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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冷冷点了下头,毫无惧意,傲然走下还未清的血楼梯,她身后的人又是连连倒抽凉气。
这女子也太狠毒了,杀了人还不算,还这么问心无愧的踩着血路走……
……
白振峰道完歉回来,正要为皇帝传膳,却在厨房门外看到了令他气得快承受不了的白苏。
“爹……”
“别叫我爹,我没有苏妃娘娘这么厉害的女儿!”白振峰怒气冲冲的摆手打断她的话。
“爹,您听我说,我刚才……”
“刚才我什么都看到了,是你亲手把少文推下楼的!”白振峰再一次阻止她的辩白,“苏儿,他怎么说也是你三叔的儿子,你的弟弟啊,你怎能如此狠心?就算他认不出你来,想要非礼你,可有皇上在,皇上会让他得逞吗?你怎会变得这般无情?”
白少文自小就没见过白苏,所以压根不知道她就是白家大小姐,而白家所有宗亲里也只知道他有两个女儿,至于谁是大女儿谁是二女儿,恐怕他们也分不清楚。白苏到嘴边的解释欲说还休,耳边回响起在白家时爹给她定的罪——其身不正!
现在,爹又口口声声说她还狠心,她无情!
皇上若有心要管的话还容得她出手吗?他只想看戏,看一出她如何为他上演的好戏啊!
爹不知道,不知道她这么狠毒又为了谁?
“爹,我无话可说!我只是想问你,我娘和我的……他们在哪?”白苏知道没多余的时间给她去解释了,何况,多说无益。她只想在临走前求一个心安!
这一入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宫了,若是娘……
不!她不敢想!她不敢想她的娘已经遭遇了任何不测!
白振峰铁青的脸色霎时一白,为了掩饰惊慌,他佯装忿然的侧过身去,冷冷道,“你娘他们好得很!但是,如你今后继续做出伤害白家的事,你将见不到他们!”
“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怎么可以?”白苏震骇的往后退了几步,眸中冰冷乍现,“娘是您的结发妻子,您怎么可以随口拿她来威胁我?明儿是不知来路的孩子,所以您不喜欢他我可以体谅,可是……娘她是您的发妻啊!您怎么可以这样?”
对于白苏的斥责,白振峰无话可说,一双老眼里却已然闪了泪花。
“爹……”白苏见父亲无动于衷,她在他身后双膝一弯,咚的一声跪下了,“爹,求求您,求求您告诉女儿,我娘她在哪?明儿又在哪?女儿求您了!”
“我说过了,你娘他们好得很!你不用跪我,跪我我也不会说的,省得整个白家都被你连累了!”白振峰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冷冷甩开她乞求的手。
“那好,爹……你能发誓吗?”白苏坚强的抹去泪,昂头望着这个高大的背影,这个承载了多少父爱的肩膀,咬牙,艰难的启齿,“爹,你能发誓我娘他们还活得好好的吗?”
“苏儿,你……”白振峰震惊的回过头来,她怎么会怀疑她的娘已经……
难道是家里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妒妇说的?
“爹,您敢发誓吗?”白苏手握成拳,颤抖的逼迫。
她知道,她此时很不孝,可是,若连自己的生母和孩子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枉为子女和枉为人母!
……
“好!爹对天发誓,你娘她……还活得好好的,明儿也正在平安的成长,只要你听爹的话,将保护整个白家视为己任,爹即便是死也会护明儿周全!”沉默了一会儿,白振峰问心无愧的指天发誓。
宛如吃了定心丸,白苏含泪而笑,叩首再叩首,“谢谢爹!女儿不孝,如此逼爹也是不得已!女儿这趟进宫,离出宫之日遥遥无期了,请爹原来女儿方才的不敬!”
