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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疼劲儿终于过了,便听见北唐瑾的声音,道:“下一次,便是你的喉咙。我从来不喜欢给别人机会。每个人只有两次,你不是个特殊的。”
青笋早就被这场景吓得后退数步,二小姐太可怕了,她不动,也不用刑,但这么轻轻得说话,便令人心慌胆寒,因而,她劝道:“紫芙姐姐,你快说吧,若是秋荣姐姐回来了,您不会这样好过的!”
紫芙疼得直哆嗦,恨不得将自己了解了,纵然是打板子都没有这么令人疼痛刻骨的。
秋荣的板子纵然狠,也及不上这疼痛的一半,方才她就要觉得自己要死了,没想到竟缓过这疼劲儿,因此听闻北唐瑾要给她机会,她立即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只要不再受这个钻心的罪,让她做什么都行。
北唐瑾阖上眸子,道:“说罢。”
“是,是夫人交代奴婢,夫人说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为守夜的侍卫们熬姜汤暖暖身子,这姜汤里面是放药的,等到那些喝了药的侍卫倒下,这北唐府便容易潜入了。那时候,那时候便有人来刺杀小姐您。”紫芙忐忑不安的说着,她抬头迅瞧了北唐瑾一眼,生怕她听了不高兴,自己又要受罪了。
令她意外的是,北唐瑾只是“哦”了一声,然后,道:“既然如此,母亲怎么吩咐的,你便怎么做吧。”
“啊!”紫芙吓了一跳,以为北唐瑾要杀了她了。
青笋这时候也听明白了,愤愤道:“紫芙姐姐,您可知道,若是小姐有个万一,咱们都要陪葬的!”青笋觉得,紫芙简直是太蠢了!
紫芙根本没有理会青笋说了什么,她声音有些发颤得问道:“小姐,奴婢可是什么都说了,您不能言而无信啊!”
“言而无信?我方才许诺了你什么?”北唐瑾挑眉。
紫芙这才想起来,北唐瑾的确是什么都没有许诺,顿时更加害怕了,二小姐这是过河拆桥么?
“依照我说的去做,母亲交代你了什么,你就依照原来的做,若是做不好,要动了逃跑的心思,那么我便保不住你了。”北唐瑾淡淡得说着。
“啊!”紫芙实在是不明白北唐瑾这是什么逻辑,但是瞧着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又不敢问,一时间只觉得嗓子发紧。
“小姐,若是照做,您不是要没命了么?”青笋担忧得说道。
北唐瑾望着青笋单纯的眼睛,笑道:“你这个傻丫头,将这药粉倒在那姜汤里面,分给侍卫们喝吧。”
青笋十分狐疑,莫非小姐不怕死么?
“紫芙,你也去吧,不要将事情办砸了。”北唐瑾最后警告了一句,不要试图耍滑头,这不是你能耍滑头的地方。
紫芙愣愣的起身,她到底是被王元香培养多年,很快恢复了平静的面容,为了让自己活命,她什么都能做。
“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两人刚走几步,又听见北唐瑾那轻轻得几乎没有的声音,却是没由来得那么威严,令人不得不顺从。
等到秋荣回来的时候,告知北唐瑾,她已经将药都分派了出去。北唐瑾只是点点头,将手的书搁在一旁,秋荣连忙过去将大红的引枕放倒,服侍北唐瑾躺下,又吹灭了灯。
约摸到三更天的时候,果然有动静了,数十个训练有素的黑衣刺客越近院子,他们的动作极快,领头的人隐藏在一处背阴里,目光扫向守卫的侍卫们,他盯着那些人,数着一二三。
已经有人放了暗号,此时便是最好的时机,果真,他刚数到三,里面的侍卫们皆倒在地上。
那人心一喜,朝着后面的人摆摆手,示意可以行动了,瞬间功夫,那数十位黑衣人便朝着这边靠近。
守卫们皆心一惊,怎么忽然浑身无力了呢?待到他们看见从他们身前走过的刺客的时候,才明白,原来他们是被下药了,可是他们并未感觉到迷香啊,这些刺客是怎么下药的呢?
