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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巍峨屹立在城南,白日门庭若市,入夜便显得有些清寂,只有挂在门前的两盏花灯随风摇曳,晕黄的灯光将站在大门两边的两个守卫的身影拉得老长。
书房,房门紧闭。从外看,烛光照亮整间屋子,纱窗上倒映出两个身影,一男一女。
“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石氏从皇宫回来连晚膳都不吃,就闷在房里了,直到总管来找她说老爷叫她到书房一叙。
一进书房,她就一股脑儿的把所有的委屈都哭诉了出来,白振峰静静的听着,自有了两个女儿后,他就未曾见过他的两位夫人在他面前哭闹过,大概是知道他不喜欢被吵,可是,而今他们都将步入晚年,他的夫人才在他面前哭得如此委屈,他的心不免有些动容,以及动怒!
“苏儿当真变得如此无情无理?设计栽赃陷害你?”他还是不相信自己那个从小看到大,引以为傲的女儿会变成皂白不分,屈打成招的人。
“老爷,你当我是吃饱了没事干自个抽自己耳光,再冤枉她不成?”石氏抽噎了两声,老泪众横得更夸张。
“当初把她们送入宫是希望她们姐妹俩能够相互配合,不让皇上有铲除白家的机会,可是而今……薇儿深得皇上宠爱,她却一直与薇儿作对,如此下去,白家定会被她给毁了的!”
“别她她她的叫!她也是我白振峰的女儿,白家大小姐!”白振峰听到石氏嘴里把女儿说得跟个仇人似的,不由得怒了。
“老爷,你就是偏心!你想想薇儿为了白家付出多少?你引以为傲的大女儿进宫一年又为白家做了什么?她只会像乌龟一样躲在自己的壳里什么也不做!现在薇儿好不容易把皇上的心抓住了,她却像吃错药了一样突然不再做缩头乌龟,一出来就打压薇儿,真正该对付的人她不去对付,独独把薇儿当成仇人来咬!你还如此护着她,是不是真的要看到整个白家毁在她手上,老爷你才觉悟!”
“啪!”的一声,白振峰狠狠一掌甩在了口不择言的石氏脸上,石氏本来就被打肿的脸现在更肿了。
“老爷,你打我?我都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打我?”石氏抚上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突然,讽刺大笑,“哈哈……老爷,你的大女儿打了我九下,现在再加上你这一下,刚好十下!我前世是欠了你们父女俩的是不?!好!既然老爷执意要偏袒她到底,逼急了我,也别怪我无情了!反正白家迟早会毁在她手上,倒不如把她和那个野。种交出去,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保住整个白家!”
刚说完,石氏的另一边脸又挨了一耳光,这一下比方才那一下还猛,直接把她扇到地上去了。
“你这个疯女人,疯够了没有!这是你该大声嚷嚷的事吗?别忘了你曾发过誓,不会将那件事说漏半句!你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把它带入棺材!”白振峰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目光凌厉得似利刃。
“我不管!除非老爷能给我一个交代!”石氏豁出去了般,在宫里连累女儿,让女儿在白苏面前威风不起来,被女儿嫌弃,回到家又被丈夫如此狠心对待,此刻的她就像个撒泼的妇人,坐在地上跺脚不起。
白振峰紧攥的拳头缓缓松开,他脑中响起大女儿那夜在关雎宫说的话。
'爹,有女儿在,白家不会有事!我不会让白家出事的!'
那样坚定不移的眼神,那样视死如归的决绝,是他第一次见!那一刻,他感觉,他的女儿好似经历过什么刺激,涅槃重生了般。
之后,又细微的发现他随意取的菜名随时都有可能给白家带来灭门之罪,要他日后取菜名的时候尽量避开‘龙’这个字。
她如此尽心尽力的为白家着想,又为何在后宫与薇儿争相斗狠?
