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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放开我!否者我就不客气了!”北唐瑾越发恼怒,她根本就不想听凤晰琀再说下去!
“北唐瑾,你到底怎么才肯相信我呢?”凤晰琀的声音有些忧伤,听着直叫人心疼。
“请您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不管您做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您!”北唐瑾决绝得说道,这个人总是为所欲为,叫人如何信服!?
凤晰琀一阵心痛,手臂慢慢松开,对北唐瑾道:“那我剖开心给你瞧瞧呢?”凤晰琀定定得望着已经起身的北唐瑾,表情决绝。
北唐瑾一阵骇然后,转而一想,凤晰琀是绝不会这么做的,因而,她转身坐在一旁道:“殿下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么?”这么好骗?
凤晰琀摇了摇头,苦笑,他就知道,北唐瑾不会相信他的话,因而,他从腰间拔下早已准备好的匕首,自己慢慢解开衣裳,举起匕首便往恟口上猛地扎了一刀,然后慢慢向周围扭转一些,顺着那伤口在心脏的周围划开一道大口子!
北唐瑾听见那吃痛的声音,心口骤热一缩,猛地转身,正瞧见凤晰琀恟口满是鲜血,而那做工精致的匕首正要将恟口破开!
“您这是要做什么?快立即住手!”北唐瑾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天呐,这个人在做什么?将心剖出来人还能活么?
“北唐瑾,你相信我了么?”凤晰琀苦笑着望着北唐瑾。
“您先把匕首放下!”北唐瑾心口紧缩得厉害,立即握紧凤晰琀握着匕首那只手,令对方停止动作!
“你既然不相信我,何必来阻拦我?让我将这心剖出来于你看看!到底是不是真心!”凤晰琀猛地将北唐瑾推开,北唐瑾直摔了一个趔趄,瞧见那匕首还在扩大那伤口。
北唐瑾的眼瞳一阵紧缩,那血腥的味道令她难受至极,她从地上爬起来,她头一次感觉到,鲜血的味道是如此令人恶心!
她的心痛极了,仿佛那匕首是扎在自己的恟口上,她颤抖着声音道:“我,我相信,你先将匕首拔下来!拔下来!”
凤晰琀抬眸望着北唐瑾焦急的脸容,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幸好啊,她是心软的。不然他还真要命丧今日了!
凤晰琀将匕首拔下,丢在地上。
北唐瑾只听“砰”的一声脆响,然后见到凤晰琀从座位上栽了下来,她立即奔过去接住对方,令其不至于摔在地上。
“咳咳……”凤晰琀咳嗽着,抬首望着一脸焦急又痛心的北唐瑾,嘴角勾起一抹开心的笑意,道:“北唐瑾,你是不是很担心我,生怕我死掉?你是不是很心疼我这伤口?流了这么多血?”
“你快闭嘴,不许说话!”北唐瑾一阵恼怒,这个人是三岁小孩儿么?不知道剖心会死人么?
凤晰琀恟口的血一直流,北唐瑾立即点住对方的几处达穴,使得血液不至于流得那样快,她手忙脚乱得从自己身上找出一些止血治伤的药,快速洒在凤晰琀的伤口上。
“北唐瑾,你这样在乎我么?你瞧你急的,这满头都是汗珠子,你不必着急,我死不了。”凤晰琀瞧见北唐瑾那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阵高兴,抬起一直胳膊为北唐瑾擦汗。
“你不许再动!伤口会流很多血!”北唐瑾愤怒异常,将凤晰琀的抬起来的胳膊又放了回去,狠狠得瞪着对方。
“北唐瑾,你好凶啊,你凶起来的样子真美。”凤晰琀笑得很甜蜜,北唐瑾越是着急,越是凶他,他越是高兴。
北唐瑾不再理会凤晰琀,将止血的药粉全部洒在凤晰琀的伤口上,可是那鲜红的血液还是不停得流出来,根本就止不住!
可是,她身上的药粉已经用完了!
“哪里有止血的药?”北唐瑾凶狠得逼问凤晰琀。
凤晰琀笑着摇摇头,道:“不要止血的药,你亲我一下,伤口就不疼了。”
北唐瑾被凤晰琀气得只想给他一拳头,都到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真以为自己命大死不了么?
