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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当个后宫女官也算是一展抱负了!”剪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白苏一点儿也没有要取笑的意思,她只是佩服这样一个姑娘家竟然有这么大的志向。
“剪秋,你不用觉得难以启齿,难得有女子像你这般想要为民请命,为江山社稷出力,真的很好。”知道剪秋不自在,她出声安慰道。
剪秋微微一笑,两人一同看向在那里把绣线拆成一团的明儿,真是奇怪,地上有这么多可以玩的小玩具,他却独独爱去玩弄那些绣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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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皇宫里的这场硝烟如同乌云散去,转眼就恢复了晴空朗朗。
白苏沐浴好出来,却没看到孩子和剪秋,她心一慌,四下寻找,怎么也找不到,正要跑出关雎宫去,却在门口撞上了一堵肉墙。
“放开我,我要去找孩子!”白苏挣扎道。
“别找了,孩子朕已经让陆英带走了。”尉司隐按住她的双肩道。
“你要对孩子做什么?!你想对孩子做什么!”她惊惧地问,终于还是会发生吗?而且比前世还要提前?
“苏儿,别担心,朕不会伤害咱们的孩子。朕让陆英带走他,是想与你独处一下,你放心,陆英自小就带惯了香儿,他对孩子很有一套的。”尉司隐知道她有多紧张孩子,赶忙一口气解释清楚。
“明儿是我一个人的孩子!”白苏坚持道,而后又妄想推开他,“我不要跟你独处,我要孩子!”
在这个节骨眼上,看不到孩子她不放心!白家已经被抄了,她也无需再以他的妃子自称了,她也不屑!
“苏儿,朕说了,朕想与你独处!”尉司隐将她抗拒的双手扣到她身后,俯首强行吻上她的唇……
从今以后,只欺负你一人(结局倒计时·一)
更新时间:2013726 17:02:00 本章字数:5242
“苏儿,朕说了,朕想与你独处!”尉司隐将她抗拒的双手扣到她身后,俯首强行吻上她的唇。残璨睵午
“唔……不……”她剧烈的抵抗,身子大幅度的扭动,无奈双手被他紧紧钳制住无法动弹。
他推着她往身后的圆桌上去,将她压上了桌沿,撬开她的贝齿舌尖长驱直入,尽管有些粗蛮,这也是他想要融化她的一种方式。
她渐渐被他吻得软了身子,被压住的身子再也挣扎不了,双手不得不紧抓着他健壮的手臂,就怕被压在桌沿边上的自己滑落下地。
“愿意听朕好好说了吗?”他贴着她的唇呵气般地说,不等她点头,他继而说,“朕知道你不放心孩子,你担心朕会对孩子不利,朕过去的确做了很多伤害你们母子的事,你不信朕朕不怪你,但是……苏儿,请你相信,虎毒不食子这句话还能用在朕的身上,好吗?柘”
他在以恳求的语气跟她说话吗?黑如曜石的眸子里满是诚意,她看得呆了。
“苏儿,今夜,陪朕,可好?”他退开了她无比柔软的唇,揽着她站在身前,用这世上最卑微的语气看着她冷然的美眸说。
“侍寝吗?”她没有被他的眼神所蛊惑,依旧冰冷熬。
“除了侍寝,你我之间就不能有心平气和的时候吗?”他们在一块好像到最后都是以一场欢爱来结束,除了昨日他们当了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夫妇外。
“那皇上要我如何个陪法?”她面无表情地嗤笑,无论如何,她再也无法用笑颜去面对一个铁了心要见她白家满门抄斩的男人。
他们之间,早已不可能再冰释前嫌,也不可能是两颗心相碰了就能够在一起的。
他毅然牵起她的手,宽厚温暖的大掌温暖了她冰凉的小手,“就这样,十指紧扣。”
“何苦呢!”白苏不想再给自己任何的幻想,在他真挚的眼瞳里,她看到了自己的慌乱,她急着想要把手抽回来,他不肯,坚定地更加握紧。
“不愿吗?”他问。
她摇头,“既然无缘走到尽头,又何必继续纠缠不清,当断则断,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朕,只要今夜!”也只能要今夜!
他眼中有难以言喻的哀伤,映出了她心疼他的倒影。脑海中闪过他们之间所发生过的每一个画面。
回头想想,他也没什么错,错只是错在他们生不逢时,注定无法开花结果。
“不是皇帝,不是妃子,没有白家的一夜吗?”她怔怔地问。
他飞快重重点头,“只要你高兴,全都依你!”
“阿隐……”她含泪,投入他的怀抱。
她很清楚的知道,白家已经无法挽回了,即便明日是死亡,今夜,她也无悔。
“苏儿……”他收紧双臂将她抱在怀里,努力的记住她身上的馨香。
他说,他喜欢看她刺绣的样子,很认真,很贤惠,还要亲眼看她绣上彼此的名字,她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她让他靠在他怀里,他为她穿针引线,看她灵巧地下针,他还把篮子里被明儿拆乱了的绣线收拾妥当。
她跟他说不必的,那些绣线反正也用不着了,他说,儿子闯的祸自然由老子来收拾,她当然也看到他在说完这句话后担忧地神色,她只是笑笑没有反驳他的话,这无疑令他大喜。
“绣好了!”她用剪刀剪掉线头,把锦帕拉开给他看,他皱眉,“为何是两只蝴蝶?”
