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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立名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着馥郁的桂花香气。肖宝儿盈盈而来,两人携手共拜高堂。就在他搂着肖宝儿,幸福得喜极而泣的时候,突然门外闯进来一群家丁,“兀那小子!竟敢轻薄我家小姐!”
“啊!”方立名悚然而惊,一下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眼前一片雪腻的肌肤陡然撞入眼帘,让方立名眼前晕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他呆坐当场,看着自己还有肖宝儿光裸的身子。
“小姐,啊!”在外久候不见动静,有些担心的香琳掀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衣衫遍地的景角,而眼前两人一坐一卧更是让她心底一惊,忍不住惊呼出声。
“完了!”方立名脑子里一炸,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自己再也没有可能参考科考了!”他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随手抓了一个床单挡在身前就要往外冲。
被眼前的情形所刺激,香琳心里也是一片混乱。只本能的将身子一侧,挡在门口,她不能让方立名就这样出去,这样的话,小姐的名声就完了!
方立名一言不发,心底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来。他埋着头,只想赶紧离开,然香琳一直挡在门上。
两人正僵持间,床上的肖宝儿嘤咛一声。就要醒来。两人一惊。齐齐抬头。看向床上的人。方立名回过头来,看向香琳的眼中充满了哀求。
与方立名茫然且惊慌的目光相接,香琳心里一堵,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求求你快放我走吧!”方立名终于开口。低声央求着。
“我,你,”情况太过混乱,香琳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一直对方立名心怀倾慕,要不然她不会一直努力帮他周旋,甚至为他求得了准许科考的特权。
现在的她左右为难,放他走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终。看着床上肖宝儿不停眨动的睫翼,她狠狠一跺脚,随手在地上捡起了衣衫,“快穿上!你不能那样出去!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女子低声的喝骂终于让方立名丢了的三魂归了一魂,手忙脚乱的自地上捡起了自家凌乱的衣物。胡乱往身上套着。
然而,他刚刚把裤子套上,手还扶在腰上。床上的肖宝儿就猛地睁眼,醒了过来!
方立名心里一惊,脑子里一片空白,僵立当场。
“啊!你,你怎么在我房里,还光着身子!”肖宝儿连忙转身,紧接着就意识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啊!我怎么了!你对我做什么了!”身上的不适,还有心底的惊慌让肖宝儿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声音高亢而响亮,划破了黎明前漆黑的天空,太阳,终于出来了。
“快来人啊!来人啊!”肖宝儿还在尖叫着。
香琳慌忙上前,将怀里搂着的衣物一把塞进肖宝儿的被窝,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嘘,小姐,别叫!别叫!把人引来不行的!”
不愧是行走后宅多年的大丫环,就算是心里已经慌乱得成了一团乱麻,她也没敢忘了自己的本分,还有自家小姐的名声。
耳边听得已经有人声起来,香琳抬头猛地发现方立名还呆呆地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由气极,喝道,“还不赶紧走!”
方立名愣愣地转身,就要往门走去,被她又一声喝住,“不要走正门!从这里,快!”
打发走了方立名,香琳快手快脚的将肖宝儿的上衣套好,这才松开了按住她的手,“小姐,不能叫了,一会儿家丁来,你就说屋子里来了贼,懂吗?”
肖宝儿此时心里也明白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惶恐的她,死死的捉住香琳的手,泪如雨下,哽咽着点头……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肖夫人扶着丫环的手,匆匆赶来了宝珠院,“怎么回事?”
看着肖夫人戾气横生的脸,心里有鬼的香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不已,“回夫人,院子里遭了贼,吓到了小姐!”
“招贼?”肖夫人的眉眼一挑,神色一厉,转向正在床上哀哀哭泣不已的肖宝儿,“真是这样吗?”
“娘!呜哇哇……”自醒来就一直惊慌不已的肖宝儿此时见到自家娘亲,猛地扑到了肖夫人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匆忙间,肖宝儿的上衣只是松松的套在身上,她此时一扑过来,衣物就被拉了下来,露出光洁的肩头,还有上面斑斑点点的红痕。而她盖着的被子下面,更是露出了皂色的衣物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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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偶让女配男配相爱相杀,女主看戏好咩?
第77章 惊闻 一更
偶还是想说那句话,亲爱滴们,乃们的收藏内,订阅内?多多的送上来吧,砸死我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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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夫人瞳孔一缩,猛地回头,只见香琳面如土色,身若筛糠的跪在床边。她的心里一沉,吩咐随她来的丫环,“下去!你们都下去!小姐屋里的人,除了香琳,也都给我下去!守好这个院子,谁也不许进来!”
就在肖夫人准备大审香琳的时候,方立名已经抄着小路回到了自己的住的房间。他抓起桌上的冷茶,狠狠的灌了一口下去,这才让惊魂未定的心稍稍定了下来。
他心乱如麻的坐在那里,听着外面越来越盛的人声,只觉得前途一片渺茫。原本,他还想着,这次帮肖宝儿想个法子退了那亲。自己再抓紧时间努力备考,来年只要能考上童生,他就可以向肖家提亲了。
可是现在,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自己竟然在酒醉之下,与那肖宝儿行了苟且之事,还被人抓了个现行!
想到肖家人一贯的作派,方立名不由打了寒噤,缩了缩脑袋。
“砰!”