这些守卫早就了软骨散,他们自然没有必要去给上一刀,况且,他们要杀的人是北唐瑾,没必要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因而,数十名黑衣人皆手持光亮耀眼的大刀,动作娴熟得直奔北唐瑾的屋子。
竟是这么容易便要得手了,原来,兵部尚书府,也不过如此嘛!
想到他们出来还没有半个时辰,便要完成任务,刺客没一阵得意,只是他们没得意多久,迎面刮来一阵冷风,夹杂着沙石,他们又发现,这沙石竟然是朝着他们的面门迎面而来,他们出手格挡,却发现越是格挡,沙石进攻越是厉害!
“他娘的!竟是鬼打墙!”被困在沙石里面的杀手骂道。
这时候,没有进入那沙石的杀手愣了愣神,心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还没等他们想明白,那些了软骨散的侍卫们倏然暴起,朝着他们这边进攻,他们立即出手抵抗。
“那是乱石阵法,都不要靠近,否者会被卷进去!”当有个侍卫喊道。
杀手们十分狐疑,又瞧了一眼那阵法,觉得太玄乎了。乱石阵法,还真是从来没有听过,只是他们的头儿被困在里面,这时候又惊动了北唐府的侍卫,这么多人对他们几个,着实是大大的不妙啊!
“有刺客!抓刺客!”这时候有人大声喊道。
前来刺杀的人更加慌了,眼见北唐瑾的屋子近在咫尺,可是他们却被侍卫团团围住,今日是无法刺杀成功了,唯有撤退!免得损失更多的人!
刺客的其一人迅大喊道:“撤退!”
众刺客闻言,皆纷纷脱身,只是他们到底是寡不敌众,而且北唐瑾院子了的这些侍卫也是千里挑一的高手,他们哪里这么容易脱身呢?
这时候,这里的打斗声已经惊动了北唐府其他的侍卫,他们听到声音皆迅朝着这般奔来。北唐峰一直和衣而睡,听到有刺客,他迅反应过来,今日本是安排人刺杀北唐瑾,他们早就给守夜的人喝了软骨散,怎么这时候居然有了动静?本是想要不惊动任何人便将北唐瑾除掉的!
莫非是哪里出了岔子了?
这样紧迫的形式不容得他细想,他立即取下自己的剑,朝着听雪阁奔去。
这么吵闹的厮杀的声音,将北唐府大部分的人都惊动了,北唐洵本以为北唐府守卫如此森严,刺客便不会再来了,却没有想到,这刺客竟是如此大胆,居然跑到北唐府来刺杀,还攻入了听雪阁!
到底是谁这么想要杀了他的女儿,毁了他的前程呢?他一定要去瞧个究竟才是。
当北唐峰和北唐洵到达听雪阁的时候,只见听雪阁已经是血沫横飞,沙石满天,不由得极为震惊。
“快,追上他们!”这些刺客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他们纷纷脱身越墙而去!
“他们受了伤,跑不远,快去追!”北唐洵立即大喊道。
一时间北唐府出动了数十名侍卫前去追捕刺客,北唐洵担忧得问道:“二小姐如何了?”
侍卫立即答道:“这些刺客还没接近二小姐的屋子便被圈入这乱石阵法里面了。”
北唐洵看了一眼那启动的乱石阵法,心道:他这个女儿可真是谨慎小心,若不是这阵法,方才那么多的训练有素刺客,恐怕听雪阁的侍卫也不够抵挡的。
这时候,秋荣已经穿戴整齐,来拜见北唐洵,道:“将军。”
北唐洵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问道:“这阵法是阿瑾布置的?”
秋荣答道:“小姐此时身子十分虚弱,还下不得床,这阵法是奴婢以防万一设下的。”
北唐洵闻言,道:“你这个丫头向来心思细腻,今日多亏你这阵法了,既然人都抓住了,便将这阵法停了吧,我好审问这些人。”
秋荣却道:“秋荣愚钝,还没有学会能够随时停下的阵法,因而,只能等这些人死了从他们身上寻找蛛丝马迹了。”
北唐洵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也罢,等到这阵法停了,你再禀告我吧。”他说完已经朝着门外走去,北唐峰也迅跟着北唐洵,心道:原来不是北唐瑾设下的阵法,那么说,她应当不知道今晚有刺客行刺,可是,为何那些守卫都好端端的呢?
