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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不是才子配佳人,皆大欢喜么?”这时候,凤瑱拍手叫好。
众人听闻,也附和起来,恭喜凤琰喜得佳人,凤琰只是抱拳感谢,面上始终挂着应有的笑意,可是心却是极为不舒服。
即便是他对北唐芸有几分的好感,可是他决不能在这个时候迎娶,再者,他若是同北唐芸定了亲事,便不能名正言顺得追求北唐瑾了。
不过,还好,北唐芸此时年仅十二岁,真正迎娶还要等上几年,这倒是一个很好的缓冲期。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大的麻烦,最大的麻烦是,这样一来很容易引起父皇的猜疑,他要仔细想想接下来如何应对父皇的试探了。
北唐瑾也笑道:“父亲若是知道今日得了四殿下这样的贤婿一定甚为高兴,玉容敬四殿下一杯。”她说罢已经倒了一杯酒,朝着凤琰举杯。
凤琰望着北唐瑾面上的若有若无的笑意,心想到,经过这亲事,想要得到这位素来高傲女子的芳心更为不易了。
凤琰喝了北唐瑾敬的酒,心越发不舒服,只是这个时候,众人皆已经落座,北唐芸本是女子,也很快退了出去。
夏莎和梅宁轩一直做得极为稳当,一来,他们本不是大夏的人,这样的婚事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影响,二来,这件事仿佛跟北唐瑾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们自然也觉得这是一场意外,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北唐瑾又朝着宾客敬酒,说了一堆感激之词,末了道:“想必诸位在屋子里也坐乏了,家父在外面布置好了香茶点心,正值红梅盛开,想来这赏梅也是一件雅事。”她说着,已经命人引着宾客们赏梅。
除了听雪阁,北唐府还有一处梅园,这梅园本是为了宴会宾客赏花用,虽然比不上听雪阁的艳丽,经过精心的修剪和布置,倒是别有一番雅致姿态的。
众人都往外走,北唐瑾落后一步,目光自然而然停在九皇子凤宸的身上,朝着凤宸微微一笑,对上她的笑容,凤宸没由来的有种古怪的感觉,仿佛是悸动又仿佛是厌恶。
他明白她的意思,晃神片刻,立即点了点头。
很多公子的注意力都在北唐瑾身上,她落后一步,他们也看在眼里,甚至有些人也落后一步想要跟她说话,可惜,他们好不容易等到北唐瑾出来,却被北唐瑾推辞说要换衣裳。众公子只要作罢。
所谓换衣裳不过是个借口,她最不喜欢这些大家公子聚会的场面,她素来喜静,若不是必要,她也绝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演。
今日的表演一来是顺从北唐洵的意思,做一个听话的女儿,二来完全是想粉碎凤琰的计划,凤琰的计划进程越慢对她越有利。
这第三么,自然是离间计的开端。
一举三得,她逼迫自己做了。
回了听雪阁,青笋为北唐瑾准备要换的衣裳,只是她一转头,瞧见一张陌生的妖媚脸容一下子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大喊出来。
北唐瑾正在里屋喝茶,听见青笋的尖叫声,问道:“怎么了?”
青笋本是心性单纯,来人一身红衣,妖媚动人,她何曾见过,一时被迷惑了心神,竟痴痴望着来人,没有听到北唐瑾的问话。
这时候,来人顺手点了青笋的穴道,从青笋手拿过北唐瑾要穿的衣裳,大步走向里屋,北唐瑾抬眸望见那人,秀眉微蹙,面色微恼,道:“公主大驾,玉容真是有失远迎!”
来人正是夏莎,她见北唐瑾恼了,嘻嘻一笑,道:“几日不见,你倒是跟我越发生分了,这样可不好啊!”她说着已经笑眯眯捧着衣裳走到北唐瑾面前,将衣裳敞开,预备为北唐瑾更衣。
“到底想说什么,快说吧!”北唐瑾的面色越来越沉,显然很不想见到夏莎。
夏莎叹了一口气,面色极为委屈,道:“哎,我不过是想你了,来瞧瞧你。”她说着眨眨眼睛,目光单纯极了。
北唐瑾正喝茶,听到夏莎温柔似水的声音,险些喷出一口茶水,呛得她只咳嗽起来。
夏莎连忙疾走几步,满面担忧,伸手去拍北唐瑾的背,只是,她还没有靠近,就北唐瑾衣袖一挥,阻止她动作,夏莎也不勉强,调笑,道:“你我皆是女子,你何必如此呢?”
