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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明初次见到北唐瑾,未料到这位绝世佳人竟是如此
温柔和顺,越发觉得她美得不可方物了!
这时候,凤晰琀和花涧月正走到凉亭附近,瞧见北唐瑾那笑意,不禁一阵觉得晃神,她见到他们的时候一贯都是假笑,见到冯胜便笑得这般温柔自然了!?
、第196章一睹风采
永昌公主见北唐瑾对冯胜颇有好感,也仔细打量这位冯公子起来。
说起来,冯家的人长得的确俊俏,这位冯公子剑眉琼鼻,嘴唇含丹,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一笑的时候颇为迷人。
永昌公主不禁多看对方两眼,心想着冯家乃是百年大族,更是同郑家联姻,若是再同北唐家联姻也是不错,于是永昌公主本是一脸冷肃,此时面容微微有了几分柔色。
宫女们听闻要在凉亭里面摆上棋盘,于是又多准备了炭火,又在本是铺得厚厚的毡垫上又铺了一层。
棋盘已经摆好,冯胜笑道:“玉容将军先请吧。”这便是让北唐瑾执黑先行了。
永昌公主闻言,眉梢一挑,看向冯胜,明知道北唐瑾棋技高超,却抿了抿唇,并未说话。
倒是北唐瑾神色极为坦然得拿起黑子便下。
陈德、关天明等公子则站在一旁观棋,但是更多的是多瞧上美人儿几眼,只是北唐瑾容貌太过美丽,让人看得痴迷,便慢慢不敢去细看了。
从宴会上出来的小姐们一路跟随,却是不敢靠近,皆停在凉亭周围瞧着花涧月和凤晰琀的背影,有些公子也是不敢上前,冯家同郑家有些关联,他们贸然前去定会惹的永昌公主不喜。
花涧月一见北唐瑾那柔和的微笑,哪里还能站得住呢?再加上那些公子们看她的眼神令他极为恼火!
只是他正要抬步上前,便被凤晰琀按住了肩膀,他极为不解地瞧着对方,满眼疑惑,“逸宁,你不要拦着我,我定要将那些公子都赶走!”
凤晰琀道:“你若是此时这般冲过去不但赶不走那些公子,还会令玉容更厌恶你,将你赶走!”
他一边说,眉梢便慢慢皱了起来,叹息道:“安尘,你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可是因为她,你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你喜欢她,追求她,这我都支持你,可是你为了她都失去了理智,你想过么?这是什么后果?”
凤晰琀认真得说着,花涧月听闻,顿时心神清明了许多,的确,他应当更理智一些,这样才不至于再做错了事,使得她不喜。
可是,眼下还是要解决这件事情的,于是他问道:“那么我此时应当怎么做呢?”
凤晰琀笑得雅若兰花,目光已经投向不远处凉亭里微微含笑的北唐瑾,道:“自然是要过去坐坐了。”
花涧月漂亮的眉毛皱在一起,道:“可是,还是赶不走那些公子!”他讨厌她的周围有一群人围着,盯着她瞧!
凤晰琀的笑容慢慢褪去,微微皱起眉梢。他也不喜欢那些公子的眼神,那般充满污秽,是对她的亵渎。
只是,若是将他们赶走,的确是不妥的,于是他又道:“你还是不要多说话,冷静一些,免得她不喜。”凤晰琀嘱咐着,仿佛是在同一个天真的孩子说话。
的确,花涧月冲动的时候,跟一个孩子的智商也差不多了!
花涧月点点头。
说完这些话,凤晰琀极为优雅得走在前头,雍容的笑意慢慢浮起,悠闲得步入凉亭。
“在此处下棋倒是不错。”凤晰琀俊颜含笑。
众人听闻,立即站起来纷纷向他和花涧月行礼,凤晰琀摆摆手,道:“诸位不必多礼。”他说着,目光随意往北唐瑾身上一扫,见对方又是对自己一贯的假笑,极为不舒服,可是,他心不悦,掩藏得极好,寻了一个地方便坐下了。
花涧月则是满眼不善得瞧着凉亭里的公子们,只将公子们瞧得背脊发凉,心道:他们好像没有得罪这位国公爷吧?