等到北唐洵走后,秋荣对左右的侍卫道:“你们退开到门外,免得这阵法伤了你们。”
众人不解,狐疑得瞧向秋荣,只听秋荣道:“我技艺不精,因而若让这阵法早些停下来还是要费一番力气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等到所有的人退出门外,秋荣一挥衣袖,那原本敞开的大门“轰隆”一声关上了,只将门外的人吓了一跳,没想到竟真的有这么大的动静。
瞧着已经关进了的们,秋荣只是笑了笑,脚下动了动,那阵法便慢慢停了下来,数个黑衣人早已经被转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这时候,这些刺客脸上的面纱早就不复存在,秋荣扫过这些人的面容,停在一个浓眉大眼,鹰钩鼻的男子脸上,手指一点,那人便从那阵法飞了出来。
这个时候,一个黑影不知从哪里鬼魅一般飞了出来,一个胳膊一卷,便将那黑衣人卷在胳膊下面,夹着那黑人便消失了。
秋荣只是瞧着那人影微微一笑,又恢复了阵法,心道:慢慢转吧。
北唐府的侍卫们紧紧跟着那些黑衣人,有许多人身上都受了伤,因而度慢了很多,他们很快抓住一个人,接着追捕其他的人,只是这些刺客到底是经过严密训练得,度快极了,他们追着追着,便没了踪影。
北唐府出动了这么多人追捕刺客,将京都卫都惊动了,他们听闻是刺杀北唐瑾的刺客,皆分出人手帮忙抓捕。
他们追着那刺客一路飞奔,分头抓捕,只是这些刺客十分狡猾,分头逃窜,纵然他们人手众多,却并非各个轻功绝好,追起来十分费力。
“快!那里!那里有个人!”侍卫们其有个眼尖,一下子瞧见一个扶着胳膊躲藏的刺客。
那刺客见那些人追捕过来,立即逃窜,他瞧准了一个高门大院,便飞了进去!
“快!进去搜!”里面的侍卫喊道。
这时候,有京都卫阻止道:“这是宋国公府,还是走正门吧!免得惊扰了女眷可就不好了!”
众人点头,去敲卫国公府的大门。
看门的正在睡美梦,一下子被惊醒了,心极不情愿,这是谁在敲门,大半夜的!
“快开门!有刺客潜入!”外面的人大喊道。
那守门的人本是半睡半醒,此时听到有刺客,早就醒了一半,立即窜了起来,迅穿上衣裳,去禀报里面的人,道:“外面有人要查刺客,快,快去通知老爷!”
守夜的小厮正瞌睡,听见有刺客,立即朝着卫国公的书房跑去,这几日老爷皆睡在书房。
等到卫国公得到消息,愣了片刻,道:“你去四处找人瞧瞧,到底有没有刺客潜入,若是有,立即告知我!”
那小厮点点头,立即找人去查看了。
卫国公面色凝重,他派出去的人怎么会往自己的府邸躲藏?这分明是……
过了一会儿子,那小厮前来禀报,道:“老爷,并未发现任何刺客。”
卫国公仍是不放心,道:“你可查仔细了?”
那小厮自信满满得点点头。
卫国公得到了那小厮的保证,又道:“可将王管家叫了起来?”
那小厮点点头道:“王管家已经带人又去搜查了,以免有什么纰漏。”
宋国公这才放了心,道:“咱们去迎接贵客吧。”
说罢,他便从容得朝着自家大门走去,本是他策划的刺杀,他却像是没事人一般,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将风范,不愧是当年拥护陛下登基的国公爷。
卫国公亲自来开门,前来的人倒是一愣,立即行礼,卫国公面上带笑道:“不知这抓捕的是什么刺客?”
在场的人都知道卫国公是为了养病才留在大都,但是此时看来,这位国公爷一身的深褐色棉袍,外面罩着大擎,他本就生的俊美,此时看去,更有几分的潇洒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