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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倾毓“砰砰砰”在地上磕了数个响头,匍匐在地上,诚恳得说道。
皇后一向不干朝政,但是也知道王家和冯家在朝中的争斗,而郑家和冯家乃是联姻,因此,皇后自然是要公正严明,不能偏帮,再者,王倾毓的一番话的确是言之凿凿,合情合理。
更主要的原因便是,北唐瑾的确是没有什么损伤,因而,她心中已经下了决断。
只是,受惊的人,到底是要安慰一番,因而对王倾毓,道:“受惊的是你表姐,你去好生安慰一番吧!”
皇后话音一落,王倾毓满脸喜色,这意思便是不追究此事,她立即扣头,道:“娘娘英明!”
王家人见这一关过了,都松了一口气。
王倾毓此时已经走到北唐瑾的面前,面上尽是担忧和后悔,道:“倾毓一时鲁莽使得表姐险些受伤,都是倾毓的不是,表姐可否原谅倾毓?”
北唐瑾瞧着王倾毓一脸真诚的好妹妹的模样,微微一笑。
她真是佩服王倾毓的急智,将罪责都归结在她自己的身上,那么可是比谋害朝廷命官,不敬皇室轻得太多了!将杀头的罪名转为只是道个歉便解决了,真真是聪慧过人!
看来王倾毓对皇后还是很了解的,她就是算准了皇后不能偏帮,才会如此的吧?果真好城府!
她这位好表妹如此真诚得悔过道歉,她作为姐姐自然是不能不接受。
因而,北唐瑾面容
极为和顺,道:“表妹何须道歉?表姐从未怪过你啊。”
她说着,已经伸出一双手,拉住王倾毓的手,笑容越发温和,旁人看来,就像是亲姐妹一般,那么亲近。
就在这个时候,北唐瑾凑到王倾毓的耳边,轻轻说道:“表妹态度如此诚恳,表姐我着实感动,只是表妹这道歉,仿佛是并无任何用处,姐姐原谅你也是无法令你脱罪啊!”
王倾毓脸色大变,瞬间松开北唐瑾的手,后退数步!
、第200章阴谋周密
重生:将门毒女;第200章阴谋周密
“哎呀,表妹,你方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啊!你怎么退开了?你说钉板,钉板怎么了?”北唐瑾蹙眉望着王倾毓,一脸不解。
王倾毓脸色发白得看着那钉板,慌忙摇头。
这时候,安平公主又“哇哇”哭了起来,道:“那钉板,是那钉板害死了我的小白!”
众人听闻,立即将目光转向那白色的一团,只见已经是一动不动,应当是死僵了。
“猫的浑身上下只划了一道小口子,这小口子只在腿上,因此,还不致死。”梅宁轩说着,已经将那猫咪提了起来,令众人瞧。
“的确,猫行动灵活,应当不容易受伤。”冯胜也走了过来,盯着那猫咪看了看。
“那我的小白是怎么死的?”安平公主抽抽搭搭得问道。
梅宁轩摇摇头,又看了看那猫咪腿上的鲜血,问道:“公主喂给这猫咪吃了什么?”
安平公主仔细想了一番,道:“小白贪杯,只吃了两小鱼并两杯酒。”
鱼和酒都是无毒,猫吃了不会死。
这个是众人皆知的。
这时候,北唐瑾瞧了一眼那钉板,狐疑道:“莫非这钉板上有毒?”
此言一出,众人皆将目光移向那钉板,北唐瑾又将目光转向王倾毓,一脸的恍然大悟般,道:“哎呀,表妹啊,你方才是不是想要告知表姐这钉板上有毒啊!”
王倾毓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若是众人知道这钉板上本是猝了毒的,那么,她真是难以脱罪了!她立即摇头道:“不,我从未说过!”
由于心中的恐惧,王倾毓神色极为慌张,脸色发白。
北唐瑾立即安慰道:“表妹,你未曾说过,便未成说过,不必如此慌张啊!”