左上角和右下角分别绣了隐和苏字,这他倒很满意,只是蝴蝶……
“你不觉得蝴蝶很美吗?”她微微一笑,古时最美的爱情故事梁祝最后化为两只蝴蝶不离不弃。
若她死后,也能化为一只蝴蝶在他经过御花园时,在他不经意间可以落在他肩上。
“是很美!”美得凄凉。
“阿隐,我想多了解你一些,可以吗?”她装作没看到他眼底的无奈,推倒他,自己找了个很好的位置躺下,头枕着他的腿,双手高举那刚绣好的锦帕漫不经心地看着。
他不是皇帝,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愿意宠她的男人,她可以对他耍耍任性。
过去,来不及了解的,今夜,她要了解个透,他的过去,他的将来。
“好啊,你希望我从哪儿讲起?”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理智聪慧的女子,从来都知道取舍,否则又怎会有此刻如此美妙的相处。
纵使恨透了他,她也还是不愿意拒绝他的要求,她心里,应该是爱他的吧?
“所有!”她胃口很大的道。
他只是低低笑了笑,担心她枕在他的腿上会累,于是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些,直接让她靠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如此,他的手指便可以穿过她美丽的云发,为她讲她想要听的故事。
从儿时到及冠,从皇子到太子,从皇宫打民间,从民间到江湖,从浪子到相识素问,从太子到皇帝,他跟背书一样详细的讲述了他的过去,哪怕是素问,他也坦然知无不言。
“原来,你是因她一句话而对后宫所有女人付出你的温柔,可见,她真的伤你伤得很深。”当他讲到相遇素问的事时,她幽幽道。
他先是一愣,看到她撅嘴的模样,开心地笑了,“我不也因为你的一句话而收敛起所有温柔,只给你一个人吗?”
“呃……有吗?是哪句?我不记得了!”她羞窘的装傻。
然后,他学着她那夜在雪地里对他吼的话。
'皇上,能否别再用你一贯的温柔待臣妾?'
苏妃,别跟朕说笑了,普天之下有哪个女人不想要朕的温柔的,你又岂会是例外?
'皇上在以自己对女人可以大大方方地付出温柔而骄傲吗?'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他玩味的取笑道。
“那是苏妃,不是白苏!”她否认道。
他收敛起笑弧,微微叹了声,道,“不管是白苏也好,苏妃也罢,这个女子让我欲罢不能,让我失去冷静,我知道,她与素问所给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素问让他想要拥有,而她让他想要占有,不顾一切的占有!
不能拥有素问只是遗憾,没了她,他觉得活着已毫无意义!
白苏愣了,感觉完全不同,那在他心里,哪个的位置更重一些?
“过去听完了,且说说将来吧!”她打蛇随棍上地道。
他的将来里,不会有她!可她还是想听,想知道他的将来是什么样子的。
“苏儿,你在为难我。”他苦笑。
“是人都会有将来,怎能说是为难。”她辩驳道。
“若你真的执意要知道,那我也只能告诉你,尉司隐的将来是一片空白!”他的空白除了她没人可以填满。
“哪有人的将来是空白的,你回答得好不认真。”她小小声埋怨,心,还是隐隐作痛。他是皇帝,是皇帝就不可能少得了新人换旧人,怎可能会是一片空白。
“将来谁都无法预料,你要知道我也只能这样告诉你啊!”他敛起失落,温柔地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头,“说完了我的,该换你了。”
“我方才可没说过我也得说啊!”她耍赖,而他爱极了她耍赖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我受骗上当了!”他的大掌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一提,将她转了个身,直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让她得以与他面对面,“只允许你了解我,不允许我了解你吗?”
望着他专注而坚定地眼神,她有些慌的闪了闪眸子,“我的过去没什么好了解的,一句话就说得完了,很枯燥,你不会想听。”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想听,苏儿,是你说的,今夜我们什么身份都不是,所以,应该坦诚相对。”
“就一句话就说得完了,一个从生下来就被当成未来皇妃来教养,吃好的,用好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对着四书五经,琴棋书画,直到入住深宫……”她讲得很快,好似真的极不情愿再去忆起那段时光。
“白青呢?”他心疼地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口,从她的语气和表情了,他完全看得出她很痛恨自己皇妃的身份,这个身份让她从生下来就失去了所有自由。
“你无法想象,一个连自己想吃什么都无法决定的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当我看着同为姑娘家的白薇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爱穿的衣裳,吃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决定自己想要做的事,哪怕只是一日三餐的膳食,都让我欣羡不已。白苏的一生都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每日接受主人的喂养,没有广阔的天空,没有新鲜的空气,有的只是那几寸宽的华丽笼子。青哥哥就是在她开始厌倦生存的时候给她带来了阳光……”
“傻瓜,白家一直都是你的包袱,为何还要拼尽全力去守护。”他倏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看着他,好半响才笑道,“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天下百姓是你的使命,而我,则是白家。”
“苏儿,我……”
“别说了,吻我好不好?”她双臂环上他的脖颈。
对于她第一次的主动求欢,尉司隐微微讶异,当看到她眼中的泪光,他懂了,霸道而不失温柔地吻住了她微启的小嘴。
宫灯熄灭,徒留寝宫里的一盏摇曳燃烧。
衣裳从偏殿外延至寝宫,落了一地。
今夜,她要把最后一次完完全全地交给他。
今夜,他要让两人完完整整的属于彼此。
他用尽他的柔情,他的耐心将她逗到按耐不住,而后抽出在花径里抽动的两指,挺腰一沉,深入花心。
深入浅出,反反复复,不知厌倦的模仿着最原始的交欢动作,尝尽一种又一种姿势,当他的唇再一次落在她背上那片疙瘩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想要伸手阻止他,他却抓着她的双手放在了她丰盈的酥胸上,带着她抚弄自己的身子。
她在他的卓越技巧下攀越了一次又一次高峰,而每一次他带她上云端之时都会在她耳畔说一句话,被欢愉强烈冲刷的她完全听不清,剩下的是彼此的喘息……
“你方才说了什么?”她趴在他身上娇喘不休,断断续续地嗓音带着一点点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