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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搞不懂,在白苏身上,他为何那么爱多管闲事?明明那场大火之后,已经接受了涯儿,难不成他有了涯儿还不够,还想着他的女人不成?
“别忘了扎自己几针,顺便让人给你运功疗伤,否则你的左手严重的话可能会废掉。”鬼卿对着走进黑暗里的背影叮咛,他跟素问也学了几年医书,学得如何他不知道,不过光是看他懂得如何给龙修点穴,强用内力把他最后一丝气息留住,他想,他给自己扎几针应该是没问题的。
“公子……”从屋里出来的涯儿刚开口就遭来鬼卿皱眉,她咬唇低头,娇羞地喊,“卿大哥。”
鬼卿知道从公子改成卿大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要是让她唤他夫君她一定直接几天躲着不见他。
要不是那场火,他也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他该感谢太后急于置他于死地,否则他又怎能在生死之际认清自己对涯儿的感情。
他接过涯儿手上端来的热茶,另一手将她腿上坐着,而后将热茶喂到她嘴边,涯儿已经习惯了如此柔情的男人,乖乖的坐在他腿上,任他搂着,张开嘴抿了一口热茶,然后推给他,他柔柔一笑,昂头把茶喝尽。
那日离开后她还是放不下他啊,于是夜里用他教给她的轻功偷偷跑到繁缕苑去看他,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一片大火,她担心他行动不便逃不出来,于是顾不得多想就冲了进去找他。
她真的好没用,非但找不到他还险些把自己给烧死,最后关头,还是他救了她,也在那场大火里,她得到了他的心,从今往后,他的心都是属于她的。
“卿大哥,你说苏妃会选择告诉皇上,他曾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的事吗?”离开皇宫后,卿大哥可是对她知无不言了,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她也知道了。只是,她从来没想过卿大哥倾尽一切帮助苏妃的原因竟是那样!
“苏妃是个聪明的女子,若她深爱着皇上,即便再恨,她也不会说出来让皇上自责痛苦的。”鬼卿把茶盏搁下,握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她昨夜好像很在意自己这双手不比其他姑娘家的滑嫩,还一再的试探他会不会介意。答案肯定是不会,可为了让她宽心,他还是研制一下有什么药膏能使得她双手变回滑嫩吧。
“那……卿大哥,你会说吗?”涯儿扬起圆圆的脸庞,水灵灵的大眼睛神采熠熠的眨动。
鬼卿笑而不语,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放下她,“该进去给龙修施针了,可别浪费了皇上的一番内力!”
……
“不要……不要死……”
“龙修……娘……”
“皇上,救救明儿……”
“皇上,求你不要杀我的孩子……”
……
“苏儿,醒醒,苏儿……”她为何会觉得他会杀她的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怎可能下的了手?
白苏在柔柔的呼唤中辗转醒来,她看到在恶梦里出现的那张无情的俊脸,惊吓的她推开了他,“啊!不要!”