她说的是安慰的话,实际上是提醒众人,钉板上毒根本就是王倾毓设计下的,因此她才如此慌张。
不心虚慌张个什么?众人将怀疑的目光转向王倾毓。
王家人的脸色没有一个好看的,王京早就被北唐瑾气得双颊的肌肉发抖,“霍”地站起身来,指着北唐瑾道:“北唐瑾,你这是诬陷!那钉板上怎么会有毒!”
北唐瑾好笑,道:“京表哥怎么如此动怒呢?这钉板上面有没有毒找太医验一验便知。”
永昌公主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大半,立即对皇后道:“母后,今日之事着实不寻常,儿臣请求将太医请来,仔细验看一番!”
皇后未料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立即道:“来人,去请太医!”
王倾毓整个人傻了,呆在那里,若是将太医请来,那么,她岂不是完了么?
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呢?
她慌乱地扫了一眼四周,这时候,父亲母亲都不在,在座的哥哥们连她都不如!难道她王倾毓今日要死在这件事上了么?
她想到这里,浑身一阵发抖,只是她拼命掩饰着,倒是没有令众人察觉出来。
北唐瑾和梅宁轩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很快分开,他们的速度极快,并未被人看出来。
事实上,梅宁轩早就发现那猫是中毒而死,北唐瑾又联想到王倾毓不会傻到为了除掉她北唐瑾将她自己搭上,于是便料定,猫身上的毒一定是来自钉板。
至于到底是什么毒,那么找太医看看,想必就有答案了。
自然,梅宁轩也懂得这些,但是鉴于梅宁轩是她的师兄,请太医更为公允一些。免得生了不必要的麻烦,仿佛是梅宁轩偏帮她一般。
方才,她之所以一直不说出这个关键,便是令王家的丑态展示在众人面前罢了!
王家要杀她北唐瑾总有动机?动机是什么?从王京的态度上众人便能猜出一二,当然,这也是她故意制造的!
毕竟王家同她北唐瑾有仇,只是他们内宅中的事情,其他人是不知晓的,她也不好说,因此,只能造出一个来了。
所谓影射,便是这个道理。
到这里,凤晰琀挑眉望向北唐瑾,见对方依旧是面色平静无波,是她一贯的表情。
很显然,整件事是王家人想要借这次宴会杀了北唐瑾,设计得也极为周密,若不是那闯入的猫,便不会有人知道那钉板上根本就是有毒的。
而且,凤晰琀肯定,那毒不是一般的毒。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北唐瑾又是怎么洞察出来的呢?凤晰琀不禁奇怪。难道北唐瑾同王家有仇,早就防范了?因此,以至于对方的一举一动她都异常敏感?
她如此清冷的性子,对周围充满着防范,便是这个缘由么?
只是,王家和北唐瑾到底有什么仇呢?
凤晰琀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太医已经来了。
来的正是吴太医,他听闻钉板上有毒,于是拿了绢帕在那钉板上抹了一把,然后将绢帕浸入水中,再仔细观察一番,又闻了闻气味儿,轻轻点了点,尝了尝。
众人瞧着他忙活了半晌,吴太医才抬起头来,上前对皇后说道:“娘娘,此毒中主要是雷公藤,其他成分臣还未看出来。”
皇后一震,她着实未料到这钉板上真的有毒,不禁一怔,道:“雷公藤是什么毒?”
吴太医道:“中了雷公藤的毒不会立时死,而是等到四五天后才会突然暴毙。”
北唐瑾问道:“不知中此毒会有什么症状?”
吴太医道:“头痛、心悸,内脏衰竭而死。”
凤晰琀挑眉,道:“这么说,即便是死了,也看不出来是中毒而死了?”真是高明的下毒手法啊!
吴太医道:“不好看出来。”
“可是,既然四五天才会毒发,那么我的小白怎么会立时就死了呢?”安平公主的呜咽声倏然响起。
吴太医思虑了片刻,问道:“公主这猫可是好酒那猫?”
安平公主点点头,道:“小白今日贪杯,喝了两杯呢!”
