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
凤琰闻言,深深叹了口气,一怕手掌,道:“哎!倘若我早听到玉容这句劝解,这不至于在您父亲面前碰了钉子!”他方才倘若能放下架子,岂能谈不妥?
“哦?殿下在家父面前碰了钉子,这是何故?”她此次前来,的确是为了打探凤琰到底在北唐洵面前说了什么,哪怕是不能知道全部,也可以根据凤琰的回答以及表情找出个蛛丝马迹来!
如此看凤琰的表情,他还的确是在北唐洵碰了钉子,但是,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呢?
凤琰正说到这里,便后悔了,他不能再说下去!因为,他方才是劝北唐洵联合北唐芸将北唐瑾除去啊!他怎么可能告知北唐瑾,自己要除掉对方呢?
“殿下这是有难言之隐?”北唐瑾微微含笑,很快找了个台阶给凤琰下,“是玉容唐突了,问了不该问的。”
凤琰立即道,“无事,无事。”他的面色看起来十分尴尬,“的确是难以启齿,颜面尽失,玉容还是不要听了。”
北唐瑾点头,已经猜出了个大概,凤琰如此支支吾吾,恐怕,这件事跟她有关系,要不就是,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凤琰才如此表情。
既然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北唐瑾已经无意在同凤琰说下去,直奔正题,“殿下,玉容今日是有件要紧事告知于您的。”
“哦?”凤琰眼珠子一转,认真得看向北唐瑾,她原来真的是有要紧事才在这里等着他的啊!这个女人,还真的对他一片忠心,他是不应该考虑对她变换一下策略呢?
北唐瑾故意凑到凤琰的耳边,小声道:“我已经得到风声,北冥国欲要进犯大夏!”
“啊!?”凤琰猛地一惊,“怎么可能?北冥国不是同大夏定了盟约了么?”
“盟约?”北唐瑾的笑容冷飕飕的,“殿下该不会以为一张纸真的能起到什么作用吧!如今北冥国兵强马壮,想要进兵大夏,撕毁盟约又能如何?”
“可是,撕毁盟约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凤琰还是不明白,北冥国真的要跟大夏打仗?看梅宁轩的样子,虽然高深莫测,但似乎并不好战啊!
北唐瑾嗤笑一声,“殿下真是糊涂了,撕毁盟约当然是名不正言不顺,但是北冥国出兵,为了振奋士兵的气势,自然会让进兵大夏变得名正言顺!”
凤琰陡然一惊,他倏然明白,北唐瑾的意思了,她这是说,“你是说,北冥国是想闹起事端,使得进兵大夏名正言顺么!?”
北唐瑾点点头,“正是如此。”
凤琰低头沉思片刻,心中想道:北唐瑾的确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喜讯,本来何老太君殡天,王黎要将兵权交出,回京丁忧,可是,北冥国来犯,这兵权很快就回到了王巍的手中了!
真是老天助他啊!
、第352章画魂画骨(3300)
“看这花儿开得好的。”郑家花园里,郑老夫人瞧着一盆盆盛开的牡丹花,笑得合不拢嘴。
“可不是嘛,尤其是这盆嫩黄色,开得甚是水灵。”郑首府夫人施氏瞧着当中那黄色的越发喜欢。
郑老夫人却道:“我还是觉得这大红色最为艳丽,好看得紧,永昌,你过来瞧瞧是不是?”
站在不远处的北唐瑾和永昌公主走了过来,永昌公主笑着点头,“是呢,是呢,外祖母就喜欢这鲜亮的颜色!”
“这个丫头,嘴巴抹了蜜?今儿怎么这么甜了?”郑老夫人一边瞧着永昌公主,一边笑,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得瞧着一旁的北唐瑾,“阿瑾,你瞧这盆花好看不?”
