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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巨大的消耗,令风虎只想沉沉地睡去,可是他明白,眼下决不是睡觉的时候,否则,一旦风浪醒过来,肯定会照他头上来一石头的。
运功调息了半天,风虎感觉恢复了一些元气,立刻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向风浪冲去,他要把风浪掀起来,直接给扔到深渊里面去。
就在这时,风虎惊奇的发现,眼前的风浪突然动了,他以为是眼花,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结果发现风浪快速地站了起来。
恍惚间,风虎感觉到风浪有了一丝改变,具体那儿改变了,他却说不出来,好似风浪的气势比原来高涨了些,而他身上的伤势,正在慢慢地恢复。
风浪此刻正处在巨大的喜悦中,刚才受到那一次重击,他以为这次彻底的完了,恐怕就将死在这个莽夫风虎的手里。
可是就在瞬间,他身体一震,那一直横在他心中的壁障,突然就此破碎,体内的元气如奔腾的江水一般流动起来,每流动一次,他体内的伤势就好了一分,每流动一次,他身上的力气就大了一分。
沉浸在升级的快感中,风浪身上舒适无比,实在是不想拼杀,不想被中断,可是,大敌在前,他根本不敢闭上眼睛修行,否则,万一被抛落深渊,就算是个武师,也会变成个血肉模糊的死武师了。
见到风虎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风浪微微地摇了摇头,他这时已经知道最后的结果,现在重要的,就是如何才能尽快的解决风虎,抓紧开始晋级后的修炼了。
望着风浪淡然的神情,风虎的心中闪过了一丝惧怕,在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后悔的情绪,不该就这么草率地接收了任务,这个看似手到擒来的任务。
看了风虎一眼,风浪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一决生死。
两个人挥舞拳头,再度战在了一起,可是这次形势完全逆转,升级以后的风浪,战斗力提高了数倍,每一拳挥出,都打得风虎连连后退。
完全处在下风的风虎,突觉腹中痛如刀绞,脸上的冷汗不断地冒了出来。
“你的那个养生丹有问题?”
风虎是个莽夫,可并不是完全的傻子,这时候方才恍然大悟。
“应该说是风清流送给我的养生丹有问题!”风浪微微地笑了,“你本来就是他的心腹手下,这枚丹药我转送给你,可以说是适得其所!”
“该死的,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风虎势若疯虎一般,狠狠地向着风浪冲去,看样子是想抱着风浪,一同跳下深渊。
“做梦吧!”
风浪轻叱一声,身子滴溜溜一转,闪过了风虎的来势,然后狠狠地一拳打在风虎的后背上。
“哇!”
风虎再度吐血,风浪的这一拳丝毫没有留手,如果不是风虎身体煅炼强横,只怕这一拳便能送了他的性命。
没有半点犹豫,风浪运起火焰拳,左一拳右一拳,狠狠地轰在丧失了抵抗能力的风虎身上,直打得他七窍流血,身子摇摇欲坠。
“永别了,风虎,希望你下一世能聪明一些,不要再为虎作伥!”
大喝声中,风浪高高跃起,伸腿蹬在风虎的身上,将他的身子踢起,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直向深渊飞去。
消灭了风虎,风浪面容未有丝毫改变,如果不是他运气好,这时候,坠落深渊的人就是他了,估计到时候风虎不但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会哈哈地大笑。
对于风虎,风浪不是没有想过生擒,可是一来有难度,二来在这悬崖之上,实在是不方便携带,万一再发生点变故,可就不妙了。
风浪所遵循的格言是:敌人,最好还是让他彻底的消失,才能比较安心些。
战斗结束了,风浪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将一颗精元丹纳入口中,任那熟悉的药力在体内徐徐散发,补充着消耗太多的元气和精力。
风浪运起烈火功,开始引导丹田内的元气在体内运行,一会儿功夫就沉浸其中,完全忘了身周的一切,在他的身上,隐隐然有热气升腾。
达到了第七层换血阶段,风浪慢慢地体会到了好处,现在,他的血液微微发热,换血能力大为增长,恢复能力大大提高,攻击力提高了数倍……
回到风府,风浪并没有将受到攻击的事情告诉风笑痴,他不愿意害得父亲担心,而且他并不希望父亲现在就和风清流发生冲突。
毕竟风清流这两年在风家积累了不小的势力,想要动他,风家势必要伤筋动骨,搞一场大的内乱不可。
外敌当前,能不乱暂时还别乱吧,毕竟,风浪的成长,还需要时间。
“一切都才是开始,让我们慢慢地玩吧!”
风浪冷笑了一声,喃喃地说道,神色之中充满了森寒,清秀的脸上杀气凛然。
第二十三章 是人奈何天
风府,风波的脸色极度阴沉,而在他身边,是吓得不断哆嗦的风痕。
“你说风浪他回来了!”
不敢相信似的,风波再次加重了语气问道。
“没错,那个废物回……来了,而且看他容光焕发的样子,只怕……也没受什么伤!”
风痕战战兢兢的说道,由于心中惊惧,他说话的声音变得很是结巴。
“那风虎呢?跑那儿去了?”
风波暴哮如雷,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出了意外,怎能让他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跑那儿去了?跑那儿去了?……”
一个学舌的尖嘴鸟儿不断地重复着,想要卖弄口舌。
风波正在气头上,抓起那个鸟笼,劈手就摔了出去,直接将那鸟摔得血肉模糊,眼见是不活的了。
风痕吓了一跳,身子一软,险些瘫了下去,他见惯了风波喜怒无常的脾气,心中对他非常的惧怕。
无奈,风痕顺势跪在了地上,颤声道:“正在寻找,还没发现下落……”
“堂堂的九星武士,摆不平一个六星的,这个风虎……真是气死我了!难道他跑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风波来回的脚步声和不停的自言自语,风痕半蹲起身子,大气都不敢出。
“情形相当不妙,我发现了风虎的尸体,是从高空坠落的,身上还有打斗的痕迹!”