“到底哪里有止血的药?”北唐瑾气急了,瞪着凤晰琀。
凤晰琀瞧着北唐瑾生气的表情,心中越发美滋滋的,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知你。”
敏赶词:爪着,逼魄,达穴
、第280章甚是迟钝
看着凤晰琀一脸痞痞的表情,北唐瑾就知晓,从这个人的身上什么都问不出来,因此,她抬头打量着周围,只见一十分精致的小箱子,便将凤晰琀打横抱起,欲要将他放到一旁的美人榻上,凤晰琀伸开胳膊,搂住北唐瑾修长的脖颈,撒娇得笑道:“北唐瑾,有你这个娘子可真是好,还能抱得动夫君我。”
凤晰琀恟前受了伤,北唐瑾不可能将对方背起来,再者,她的力气抱起凤晰琀来说的确是绰绰有余的,因此,她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谁知道,对方竟调侃她!北唐瑾气得瞪了凤晰琀一眼,“闭嘴!”
凤晰琀可怜兮兮得望着北唐瑾道:“北唐瑾,你看我都这样了,你不能对我温柔一些么?你这般凶巴巴的,我只觉得恟口更痛了!”
北唐瑾没好气得说道:“我看你一点儿也不疼!”
她气得将对方扔在美人榻上,凤晰琀“哎呦”一声,“好痛!”
北唐瑾没有理会凤晰琀,因为方才她根本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痛才怪呢!可是,当她正要打开那小箱子的时候,听见“砰”的一声,正是凤晰琀滚下了美人榻。
北唐瑾立即变了脸色,奔了过去,焦急得问道:“伤口很痛么?”
凤晰琀只是蜷缩着身子,浑身抽触,并未答话,北唐瑾更加焦急,捉住凤晰琀的脉搏探了探,确定无事后,她松了口气,可是看到凤晰琀那染红的衣襟,她的心又揪痛起来。她伸出手掌抵在凤晰琀的背部为对方输了些真力,才放了心。
重新将凤晰琀放在美人榻上,北唐瑾慢慢起身,目光停在对方苍白的脸上那紧闭着的眸子的时候,不禁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去寻找止血的药,果真,那精致的小箱子里有许多,北唐瑾拿出来拼了命的往凤晰琀的伤口上撒,终于止住了血,她又撒了一些治伤的药粉,然后找来纱布,动作极为利索得剥开对方的衣裳,一圈一圈为凤晰琀缠上。然后又为他穿上衣裳,北唐瑾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应当是死不了了。
“咳咳咳。”凤晰琀从疼痛中醒来,他望见北唐瑾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子,晶莹如珍珠般顺着脸颊滚落,心中便甜滋滋的,觉得自己这一刀挨得十分值得。
北唐瑾见凤晰琀睁开了眸子,柔声问道:“方才是不是牵动了伤口?”
凤晰琀的眼睛眨了又眨,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北唐瑾这是对他温柔?北唐瑾温柔的样子就是这样的,真是,真是太好看了。
凤晰琀扯着嘴角傻笑,北唐瑾皱着眉头瞧着,心道:莫非是伤到脑子了?人都傻了?
只是,她刚有这个想法,就听见凤晰琀十分微弱的声音,“北唐瑾,我好冷。”
北唐瑾瞧了一眼凤晰琀身上的被子,又从箱子里找出来一叠,为凤晰琀盖上,又为其掖上被角,道:“许是炭火烧尽了,我去找云珠要一些来。”
北唐瑾说着,已经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凤晰琀却拉住对方的衣袖,道:“北唐瑾,我的心口好痛。”
凤晰琀的声音既软又轻,像是撒娇的小孩子,那皱眉的表情俊美非常。
北唐瑾先是一怔,转而将自己的手掌慢慢贴在凤晰琀的伤口上,又为对方输了一些真力,然后道:“此时可好些了?”
