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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晰琀困惑得看着她清冷的背影,不明白,自己都说道这个份上,她为何就不能相信他呢?
她称呼他为王爷,是越发生疏,比方才还生疏了!
“北唐瑾,你还是无法信任我么?”
“我心有些乱。”她说。
“你先回去吧,等我想明白了,再告知你缘由。”虽然凤晰琀方才的话听起来很动人,可是,北唐瑾心底是极为抗拒的。她清楚得感觉到,自己的心抗拒这种感觉。
“好,我容你想几日,可是,你不能这般遥遥无期得想下去,如这几日一般将我忘了。”凤晰琀说着,又走近几步,想要抱她一下。
北唐瑾却迅速躲开,凤晰琀无奈得叹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北唐瑾仿佛离得他越发远了。
他走到窗户前,伸起胳膊要打开有些窗户,却“哎呦”一声,捂着了受伤的恟口,浓密的双眉皱紧了在一起。
北唐瑾本是就瞧着他的背影,此时见对方仿佛扯动了伤口,立即走了过去,担忧得问道:“伤口又裂了么?”
凤晰琀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他哪里是牵动了伤口,他方才是装的罢了。
北唐瑾见对方只低着头,捂着恟口不说话,越发担忧起来,伸手就要去查看凤晰琀的伤口,却被对方一下爪住了手指,将她扯到怀里。
“你分明是这么忧心我的,你分明是这么喜欢我的,你为执意要将我推开呢?”凤晰琀用力拥紧了她,十分痛心得说道。
既然她这般喜欢他,为何要这么折磨自己,也折磨他呢?她的忧虑和不信任,到底有多重,比她的爱还重么?
北唐瑾此时才意识到,对方方才根本就是欺骗她的,因而立即推开他,凤晰琀却将她抱得更紧了。
“好不容易见你一面,抱你一下都不能,我回去会睡不着的。”凤晰琀优雅的声音倏然变得极为可怜,像是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孩子。
北唐瑾的手停止了推拒,凤晰琀的心一下高兴了,抱得更紧了一些。他用力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越发觉得安心起来,不管如何,北唐瑾还是喜欢他的,虽然她仿佛对他还是不够有信心,可是,他觉得,冲破这一层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总会让她相信,他是她最好的归宿。
“你应当回去了。”过了一会儿,北唐瑾又推了推凤晰琀。
凤晰琀一阵舍不得,脸趴到她颈窝里,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又用力拥紧她,“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了。”
“再一会儿天就亮了。”北唐瑾十分无奈,这个人真是得寸进尺。
她就不应当上前,不应当心软。
“那我在此处同你睡一晚吧,省的回去了。”凤晰琀松开了一些,在她耳边说道。
北唐瑾一听,立即用力将他推开,“你快走罢,不要耽搁了。”北唐瑾态度生硬。
凤晰琀的表情如丧考妣,十分难看,他十分不舍得一步三回头得跳出窗户。
北唐瑾也无奈得摇摇头,只是,她刚要关窗户,发现对方又跳了进来,十分诧异。
凤晰琀笑了笑,道:“我仿佛忘了什么。”
北唐瑾满脸狐疑,他来的时候仿佛就是空着手的。
凤晰琀将目光转向北唐瑾的案几上,慢慢走过去,北唐瑾也朝着那里看。
凤晰琀转头看着北唐瑾狐疑的表情,嘴角一笑,冷不防得扯过对方,逮住她的唇边就亲了起来。
北唐瑾有些恼怒,她怎么又被他骗了?
她用力得要推开对方,却发现自己被对方抱得紧紧的,越发无力得推拒着,又仿佛是应承着。
凤晰琀最喜欢她晴动呼吸不稳又浑身无力的娇弱模样,他亲吻得十分认真,多日未见,他对她相思成疾,这些亲吻哪里够?他恨不得将她此时就抱回家,日日守着。
“北唐瑾,你留着我在这里宿一宿吧?”凤晰琀放开她,用最温柔的眼神蛊惑着她。
北唐瑾呼吸不稳得靠在他的怀里,心中越发恼恨自己,可是却不受控制得被对方的眼神迷惑了,她几乎要点头答应。
“不成。”她呼吸不稳得说着。
凤晰琀十分失望,她这个时候不是脑袋不是特别清醒么?怎么就不能答应他呢?