“苏儿,你为何会怀疑你娘她遭遇了不测?”白振峰伸手扶起她,然后立马就放开了,严肃的脸色,眼底还是无法谅解她方才的所作所为。
“我……去了一趟城南……”白苏有些为难的开口,因为她在没告知爹的情况下就去找娘和孩子,这对爹来说很不尊重。
只顾着想接下来如何开口的白苏完全没注意到白振峰在听到她去了城南之后脸色骤变。
他语气不稳却也凌厉十分的问,“你去城南做什么??”
“想碰碰运气,看看爹是否会把娘和明儿安置在那。”白苏实话实说。
“荒唐!那城南是在京城里,别院又是白家宗亲所有,爹又怎会将孩子安置在那里!上次安置你在那待产已经很危险了,爹断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
白振峰拂袖怒斥道,倏地,他还想起了什么,正要开口再问,一道声音已经从旁插。入,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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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增加了一个狗血版的简介,大家不妨去看看,其实,也不是狗血,只是更强悍而已(~ ̄▽ ̄~),谢谢大家昨儿的咖啡,么哒!!
皇后问罪
更新时间:201361 1:36:02 本章字数:6501
白振峰拂袖怒斥道,倏地,他还想起了什么,正要开口再问,一道声音已经从旁插。入,打断了他……
“什么冒险的事?”尉司隐见白苏久久没回去便寻了出来,换回淡金色锦袍的他打着折扇,在阳光下耀眼的走来。
“皇……公子……”白振峰敛起怒容,赶忙俯首行礼,“老朽只是和苏儿在话别,公子听错了。”
尉司隐看到白苏脸上通红的双眼,只是笑了笑,道,“日后老师可以经常进宫来探望您的两个女儿,走吧,该去用膳了。”
他自然地揽上白苏的肩,搂着她回楼上去,白苏依然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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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寅时一刻,太后与莲妃在回来途中遭天鹰教困在密林里的消息急报回宫,整个皇宫登时亮如白昼,诸位相关大臣全都被急召入宫,商讨该派谁去解救太后。只是,几个时辰商议下来,太尉、兵部尚书等大臣,包括向来保持中立的丞相也一同举荐御林军右将军白敛带御林军前往营救。
商议过后,又是绵长的早朝,早朝上的话题多是离不开关于天鹰教,皇帝始终冷凝着一张脸,镇定自若的分析其中利弊,细听各大臣的每一句话,无疑,在国家大事面前,他是严苛冷肃的,那样锐如鹰隼的眸,光是一扫就能令众人寒颤连连勒。
然而,就在皇帝顺众位大臣的意愿下旨要白敛带御林军赶往博州营救太后时,倏然传来了右将军府昨夜遇刺,白敛不慎伤了腿,而今正在家中养伤,今儿的早朝也告假了的消息。
皇帝听到这则消息,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以免再横生枝节,他当下立即下旨,命在博州的风云王爷全力解救出太后与莲妃,并务必亲自护送回宫,不得有误!
白家的唯一将军白敛受伤了,一时之间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又举荐不出别的人选来,皇上这圣旨一下,谁也无法非议什么。
只是……风云王爷要回京了,喜忧参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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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召见宸妃,这还是第一次。
早早,白薇就带着迎春来到景华宫,而且直接被请入了正殿。各宫正殿一向是用来后宫议事用的,想到昨日皇后是同皇上一块回宫的,她心里隐约有了不祥的预感。
步入正殿,她看到与皇后同坐高位的白苏,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福身,“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
久久,上面没有声音,她抬头一看,正好对上白苏阴冷的笑意,皇后和她正玩着昨日从宫外带回来的小布偶,根本无暇顾及她。
“娘娘,您该给宸妃免礼了。”白苏微笑的提醒玩得正入迷的小皇后。
她看向下面恨极怒极的白薇,心里好不痛快,想到昨日险些命丧刀下,嘴角的冷笑骤然收敛,眼中仿似化作冰刃,恨不得将人宰杀。
“啊,宸妃免礼!”小皇后粗略的撇了一眼,又专注回小布偶上。
“谢娘娘!”白薇盈盈起身,高傲地直直看向白苏,“不知娘娘召见臣妾有何事?”