凤晰琀痛苦得摇头,道:“还是很痛。”
“还是很痛?”北唐瑾担忧得皱眉,伤口在心口上,痛那是的确很痛。
“可有迷香?”北唐瑾问道。
凤晰琀一下子明白北唐瑾的意图,她是想他睡过去就不那么痛了。
可是,他才不是想要减轻疼痛,他是想,是想要同她亲近一些。
凤晰琀摇摇头,道:“北唐瑾,你能不能抱我一下,或许我的心口便不那么疼了。”
北唐瑾皱眉。
抱一下就不会疼了?有这种治伤缓解疼痛的法子么?这显然是没有,而凤晰琀的意图更不是为了缓解伤口疼痛。
北唐瑾笑了,“抱一下就不会痛了?”
凤晰琀觉得北唐瑾的笑令他有些毛骨悚然,可还是点点头,道:“北唐瑾,我是为了你才如此的,你连一个拥抱都不愿意给我,我岂不是很心痛?”
北唐瑾秀眉拧紧,道:“可是,这不是您心甘情愿的么?我可没有勉强您啊!”
凤晰琀雍雅的脸容变成苦瓜脸,既可怜又痛苦。
北唐瑾这是在说他自作自受么?
“当时的确是我心甘情愿的,可是北唐瑾,此时我很痛。”凤晰琀继续撒娇,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若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恨不得扑过去为其抚平伤痛。
北唐瑾只是点点头,道:“我知道您很痛。”
凤晰琀也点点头,可怜兮兮得望着北唐瑾道:“那你过来抱抱我吧。”
北唐瑾摇头,道:“您还是不要动,免得牵动伤口,更加疼痛。”
凤晰琀一阵失望,他知道自己方才的法子行不通。
于是痛苦得点点头,然后痛苦得闭上眼睛,一副赴死的模样。
北唐瑾诧异得看着凤晰琀的表情,一阵吃惊,凤晰琀方才的表情,仿佛是更加疼痛?
北唐瑾未想太多,掀开帘子,“云珠姑娘……”北唐瑾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眼前的景色震住了。
她一直以为,凤晰琀马车的方向应当是明王府,或者天箐楼后门,谁知道,这里已经是到了郊外了。
而且,看起来,已经出城几十里外了。
凤晰琀为何将车架赶到这里来?
云珠已经听到北唐瑾的喊声,已经命人停了缓缓而行的车驾,亲自下车来到北唐瑾面前,恭敬得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北唐瑾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只见车驾前面是一座山峰,周围是成片的树林子,此时已经吐绿了,大有一种春意盎然的感觉。
“怎地来到了此处?”北唐瑾将目光收回,停在云珠的身上。
云珠道:“是王爷吩咐的,云珠也不清楚。”
北唐瑾点点头,又问道:“可还有炭火?”
云珠道:“因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天气渐暖,因而并未准备太多的炭火,想来此时也不多了。若是将军要,云珠倒是可以找来一些。”
北唐瑾道:“那有劳姑娘了。”
云珠恭敬一笑,道:“将军少等。”
北唐瑾点点头,便撂下帘子,云珠则想着,既然是玉容将军出来要炭火,那么说明,公子已经将玉容将军说服了?
可是公子和玉容将军都是习武之人,要炭火不是取暖吧?
“咳咳咳……”北唐瑾转头进来的时候,正瞧见凤晰琀抚着美人榻咳嗽不停。
北唐瑾几步就走了过去,抚着凤晰琀的后背,然后又为凤晰琀注入了一些真力。
凤晰琀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背后的北唐瑾,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他方才不过是假装的罢了,因而,他此时顺势靠在北唐瑾的怀中,捉住对方的衣袖,道:“北唐瑾,我好冷。”
北唐瑾道:“待会儿云珠便拿来炭火了。”
凤晰琀往北唐瑾的怀中钻了钻,道:“北唐瑾,你的身上好暖和啊!”
北唐瑾道:“许是方才注入真力的缘由,您才觉得不那么冷了。”她说着便要起身,凤晰琀却捉紧她的衣袖,道:“北唐瑾,你身上的梅香甚是好闻。”
北唐瑾道:“王爷若是喜欢,改日送一些到您的府上。”
凤晰琀道:“我此时便想闻,这幽香仿佛能止痛,我闻着这味儿,伤口不是那么痛了。”
北唐瑾道:“我正随身带着这香料,此时便点上,为王爷您去去痛。”
凤晰琀一阵挫败。
为何北唐瑾总是能找到脱身的理由呢?让他多靠一会儿不成么?
“北唐瑾。”凤晰琀扯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