她所推之处正是他的左肩,他只是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而后温柔地伸出手去想要抚上那张惨白的脸,想要让她感受到他的温度,可是她却冷冷挥开了他的手,拒绝他的碰触。他尴尬地缩回手,坐上床沿,“苏儿,没事了,已经安全回宫了。”
“回到宫里就是安全的吗?”她讥笑,“在臣妾眼里,天底下任何地方都比皇宫安全。”
他默然不语,一次又一次强忍住想要抱住她的冲动,轻轻拂袖起身,“朕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所以擅自主张让人做了几道菜,你起来用点膳再睡吧,别饿着了自己。”说罢,他举步作势就要离开,她不想看到他,他对她来说已经成噩梦了。
白苏缩在床上不动,他是呼风唤雨的皇帝,擅自主张本来就是他的权利,根本不需要跟她说……
“等一等!龙修呢?龙修活下来了吗?”她忽然想起龙修,赤脚跑下榻,追上他的脚步,着急的问。
他浓眉大蹙,也不顾她愿不愿意让他碰,伸手拦腰就抱起了她,几步就折回了寝宫,将她放入床榻,用被子裹住了她的玉足,慎重地道,“龙修没死。”
她松了口气,完全沉浸入这个好消息里,一点儿心思都没留给他,就连他的脸很苍白都没注意到。
他想,就算他这会离开,她也一样注意不到的。
伸出去的手又再缩了回来,黯然转身,离开。他走到外殿还不忘吩咐剪秋进去伺候她更衣,叮嘱她用完膳再睡……
……
在剪秋的三催四请下,白苏还是不得不勉强吃了几口饭,菜肴是按照香满园的菜色做的,她不知道是他胡乱猜对了还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菜相对来说是她自小就爱吃的,可惜,她实在是没心情吃下任何东西。
“娘娘,青黛嬷嬷来了。”带着人撤下饭菜的剪秋又回来了,身后还带着青黛。
保不住孩子(结局倒计时·四)
更新时间:2013722 13:05:19 本章字数:4213
“娘娘,青黛嬷嬷来了。残璨睵午”带着人撤下饭菜的剪秋又回来了,身后还带着青黛。
“青黛参见苏妃娘娘!”青黛来到白苏身边欠身,行礼,而后从袖中取出一张对折的宣纸送上去。
是什么样的消息让她人来到了还需要把话写在纸上交给她?
白苏先是狐疑地看了眼青黛,而后打开了那张纸,上面的字让她震惊而起。
'本王在莲妃铁铺里等你栉'
莲儿,他怎会找到莲儿了?
“青黛,这纸条你打哪儿来的?”白苏谨慎地问道。
“太……呃……”青黛还没说完,突然吐了一口黑血栽倒在地上肇。
“大小姐,太后知道奴婢的身份了,在来之前已经让奴婢喝下了毒酒……”青黛说罢,脖子一扭,双目翻白的断了气。
太后居然已经知道青黛是她的人了,看来她是在装傻呢!
“剪秋,本宫马上要出宫,你去安排一下。”白苏拿出玉印交给剪秋,剪秋愣了一下,刻不容缓地下去行事了。
·
寿康宫
“夜深了,皇上怎还有空来哀家这寿康宫啊!”头发已经脱落得差不多的太后端坐在坐榻上,身边的婢女已经换了人。自从得知苓妃自个摔死后,她心情格外畅快,算老天收拾她收拾得快,不然她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朕是来看望太后是否需要什么。”尉司隐从太后轻蔑的眼神里,他已经知道是该真相大白的时候了。
“需要什么?皇上打算要软禁哀家一辈子吗?”太后冷蔑地勾唇。
“不用一辈子,只等抓到你儿子裕亲王,很快的。”尉司隐势在必得地笑了。
“皇上胆敢下令软禁哀家,哀家也猜到皇上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哀家是否能问一句皇上,何时知道的?”
“在太后你百般阻碍父皇立朕为太子之时,朕就察觉了!为何朕明明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却待四弟百般好?甚至父皇每次赏给朕的东西你都要拿给他?十岁以前朕可能不知道是为何,但是十岁以后,你若还当朕是傻子那你就才是真的傻子了。”
“即便如此,皇上只是怀疑,毫无证据。”
“证据?呵……天底下有哪个母亲会多次下毒毒死自己的亲生儿?父皇驾崩那年,四弟命丧山谷,玉太妃带发修行,朕有幸见到了当年为太后的儿子诊断的御医!”
“他没死?”
“被你追杀这么多年你以为他还能活命?只不过他在死之前把你当年狸猫换太子的事写成了血书,二十年后在父皇临终前这份血书终于到了父皇手里!”
“哈哈……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敢杀了哀家?”太后昂天大笑,“皇上,你没发现青黛不在了吗?在你进来的前一刻,哀家已经让她给苏妃送去一个好消息了,若是哀家没猜错的话,这会苏妃应该已经出宫去会哀家的儿子了!”
“罗勒和风云王正带着人在全城内搜捕,你以为短短几个时辰,他还逃得掉?”
