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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儿,你是怎么学得礼仪妇德?这便是你们北唐府的家教么?”
北唐芸一阵怔然,“阿琰,你这是说得什么话?”说她家教不好,有失妇德么?
凤琰叹了一口气,他方才的话说出口便后悔了,只是话已经说了,不能收回。
“好!好!好!真是好!你这是嫌弃我碍手碍脚了是不是?你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过问!”北唐芸被气急了,也不等凤琰回话,捡起纬帽一戴,掀了帘子就跳下车。
胡重看着气冲冲的北唐芸,一阵摇头,立即跟上。
北唐瑾始终都是低眸喝茶,瞟见凤琰一阵叹气悔恨的模样,心道:凤琰的确是十分喜欢北唐芸,只是说重了话,便如此后悔了。
只是,她心中明了,却并未说什么话,因为,她要的效果正是恰到好处,无需再添油加醋了。
凤琰命人给王炫递了信儿,北唐瑾将自己装扮成男子的模样,两人前后进了一间雅间。
她同凤琰只说了几句话,王炫便到了,北唐瑾转头瞧去,只见王炫一身的玄色袍子,如同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嘴角微挂着笑意,不深不浅。
“瑾表妹果真是出师静箴大师,这易容的术法就是高超,令人如何也瞧不出来是易了容。”
北唐瑾知道对方说的是恭维的话,她此次没有费什么功夫,只是贴了一脸的络腮胡子,点了几个麻子,算不得什么易容手法。
“炫表哥谬赞了。”北唐瑾起身朝着王炫福了福身,微微一笑。
王炫也给凤琰行了礼,三人便开始说起下一步的计划来。
凤琰的意思是想下一步买通郑首府的门生,令其弹劾郑首府,弹劾的内容凤琰早就拟好,全部是挖的郑首府推行新政的漏洞,句句说在点子上,罪名安得也十分妥帖,虽然说弹劾上去,并不会扳倒郑首府,可是,拉拢一些郑首府一派的官员倒是可行。
毕竟,郑首府此次的新政虽然成效极佳,却苦了朝中大臣,他们不能同以往一般行贿升官,更不能在职吃闲饭,因为新政要考核官员的政绩,没有政绩,什么都免谈。裁除官员以及官员任职调动等方面,郑首府也得罪了很多人,因而,突然有人提出不满,一时间自然有很多人响应了。
凤琰这个计策靠的正是官员心中不满的情绪,可谓是手段毒辣,直戳要害。若是此次弹劾掀起一阵风波,那么,不仅仅能拉拢一些官员,还能影响到郑首府的情绪,只要郑首府乱了心神,他的把柄就好抓了。
而北唐瑾要做的便是,劝说凤英以及冯家的人也上疏停止新政的实施,这样一来,不仅仅使得皇帝陛下更不喜了凤英,也增加了反对的呼声,那么,到那个时候,很多官员又心存不满,新政还怎么实施下去?郑首府虽然为人内敛,大度沉稳,在这种情况下,也难免情绪失控。
北唐瑾听着凤琰细细分析,越发觉得此人心思歹毒,面目可憎,应当及早除之。
为了登上皇位,不但破坏利国利民的新政,还要陷害朝中重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北唐瑾,你是觉得我如此做很是不应当是么?”看着北唐瑾厌恶的眼神,凤琰觉得心中十分不爽,哪个帝王要登上皇位不杀几个忠臣的,郑家一心要扶持凤英,他岂能有妇人之仁!
经凤琰这么一提醒,北唐瑾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表情泄露了心中所想,立即换上一脸的笑意,“四殿下如此做,的确是很失人心,须得再细细谋划,免得遭人怨恨才好。”
王炫听得认真,觉得凤琰的计策十分好,只是再细细一想,也觉得凤琰此举十分卑鄙,只是,王炫觉得,只要能将对手扳倒,用什么手段那又如何呢?
