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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软绵绵的,白苏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踩上了厚厚的梅花般,从腊月盛开到现在,这片梅林已经凋谢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偶尔有几朵梅花挂在枝桠上孤芳自赏。
看到梅花,脑海里又自动闪现出那一夜美梦的场景,那场梦,值得她去回忆一辈子,只是回忆,也只能回忆。
别人都怕这片梅林的森冷,更怕冷宫的阴森,可是……为何她总觉得这里很舒适,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宁静和寂寥。
一片花瓣从头上飘落下来,落在脚尖上,她停下脚步,蹲下身拈花放入手心里,看着这一片娇嫩的花瓣,不禁苦笑。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采自陆游的蝶恋花》
……
“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
身后传来低沉熟悉的嗓音,低低的吟诵着令人沉醉的诗词,白苏心下一紧,一阵风吹来,躺在手心里的花瓣随风而去,眼前一片阴影从后笼罩上来,她知道,他已经站在她身后了。
她正犹豫着该这般转过身去对他行礼,还是该站起来再对他行礼,突然,她的手臂被紧握住,一股强大的力劲将她轻而易举的拉了起来,一阵旋转,她已经与他面对面,不需要再选择了。
“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他双手紧搂在她的小纤腰上,俯首,用世间最温柔,最迷人的嗓音对她念出最后一句别有深意的诗。
白苏的心还是无法抵抗的小小酥了一下,随即恢复冰冷,“臣妾见过皇上。”
她的腰肢被他紧箍住,无法弯身对他行礼,只是微微对他颔首而过。
她只是无意走进来而已,为何他也会恰巧的出现在此?
白苏忽然想起曲莲曾跟她说过,他经常独自一人来这片梅林练武,难道……他今夜也是为了练武才会在这里的吗?而她其实才是闯入打扰的那一个?
“苏儿……恨朕吗?”尉司隐抽了一只手用来抬起她一直低着不愿面对他的脸。
“皇上问的是哪一种恨?是臣妾对皇上即将要铲除白家的恨,还是……皇上要废掉臣妾的恨?”白苏冷漠地抬眸迎上他的子夜星眸,淡淡讥笑。
这双眼,太过深邃,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吸走了魂,尤其是此时此刻,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他怎还能用这般柔情似水的眼神看她?
“今夜,不谈白家,只有朕与白苏你!”尉司隐引诱般的说,他仗着自己比她高,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香,以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
白苏的心防狠狠震了一下,若是他们之间没有那般锋锐地对峙过,也许,她真的会从他的愿,可是……眼前,白家已经岌岌可危,何况她方才还想起她的孩子就快到两岁的生辰了,她怎可能说不谈白家就不谈白家?
“皇上,白家横在我俩中间是铁铮铮的事实,请恕臣妾不能从命!”白苏微微推开眼前这个伟岸的男人,然而,没等她完全退离,腰间再度一紧,这次,她整个人完全贴上了他的胸膛。
“白苏,你非得这样子吗?朕,只想与你好好待一下。”他掐紧她的小纤腰,拿开被风吹散在脸颊上的细发,语气中带着白苏不敢置信的恳求。
白苏,这只是假象!他只是觉得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兴许,他只是因为鬼卿请求他赐婚的事儿心情不佳,没兴趣跟你吵,所以才想要好好跟你待一下而已。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想回去歇息,请皇上容许臣妾告退!”她着急地道,深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心软,然后,继续与他剪不断,理还乱。
“不准!”尉司隐不给她退离的半点缝隙,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朕不准你逃!!”
“皇上……”他抱得她好紧,仿佛想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里,让她疼得不禁皱眉。
“白苏,朕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朕,唯一能肯定告诉你的是,既然你已经搅乱了朕的心,那你就得负责让它恢复平静!”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低说着不容拒绝地话。
白苏身子微微一震,刹那间忘了挣扎,不敢置信地瞪着双瞳,他方才说的是,她搅乱了他的心吗?他承认,他的心因她而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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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他的孩子
更新时间:201379 8:44:29 本章字数:5307
白苏身子微微一震,刹那间忘了挣扎,不敢置信地瞪着双瞳,他方才说的是,她搅乱了他的心吗?