可是,她这样说着,却是脸上极为暧昧的表情,北唐瑾看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冷声道:“你快出去!”
这个人真是疯了,她不想看到这疯子!她分明是脑袋不清楚的!
夏莎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动作呢?因而又走近了几步,笑道:“阿瑾,你不想知道花涧月的下落么?”
平常的话她无法动容,她只能用利诱引了。
自从夏莎出现,北唐瑾便派人整天盯着她,因此,北唐瑾知道花涧月在夏莎手,因而,夏莎这样的话根本引诱不了她,因而,面色淡淡,道:“这与我何干?”
夏莎不以为意,只是觉得北唐瑾这是故意表现得如此不在意,笑着戳穿她,道:“你不想利用花涧月来牵制明王么?不想要那四十万兵马的控制权么?这都是你复仇用的最佳工具,你怎么不动心呢?阿瑾不要骗我了。”夏莎眨着眼睛盯着北唐瑾。
北唐瑾知道对方这是在故意引诱她,因而沉声道:“我用什么样的方法,利用谁这就不劳公主殿下费心了!宾客们还等着我,我可没空陪着你!”前面还是公主,后面便是你了,显然北唐瑾越来越恼怒。
夏莎也不恼,拿起旁边的衣裳,朝北唐瑾比划,道:“来,阿瑾,我为你更衣。”
北唐瑾越发觉得此人脸皮极厚,真是要拿她没有办法了,她冷哼一声,迅解开外衣,扔在一旁,伸手便要夺夏莎手的衣裳,对方却是躲开她的玉手,偏偏不让她摸到衣裳,北唐瑾越发恼怒,冰雪的面容越来越黑沉。
“你到底要做什么?”北唐瑾美丽的眸子瞪着夏莎,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
夏莎笑眯眯得敞开衣裳,走近北唐瑾,面色极为虔诚恭敬,仿佛是要为女王更衣的宫娥一般,将衣裳往北唐瑾的身上穿,北唐瑾这才伸出胳膊,顺着往里面伸手。
夏莎笑容奇怪,倏然一伸手,就朝着北唐瑾腹部袭去,北唐瑾早知道对方会不安分,夏莎出手的同时,她也出手,点住对方的穴位。
这下,这个讨厌鬼终于安分了,北唐瑾松了一口气,从对方手抽出衣裳,开始穿了起来。
只是,夏莎被点住了穴位身子不能动,嘴里却是极为不安分,眼睛盯着北唐瑾动作,笑眯眯道:“阿瑾真是清减不少,你本就偏瘦,哎呀,叫人看了好生心疼,改日我叫人送来雪燕与你好好补补。”
北唐瑾也不管夏莎说什么,只快穿着衣裳,凤宸还在外面等着她呢!
这时候,她又发现一件事情,问夏莎道:“我的婢女呢?”
夏莎笑道:“那个小丫头好可爱,她仿佛很喜欢我呢!”
北唐瑾见她一脸不正经的笑意,心道,自己问她不是白问么?因而,径自走出去,便看见青笋已经被点了穴了。
她伸手在青笋身上一戳,便解开了青笋的穴位,青笋着急,恨自己被美色迷了心窍,见到北唐瑾,立即道:“小姐,那个人,那个人……”她着急了半天,却不知怎么说了。
北唐瑾明白她的意思,道:“她在屋里面。”
青笋“啊”了一声。
北唐瑾道:“你不必害怕,她乃是我的故交,你且去倒茶去吧。”
青笋这才放了心,连忙点头。
北唐瑾又进了里屋,目光停在夏莎的身上,夏莎朝着北唐瑾讨好得笑,道:“阿瑾,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吧!我这般站着,腿腰酸了!”夏莎露出一张苦瓜脸。
面对夏莎楚楚可怜的面容,北唐瑾不为所动,而是若有所思得看着夏莎,长长的睫毛眨动着,仿佛是在想怎么折磨对方好报那一刀之仇。
夏莎敏锐得察觉到北唐瑾的面容异于寻常,想到她每次的回礼,她不禁汗毛倒竖,声音颤抖道:“阿瑾,你你,我我……”夏莎迅想着脱身之法,可是她的脑子却在这个时候打结了。
“你今日的飞刀,我险些丢了性命,你说,我应当怎么报答你这贵重的礼物呢?嗯?”北唐瑾倏然换上了笑眯眯的面容,只是,她脸上是温柔的笑意,眼睛里却是半分笑意都无,而是冷冷的像是刀子一般刮过夏莎的面容。
这令夏莎感觉大事不妙,哭丧着脸一张脸,仿佛即将赴死一般,道:“阿瑾,那飞刀分明是假的,你怎么能如此不讲理呢?”
