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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这当权的真是无法无天了!受苦的总是咱们这些平民。”
……
在百姓的议论声,以及街市的嘈杂声中,传旨的队伍缓缓而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迎面而来一辆极为华丽的马车,同这轿子走了个对面。
这下百姓们可是沸腾起来了,站在后面的恨不得伸长了脖子去看。
“什么人!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是高公公的轿子么?还不让路?”一个侍卫走在前面,凶神恶煞得指着那赶马车的人,然而,车夫却不为所动,倒是从后面走来一个样貌极为秀气的男子,那皮肤光嫩的简直如同女子一般,可惜,这么个秀气人,板着一张棺材脸,冷声道:“让开!这是明王殿下的马车!”
那侍卫一愣,一听“明王”两个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这时候,后面立即有个小太监匆匆小步奔了过来,骂那个侍卫道:“真是不长眼的东西,连明王府的人都不认得,头一天当差么?”
那侍卫缩了缩脖子,他的确是头一次当差,本想着讨个好处,哪里想到,竟撞上钉子了!
“墨侍卫,您看,他是新来当差的,没有眼色,您就别生气了,奴才这就吩咐车队给您让路,不耽误明王殿下的时辰。”那小太监立即一脸谄媚的笑意,凑上前去,嘴巴抹了蜂蜜一般。
秀气男子冷冷一笑,道:“冲撞了明王殿下的马车,想要道歉就完事了么?来人,将这些人都请到明王府,让明王殿下瞧瞧,哪里来的公公这么嚣张!”
那小太监一听,立即慌了神,立即赔笑道:“哎呦,我的祖宗啊,墨侍卫,这是陛下传旨的队伍,您要是将奴才们都请到明王府,耽误了传旨,圣上不会怪罪明王殿下,奴才们的小命可保不住了啊!”
那小太监哭丧着脸,几乎要下跪给秀气男子磕头了。
然而,那秀气男子棺材脸不变,依旧道:“你这是要拿皇帝陛下来威胁明王殿下么?来人,把这个人给我抓起来!”
他话音刚落,一群侍卫便一拥而上,将那小太监绑了起来,这时候,轿子里头儿的高公公终于坐不住了,掀了帘子下来,对秀气男子说道:“哎呦,我的祖宗啊,您消消气儿,这真是陛下传旨的车队,您可不能拦着,这耽误了时辰,对明王殿下也是有影响的,您知道,那些个言官们,嘴皮子他太浅薄了。”
秀气男子只是冷哼一声,道:“去哪个府上传旨?”
高公公一脸笑意,道:“总归是好事,您就别拦着了,给咱家行个方便吧!”
“不说?”秀气男子冷冷一笑,摆摆手,道:“把他也给我抓起来!”
高公公登时傻了眼了,他倏然明白,对方在这里拦着,便是故意找茬的,可是,这传圣旨怎么能耽误呢?因此,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明王殿下,您真要将我等带入明王府么?”
高公公哭天抹泪的,然而,他从手缝里只瞧见那帘子打开一个小逢隙,一只纤纤玉手伸了出来,之后便是一张清丽的面容,“不要吵了,殿下睡下了。”
高公公一看,说话的人正是云珠,立即扣头求道:“云珠姑娘,您是识大体的人,您不会同意将我们带入明王府吧?”
云珠笑道:“这我可不晓得,您还是跟墨侍卫说吧,我啊,只管伺候殿下。”
高公公只觉一阵雷劈下来,他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传圣旨的时候,被拦截了!他的脑袋还不搬家?
“云珠姑娘,此事事关重大,耽误不得啊!”高公公大声喊道。
云珠不理会,撂下帘子,道:“快些走吧,花公子等着急了。”
“都拿下!”秀气男子一声令下,明王府所有的侍卫将传旨的车架围住了,高公公不敢再多言,他其实也知道,明王就是故意在这里拦着他的。
护送的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反抗,他们看了一眼高公公,见主子没有发话,最终动没有动,老老实实跟着去了明王府。
这一下,百姓堆里可是炸开了锅。
“这明王也太嚣张了吧,皇帝传圣旨的队伍都敢拦下来!不怕被砍头吗?”
