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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法子,我已经让我家下人去查探你姐姐他们的下落了。”
“就是,先回去,喝口水,压压惊,说不定君姐姐就无恙回来了。放心吧,”容慕锦虽是这样安慰着文溪,但是眼角一触上地上那一大滩刺目的血迹,心底却是一阵暗惊,只怕……
第5章 生生错
唉,美和尚师兄要跟君君分别了,俺有罪!
今日出游第一天,不晓得会不会遇到阿凡达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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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文溪去往容府的时候,青衣肋下夹着昏迷不醒的两人如弹丸般弹跳在房顶上,直扑自己在寻阳城的据点。
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人的刀已经落在了少主的身上。不过那人也没讨得了好处,吃了自己重重的一掌一剑,估计也跑不远。
眼看就就要到了,可是那髯须大汉的身影还没出现,他的心里焦急了起来,“刘小明那家伙,怎么还没把那人抓回来!”
他刚刚在路上就已经给少主探过脉,那人的刀上,抹了一种极为阴毒的药,若是在半个时辰内没有解药,那少主的性命就有忧了。
“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位姑娘身上却没中毒?”青衣疑惑的喃喃了一下,转而又将这个疑问丢到了脑后,或许是那人的毒药不够吧。
***
“累死老子!那小子跑得真够快的!”
正自焦急间,门外传来了一把呼哧带喘的声音,却是刘小明回来了。
青衣呼地拉开院门,吓得正站在门口思考自己是敲门进去还是跳墙进去的刘小明一缩,“啊,老大,你已经回来了!喏!这是那厮,我已经把他带回来了!”
青衣瞳孔一缩,脸色大变,看着刘小明憨笑着递过来的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劈手照着刘小明那粗壮的脖子就是一掌,饶是他一向讲究风度,此时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妈的!我的让你带人回来。是带活人!而不是一颗脑袋!这下少主可怎么办?”
“啊,你又没说明白是要带活的,光说带回来。那小子忒费事,我就带了脑袋回来。不够么?那我去把他的身子也带回来?”
刘小明一边揉着被劈得生疼的脖子,一边嘀咕着转身就走。
青衣被他这架势气得脑袋一闷,低吼一声,“给我回来!不用拿尸身,把他身上的东西全拿过来就好!”
“一件也不许剩?”刘小明脸一皱,大为警惕。
“一件也不许!算了,你告诉我那尸身在哪里。我去,你在这里守着少主,以防那些人还会再来!”
青衣一挥袖,作势要走。却见那刘小明突地脸色大变。从身后摸出一个包来,苦着脸,“老大,不用去了,喏。全都在这里!”
“一件没剩?”青衣无语的看着眼前那个大大的包裹,真是难为他刚刚是怎么藏的,自己竟丝毫没发觉。
“没剩,”刘小明那张满是遒劲的胡须的脸上再次露出那种肉疼的神色,看得青衣一阵倒牙。“我把他剥了个精光,洒了化尸散,你也知道,那化尸散,只能化肉身的。啧,那小子把这瓶子藏得可够深的,直到化干净了才掉出来!也不知道他先前藏哪里的!嘿嘿……幸好老子英明,一直等到化完才走!”
青衣一把夺过那个小小的玉瓶,拔开瓶塞一闻,“啊,就是它了,解药!快去给少主服下!”
***
天音自茫茫一片黑暗中醒来,只觉得胸臆间火辣辣的痛,“君儿?君儿?”
“少主,哈,少主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我师妹呢?”看着眼前人惊喜的脸庞,天音皱了皱眉。
“元姑娘没事,只是失血过多,还昏睡着,属下已经帮她止了血。只是少主,你中了毒,这毒,”
青衣戛地住了嘴,看着天音挣扎着起床到了月君躺着的榻前,“君儿……”
天音抚着胸口,那里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着血,但是他丝毫没有要去管的意思,只痴痴的盯着眼前人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
“君儿,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不过你放心,我定会赶在你及笄之前回来的,我,要娶你!”
全凭着一口气撑着,说完这一大段话,天音只觉得心虚体弱,眼前金星乱冒,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青衣忙抢上去将他扶住,这才又开口继续刚刚没完的话,“少主,你中了出云国特有的忘忧之毒,这个毒若是同无忧草同服,则是没有毒性,只是让人暂时忘忧而已;但若是没有无忧,这忘忧就是剧毒!”
“那君儿呢?”天音一急,探手就摸向了月君的脉门。
“想是那毒药份量不够,所以只有少主中了毒,元姑娘无事。”
天音心里一松,心里却想起月君那个神奇的空间来,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只怕不是毒药份量不够,而是毒药对于君儿来说,完全没作用吧。呵呵,真是幸亏她还有这个东西。”
“那我现在在的脉像平稳,是不是说我的毒已经解了?”天音探了探自己的脉,淡淡的道。
“这个,不是,属下只是暂时压下了忘忧的毒性。因为那刺客身上带的无忧草不够量,它的药性,只够压住少主身上的毒性半月不发作,”青衣焦急的抬头,“所以少主,你现在就要随属下启程,回出云国!立刻马上!”
“你不是说无忧草就可以解毒么?去买点不行?”天音有些奇怪的问,虽然没听过无忧草这个名字,但是只要是药材,药店里总有的吧?
“少主不知的是,这无忧草,只在出云国的圣山上才有,仅有两株,一年只得一次采摘的机会,因此,外界是没有这无忧草流传的!”