花涧月一双凤目,微微眯起来的时候,充满戾气,他平时笑的时候还好,若是板着脸容便是极为凌厉,观之生寒。
因此,已经有公子坐不住了,借口离开,皆是被花涧月那目光吓的,美人养眼,这位尊神他们可是得罪不起啊!
不到半刻钟的时辰,凉亭里便只剩下冯胜、凤晰琀、花涧月三位男子了。
冯胜下棋极为专注,北唐瑾倒是极为轻松,她已经发觉了凉亭的气氛十分怪异,目光慢慢移动,自然而然便移到花涧月的身上,见对方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一脸的戾气,不觉微微蹙起眉梢。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他好不容易要拉拢这些公子们,全被他赶走了,这是铁了心跟她作对么?
花涧月见她朝着他望过来极为欣喜,又见她的脸色一点一点蒙上了冰霜心一痛。
他又令她不喜了么?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啊!
凤晰琀闭目养神,睁开眼睛便瞧见北唐瑾脸上已经有了薄怒,不由得又蹙起眉梢,她这是又不高兴了?是什么原因呢?
他顺着北唐瑾目光停在花涧月的身上,只见花涧月又是一副受伤的表情,可怜极了,凤晰琀的头有些痛。
就这么一会儿,周围的公子都被安尘赶走了,北唐瑾能高兴才怪了呢!哎哎哎!安尘啊,真是无可救药了!
北唐瑾很快收回了目光,又停在棋盘上,又下了一会儿,冯胜便输了棋,末了,冯胜道:“玉容将军棋技高超,在下远不及矣!”
北唐瑾含笑,道:“冯公子过谦了。”
永昌公主最近几日一直迷上下棋,此时目光还停在棋盘上琢磨,心道:阿瑾这棋下的可是手软多了。
花涧月又瞧见北唐瑾那温和的笑容,直达眼底,是那么美丽,可是,却不是冲着他微笑,心便越发难受起来。
“下了这么一会儿子棋,宴会马上要开始了。”永昌公主已经站起身来,预备离开,却在这时候瞧见远处走来一位偏偏公子,那公子身穿暗红色衣袍,神色淡然从容,面上微微含笑。
永昌公主停住脚步,眼有惊艳之色,却迅移开目光,梅宁轩穿红原来是这般俊美啊!
“君复怎么才来呢?我们可是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了!”凤晰琀此时也站起身来,对梅宁轩微微含笑。
梅宁轩道:“过几日便启程,交代一些事情,便耽搁了。”
北唐瑾方才已经瞧见梅宁轩冲着她微微点头,她便放下了心,纵然皇后说不赐婚了,可是,她还是准备了一些,以防万一。
皇后看起来极为和顺,皇帝呢?这个人,她实在是需要防范。
冯胜早见过梅宁轩,此时见到对方也不陌生,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到宴会上。
皇后已经到场,端庄得坐在主位上,五人皆上前行礼,然后落座。
他们一进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就一路注目,舍不得移开,此时几人纷纷落座,众人才移开目光,停在宴会上的歌舞上面。
一场歌舞过后,皇后摆摆手,声乐便停了,席上也安静起来。
“这些歌舞实在是无甚新奇,这样吧,在场的小姐们皆擅长歌舞,便一一上场表演一二吧。”皇后声音端庄和顺,目光随意扫了一下女宾席。
众人皆知道皇后举办这个宴会的目的,正是为皇子们选妃,因此,皇后说这一番话正是给每一位小姐机会呢!因此话音一落,小姐们皆跃跃欲试,此次宴会皇子王爷以及大家世族的公子皆在,正是表现的好机会!纵然不能被皇子选为妃子,被大家族的公子看上也是好的!
因此,皇后话音刚落,便有人附和说是好主意。
皇后端庄一笑便命宫女们准备木签,小姐们便按照木签的顺序开始表演。
小姐们的热情很高,一时间,琴、箫、笛子、琵琶都表演过了一遍,即便是如此,小姐们皆是花样百出,譬如,临江侯府的陈小姐舞剑变出一朵牡丹花来,王家的小姐们更是合起来跳了一支别出心裁的舞蹈,宣宁侯府的安小姐琴声动人心扉……
果真是场场精彩,众人掌声不断。
这时候,轮到卫国公府的王倾毓,她却站起身来,道:“娘娘,小姐们将十八般武艺都表演全了,倾毓实在是才疏学浅,不知道要表演什么了,而且,自从倾毓听闻玉容将军表演一场剑上舞后,更是自惭形秽,因此,倾毓斗胆,能否令玉容将军表演一场剑上舞,令诸位开开眼界呢?”