她虽然代掌后宫,但多了一个‘代’字终究不同,她始终还是在皇后之下,只要皇后开口,她必定得唯命是从。
“喔,由苏妃来替本宫说吧。”小皇后摆摆手,继续摆弄她的小布偶,替小布偶扎辫子。
白薇脸上的盈盈笑容顿时消失,她瞪了眼旁边的慈姑,怨恨她居然没早一步派人来通知她,好让她事先做好应对的准备。
白苏端庄而坐,勾唇一笑,白薇可能万万没想到慈姑现在表面上是她的耳目,实际上已经成了自己的人!
当然,要收服慈姑不是单单靠她与白薇合谋加害皇后的事,而是……她掌握了慈姑最有力的罪证。
慈姑入宫当奶娘至今已有六年,她仗着皇后信任她,便将皇后每年生辰所得来的贺礼大部分都变卖出去了,她胆子也实在太大,不知道这些贺礼通通都有记录的吗?要查起来还不简单!
“宸妃……姐姐,娘娘要本宫代为问你一件事,为何要派人杀害娘娘,你可知……这是灭九族的大罪!”话到最后,白苏凌厉的拍上金椅扶手,威严怒喝。
这白薇没长脑袋吗?若皇后真出了事,她就不想想白家的三百多条人命吗?
这女人,一旦嫉恨起来,果然什么都不顾了,又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想过要保白家!
爹,这就是你即将要把托付玉印的人啊!
“苏妃……妹妹,无凭无据的,本宫劝你不要乱说话为好!”就是吃定了他们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做的,白薇有恃无恐。
“本宫乱说话,那皇后娘娘总不会乱说了吧?”白苏嗤笑了声,看向降香。
降香帮布偶人绑好了辫子,这才回过身来道,“宸妃,你不是说派人充当抢匪做做戏就行了吗?干嘛真的想要杀本宫,要不是有苏妃护着,本宫早就死了你知道吗?”
“娘娘,臣妾不知您在说什么啊!”白薇忙矢口否认道,昨日她来找皇后的时候已经把所有人支开了,没有人知道她和小皇后在里面做什么,对这点,她胸有成竹。
“慈姑,小茴,你们把昨日所看到、所听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白苏冷笑着睨了白薇一眼,下令道。
慈姑和小茴相视一眼,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上前曲膝跪下,白薇这时候阴狠的看向慈姑,暗含威胁道,“慈姑,你可想清楚了,小心说错话!”
相比受了白薇的贿赂,慈姑更担心自己被掌握在白苏手上的把柄,于是,她们二人把昨日宸妃如何来找皇后,又如何诱哄皇后离开的事全都和盘托出。
“你们这两个不识抬举的奴才,平日本宫待你们也不薄,你们为何含血喷人!”白薇已经脸色发白,但是,她容不得自己输了气势,她看向座上的小皇后道,“娘娘,单凭这两个人的只字片语就断定本宫有罪吗?”
“当然不止!”回话的是白苏,她笑着站起来,拂袖,款款步下高位,站定在白薇面前,拿出了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后宫’二字。
每个掌管后宫的人都有资格调动独属于后宫的一支禁卫军,这些禁卫军与御林军不同的差别在于,他们全都净过了身,无时无刻都可以出现在后宫每个角落,所以,每一个属于后宫的禁卫军身上都有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专属‘后宫’二字。白薇是皇上授权让她代皇后管理后宫是真,所以一旦她出面的话,就算没有拿出凤印,这支禁卫军无法不唯命是从,哪怕要他们刺杀的是当今皇后。
“姐姐,此为何物,可看清楚了?”白苏举着令牌在她眼前微微晃动。
白薇脸色煞白,她故作镇定,“这是后宫禁卫军的令牌,本宫自然认得,那又关本宫何事?”
“是不关娘娘的事,不过,娘娘难道不想知道这块令牌是谁落下的吗?本宫与皇后娘娘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呢!”白苏轻轻的抚着令牌,嫣然笑道。
白薇一震,有些慌了,今日不止慈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