北唐瑾笑着点头,“红色最艳丽,着实亮眼。”
“嗯。”郑老夫人点头,“我听闻阿瑾平日在家中只喜欢看个兵书,读个史书的,总是喜欢在屋里闷着,我瞧着这两盆花不错,你也照看照看,也好总出门走动走动,给这花儿浇个水,剪个枝条什么的。”
北唐瑾同永昌公主相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之色,郑家老夫人怎么知道她平日不喜出屋的?即便是在自己院子里,也很少出去,除非早上练剑那会儿。
但是,虽然心中疑惑,北唐瑾还是很快恭敬得接受了,“阿瑾多谢老夫人送花。”
施氏这个时候笑着道:“这花是明王送来的,老太太这也是见花献佛!”
“你真是,还揭我的底,人家还想在阿瑾这里讨个好儿呢!”郑家老夫人半笑半嗔的斜眼瞅着施氏,那模样可爱的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众人一瞧,皆哈哈大笑。
只有北唐瑾皱眉瞧着那一盆盆盛开的牡丹花,若有所思。
这花是他送的?
凤晰琀可真是抓住一切好机会讨好郑家人啊!
北唐瑾不禁冷笑,只可惜,这两盆花是郑家老夫人送的,她也只能日日摆着了!
“他们两个还在屋里头下棋呢吧!这大晴天儿的,不出来看看风景,吹吹闲风,闷在屋子里下棋有什么趣味儿?快,你们去将他们叫出来!”郑家老夫人又令婢女们去请在屋里下棋的凤晰琀和郑文宇。
“哎呀,母亲,您老这可着人家不喜了,两人可都是棋迷呢!好不容易棋逢对手,这一时半会儿哪里能解得开?”施氏在一旁劝道,却是并未将两个婢女叫回来。
凤晰琀也来了?她怎么不知晓?北唐瑾看向永昌公主,对方也是一阵摇头,两人都是从宫里出来,因而并没有听到风声。
“这会儿再来两个人,咱们就更热闹了,你们年轻人平日不是喜欢玩个什么射柳,投壶的,今儿也来个新鲜花样儿,大家乐呵乐呵,我这里也有个彩头。”见凤晰琀以及郑文宇翩翩而来,郑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外祖母,什么彩头?”永昌公主十分好奇,每次祖母的彩头都新奇,游戏她倒是不关心。
“这人不是还没有到齐全?待会儿啊,我只瞧着你们玩的游戏,彩头自然是看我心情!”这时候,婢女们已经搬来了桌椅板凳,在四周摆放,当中正是个树荫,凉风阵阵,甚是宜人。
永昌公主一听,不禁失望,道:“外祖母,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郑家老夫人却是板起脸来,硬是将关子卖到底。
几个人说话间凤晰琀和郑文宇已经走了过来,给郑家老夫人以及实施行礼问好,郑家老夫人瞧着凤晰琀和郑文宇笑,“怎么,这步子挪动了?不知道坐上了什么好椅子!”
众人只听得哈哈直笑,凤晰琀笑道:“是墨家的梅花椅,中间漏了底,硬是起不来了!”
众人一听,笑得只拍桌子!两人这一问一答,真是又妙又好笑!
郑家老夫人指着凤晰琀,“你这个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灵猴一般,愣是将永昌喜欢坐着的那太师椅,中间锯了一个洞,这就罢了,偏偏还铺好虎皮,永昌那么一坐啊,就没起来,哭了大半天!”
听到这里,永昌公主不笑了,众人却是笑得更甚,凤晰琀笑道:“都是当年孙儿太调皮了。永昌此时早就不怪我了吧!”
永昌公主白了一眼凤晰琀,那一回,不就是输了投壶么?她得了一幅画,然后被凤晰琀给捉弄了,现在想来,此人简直是太小气了!但是后来自己慢慢也忍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也是很生气的,倘若她能捉弄一会凤晰琀,她倒是觉得能够一雪前耻!
“原来永昌还记仇呢!我早就忘了这件事了呢!”凤晰琀笑着看向永昌公主,目光却是无意识得瞟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北唐瑾。
她总是那么安静,不必要的时候,从来不喜欢说话,尤其是在长辈面前,永远端庄得带着淡淡的微笑,不谄媚,也不夸张,恰到好处。
她就那么低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北唐瑾却是一眼都没有看向凤晰琀,她说不清楚心中的感觉,也不想在此处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只想着今日快到了头儿,好不再见到他,免得心里难受。
就像是那平静的湖水,倏然被搅得起了涟漪,甚至是——
惊涛骇浪。
“当年不是孙儿输了投壶么?今年也来投壶,只是这次永昌想赢了我,可就不容易喽!”凤晰琀故意挑衅得看向永昌公主。
永昌公主毫不示弱,“你能赢了我?我不稀罕!你赢了阿瑾我就既往不咎,往日今日的仇怨,一笔勾销!”
