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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自此小心谨慎,可秋霜当着众人没脸,越想越窝火,特意去书房二爷跟前端茶递水,意在二爷看到,果然,开始,詹少庭没理会,过一会看她好像不对劲,问:“你脸怎么了?”
秋霜就势跪下,捂脸哭。
芍药在旁,替她说道,“少夫人掌了嘴。”
“少夫人才刚进府,你又为何得罪少夫人?”詹少庭奇道。
“奴婢就提了两次英姨娘,少夫人说那里来的英姨娘,就打了奴婢。”
詹少庭一听,不由火起,难道连英娘都不许提,她知不知道若不是父母亲拦着,只怕今日主母之位早就是英娘的了。
想到这,‘嗖’站起身,走了两步,顿住,自己搬出来,她置之不理,现在自己又主动找她理论,磨不过脸,硬生生收住步子,走回。
对秋霜道:“你不用在这侍候,回去把脸敷敷,日后你不用过上房,就在书房侍候,省得她看你碍眼。”
秋霜看爷一怒之下,往外走,以为要找主母为自己讨回公道,一看爷又回来,说这番话,知道二爷找少夫人大概没有底气,也失望,自怨自艾,自己倒霉,撞在风口上,从此就在书房侍候二爷,不去上房。
二房下人等着好戏看,等了一天,二爷那也没什么动静,就都乖乖听话,在绾贞面前恭恭敬敬不敢在有别的想头。
、26 争宠打头阵
下晌,绾贞正寻思明日回门,备些什么礼物,詹夫人就派丫鬟来说回门东西准备好了,明儿早些回去。
吴府毕竟是詹夫人娘家,詹夫人额外上心,不能让人挑出理,因此备的礼物丰厚。
晚些时,东西就送过来了,绾贞一看,东西不少,堆了一堂屋地,和吴氏出手就是不一样,不怪乎是堂堂伯府。
就吩咐巧珊,“你去书房看二爷在不在,知会一声,明早回门的事,就说母亲让告诉他,早点走。”
绾贞打着詹夫人的旗号,怕詹少庭不去,丢脸在伯府里丢脸,不能把脸丢到吴府,这詹少庭显然是个生性人,她只好拿出婆母压他。
派巧珊去为她机灵,不至惹出什么事,自己打了他的丫鬟,他肚子里正憋着邪火,不敢找自己理论,万一找她的丫鬟出气,不能不防。
不大工夫,巧珊回转,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姑娘,奴婢去找二爷,红姑娘和慧姑娘也在,还有二爷的丫鬟芍药,把爷围在当中,那一个献勤,奴婢看着二爷不像是享齐人之福,倒像是遭罪,二爷脸皱巴巴的,也没空搭理奴婢,奴婢说夫人的话,二爷也没说什么,就说知道了,明早让少夫人别磨蹭。”
巧珊说了一篓筐的话,中间没有停顿,一气下来,绾贞跟着大大喘口气。
“你去告诉二门上的人,让小厮早早备车,辰时出门。”
巧珊来这二日,伯府的地方大半都熟了,门上的人也知道她是少夫人的贴身丫鬟,对她很客气。
闲来无事,绾贞翻检下嫁妆,她还没细看过。
二房中下人得她吩咐,轻易不进内室,身旁侍候只有她的两个贴身丫鬟。
绾贞掩门,拉开桩匣子,里面放着嫁妆单子,她拿起来,逐一细看,一座庄子,京城郊,二间铺子,好像不是京城好地段,庄子是沈家原来家业,是沈老太爷在京城时置办的,一直闲置,二间铺子是吴氏现买的,为脸面好看,对伯府有个交代。
匣子里头面首饰归拢一下,有三五样拿得出手,其他平常,不值什么钱,嫁妆微薄,仅相当中等人家嫁女,恐怕还不如殷实的中等人家嫁妆丰厚。
六开紫檀大衣柜里挂着衣裳倒是不少,春夏秋冬,每季八套,都是上好的宫织料子,床上被褥也是八团锦金线绣花卉、百子的。各色齐全,高高一骡子,面上光鲜,这些东西却当不了银子使。
詹府过礼几十台吴氏都留下,借着她出嫁,嫡母狠赚了一笔。
绾贞阖上匣子,想着过两日,去看看那二间铺子和庄子,明知道不会有意外惊喜,可虱子腿肉也是肉,手里没个抓头,没底气,发虚。
是夜,绾贞一个人躺在镂雕红木描金螺钿大床,一个人打滚睡,伸腿歪身,无有拘束,舒服极了。
却说红笺和巧慧俩通房,为争宠把詹少庭闹得头大,晚膳时,三人都抢着侍候二爷,詹少庭直倒胃口,对红笺和巧慧道:“你二人下去用饭,我这里芍药一人侍候就行,吃过晚膳也不用上来侍候了,累一天,歇着吧!”