“你的意思是我这般做还不够干净,日后被人抓住把柄么?”凤琰听明白北唐瑾的意思,对方不是厌恶他手段卑鄙,而是觉得他的计策还有漏洞。
北唐瑾笑道:“若是殿下来日登基,将曾经参与其中的官员一并除掉,那么,殿下的手就干干净净了。”
凤琰和王炫同时一怔,他们还没有北唐瑾想得那么长远,只想着如何将此次计划实施,不被对方察觉,还没想着,要将参与其中的官员斩除干净。
“哈哈哈,不愧是战无不胜的玉容将军,果真够狠,够狠!四殿下若是日后依照瑾表妹所言而行,那么,计策就是无任何漏洞了!”王炫听明白北唐瑾的意思以后,一阵大笑,越发佩服北唐瑾心思狠毒。
斩草除根,真是利落!
凤琰也一阵赞道:“玉容真不愧是军事奇才,想得长远!”
北唐瑾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她这么说,不过是想要引开凤琰的注意力,免得对方对她怀疑更深。
想得长远?北唐瑾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拿起一旁的茶壶,走向凤琰,收敛了笑意。
恐怕你凤琰走不到我想得那么远了!
“咱们以茶代酒,先庆祝四殿下想出这么好的计策。”北唐瑾含笑看着凤琰,拿着茶壶的手指轻轻一弹,一缕白色粉末便进入凤琰的茶杯中,北唐瑾同时用衣袖遮挡了对方的视线,等到拿开的时候,那粉末已经迅速溶解开了。
北唐瑾又为王炫倒茶,“炫表哥真是好胆识。”连这么险的计策都敢用!凤琰此计分明是将王家推上了风口浪尖,虽然听起来胜算大,不过若是输了,摔得也惨。
“瑾表妹谬赞了,不入虎穴不得虎子?”王炫微笑着望着北唐瑾,越发觉得这么聪慧的女子若是日后殒命真是可惜了!
北唐瑾回到座位上,三人同时举杯,北唐瑾一边喝,一边瞧着凤琰将那茶水饮尽。
她放的不是毒药,不过是短暂能扰乱人的心神罢了!
“啪——”一个做工精致的青花瓷梅瓶被北唐瑾的衣袖不甚扫在地上。
北唐瑾尴尬一笑,道:“方才太过高兴,竟没有站稳。”
事实上,她是故意的。
“不过是一个梅瓶罢了,玉容不必如此慌张。”凤琰撇了一眼地上粉碎的梅瓶,毫不在意。
北唐瑾还是面带尴尬之色,“真是失礼失礼。”
“这本是一桩大喜事,瑾表妹失态也无妨!”王炫口中这么说,心中却是嘲笑北唐瑾,到底是女子,终是沉不住气,大事未成便这般高兴,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北唐瑾又叹了几句,才坐下,凤琰和王炫看起来都不甚在意。
只是,不到半刻,只听得“砰砰砰”数声,仿佛是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名女子的叫喊声,“放开我,你这个登徒浪子,放开了!走开!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我的小美人儿,你这叫喊的模样更可人,只是你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后面那满是爱昧的声音是一名男子发出的。
在这种烟花柳巷之地,这种事情很是平常,只是在凤琰听来却是一阵震惊和害怕。
“芸儿?这不是芸儿的声音么?”凤琰早就忘了方才他还在谈重要的事情,已经停止了说话,认真得听着隔壁的叫喊声。
王炫则是一脸的狐疑,他方才只顾着认真听凤琰说话,可没有听出来隔壁的女子是北唐芸来。
北唐瑾微微一笑道:“似乎,的确是五妹妹的声音。”
、第289章杀人偿命
“放开我,滚开!”葱绿的衣衫被撕扯了一地,古董玉器也被摔了一地,眼到之处都是一片狼藉。
“小羙人儿,你往哪里跑!看我不爪住你!”一身穿华服的男子将葱色衣衫的女子扑到在地,一阵撕扯她的衣衫,那女子一阵踢打挣扎,喊声凄厉。
凤琰一脚踹开雅间的房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他想都没有想便将那压在女子身上的男子扯开,摔在一旁,那男子也不是示弱,喊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你王达爷的房内,不想活了!”他说着,便朝着凤琰扑去,凤琰抬起脚就揣在那男子的小服上,只将他踹倒在地,那男子更恼怒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跋出一旁侍卫身上的剑便朝凤琰刺去,“你奶奶的,耽误达爷行乐,就是该死!”