“好好好,如此甚好,永昌,这可是你说的,往日,今日的仇怨一笔勾销!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哦!”凤晰琀立即接话,一脸的自信满满。
“咦?你们怎么还会有仇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郑家老夫人十分不解,两个孩子从小长大,哪里结仇了?
施氏打圆场笑道:“母亲,他们是斗嘴玩呢!您还当真啊!”
郑老夫人一拍大腿,笑道:“瞧我,真是老糊涂了,光看他们两个又瞪眼睛,又要动手的了!”
郑文宇此时一瞧,却是笑道:“如此,祖母您准备了什么好彩头啊?”
郑老夫人歪头瞧了一眼自己孙子,撇撇嘴,“你们啊,光想着我的好东西!”
“哪里啊,我们是喜欢您送的东西!等想您想得紧的时候,好睹物思人呢!”永昌公主掩唇嬉笑,眼睛亮晶晶瞧着郑家老夫人。
“今儿我非要撕烂这个臭丫头的一张巧嘴不可!墨竹,你快,快抓住你主子,别叫她跑了!”郑家老夫人指着永昌公主一边笑,一边嗔怪着。
众人直听得哈哈大笑。
“此言差异,此言差异,倘若真是思念得紧啊,应当是画上一幅画,日日挂在书房,日日瞧着,这才是睹画思人!永昌真是有那么一份心思,今日便作画一幅,挂在书房不可!”郑文宇这时候突然插话道。
“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定了!永昌,你今儿就给我画一幅画像,挂在你寝宫,你日日练琴的那地方!一抬头便瞧见,便是对我的孝心了!”郑家老夫人立即就觉得要趁热打铁,非要她这外孙女真画上一幅画不可了!
永昌公主哪里想到自己贫了一句嘴,就要画上一幅画,这岂不是亏大了!于是面色为难起来,但是她又很快灵机一动,说道:“外祖母,我瞧着今日您也不必准备彩头了,就惩罚那个输了的,谁投中最少,谁就画了这幅画,然后都挂在我的书房中,如何?”
众人一听,皆是点头,“这个主意新鲜,就这么办了!”
众人说得欢快,其乐融融,真是一家人,什么话都不忌讳,只是虽然这句句都是笑话,北唐瑾却怎么也无法融入其中,尤其是说到画像的时候,她倏然想到云珠的那句话,说凤晰琀画了她的画像,挂在书房,日日对着画像说话。
难道这便是因为思念?睹画思人?
想到这里,她竟无意识得往凤晰琀的方向看去,可是偏偏的,对方的目光也投了过来,那幽深的眼神,令她立即回过头来。
他怎么知道她此时会转头?北唐瑾倏然觉得恟口有些发紧,她立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却被呛着了,猛地吐在地上。
众人本是笑得欢快,见她如此,皆关心道:“阿瑾,可是那里不舒服?”
北唐瑾道:“是方才笑岔气了。”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原来如此。”
凤晰琀却是挑眉,她方才根本就没有笑,竟然撒了谎?
既然是投壶,婢女们早就准备好了器具,然后将矢分给凤晰琀、北唐瑾、永昌公主,以及郑文宇。
四人轮番投入,每人手中皆有八支箭矢。
永昌公主最先投,然后是凤晰琀,北唐瑾,郑文宇,最后结果是,永昌公主中了六个,凤晰琀中了四个,北唐瑾也中了八个,郑文宇偏偏中了五个。
众人一看,不禁奇怪,“晰琀,你平日投入每每必中,这次是怎回事?”
凤晰琀笑着对郑家老夫人道:“我这是孝顺您,要抢着给您画像呢!”
郑家老夫人听得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比永昌还贫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