二人极不情愿,二爷下了逐客令,不好硬赖着不走,临出门,瞅一眼芍药,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二人到下处用饭,俩人也不坐桌子上,一人捧了一碗饭上面盖着菜,一个东来一个西,坐在矮杌子上独自吃。
红笺年纪长巧慧一岁,吃了几口,砸吧一下,先开口,“你我二人一齐侍候爷,时间长了不但得不了二爷的宠,还惹他厌烦,我有个主意,妹妹想不想听?”
巧慧也是灵透的,早看出二爷厌烦之色,忙道:“姐姐有好主意,快说。”
“你我一人一天侍候二爷,既不会吵到二爷,又公平。”红笺想出这个主意。
“这个主意甚好,那我二人谁先上去。”显然俩人都有心先冲上去,先入为主,先侍候的人占便宜,得宠爱多,就是仙桃尝第二口不似第一口鲜美。
“我有个主意,我二人抓阄,姐姐看如何?”巧慧眼珠一转,想出自己认为不错的主意。
“如此甚好,公平。”
二人放下碗筷,饭也顾不上吃,做了两个纸团,一个有字一个没字,找了个空匣子放进去。
“妹妹先抓。”红笺这回推让。
巧慧手伸进盒子里,在里面两个纸团间犹豫半天,才下决心取出其中一个,红笺也凑过来看,打开,空白无字,巧慧顿时泄气。
红笺没有悬念地伸手抓起另一个纸团,打开,上面写着一句话,“芙蓉帐暖度春宵”。
红笺喜上眉梢,说了句;“妹妹承让了。”兴头头回屋打扮。
巧慧有点失落,暗怨命苦,让红笺小蹄子先占了窝。
詹少庭睡书房里间一软塌,不很舒服,只好将就了,免了芍药上夜,命她回自己屋歇。
睡至深夜,口渴,迷糊睁眼,冷丁他唬了一跳,一张白脸盯着他,借着一线光亮,辨认清楚是红笺。
詹少庭不由有气,没好气地道:“不睡觉,你在这干甚?”
“我怕爷夜里口渴,没人侍候。”红笺娇滴滴声。
詹少庭这一吓,那还有什么情趣,冷声道:“你睡去吧,我不渴。”咽了口吐沫。
“二爷,夜里天寒,让奴婢给您捂脚。”说着,红笺就挨挤上来,本来榻上地方不宽,詹少庭往里躲无可躲。红笺穿得极单薄,两人皮肉挨到一处,其实要个把丫鬟不算什么,他也没把这事看得有多重,体面人家少爷成人房中都放两个人,通人事,只是詹少庭睡得迷迷瞪瞪,吓了一跳,那还存男女之私的心。
红笺双手勾住他脖颈,贴上去,柔软的鼓囊囊的奶。子在他身上来回蹭弄,腰扭得跟柳条似的,为挑逗他,红笺故意弄散了中衣,身子半裸,只几片布遮住紧要处。
詹少庭白日被她们闹了一天,正寻思晚间好生歇觉,被红笺搅了,不免冒火,白日吵闹,晚上觉也不让睡,母亲这是何意,给了俩缠人的,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这正自厌烦,那厢红笺看二爷没反应,动作更加大胆,动手给詹少庭解中衣,“让奴婢服侍二爷。”借着给詹少庭解衣之时,手竟伸到他小腹下逗弄,詹少庭胯。下之物竟被她三五下弄得硬挺起来,红笺低头趴上去,擒在口中,让他舒服。
詹少庭本心反感,可体内火苗子一窜一窜,男人本能却让他一展雄风,他翻身就把红笺压在身下,趴在她白嫩的光身子上揉捏啃咬,也不怜香惜玉,一把扯了她身下那块遮羞布片,分开双股,就硬生生顶入,红笺第一次开。苞,不知深浅,此刻疼得娇躯乱颤,手抓紧身下单子,抖声央求,“爷轻点,怜惜奴婢一二。”