“若是找到了苏妃的孩子那就未必了!皇上,想不到不止莲妃给你戴了绿帽子,就连你最喜欢的苏妃也早就连孩子都生了,你还真是哀家看过这么多皇帝里最无能最窝囊的一个!”
“再怎么窝囊也比不上你有一个只懂得奸污女人的儿子强!要说窝囊,与你儿子比起来,朕还略胜一筹!”
“你……你……”
“太后别生气,其实你儿子并非是打娘胎里带病,而是遗传,你若再气下去,难保不会像你儿子一样发病!”尉司隐冷血嗤笑,“来人,把寿康宫给朕看紧了,一只蚊子也别让进!”
太后受的惊吓不少,她捂住胸口,抖着身子对离开的皇帝怒然大吼,“这天下我们母子俩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
“你这肚子里的种……是本王的吧?”
夜深人静,裕亲王大刺刺的坐在铁铺里,曲莲被他扯着头发压在茶桌上,他的大掌摸上她快五个月大的小腹。
他撇了眼被他捆在铁炉边的男人,“这世上居然还有男人敢要你这种怀着野种的女人!哈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受重伤逃亡至此,没想到会意外看到这个该是死了的女人。
“唔唔……”被塞着嘴的林平不停的发出唔唔声,恨不得自己能睁开身上的绳子,扑上去与那恶人拼命。
“说!孩子在哪?”他刚才发现曲莲的时候正巧听到他们夫妇二人在谈话,话中内容就是关于白苏的孩子的,原来那丫头说得没错,白苏真的生有一个孩子了,而且就放在曲莲这!老天真是待他不薄呢,要么不来,一来就来一双!
“相公……”曲莲始终担忧地看着那边被捆绑的丈夫,一点儿也不在头发被拉扯的痛。
“不说是吧?本王倒要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裕亲王大掌掐上她浑圆的小腹,一点点一点点的用力,曲莲痛得咬牙皱眉,还是没有说,“你宁可保白苏的野种也不愿意保自己的孩子,可真是伟大得很啊!”
手脚被捆绑成一团的林平见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受苦,不知打哪来了力量,一个弹跳而起,被绑在后的手直接探入了烧得通红的火炉里,绳子顿时烧断,当然,他的两只手和背也被烧伤了。
“娘子……”他发狂般的扑过去保护自己的妻儿,可惜还没碰到恶人分毫,恶人一个抬脚已经将他踩在脚下了。
“不自量力!”裕亲王冷哼了声,扯起曲莲的头,逼她瞧她丈夫的惨样,“孩子是本王的种你可以不在乎,这个男人该在乎了吧!你若再不把白苏的孩子交出来,本王要他在你眼前生不如死!”
曲莲还是坚决摇头,即便是死她也绝不能把白苏的孩子交出来!
“不许欺负我娘子!”自小就练就打铁的林平力气不小,他拼尽了全力扳开了踩在脑袋上的脚,更是用头狠狠撞开了裕亲王。
“你找死!”裕亲王发狠地一掌劈开了他。
“相公!”曲莲眼见自己的丈夫就要撞上墙角,她不知哪来的勇气飞奔上去用自己的背为他坐软垫,“啊!”小腹却因此撞上了墙角,腹中顿时抽搐,接着,一股热流缓缓从下身流淌而下。
“娘子……娘子……”被一掌劈得鼻孔流血的林平看到自己的妻子沿着墙角缓缓滑下,他心惊肉跳地爬过去将她抱入怀中,“娘子……”
“相公,对不起……孩子……只怕保不住了……”
“没关系,娘子……我只要你活着……”林平把妻子紧搂在怀里,看着殷红的血液从她两腿间淌出。
“你给本王过来!”裕亲王上来扯走了林平,手上的弯刀抵在他脖子上,“说!白苏的孩子在哪?”
明知道那正流掉的也有他一半的骨血,他却不痛不痒,可见,他早已毫无人性。
“相公……”曲莲忍痛而苍白的脸轻轻摇了摇,林平也懂了她的意思,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