“砍头?谁砍明王的头?那可是当今太后最崇爱的皇孙,当今皇帝也十分纵容,莫说将传圣旨的人截住,想必就是杀了这些人,当今圣上都不会怪罪吧!”
“原来是这样啊!”
……
人群中议论纷纷,然而,这时候,皇帝的养心殿里面却传来一阵十分不悦的声音,“凤琨,你堂堂九五之尊,出尔反尔!太令人不齿了!”
一阵风似得,凤晰琀从外面直接闯入养心殿,一众太监宫女都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也不敢拦着。
凤琨乃是当今圣上的名讳,这明王殿下可真是胆大,竟直呼圣上大名!
小太监匆匆跑进养心殿,赶在明王前头禀告道:“陛下,明王殿下闯进来了!”
皇帝就知道凤晰琀一定会来,嘴角一勾,摆摆手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凤晰琀声音那么大,他大老远便听见了。他巴不得他来呢!
那小太监傻傻得看了一眼皇帝,心道:陛下是不是脑袋蒙了,被直呼大名还笑得出来啊!
、第309章大夏太后
“呦,昨儿个刚来,今儿怎么又跑来了?是不是昨个儿下棋没过瘾?”皇帝仿佛没有看到凤晰琀满脸的怒容,笑逐颜开得摆挵着棋子。
“昨儿你分明输了,今日为何还下旨赐婚?”凤晰琀说着,“啪——”的一声,将圣旨扔在皇帝面前,皇帝也没打开,直接扔到一边,“昨日,朕是输了,朕也愿赌服输,只是,可能逸宁记错了,朕可没有答应不赐婚北唐瑾和郑文宇啊!”
凤晰琀听到这里,他立即回想昨日的赌约。
当时他已经得知皇帝要下旨赐婚北唐瑾和郑文宇,而且,他问皇帝的时候,他也承认了,于是两人打赌,如若北唐瑾按照皇帝的提议吹了曲子,那么,皇帝就赢了,凤晰琀必须要放弃对北唐瑾的追求;如若北唐瑾最终没有吹曲子,那么,皇帝就要不再撮合郑文宇和北唐瑾的婚事。
两人定下这个赌约,皆各怀心思,其实两人都明白,这赌约中,双方都能退一步也能近一步。
如果凤晰琀输了赌约,他是不能追求北唐瑾了,但是他可以上门提亲!如果是皇帝输了,他可以不出面撮合北唐瑾和郑文宇,但是他可以继续下旨赐婚!
这其中的猫腻,两人都明白,况且,凤晰琀若是直接赌让皇帝不赐婚的话,对方肯定不和他打这个赌,而皇帝要凤晰琀不娶北唐瑾的话,凤晰琀也不会打赌,那么,这个赌约,不过是各退一步罢了。
凤晰琀输了,对于皇帝而言,至少他不能再去见北唐瑾,这对于他接下来同凤晰琀的博弈,就有了三分胜出的把握,而若是凤晰琀赢了,皇帝不撮合郑文宇和北唐瑾,那么这两人见面的机会便少了,这也是对他有利的。
因此,对于两人来说,皇帝先赐婚还是凤晰琀先提亲,决定着北唐瑾最终的归宿,那么今日皇帝传旨赐婚,其实是并没有违约,自然凤晰琀心中也清楚,可是,他没有料到,对方竟然第二日便下旨,这也太卑鄙了吧!他上面提亲还要准备一番,皇帝下旨,派人传旨便可了!幸好他消息灵通,得知皇帝要传旨,便将传旨的人拦截了下来,否者,他的心上人岂不是要嫁给了别人?
“好了,逸宁啊,你也莫要生气了,天下女子多的是,也不光北唐瑾一人,她嫁给了郑文宇,那是好事。”见凤晰琀满面的怒气,皇帝心中乐滋滋得劝慰着。
“什么好事?心慕的女子嫁给别人竟成了好事?你这是什么鬼想法!总之北唐瑾是我的,我一定要将她娶回明王府!”凤晰琀气得咬牙切齿,皇帝还是头一次看见他如此失态,不禁笑道:“朕可没有拦着你娶北唐瑾,你大可以上门提亲啊!”皇帝又笑了笑,道:“逸宁,不管如何,你得先将朕的人放了,你关住了高公公,谁来伺候朕呢?”