……
良久,白振峰沉重的叹了声,弯腰扶起他的侧室,“若有机会见到苏儿,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不成!她今日的行为若按照白家家规来算的话,她已经犯了白家家规中目无尊长、以及不分皂白打人,草菅人命这两条了,如此家教全无,当以家法处置!否则,不能以身作则,她白家大小姐又如何能服众!”以免他日后反悔,石氏甩开了白振峰扶持的手,得寸进尺的要挟。
“胡闹!白家家法是说动用就动用的吗?”白振峰又再青筋暴跳的拂袖起身。
“不动用也行,那就由我去请示白家各大长老!”石氏自己爬起身,拂拂衣袖,语出威胁。
“得了!待见到苏儿问过她后,我自会斟酌!你若再敢拿那件事来嚷嚷,我定不饶!下去吧!”白振峰抬手揉着隐隐作疼的额角,有些摇晃的走回到书案前。
听见门扉开启的声音,他倏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没问,“等等!苏儿看了信有何反应?”
停下脚步的石氏冷笑了声,只是一笑,脸和嘴都疼得要命,为此,她更恨了,极不情愿的回话:“有何反应我可不知道,她又没当着我的面看信!不过……我想她既然能对我下手这么狠,想必是没有起疑,不然,她还不忙着讨好我,从我嘴里探风!”
“嗯,没怀疑就好。”白振峰宽心的撑着书案坐下,灯光的映射下,他看起来一下子又苍老了不少。
翻开面前的一本书,一张折叠得厚厚的宣纸被夹在中间,皱痕斑斑的手打开宣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字迹大都相同,却又不同,写的全都是相同的一句话……
'一切安好,勿念!'
……
在关雎宫发生的事还是传到皇帝的耳朵了,皇帝只是一笑而过,丝毫没有要再追究的打算。人人都说这是因为皇后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裁决后宫的事,皇上不好再插手。
入冬的夜里,冷风呼啸。
庞大的后宫恍如瞬间被沉寂,静得诡异。
未央宫里,宸妃打发了所有人,一个人独自坐在镜前似有若无的梳着手中秀发,寂静的宫殿里只是偶尔有炭火烧裂的声音在回响。
越发冷的冬夜里,她身上穿的居然是薄如蝉翼的纱裙,香肩似有若无的裸。露,只着抹胸的她,胸前两团雪峰更是呼之欲出。
倏地,殿外一暗,她娇媚的笑了,才刚放下桃花栉(栉:梳子和篦子的总称),寝宫里所有的灯火瞬间熄灭,完全陷入黑暗的她没有慌,反而心跳如狂。
接着……她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一双大手从后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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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关于谁是孩子爹的真相就要慢慢浮出水面咯,不过……相信大家心里都有一把秤了,初希望是众望所归!周末快乐!让我们一起期待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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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相拥
更新时间:2013526 8:33:28 本章字数:6442
倏地,殿外一暗,她娇媚的笑了,才刚放下桃花栉(栉:梳子和篦子的总称),寝宫里所有的灯火瞬间熄灭,完全陷入黑暗的她没有慌,反而心跳如狂。
接着……她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一双大手从后提起,拥往床榻那边。
帷帐洒落,衣衫满地,外边庭院里还亮着的几盏宫灯隐隐折射进几缕光,黑暗中,女子似是舒服又似是难受的闷声吟哦,一双手时而遭了束缚,时而在黑暗的淡淡光影中挥舞拍打。
一直未曾出声的男子,不满意眼下这姿势,有些粗鲁的将身下的女子翻了过去,从后狠狠冲入,不留余力。
…孀…
云停雨歇,男子毫不犹豫抽身而出,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然后,宫灯重新点燃,瞬间敞亮的寝宫里还弥漫着淡淡的欢好余味。
“皇上……今夜不留下来吗?”还沉浸在余欢里的宸妃软绵绵的爬起身,不着寸缕的撩开朦胧帷帐下榻,莹白的身子上有不明显的痕迹。
她捡起地上的纱衣套上,对转身欲要离去的皇帝娇软的问蕊。
今夜的皇上不知怎么了,要得这般急,虽说往常他也常喜欢与她玩这种情。趣,可没有一次似今夜这般急躁。
“朕回紫宸殿歇息,你睡吧。”尉司隐侧眸,柔声道。他的语调再正常不过,一点儿也不像刚欢爱了一场。