她不讲理?北唐瑾冷笑,即便是那刀是假的,她也当众出丑了,她堂堂将军居然躲不过那么拙劣的飞刀,几乎颜面扫地。
“公主殿下,您说,这梅园多了一只猴子,是不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呢?”北唐瑾笑眯眯得打量着夏莎,仿佛在想,怎么将她装扮成一只猴子。
夏莎闻言,面色果然越来越难看,她几乎要哭了,道:“阿瑾,你不要这样,外面很冷,你让我站在寒风,你忍心么?”
北唐瑾笑道:“谁说公主您要站着了?”
夏莎面上一喜,道:“阿瑾是要我坐着?”
北唐瑾摇摇头,嘴角诡异一笑,伸手点住夏莎的哑穴,对方就说不出话来了。
不大一会儿,青笋将泡好的茶端进来,瞧见屋里端坐的北唐瑾,狐疑道:“小姐,您那位故交呢?”
北唐瑾朝着墙角指了指,道:“在那里蹲着了。”
青笋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又“啊”的叫了起来,道:“小姐,奴婢明明记得她是一位美人儿,怎么转眼变成了一张猴子脸了。”
北唐瑾掩唇轻笑,道:“青笋,去将那压箱底的虎皮取出来。”
青笋一阵狐疑,道:“小姐,您要做什么?”
北唐瑾神秘一笑,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北唐峰搬来一只奇怪的猴子,只是说是猴子,身上却披着虎皮,瞧着奇怪极了,可是偏偏这猴子的皮毛栩栩如生,倒是让人瞧不出什么来。他命人将那猴子放在梅园显眼的地方,笑着朝着宾客笑道:“这是阿姐故友送她的一件玩赏的礼物,今日正逢宴会,便搬出来让诸位观赏观赏,多个趣味。”
众人瞧着这虎身猴子脸的怪物纷纷侧目,上前摸摸那皮毛,皆是一脸奇怪,道:“咦,这怪物怎么不能动呢?”众人狐疑。
北唐峰笑着解释道:“阿姐说了,这本是死物,因保存的好,又是冬日才能搬出来观赏。”北唐峰笑着回答北唐瑾早就交代好的话。
说实话,他也很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瞧出个蛛丝马迹来。
众人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东西,一会儿摸摸那怪物的脸,一会儿摸摸那怪物的屁股,又有人笑道:“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今日可是能摸个够了!”
这怪物便是北唐瑾用夏莎装扮的,因而,那么多人摸她屁股和脸蛋,她心恼怒极了,憋屈极了,可是偏偏不能动,不!即便是能动了,她也要装作不能动,要是有人知道,她堂堂一国公主,竟来办怪物,又被这么多人摸了脸和屁股,岂不是颜面扫地!
她恨得咬牙切齿,可偏偏要装得一点不差,真是难受极了。
北唐瑾已经换好了衣裳出来,只是,她并没有去梅园的方向,而是走向比较隐秘的竹林,她的身旁只有秋荣跟着,本是既定的路线,此时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拦着她的去路。
秋荣也骇了一跳,只见来人一身的紫衣华服,笑容雍雅,完全不像是能做出半路拦截的浪荡公子。
这个人不是……
秋荣赶忙屈膝行礼道:“奴婢见过明王殿下。”
北唐瑾蹙眉望着凤晰琀,心里想着,他怎么知道她往这边来了,可是,礼法不可废,她思索的片刻,也朝着凤晰琀行了礼。
“这片竹林的确是幽静,怪不得玉容如此喜欢。”凤晰琀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