他承认,他的心因她而动了吗?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他能为她而放弃铲除白家吗?
不能!
“皇上,放开臣妾吧。”白苏依然冷静地出声要求,垂眸,不再去看他的眼,不想再从他的眼睛里辨认他话里的真假珂。
“苏儿,你真是冷情!”尉司隐缓缓放开了她,搂着她的双肩道。
“记得皇上曾问过臣妾是否爱您,臣妾说不爱,皇上还记得当时说的什么吗?”
尉司隐当然该死的记得,他说她们只需要他来爱就行了,他把自己说成格外博爱的浪子,这一刻,他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阡。
“皇上今夜要臣妾侍寝吗?”白苏面无表情地再问。
尉司隐眉心一蹙,白苏接着道,“皇上说过,只喜欢臣妾这身子,因为臣妾的身子能与皇上的分外契合,若皇上今夜要臣妾侍寝,臣妾自当遵从,若不是,还请皇上恩准臣妾回去歇息了。”
她努力回想他的无情,不让自己对方才他那一句话有一丁点的念头。
“若是只有侍寝才能留下你,那就侍寝吧!”尉司隐伸手抓住转身的她,沉声道。
白苏心尖一颤,他为何非要把话说得这般动听?他可不可以像过去那样,说那些伤人刺骨的话,好让她头脑清醒。
“好!”她好半响才出声,可是,他似乎没有要移动尊驾的意思,她愕然回头,发现他一直在等她看他。
“不是要侍寝吗?皇上为何不走?”她强压下那抹羞赧,故作冷情。
“就在这里。”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听到这句话后会表现出正常的表情,然而……她让他失望了。
“臣妾遵旨!”她抽回了手,漠然矮了下身子,然后,开始动手解去自己身上的衣带,恍如只是例行公事般僵硬,木讷。
尉司隐再也看不过去,一把将她扯入怀里,大掌猛地紧擭住她的下颚,温软的薄唇猛地覆盖上去。白苏以为凭他这般狠狠的力度贴上来,接下来一定又会是一番无情的蹂。躏和啮咬,没想到,出乎意料的是,他吻着吻着,竟越来越温柔。
轻轻的,柔柔的,令她在这么冷地夜里竟觉得寒风化为春风。他不像往常那般急着进入檀口,反而极有耐心的引诱着她主动为他开启两扇贝齿,迎接他的柔情。
尽管白苏拼命地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够用心去回应他,不能够与他的眼神有任何接触,不能够……再给他任何错觉。
然而……他的一句话,让她丢盔弃甲的投降了。
“苏儿,为朕打开,今夜,朕只是你一个人的阿隐。”从今往后,也是!
“阿隐!”
泪,说来就来,汹涌地夺眶而出,她望入那双真挚的黑眸里,动情地唤了声,踮起脚尖牢牢抱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柔软地香唇。
他们脱着彼此的衣物,在冰冷的夜风里需索对方的温度来取暖,在满地花瓣上抵死缠绵。
朦朦胧地夜色下,她看到他轻轻扳开她的双腿,用那样专注地眼神注视着她,第一次那么温柔地进入,然后悬宕在她身上,深入浅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狂!
细细的汗珠从他精壮地身躯上滴落到她雪白的娇躯上,烫入了她的心窝。他边在她体内律动,边埋首入她柔软地胸脯里像个贪婪地小奶娃,一遍遍的吸吮着那已然挺立的茱萸。不知何时,她已经抽去了他的玉冠,任他的青丝披散,扫过她敏感地身子,她的双手***他细密的黑发里,动情地弓身回应他。
“不!”他倏然抽身,将她翻过身去,而后捞起她,教她把双手紧抓着一棵梅树,她惊骇的出声阻止。
因为这样的姿势能让他完全看到她背上那片陋疤,她还是在乎得要命!她不要再看到他露出那样嫌恶的眼神,她不要再受他的羞辱!