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方立名吓得一跳,猛地站了起来,攥紧了手中的茶杯。
“没人!去别的地方!”来人正是平日里看守二门的婆子,她正是奉了肖宝儿的命,前来各处搜查“贼子”的。见屋里只有方立名一人坐着,她就转身离去了。
一边走,一边嘀咕,“唉,真是折腾!我看啊,这贼子,八成就是那香琳贼喊捉贼,要不然,为什么夫人偏偏就留下了她要审!”
“要审香琳?”方立名心头猛震。快步追了出去,“为什么要审香琳?”
那婆子不耐烦的挥手,“谁知道,许是财迷了心窍呗!”
话未说完,人已经走远,方立名呆呆的立在原地,只觉得双腿一阵发软,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肖明昆那张阴柔的脸,“若是被他知道了。他定会把我扔去矿山的吧?”
“怎么办?怎么办?”强撑着关上门。方立名急得团团乱转。口中无意识地念叨着各式警句,“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念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前一亮,狠狠一对掌,“对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主意一定,当即他简单收拾了两件衣物,就准备离开。临出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想起了正在被拷问的香琳。但最终,他还是毅然绝然的转身离开了,“对不起了,香琳,我现在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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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琳胆战心惊的坐在柴房里。刚刚肖夫人从肖宝儿床上搜出一件男人的衣物来,当场雷霆大怒,又有人认出这衣物是出自香琳之手。于是,她就被关在了这里。
她不知道肖宝儿会怎么跟肖夫人说,也不知道肖夫人会怎么样处置自己,但是更让她揪心的是,不知道方立名有没有逃出去。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香琳仍是忍不住担心方立名,担心他的前程,担心他的一切,不由站人为她感到心酸。
宝珠院正房。
肖宝儿拥着被子坐在床哀哀哭泣着,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只记得她好像看到了容华,然后容华对自己出奇的温柔,然后自己一时情动……
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一片兵荒马乱。然后香琳告诉自己不能喊,更不能让人知道方立名在她的房里。身下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也让她心慌意乱不已。
面对肖夫人的责问,她什么也不敢说,只呜呜咽咽的哭泣着。
被肖宝儿哭得心焦,肖夫人再也没有耐性与她慢慢磨,一把拉开肖宝儿的被子,眼前的景象让她眼前不由一阵阵发黑。气得几乎就要一跤跌倒,只嘶声捶胸,“造孽呀!这真的是造孽啊!是谁!这衣服到底是谁的?”到底还有一丝理智在,肖夫人压低了声音,怒声喝问。
“我,我不知道!”被肖夫人脸上的神色所惊,肖宝儿止了哭,颤声道。
“不知道?”肖夫人转身出了门,吩咐守在门口的婆子,“去把香琳拖来!就在小姐门前,给我狠狠的打!堵上嘴,打到说为止!”
肖宝儿张了张嘴,缩在床上,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出来。
“呜呜……嗯!”
香琳的惨哼声伴着噼噼啪啪的木板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传进来,肖宝儿吓坏了,不由堵住了耳朵。
门外的人渐渐地没了声息,肖宝儿不由松了一口气,抬头。却见向来疼爱自己的娘亲这一次,脸上没了半丝笑模样。她不由缩了缩肩膀,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
肖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平平,“拖进来,放到小姐床前。”
传话的婆子愣了愣,想要说什么,却被她一眼就瞪下去了。肖夫人也是气极了,也不管这样血污满天的场景是不是会吓到平时宝贝得不行的女儿。
只看了一眼香琳满身血污的模样,肖宝儿就吓得死死闭了眼,不敢再睁开。
“泼醒她!”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肖宝儿又将眼睁开了一条缝,只见一个婆子拿着一桶凉水,对着香琳,兜头就是一淋。
“啊!”被冰凉的冷水一激,香琳身子一颤,人就醒了过来。
肖宝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此时的香琳满身狼狈,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清秀的影子?正暗自心惊间,耳边又听得肖夫人平平的声音。
“现在肯说了么?”
“回夫人,奴婢不知道。”香琳咬了牙,忍住身上一阵阵的痛楚。
“哼,还嘴硬!继续打!打死为止!”
“我知道!我知道!不要打了!娘!娘!”
眼见着那两个粗壮的婆子又要上前来将香琳拖下去,肖宝儿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娘,我知道,是,”肖宝儿呜咽着。目露哀求之色,看向肖夫人。
“闭嘴!”
肖夫人猛地打断了肖宝儿的话,“将这贱婢嘴堵住!拖回柴房!你们下去!”
见无关人等皆已清空,肖夫人这才抬头看向呜咽不已的肖宝儿,脸色阴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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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天时间已过,寒山寺后院,普慧沏了一壶浓浓的潽洱茶,惬意的坐在院子里那株金桂树下,半眯着眼睛晒着太阳。那神情。就犹如一只偷懒的猫般闲适。
天音在他身旁席地而坐。神情肃穆——正在背着那三天前普慧丢给他的话本子。
听着天音用一种极严肃认真的口气。背出,“小生为小姐,昼夜忘餐废寝,魂劳梦断。常忽忽如有所失……”
普慧眉头大皱,挥手打断了天音,“去去去!这里,这里声音请婉转一些,哀怨一些……”
天音不明所以的抬头,“为什么?书者,传道授业解惑也,需恭谨以待。”
“啪!”普慧狠狠一拍大腿,大摇其头。“书也有休息娱乐之用,像这种,名叫话本子,就不叫书!懂吗?”
看天音仍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已经被勾起了戏瘾的普慧一把夺过天音手中的书卷。不耐烦地挥手道,“去吧去吧!不要打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