“那……臣妾恭送皇上!”宸妃不情愿的嘟着小嘴,弯腰恭送。
她知道皇上今夜要来,所以特地做了很多准备,想要留皇上久一些,然后趁皇上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再求皇上为今日白苏打她母亲的事做主。
可是这会……
什么都做不成了!皇上连给她多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全都要怪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出尽风头,夺走了皇上的目光,皇上也不会越来越冷落她。
她是不会放过白苏的,她不会让白苏有机会再爬到她头上,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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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司隐毫不留恋的出了未央宫,守在宫外的陆英见皇帝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都退下,朕一个人走走。”身后跟了几个人的脚步,让今夜他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烦乱。
陆英听到命令立即停住脚步,摆手,让身后的也停了,看着皇帝走远。
“去通知敬事房,明日把汤药送到未央宫,照平常一样的说法,是皇上赐给宸妃娘娘补身子的。”陆英回过身,对两个小太监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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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司隐从未央宫一路行走,沿路的灯盏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第一次,他觉得腻了,是彻底的腻。
今夜,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是宸妃,可他脑海里的全是晨间关雎宫所拥之人!那让人忍不住一再逗弄的敏感的身子,那种淡淡的似曾相识感是他今夜如此烦躁的源头。
'臣妾认为姐姐只是皇上心里的一个结而已,倘若哪天,这个结解开了,那么姐姐也就与别的妃嫔无异了。'
没错,她说对了,宸妃是他心里的一个结,一个怎么也打不开,也不愿打开的结。至少,这个结的存在能告诉他,他的心并不是非‘她’不可!
可是,为何?为何那一夜过后,宸妃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一次又一次的尝试重现当夜的场景,为的不过是想寻回身心交会的那一刹那!
呵……宸妃只怕会在心底里以为他这个皇帝喜欢玩这种狂野的游戏来增添闺房乐趣呢!
……
暗黑的天空看不到乌云涌动,转眼,倾盆大雨哗啦而下。
御花园的另一端,睡不着的白苏打算出来走走,透透气,可突如其来的大雨将心事重重的她兜头淋醒了。
宫灯也被雨雾挡住了,忽明忽暗,她举起广袖挡在头顶,被雨模糊了视线的她慌不择路的往前跑。
这雨,真是来得又急又快,完全没点征兆。雨水打湿了道路,偏生她出来时穿的是曳地裙纱,跑起来碍手又碍脚,无奈,只能一手挡雨,一手抓起长长的裙摆往前奔,寻找可以暂时避雨的亭子。
平时这御花园随处可见凉亭水榭,换成在夜里,又是大雨朦胧的遮住了视线,找起来还真是费劲……
远远的这边是通往繁缕苑的小径,这里停住了两道身影。
“涯儿,这次怕是要苦了你了。”鬼卿望着前方在雨中奔跑的倩影,伞下的眸色闪了闪,淡淡的对身后的涯儿道。
涯儿随他的目光望去,便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她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衣为他披上,而后不待他开口拒绝便有些恼的伸手抢过他手里为两个人撑的伞,跑入雨中。
在她把伞拿开的刹那,鬼卿已经把遮在头顶上的衣衫取了下来,藏入怀中,用身子挡住,不让雨打湿了。
涯儿把伞放在分岔路口,然后用同样快的速度跑回去,只恨自己为何脚不长一些,这样公子就少淋些雨了。
只穿着襦裙布衫的涯儿跑回到原地,看到鬼卿竟然用自己的身子护住她的外衣,她顾不得抹去遮住视线的雨珠,上前探手从他怀里抢衣服。
鬼卿看穿了她的心思,相处这么多年,他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