詹少庭内心瞧不起她下作,打个给她个教训,置之不理,使力一怂,齐根抵入,红笺疼得哀声不断,涕泪交流,詹少庭不加理会,肆意蹂躏,红笺疼得几乎昏死过去,百十回合,直待詹少庭幸尽,交了,爬下她身子,她才悠悠醒转。
红笺娇喘着,实指望詹少庭温存抚慰,詹少庭却冷声道:“下去。”红笺以为自己听差了,才侍候了爷,爷便无情,可也不至于马上赶她走。
“滚下去。”詹少庭低喝一声。
红笺羞臊得无地自容,不得不忍痛爬下床,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蹒跚走去外间,大半夜的也不敢惊动别人,就委屈在外间窄榻上,身下疼痛钻心也睡不着,不久既听见詹少庭鼾声,天快亮时,才迷瞪一会。
睡到天刚亮,红笺被芍药走路声吵醒,芍药是故意走路大声,本来二爷自小是她和秋霜俩个服侍,多了这俩人,没的厌烦。
看红笺睡在外间,芍药抿嘴,憋不住笑,送上门,不得二爷待见,一看就是受了冷落。
红笺看出芍药脸上的嘲笑,恨不得一掌扇过去,打在她得意的脸上,咽口吐沫,不过白想想,那敢真打芍药,芍药这小蹄子也是不让人的,红笺勉强支起身,蹒跚出去了,让二爷由芍药侍候。
芍药站在她身后,看她走路姿势,冷笑,看她出去,朝地啐了口。
红笺到了下处,巧慧早醒了,一夜幻想着红笺和二爷肉搏战,不由脸红,正这时,红笺挪步进来,巧慧看她狼狈相,知道红笺这小蹄子得手,先侍候了爷。
酸酸问:“姐姐昨晚如何?二爷可受用?”
红笺掩饰尴尬神色,佯作娇羞,不好意思提及,低声道:“妹妹今晚一试便知道了,二爷……。。”
“二爷怎么了?”巧慧刚通人事,正百般好奇。
“二爷……二爷对奴家很温柔,总问奴疼不疼。”红笺佯作低下头,不好意思说下去。
她故意这么说,诱巧慧,想让巧慧和自己一样受羞辱。
巧慧一听,就明白,不觉自己脸也红了,芳心大动,幻想着今晚,二爷如何温存体贴怜香惜玉,人整个一个呆傻萌。
、27 上门来勾搭
芍药来回说,二爷在二门口等少夫人,绾贞正好准备出门。
绾贞带着绣菊和巧珊走到二门口,见詹少庭果真等在那里,脸上还是惯常些许不耐烦,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绾贞一看他那张苦瓜脸,早上吃的饭差点吐出来,心里把他骂了几回,自己都贤惠成这样,他还不舒坦,这烂人怎么让自己碰上了。
这些话只在心里想想,丝毫不影响绾贞脸上浮现出的温婉笑容,大概这笑像极了嫡母,只是自己尚不自知。
詹少庭看见她人影,脸上厌烦顿减了少许,没想到她一点没磨蹭,看似软和实则爽利的性子,让他多少不似最初对她那么厌烦。
詹少庭无意等她,沈绾贞离他尚有几步远,他便拔腿先走,绾贞也不唤他,跟在身后,像温顺的小媳妇。
套好马车,詹少庭夫妇自然一乘,后面一乘是丫鬟仆妇。
詹少庭自行先上去,沈绾贞也不做作,搭着绣菊的手,迈上马车。
詹少庭看她上来往里挪了挪,绾贞就坐靠左侧,马车动了,车身晃了晃,沈绾贞身子晃悠了一下,靠在左侧车板壁上,沈绾贞没借由子靠上来,詹少庭品出沈绾贞和那两个通房差别,毕竟大家闺秀,自尊自爱。
二人无话,绾贞觉出车子里有点热,早起让绣菊那丫头絮叨得穿厚了,她把车窗棉帘子卷起一角,脸朝窗外,看京城道路两旁,马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