“……”天音沉默,内心挣扎着,他想等着月君醒来,亲口跟她告了别再走,他怕她会误会自己。
“少主,你若是再不走,属下只怕就算赶到了出云,那无忧草草也被采摘完了,到时毒发,少主你就,”
“砰!”
“不好了。那些人又追上来了!”
正说着,刘小明突地一头撞了进来,满头的汗。
“几个?”
此时天色已经微暗。刘小明并没有看清来犯的人有几个,只依稀看到领头的似有三个。
“三个吗?那就是有三个小队。少主,我们要赶紧走,不然,属下可没有能力在三个小队的攻击下保护好您,还有元姑娘!”
青衣急得脸都发白了,一咬牙,心里却是在思量着。若是少主还不同意离开,自己少不得只好得罪了。
“……走吧……”
这一次,天音却是没再坚持,只是不舍的抚了抚月君的脸庞。“我走了,那些人就不会伤害君儿了吧?”
“不会不会,”青衣一叠声的催促,上前把住天音的胳膊,“少主若是感到不适。就跟我说,我会尽量跑得平稳一些!”
“可是君儿她,就这样放在这里没事吗?”
“没事没事,他们是冲我们来的!快走吧!刘小明把元姑娘藏到那个柜子边,快!”
“没问题。只是我说少主,你其实不用这样婆妈的,反正你以后也记不住这个姑娘了!”
刘小明闷闷的应了一声,抬手将月君搬到了那个大大的衣柜边上。
“什么?什么我会记不住她?怎么可能?”天音有些疑惑的开口,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忘忧,忘忧……”
天音还在喃喃念着,青衣已经纵了出去。迎着扑面而来的冷风,他的脑海突地一道亮光划过,他劈手抓住青衣的衣襟,“你说的忘忧,到底是什么意思?!”
***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刚刚还发生了一场血案的长街已经被人打扫干净,各家各户都挂上了各式的花灯,人们的脸上洋洋而笑,热闹无比,仿佛此地从没发生过什么事情。月君捂着胸口不停淅淅沥沥滴下血迹的伤口,有些绝望的跪在原地。
有路人投过来好奇的眼光,却在看到她身上的血迹时如触电般跳开,摇头匆匆而过。
“师兄,师兄呢?文溪?文溪!!”月君突然凄厉的大喊了起来……
***
自己从那个破败的小屋里醒来的时候,她突然有一种又回到了前世的错觉。
前世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独自一人,在破败的荒庙里独自挣扎……
若不是脖子上还挂着的蝶佩,她几乎都要以为今生的种种,文溪,娘,还有她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小弟弟或妹妹,天音……都不过是黄梁一梦。
然而,她疯了似的找遍了那个屋子。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若不是床榻尚还干净,她几乎都要以为这里是从没有人住过的荒屋。
“啊,长街!那里,”那里是一切变故发生的开始,天音说不定还在那里!
想到这里,月君强撑着发软的身子,咬着牙,忍着胸腹间的剧痛出了门。
好不容易在路人好奇且惊恐的目光中打听到了长街的位置,月君一路跌跌撞撞奔了过来。
入眼的,除了干干净净的一条长街以外,就是路人惊讶且畏惧的打量。月君颓然坐地,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许是因为失血太多,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心底的绝望,“没有,什么都没有,天音没有了,文溪没有了,就连地上的血迹,也没有有了……”
“哟!这不是元大姑娘吗?”
正自神伤间,突然一把轻佻却又阴沉的男声窜入了耳鼓。
月君茫然抬头,定定地看着眼前那张俊秀,却稍显阴柔的脸庞,瞳孔突地一缩,一个念头涌了上来。
她缓缓的站起身来,尽管腿仍是止不住的发抖,月君忍着眼前一阵阵的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肖,明,昆?!”
第6章 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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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冷厉的目光盯着,即使是肖明昆也不由心底一缩,“你,莫不是疯了?”
“是!我是疯了才会觉得要同你这样的人忍让!你把我师兄掳到哪里去了?!还有溪儿呢?你要把他们怎样?”
月君脸上的神情如冰似雪,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憎恨之情,看得肖明昆一愣。似乎,自己除了放火烧她的培园以外,并没有做过什么其它过份的事情吧?为什么她要用这样一副似是谁杀了她满门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眼见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远处的友人也开始不耐烦的催促,肖明昆脸色阴沉下来,“疯女人!”
月君怒极而笑,这个人,上一世害了自己一家上下。今生,竟然又想故伎重演,自己这回说什么也不会再放过他了!
月君手一动,就从衣袖里滑落了一小包药粉——与其说是滑落,倒不如说是月君动作极快的从空间里取了一包。这药粉是她穷极无聊的时候制作的,采用了麻沸散,加了曼陀罗花种子研磨而成,具体极强的麻醉作用。
“姐姐!你去了哪里,吓死我了!”
就在月君手一扬,想要把那药粉撒向肖明昆的时候,一个哭得有些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月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声音来源,“溪儿!溪儿你没事?天音呢?师兄没跟你在一起?”
她张惶地往文溪身后张望着,希望能发现那一抹熟悉的令人心安的身影。然,现实却是令人失望的,文溪的身后跟着容华,容慕锦,容慕风,忍冬……
所有她能叫出名字的人都在,但是独独,独独没有天音……
“你把我师兄弄到哪里去了!?”月君急了。猛地揪住肖明昆的衣襟,她的手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这一抓,就在肖明昆的白衣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肖明昆脸色一变就要发怒,却在触到容华审视的眼神之后瞬间恢复了从容。他随手一掸衣衫。脸上挂着讥讽之意,“哈哈,元大姑娘!麻烦你不要发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