王倾毓本是名门淑媛的才女,她说了这一番话,将北唐瑾扯了出来,本是想要表演的小姐们也不敢表演了。
为了讨好王倾毓,小姐们也说道:“娘娘,玉容将军才华出众,剑上舞一出,不管是艺妓还是小姐们皆纷纷模仿,可惜我们都未亲眼见过,着实是遗憾啊!想必娘娘也想一睹玉容将军剑起舞的风姿吧?”
皇后闻言,瞧了一眼北唐瑾,北唐瑾坐在永昌身边,再加上她着实不想她表演,因此并未令其抽签,只是此时既然有小姐请求,她倒是不好推辞,于是道:“本宫倒是想要一睹玉容风采,只是不知玉容意下如何了?”
皇后笑容间多了几分慈爱,望向北唐瑾。
北唐瑾蹙眉想着,王倾毓怎么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真的只是为了看她跳舞么?只是纵然她心起疑,在这样的场合,皇后娘娘提出如此请求,她的确是不能推辞,于是道:“如此,玉容献丑了。”
、第197章焉能相较
重生:将门毒女;第197章焉能相较
王倾毓听闻北唐瑾如此说,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她无须特意为之,可是她未料到的是,皇后娘娘直接未让北唐瑾抽签,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人已经选好,只是走一个过场,北唐瑾甚至连表演都不用?这算什么?他们这些小姐都是陪场的?
王倾毓不甘,手指在衣袖中攥紧,她的面上仍然保持着端庄得体的微笑。眼中却是一寒,北唐瑾,你若一死,我还有何忧愁?
北唐瑾方才应了,准备器具的人却上前禀报,道:“娘娘,玉容将军跳剑上舞那剑阵本是特制,宫中并无此物。”尖细的声音充满着为难。
皇后蹙眉思索一番,道:“既然无此器具,那玉容表演别的吧。”
话音刚落,天真的安平公主眨巴着眼睛,道:“母后,儿臣听闻玉容姐姐那剑上舞着实精彩,若是换成其他舞蹈,不免失望,因而儿臣想,既然宫中没有剑阵,可以去北唐府取啊。”她的眼神一片纯澈稚嫩,说话的时候嘟着小嘴着实可爱。
安平公主乃是宫中十一公主,年仅九岁,深受陛下和皇后的喜爱,因此说话也极为大胆。
皇后闻言,眉梢一皱,慈爱得笑了起来,道:“安平,坐母后这里来。”
安平公主眨巴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瞧着皇后,本是等着皇后回答,可是对方没有回答而是叫她过去,她乖巧得应道:“是,母后。”
众人皆知这是行不通的,因此皇后娘娘才没有应允,皇家宴会,没有器具哪里有去臣子府上取的道理?
王倾毓见这是最好时机,站起来,道:“娘娘,刑部有长钉板,想必同那剑阵颇为相似,倒是可用。”
她这一说话,便有人反对道:“那钉板是犯人用刑之物,岂能登大雅之堂?”
王倾毓却是笑道:“北唐府特制的剑阵也是刑具,不仅登得大雅之堂,还受到称颂,钉板如何不能呢?娘娘,想必玉容将军也是如此认为的吧?”她说着,将目光移向北唐瑾,朝着她笑了笑。
那剑阵的确是刑具,因此王倾毓如此问,她倒是不能说不,而王倾毓所说皆是有备而来,因此北唐瑾道:“那剑阵的确是做刑具用的。”
却是并没有说钉板到底能不能用。
王倾毓丝毫不在意,只要北唐瑾承认她那剑阵也是做刑具用的,那么钉板便没有理由不能用了。因而,她的嘴角翘起一个圆满的弧度。
皇后思虑了片刻,道:“如此,那便去刑部取钉板吧。”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