凤晰琀雍雅的面容诡异一笑,道:“人已经被我杀了。”
“你说什么?杀了?那可是……”皇帝正要说是朝廷命官,想了想,高公公只是一个太监,立即将话改成,“可是一条人命,更何况,他乃是朕的掌印太监,你杀了他,岂不是要被朝臣弹劾?”
“逸宁,你这件事做得太过了!”皇帝也不笑了,脸色越发难看,看来,他真是将凤晰琀崇坏了,他的人,他没有说一声就给杀了,真是太过放肆了!
这次轮到凤晰琀笑了,他坐在皇帝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观察着皇帝黑如乌云的面容,心中越发痛快,他就知道皇帝心疼那个太监,因此,他才故意这么说的。
皇帝倏然觉得不对劲儿,凤晰琀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得不偿失啊!
“逸宁,你方才是诓骗朕的吧!”皇帝倏然死死盯着凤晰琀。
凤晰琀慵懒一笑,道:“是真是假,改明儿你便知晓了,此时啊,我可要去看看皇祖母了,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他说罢,也不给皇帝行礼,十分优雅潇洒而去。
皇帝瞪着凤晰琀的背影,胡子吹得老高,心中发狠道:居然还跟朕卖关子!这不是成心折磨人么!
但是很快,皇帝又笑了。
他得意的想着:逸宁啊,逸宁,你是想要从母后那里请旨?只可惜啊,你去了也是白去一趟!
熟悉的檀香缭绕,当老嬷嬷为凤晰琀掀开珠帘的时候,他正瞧见宫女伺候太后抽着烟袋,凤晰琀快走两步,笑道:“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翻了个白眼儿,“你今日前来不是想我这个老婆子了吧!”
凤晰琀一脸讨好的笑意,一手接过宫女手中的烟袋,往里面装烟丝,他的手法极为娴熟,仿佛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一般。
“皇祖母这是说得哪里话,孙儿今日前来,真的是挂念您了。”装好了烟丝,又点上了烟火,凤晰琀十分恭敬得伺候着太后。
太后吸了一口,笑着摇头,“少贫嘴,快说什么事儿,哀家还未睡午觉呢!”
凤晰琀一听,觉得不对味儿,太后很少赶他走,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然而,他哪里肯放过机会,依旧讨好的笑着,为太后柔捏肩膀,“皇祖母,最近大都新来了一个戏班子,那戏唱得真是好,孙儿前儿听说信国公府的小姐过生辰,请过去一趟,赞不绝口!”
太后一听戏班子,眼睛一下子亮了,回头看着凤晰琀,问道:“新来的戏班子?唱什么新鲜戏?”
凤晰琀神秘一笑,他这个皇祖母,最爱两样,一是这烟袋,二便是听戏了!那是个戏迷!
“等明儿孙儿请来,保管您叫好!”凤晰琀笑得非常乖巧,俊美的面容多了几分可爱的讨好,太后瞧了,越发喜欢了,拍了拍他的手说,“嗯,还是我的孙儿晓得孝敬皇祖母。”
凤晰琀见太后那高兴的模样,便知道事情成了一半,继而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鼻烟壶,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皇祖母,您瞧,孙儿可是处处想着您呢!”
、第310章群臣弹劾
太后只觉眼前一亮,盯着凤晰琀手中的鼻烟壶移不开眼睛了,“这是,这是一只猪?”
一旁的女官瞧见,也觉得眼前一亮,那是一块羊脂白玉雕成的小猪,乍一看宛如一个精心雕琢的宝器,仔细一瞧,原来是一个鼻烟壶!
“太后娘娘,可不是嘛,这是用羊脂白玉雕成的小猪。”女官忍不住提醒太后,她知道太后乃是属猪,因而,特别喜欢猪,就连绣上一个香囊都要绣上猪,更别提别的东西了。
“可不正是羊脂白玉么?从哪里找了这么好的一块玉雕成的?这做工,真是浑然天成!”接过凤晰琀手中的鼻烟壶,太后开揭开盖子,闻了闻,觉得一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