“那我走了。”凤晰琀说着,作势松开她。
北唐瑾点点头,从他怀站起来。
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不舍的表情,凤晰琀又是一阵失望,他倏然打横将她抱起来,北唐瑾没有防备,一阵惊呼。
凤晰琀满脸得意的笑,“我是好心,你这般无力,定是上不了船了。我抱你上去。”
北唐瑾一阵羞恼,满面通红,瞪着他,“你放开我!”
她即便是无力,也不至于无力上船吧?
凤晰琀这是在笑话她这般不争气,又被他亲得没了力气么?
“好了,不要恼了,马上将你放下。”凤晰琀笑着将北唐瑾放在船上。
北唐瑾气恼得别过脸去,“你快走罢!”
凤晰琀又是一阵无奈得叹息,他扯过被子,为北唐瑾盖上,北唐瑾仍然没有转头看他,希望对方赶快离开。
看着她别扭的小模样,本是冰雪的脸容像是染了胭脂,红彤彤得极为可爱。凤晰琀更加舍不得走了,他倏然手一伸,调皮得将那本是盖在北唐瑾身上的被子扯开,然后又去俯身扯她的衣带。
北唐瑾原本以为对方这次肯定要走了,哪里料到这个人又要这般无礼。
凤晰琀瞧着她震惊的脸容,燎起袍子欺身而上,笑道:“要不,我们今日洞房好了,反正你这么喜欢我,你成了我的人,也免得你想那么多了,是不是?”凤晰琀手上不停得扯开她身上的衣裳。
北唐瑾立即就清醒了,她觉得,凤晰琀一定是疯了,因而,她抬起腿就将对方踹下船,然后立即从船上起身,理好衣裳。
凤晰琀摩挲着被磕到的头,一阵哎呀叫着疼痛。
他无比哀怨得瞧着北唐瑾,“我只是同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出手这般狠啊,我瞧着,我这一摔,人都要摔傻了。”
北唐瑾一阵无语和无奈。
她看着坐在地上装可怜的凤晰琀,“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
凤晰琀不看北唐瑾生气的表情,只捂着自己的头,道:“北唐瑾,我头晕。”
第一次被他骗了,她可以说自己心存良善之心,第二次被他骗了,说明她愚蠢,若是第三次她还被骗,那只能说她纯属百痴!
“好了,王爷不要再演戏了,夜深了,您再不走,我就让我的暗卫将您扔出去!”北唐瑾下了狠话,这个人真是没完了,一次一次又一次骗她!真是可气。
为了表示自己的狠心,北唐瑾背过身去,不再看凤晰琀。
凤晰琀也不说疼了,他直接躺在地上装晕。
反正在北唐瑾的地上睡觉也比在明王府的船上睡觉好!
许久没有再听到动静,北唐瑾又转过身来看凤晰琀,只见对方躺在地上不动了,本是想着是不是自己方才出手太狠了?可是,她刚向前走了一步,又倏然觉得,对方是不是又在骗她?
于是,北唐瑾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立即有守夜的暗卫跳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将这个人,扔出墙外!北唐府的墙外!”北唐瑾又加了一句。
那黑衣暗卫立即点头,起身就将凤晰琀扛在肩头上,抬起脚就往外走。
凤晰琀这下装不下去了!立即挣脱暗卫,“你放我下来!”
暗卫不松手,迅速点了凤晰琀的学道,凤晰琀立即不能动弹了。
“北唐瑾,你真要将我扔出墙外?”凤晰琀知晓,这个暗卫是北唐瑾的人,他只听北唐瑾的,莫说将他扔出墙外,北唐瑾让暗卫将他喂鱼,暗卫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北唐瑾微笑着走了过来,“等一等。”
暗卫停下脚步,北唐瑾微笑着,理了理凤晰琀微乱的发丝,眸光十分温柔,凤晰琀只觉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
“将他送回明王府罢。”北唐瑾戳了凤晰琀的睡穴,“动作轻一些,不要让他受了伤。”
她最后补充了一句话,目送凤晰琀离开。
暗卫听了一阵奇怪,心中嘀咕,他扛着人,又不是杀了人,而且这人明明会武功,扔在地上又死不了,主子至于这般小心翼翼么?