吴太医道:“那就是了,饮酒的话,会加速死亡。”
安平公主听了,更加伤心了,呜呜哭个不停,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还能顾得上安慰这位公主。
北唐瑾问道:“若是人中了毒,饮酒会何时毒发呢?”毕竟猫咪还是太小了。
吴太医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道:“依照这剂量,若是少量饮酒,应当还等上几日才能毒发。若是饮酒过多么……那就看着药中的成分了。不过约摸也不会立时死。”
、第201章口若悬河
重生:将门毒女;第201章口若悬河
众人震惊得听着,都被这毒药震得愕然,天下竟有这样的毒药,不会立即便毒发!毒发之后还看不出是中毒!好邪门的毒药!
北唐瑾心中冷笑,为了杀了她,王家真是费了好一番心思,这样的毒药不好找吧?
王家的人各个是面容僵冷,冷汗淋漓。
然而,王倾毓却是面容极为镇定,仿佛这一切都同她无关一般,她看起来,极为冷静。
冯胜朝着王倾毓扫了一眼,走上前去,朝着皇后行礼,道:“娘娘,今日之事实乃王家预谋已久,精心策划!王小姐先是请求娘娘令玉容将军剑上起舞,又将精心改过的《广陵散》奏起,使得玉容将军险些落下这钉板,而这钉板上恰恰有毒,即便是玉容将军只是擦伤,那么也难免一死!不但如此,更有玄机的便是这毒药,不能使得玉容将军立时便死,而是过了些时日而死,而死因是内脏衰竭,这样一来,即便是玉容将军暴毙而死,谁又能知道,玉容将军实际上是中了今日之毒?由此可见,王家是经过周密策划今日之事!”
说到这里,冯胜顿了一顿,就在这个时候,王倾毓却是哈哈哈大笑。
众人皆用奇怪的眼神望向她,莫非这位王小姐疯了不成?
“王小姐为何发笑?”皇后的声音依然那么平静温和。
王倾毓上前一步,道:“娘娘,倾毓是为冯公子的想象力和栽赃陷害的本是而倾倒!倾毓佩服冯公子不管什么事情都能往王家的身上安!”
她说着,朝着冯胜冷冷一笑,又道:“娘娘,表姐那剑上舞着实新奇得很,倾毓从未见过,不仅仅是倾毓,在座的诸位也想要一睹表姐风采吧?怎么,到冯公子的口中,倾毓这请求便成了要谋害表姐了呢?而倾毓之所以改了《广陵散》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博得众人的赞赏,未料到弄巧成拙!冯公子怎么能说倾毓这是蓄意已久呢?玉容将军是我的表姐,北唐家和王家是亲家,我为何要害玉容将军?冯公子这栽赃陷害也太离谱了吧!冯公子一而再再而三得挑拨王家和北唐家,到底是欲意何为呢?”
王倾毓这番话真是有理有据,顺理成章,将自己蓄谋所为都说成了人之常情,更是提醒众人,冯胜之所以如此说,根本就是别有用心!挑拨离间!
冯胜不生气,反而笑道:“既然如此,那么请王小姐解释解释这钉板上为何有毒吧?”
众人听闻,心道:的确,方才王倾毓说得很是头头是道,可是这钉板上的毒不好解释吧!
王倾毓面上充满了讽刺的笑意,冷声道:“这钉板是出自刑部,上面有毒应当去问冯大人,怎么冯公子反倒问起我来了?真是可笑!莫不是今日之事本是冯公子预谋已久,想要栽赃给王家吧!怪不得从一开始冯公子便是如此咄咄逼人!屡次将脏水泼向王家!原来是这个缘由呢!”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将异样的眼神看向冯胜,刑部尚书乃是冯兴,而这有毒的钉板是从刑部出来的,冯家也不好多脱了干系。
冯胜被这一番话气得脸色发红,青筋突爆,道:“你真是一派胡言!我又怎么知道你王小姐会请求玉容将军跳舞,又改了《广陵散》,险些令玉容将军受伤?还精心准备了这么一个有毒的钉板?难道我冯胜是王小姐肚子里的蛔虫,还是神明,能洞察一切呢?”冯胜言辞激烈,句句讽刺!
王倾毓有些颤抖得指着冯胜,她面色发紫,显然也是气急了,一双眼睛瞪着冯胜,道:“你!”
冯胜冷笑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