顷刻间,全身赤。裸的她突然觉得冷得刺骨,因为,热情褪去,她的心也跟着冷了,颤抖地等待着他接下来无情的冷嘲热讽。
倏然,炙热的庞大身躯从后紧贴上了她的背,那坚硬的热物正抵着她的臀下跃跃欲试。
“苏儿,别怕,朕不会伤害你。”
他从她的耳廓一路吻下,而后,落在白苏死也想不到的地方——那片疙瘩不平的陋疤上,细细的亲吻,如蝶栖般温柔,一遍遍,恍如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眷恋不去。
“不要!不要这样!阿隐……停下来!”
她不要他这样将就,她不要他这样委屈自己,连她平时摸到一点点都觉得可怕,他怎还能那么温柔地,那么专注地吻它。
尉司隐把试图阻止他的小手压回树干上,胯间一挺,深深埋入了温软热乎的沼泽之地。
他深知背后这片陋疤是她心底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因为他的屡次不碰,才导致她越来越敏感。
其实,他并非厌恶,只是每次看到这道疤就会让他心中莫名地不快,很气,气她为了争宠,竟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而今,他终于明白为何会不快了,也能坦然面对那股不快了,因为,他不舍得她伤害自己。
“嗯啊……为何……要这样……做……”她在他不停的挺进中断断续续的问,双手抓紧树干,承受他带来的异样欢愉。
“因为,你是朕的,全身上下都是朕的,只有朕可以对你怎么样,而你再也无权去伤害!”尉司隐沙哑粗重地道,握紧她的小纤腰更加卖力地深入花径里。
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势今夜全都用上了,她任他摆弄成各种各样可以背对着他的姿势索欢,说不清是第几次在他的狂猛下哭喊求饶,偏又一次次放纵自己的沉沦在欢愉的深渊里,无法自拔……
……
“苏儿……最后一次,朕与你一起……”这一次,面对面,她坐在他身上,任他带着她起伏。
“嗯唔……”她娇吟得早已口干舌燥,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下发干的唇瓣,舌尖还没缩回,熟悉的薄唇已经紧贴了上来,索取她的甘露,也滋润了她的唇。
她是身子被抛上抛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她的吟哦全都被他封住了,绵密疯狂的律动后,一股灼热洒入她的花壶深处……
她,哭了……
不是因为承受不住这强大的快感而哭,而是……感动得哭了!
从来不敢奢想的东西,在今夜全都得到了,他毫无保留地给了她!
“是……失控吗?”欢愉未褪去,他们周围的空气都还充斥着欢爱的味道,而她不确定的抬眸问道。
尉司隐看着这张潮红媚惑地脸,伸手抚了抚,随即抓起一旁的衣服披上她赤。裸的身子,而后才轻轻提起她娇软无力的身子,让自己的分身离开那温暖的花径。
白苏执着的目光落在这张颠倒众生的俊脸上,等待他给予答案。
尉司隐为自己披了外袍,而后忙碌地捡来她的衣物,一件件细心地为她穿好,他没忘记,夜风很冷。
“你还没回答。”白苏再一次追问,刚沐浴过云雨的嗓音分外虚软酥骨。
“你该知道,若朕不想,就不会有失控的可能。”尉司隐为她束好腰带,才转身去给自己穿上衣物。
白苏恍如心里那根刚扎进来的刺被拔掉了,心,豁然开朗,上前主动为他穿衣。
“既然皇上已经有意要让臣妾怀上龙子,想必是对白家也有了另一种宽容了。”否则,他又怎可能会愿意让她有机会怀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