从密室外面走进来的是风严,他在风波面前,可不象风痕那么惧怕。
“什么?风浪居然杀死了风虎?这怎么可能?”
风波的眼瞳缩成了针孔那么大,他很不愿意相信,可是他知道,风严不可能骗他。
“风浪,你的运气还真好啊,走着瞧,我就不信杀不死你!”
风波的眼中透出的浓郁杀气,看得风严都有些心惊,更别说在一旁不断颤抖的风痕了。
原来的那个废物风浪,虽然会招惹风波等人生气,可是不会引起他们的杀机,但是,现在起,情况更加不同了。
……
风笑痴的书房,很大,里面藏了很多书,风浪正在其中来回地翻着,他在找一本书,叫做《传奇大陆》的,里面有对这个世界的介绍。
风浪的功夫在不断提升,对这个世界的兴趣更是逐渐增加,想找出这本书来,好好地参阅一番。
说起来,风笑痴的书房是个禁地,除了风笑痴和风浪以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准进入,就连平时的整理都是风笑痴亲自完成的。
风浪正在书房里来回地转来转去,突然发现眼前一变,到了一个虚无飘渺的世界里,到处都是雾濛濛的一片。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风浪连忙纵起身子,向前方奔去,可是他奔了好久,眼前的情况却一点都没有变化,身边依旧是浓雾一团团。
以为是在梦中,风浪狠狠地掐了一下胳膊,结果钻心的痛,发现这惊人的一切原来都是现实。
唯其如此,才更显得可怕,风浪大声叫道:“搞什么搞!有人没有,快滚出来!”
四周依旧是一片寂静,而在这无边的寂静中,笼罩着浓重的不安。
风浪正准备破口大骂,咒天怨地,忽然发现前面凌空飘浮着一个虚影,虚影越来越是清晰,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发髻高挽的女人。
风浪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气质高贵的女人,甚至连做梦都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这样的女人存在。
跟这个女人相比,那什么流云仙子,简直是连猪都不如,就算是做这女人的婢女,都万万没有资格。
可是最令风浪吃惊的,还不是这个女人的美丽与高贵,而是她脸上所流露出来的那种神情,是那样温柔,那样慈和,望着风浪,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疼爱。
霎时间,风浪心中的不安完全驱除,内心一片安静,他愣愣地望着那个女人,突然很想流泪。
风浪是个坚强的人,向来不轻易在外人面前流露情感,更是很少流泪,可是现在他的鼻子酸酸的,确实是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风浪喃喃地自语道,隐约间,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可又不敢确定,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浪儿!”
那个女人的面容同样变得非常的激动,她深情地喊了一句。
风浪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痴痴地傻掉了,在他一生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曾经这样温柔的对他,这样深情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你是?……”
风浪的泪水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他泪眼朦胧地问道。
“浪儿,我的孩子!”
那个女人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再一次深情地唤起风浪的名字。
“娘!”
母子连心,风浪的热血如同在燃烧一般,神情异常激动地向前拜倒在那个女人脚下,倾尽全力地叫了一声。
风浪孩子一般的哭了,他没有想到,在这一生中,他还能同别的人一样,还能有这样的机会,能让他痛痛快快地叫上这么一声。
“浪儿,我的孩子!”
那个女人轻轻地把风浪揽在怀里,用手温柔地在他后背上拍着。
风浪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的安静,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他深深地感觉到了幸福。
“为什么抛下我?”
风浪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些,轻轻地问道,犹如呓语。
“浪儿,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我见你这一面,很快就会离去!”
那女人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情,看来甚是凄苦。
“不行,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能再让你离开我!”
风浪斩钉截铁般地说道,脸上是毅然决然的神情,下意识地搂紧了她。
“孩子,这是造化弄人,天意是不可挽回的,我们要认命!”
那女人的脸上一片凄苦,温柔中带着浓重的不舍。
“别给我谈什么命,我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是天欺我,我便要逆天!我已经是七星武士了,有足够的实力保护你!”
风浪热切的说道,他挺了挺胸膛,心中颇有几分自豪。
“七星武士么!嗯,孩子,你很好,很了不起!可是你可知道,你见到的并不是真实的我,而是我遗留在这儿的一丝神识么?”
那女人温柔的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可是不大会儿重新转为黯然。
“你是说你已消失,这儿的只是一个幻影!”
风浪呆了,愣愣地问道,摸了摸她的手腕,真实而具有触感。
“可以这么说,而且,我很快就会消失,到时候,咱娘儿俩就永远不能再见面了!所以,浪儿,你要听我的话,把我忘了,彻底的忘了,就当这是一场梦!”
那女人的话越说越轻,越说越是黯然,想必心中掩藏着无尽的痛苦。
“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风浪突然大吼一声,将那女人吓了一跳,神情失措地望着几乎疯癫的风浪。
“不!你知不知道,从我有生以来,每日每夜,我都在盼望你的出现!现在,好不容易与你相见!而你却说,让我把你忘了,这何其残忍!……”
风浪痛苦地大叫,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如此的真情流露,可以说是他有生以来,最为失态的一次。
那女人忽然从纤细的手指上褪下来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