,好姻缘!”
“你懂什么?我听闻这个北唐府的小姐容貌被毁,丑如老妇,明王是皇上责罚,才娶了这样一个丑妇!”
“明王不是在边关立了大功,深受皇帝宠爱,怎么反而被罚?”
“嗨!这不是皇帝还惦记着明王拦截圣旨的事情呢!那不是违背圣意,让皇帝陛下不来台吗?”
“不对,不对,这个明王是心慕玉容将军已久,皇帝陛下英明,看他们两情相悦,改了赐婚的圣旨!”
……
“哎,不是……”人群中一阵喧闹,百姓们各持自己的观点,争论的唾沫星子横飞,然而,北唐瑾却是并不知晓这一切,她只知道,今日她要嫁给她心爱的人,心中就一阵欣悦,同时又有些紧张。
凤晰琀今日成亲,十分高兴,就连府门外面路过一个乞丐都给一杯喜酒喝,拜完了堂,宾客们缠着凤晰琀喝酒,他将酒液都洒在外面,假意喝醉,花涧月早就醉了,拉着对方的衣袖说,“逸宁,今日你成亲,我……我很高兴。”
凤晰琀哈哈直笑,将花涧月推到夏莎怀里,夏莎一把就抱住了花涧月,拖着对方往外走,“今日成亲,要洞房花烛夜了。”
花涧月就任由夏莎拖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往哪里走,凤晰琀瞧着这两人,嘴角慢慢弯了起来,这个馊主意可不是他出的。
打发了宾客,凤晰琀跌跌撞撞被下人们拖到了新房,然后还没等丫鬟们进来,就一把将门关了,北唐瑾听到那关门的声音,猛地一惊,他这是喝醉了?本是紧张的心境,在此刻慢慢平稳下来,既然他醉了,自然就好说了。
凤晰琀瞧着床头的北唐瑾,缓步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很轻微,仿佛是怕惊扰了对方一般,不过,北唐瑾耳力极佳,自然能听得见对方的靠近,而且,那脚步声如此平稳,莫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