、第294章为你出气
“嘿嘿,阿瑾,借刀杀人的感觉如何?”夏莎在一旁剥栗子,吃得津津有味儿。
北唐瑾皱起眉梢,“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她刚将王克杀了,夏莎就得到了消息,对方的势力也太可怕了吧?而且,她做的十分隐秘,经手的人不超过三人。这三个人怎么可能泄露秘密?
“我早就知晓,你在金谷楼安排了很多人,还有一位王牌你没动。”夏莎笑眯眯剥栗子。
北唐瑾看了夏莎半晌,倏然笑了起来,“王克是王家的人,的确是我杀的,金谷楼也有我的人。”
王克死了,很有可能是她动的手,即便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动的手,可是,猜测总是能猜测的,夏莎或许并不知晓什么,只是单单凭王克的死,猜测两方面内容。其一,王克的死,是她动的手,那么金谷楼便有她的人。
若是王克的死她没有参与,那金谷楼可能有她的人。
这个不过是个简单的推断,但是北唐瑾不怕告知夏莎,因为,对方查不出她的人来。
“哎呦,这个王克,若是放臭了下葬,岂不是有趣了?”夏莎笑得十分邪魅。
北唐瑾斜睨着她,“你又要打什么歪主意?”
夏莎笑道:“我听闻他那娘和小叔子走得很亲近?”
北唐瑾皱眉,她的确是也听过卫国公夫人的确是同王家一旁支的公子走得很近,外面传闻卫国公夫人十分淫当,在外面养了很多男人,而卫国公从不干涉,不仅如此,卫国公也喜欢在外面养一些女子,反而不喜往家中带。
夏莎一见北唐瑾的面容,便知道对方想了什么,她诡笑一下。
“这就是所谓的偷来的更香嘛!阿瑾你自然不懂这其中的滋味。”夏莎喜滋滋得将栗子壳扔儿了一把,伸着脖子往北唐瑾这边靠了靠。
“你到底又有什么鬼主意?”北唐瑾一见夏莎那奇怪的表情便知道对方肚子里没什么好主意。
夏莎笑得更欢快,“没什么,我就是替你出气嘛,怎么样,等王克出殡那天,看好戏?”
北唐瑾狐疑得瞧着夏莎贼笑,“你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个吧?”
夏莎靠得北唐瑾更近了一些,用勾魂的眼神朝着北唐瑾眨眼睛,“我这次的目的挺单纯的,阿瑾,你就瞧好儿吧!”
北唐瑾越发狐疑起来,觉得,夏莎不会干什么好事。
整整半个月过去,金谷楼名妓暴毙而亡的消息仿佛已经被人遗忘了,王家才宣布了王克已死的消息,死因,得了怪病而死。自然,在头几日里,王家已经做了样子,仿佛王克病了,因此大都那些纨绔子弟都很久没见到王克的面儿了。因此,看起来,王家所说的死因,很是合理。
王克死了,北唐府的人自然要前去吊唁,北唐瑾自然也去了。
灵堂布置得很是体面,请了很多哭婆哭灵,可见,王克虽然无所事事,王家也很心疼这个儿子。
那么这样一来,王家对凤琰的怨恨更深了。
北唐瑾见到了凤琰,对方将她请到一个极为僻静的地方问话。
“北唐瑾,你有没有觉得,那日的事情很蹊跷?”凤琰一直想要找机会令北唐瑾帮他分析分析,除了那艺妓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蛛丝马迹可循。
北唐瑾早知道凤琰会问自己,她皱起眉梢,“殿下何出此言?”
凤琰道:“我那日仿佛着了魔,一见王克就想杀了他,因而觉得是有人下了药。”
“殿下是怀疑身边有奸细?”北唐瑾试探得问道,虽然她做得很隐秘,但是不代表凤琰没有捕捉到什么蛛丝马迹。
凤琰点点头,“我这几日一直回想,那日都吃了什么,碰了什么,可是,除了在自己府上的,便是芸儿的那些糕点,最后便是在金谷楼喝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