凤琰哪里被人如此骂过,他扶起地上的女子,还没来得及安慰,一阵剑风便横过来,只扫他的脸面!凤琰立即起身闪躲,
“呜呜呜,我不活了!”葱绿色衣衫的女子趴在凤琰怀里哇哇大哭。
凤琰一听,更加恼怒,对一旁的侍卫道:“把剑扔过来!”那侍卫早就看傻了眼,四殿下这是要杀人?
可是,毕竟凤琰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违背的,立即将剑扔了过去,凤琰一阵痛恨,“强抢官家女子,按律当斩!”
他说着,一剑便刺穿了那华衣男子的恟膛,只听“啊”的一声痛呼,那华衣男子眼眸大睁,便倒地而亡!
王炫和北唐瑾自始至终都站在门口瞧着,王炫一阵狐疑,问北唐瑾道:“那女子是北唐芸?”
北唐瑾望了一眼那披头散发,看不清面目,穿着葱绿色衣衫的女子,道:“听声音,仿佛是,这脸……”也看不清啊!
王炫皱紧了眉头,北唐芸怎么会被人抓到这里来呢?
“呜呜呜……”那葱绿色衣衫的女子在凤琰的怀里一阵嚎啕大哭。
凤琰紧紧抱着她一阵安慰道:“芸儿,无事了,无事了,你莫怕,莫怕,那人已经被我杀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
那葱绿色衣衫的女子一听,立即大力推开凤琰,震惊得看着对方,“你说什么?你杀了谁了?”
凤琰也一阵奇怪,“就是那个轻薄你的人啊!”凤琰指着地上已经死了的华衣男子,心中狐疑,难道这个人他不应该杀了么?
那葱绿色衣衫的女子顺着凤琰的手指一看,满地都是血,一阵大叫,“死人了!死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芸儿,你怎么了?”凤琰一阵担忧,莫非是芸儿受了刺激了?
那葱绿色衣衫的女子也不理会凤琰,跑到那华衣男子身旁,双手合十,一阵乞求道:“王公子,杀你的人不是我,你做鬼可不要来找我啊!是这个人,是他,他杀了你,你可看清楚了!”葱绿色衣衫的女子指着凤琰一阵大叫。
凤琰更懵了,走过去搂住葱绿色衣衫的女子,一阵安慰,“芸儿,是我,我是阿琰啊!你不认识我了么?”
葱绿色衣衫的女子奋力推开凤琰,喊道:“你杀了人,别拉老娘下水,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你杀人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告诉你,你杀的可是王家公子,是要见官,被杀头的!你就认罪吧!”
王炫一听“王家公子”几个字,立即将目光转向那躺着地上的人。方才他还真是没有注意这个人的长相,此时一看,只见这个人满脸涂着重重的胭脂水粉,根本看不清面目,可是,他注意到了那男子腰间上的玉佩,果然有王克二字。他一时也怔住了!
他脑子里一闪而逝的是,凤琰杀了王克!
凤琰倏然意识到什么,他立即拉过葱绿色衣衫的女子,将她满脸的头发拂开,露出真实的脸容。
凤琰的脸色一阵煞白!
“你不是芸儿!”
那葱绿色衣衫的女子奋力推开凤琰,怒道:“你这个人是不是疯子?说什么疯话?什么芸儿,我根本就是芸儿!少跟老娘拉近关系,我不会替你遮掩的!”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凤琰瞬间意识到,自己仿佛是进了别人的圈套了,他将这女子误认为是他的芸儿,恼怒之下竟然没有控制住情绪,一剑杀了王克!
可是,王克他分明是认识的,只是方才不知为何,王克满脸都涂满了胭脂,声音也十分古怪,根本就看不出是谁啊!这不是有人故意弄的障眼法让他进套么?
“你胡说什么?什么谁派来的!我本是同王公子玩乐,你中途却闯了进来,将王公子杀了,怎么反倒要赖在我的身上?你们可都看见了啊,是他闯进来杀的人,同我没有半点关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