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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我留下信息?”
信息?
孟青夏这话,好像反而逗乐了似乎要没什么耐性白起,他似笑非笑地嘲笑了一句:“你留下了什么信息。”
孟青夏倒是没听出白起话里揶揄,她回答很认真:“我留了伯益名字,我想你若看到了,一定会知道我落入了伯益手中。”
终于,白起眼底闪过了几分无奈,他有些头疼:“看来等我忙完了这一阵,该好好督促你识字,从前你好歹也是有男氏贵族,一个字也不识,不免让人生疑。往后你跟我身边日子还长远,识点字总归是有好处。”
生疑……
孟青夏脸色一滞,明白自己被白起嘲笑了,可她也脸红不起来,上一次可能引起白起怀疑事,她还记得……
白起确是看到孟青夏留下信息了,这孩子确是聪明,也总能危急时刻,作出冷静判断,可纵使如此,她留下那些信息,恐怕就是天神降世也未必能看得出端倪,她自以为留是“伯益”名字,地上出现,却是歪歪扭扭四不像符号,看得出来,她已经努力想要写出那个字,可他真不知道,她到底这方面用了几分心思,竟然能写出这样糟糕作品来。
到头来,他还是费了一番心思才找到这来……
孟青夏本就心里憋了心事,她有些摸不透白起到底是否对她姬姜女身份起了疑心,若说不是吧,难道那日她被他丢入水中,险些窒息而死,他漠视和冷冽,不是因为对她起了疑心吗?可若说是,为何白起到现都不提那件事,不追究她不审问她呢?
这种感觉可真是糟糕透了,孟青夏心里一直很忐忑,可是偏偏白起对此事不闻不问,分明是有意折磨她,白起既然没有提起这件事,难道她还能眼巴巴地去问他吗?
孟青夏神情有些苦恼,那低着头,微微蹙着眉若有所思地模样,真是容易让人心软,那小巧鼻子微微皱起,长长睫毛火盆里发出光亮投射下,向下扫出了一片阴影,她确是生了一张精致面庞,那面庞尚显稚气,但眉眼间却仿佛一日比一日要长开了许多一般,她那双眼睛总是很精彩,什么样情绪都漆黑瞳仁间像漩涡一样纠缠着,郁闷时,便一脸委屈,心怀鬼胎时,则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老实许多,欣喜时,眼睛里就好像有光照射进去了一般,有时候,竟比珍珠玛瑙还要夺人眼目,白起目光缓缓地落到了孟青夏白皙脖子上,那脖子之上,赫然是一圈指印掐出乌青,显得格外刺眼……
白起眸光蓦然一冷,俊挺鼻梁下方,那道性感却凉薄唇缓缓地勾起了一道残酷弧度:“怪不得了……”
怪不得了?
孟青夏屏住呼吸,怔愣地对上那双如浸过冰雪湛蓝色诡异危险眼瞳,她心中没来由地一紧,只觉得此刻白起神情可怕得很,她怕看到他这样笑容了,因为那笑意,根本不曾走入他眼底,有,只是让人望而生畏冷硬。
白起忽然抬起一只手,他手很冰凉,落孟青夏那张写满疑惑面颊上时,冰冷得就像触电一般,让孟青夏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她眼中情绪加精彩了,白起却没有和她计较刚才那一下躲避,他已然收回了手,态度也没一开始回来时那般温和了,但他并没有因为自己不悦情绪而迁怒到她身上,只是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满含深意地开口说了一句:“你事,明天再与你算,现你该休息了。”
也怪不得伯意会突然兽性大发了,或许是他近来总是太忙,疏忽了她,竟不曾想,这孩子确有惑人地方,她越是用这样倔强又受惊小鹿一般神情看他,就越让他心生烦躁,也许她就是用这副表情,才让伯益那家伙失去了理性,做出了如此冲动行为,就连他刚才,都有片刻失神……
也许她根本就毫不自觉,但随着她越发成长,今日像伯益这样事,恐怕不会是后一次,也许他该趁早想想办法了,省得让她时常用这样神情看人,惹来麻烦而不自知,可恨是,那小东西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错,惹了多大麻烦吧?!
她如今尚且年幼,就有这样好本事,往后还了得。
孟青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白起,可白起看起来确实喜怒太过无偿,跟白起身边久了,她倒是练出了一身察颜观色好本事,孟青夏不明所以,但还是明智地闭上了嘴,就连夜里,虽然觉得冷,她也不大敢离得他太近……
……
孟青夏醒来时候,天已经亮了,白起不,这是预料中事。
下了一夜雪,今日天气好像放晴了,光线也从帐子外透了进来,帐子里火炉和火盆早已经熄灭了,白天不比晚上,倒也不是很冷。
孟青夏才刚刚坐起什么,帘子就被人掀开了,这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进来都是让她感到陌生面孔,那些侍女打扮女子各个面无表情,就算她这,也好像只把她当作空气一般,她们旁若无人地这间帐子进进出出,先是扛进来了一个足以装进一个人巨大容器,然后是一桶又一桶还冒着蒸汽热水进来,倒入了那巨大容器了,直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巨大容器旁才左右各站了一名侍女,其余两名守帐帘里面左右,剩下人,通通都守了帐子外头,整个帐篷顿时间被她们守得密不透风。
她们看孟青夏眼光并不怎么友好,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请孟青夏脱衣服,孟青夏就是再愚蠢,也知道这是白起吩咐了,她当即皱起了眉来:“我自己可以……”
可她们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径直上前,面无表情地扣住了她,不让她乱动,也不管孟青夏愿意不愿意,别看她们都是女子,但力气却大得很,几乎轻而易举地就把孟青夏衣服剥了,管帐子里还算暖和,但突然让人这样不由分说地剥了衣服,孟青夏脸色仍是好看不到哪里去,这些侍女虽然对孟青夏并不怎么友好,但好特别注意不让孟青夏就这样空气中暴露太久,以免着凉,她们连问也没问过孟青夏一句,直接把她带进了那专门为她准备巨大容器中。
“我说了我可以自己来!”孟青夏有些恼怒了,任谁也无法接受,自己一醒来,就看到一堆人将她当作空气一般对待,既漠视她,又不征得她同意便擅作主张对她做任何事。
可孟青夏怒火显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她们仍是不理会她,任她吵任她闹去,孟青夏一度想要挣扎,她们则露出不悦神色,左右各自抓住了她一只手臂,不让她闹出太大动静,涩疼得感觉触上孟青夏肌肤,她们也不知用什么粗糙东西用力地搓洗着她身体,每一寸肌肤也不放过,说是侍奉她沐浴,实际上她们根本没把她当作一个人看,只是奉了白起大人命令,要将她清醒干净罢了,一点也不能放过。
孟青夏这孩子身体,本就细嫩,哪里经得起她们这样折腾?很,她浑身上下肌肤几乎都被她们搓得通红了一片,一碰到水,就立马涩涩生疼起来,孟青夏闷哼了一声,整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她好像有些明白了,白起那句“明日再与你算”是什么意思……
他分明是介意昨夜伯益对她做事!管伯益明明因为他及时到来而没有得逞,但白起那样喜爱干净人,又怎么会容许每天睡自己床塌上小奴隶身上带有别人气息?
孟青夏不知道这些侍女这样粗鲁地对待她是不是也是白起意思,但这些人,分明是想要把她皮都搓下一层才乐意,这是孟青夏有生以来,洗得痛苦一个澡了,好不容易洗完了澡,她们终于还了她自由,可孟青夏一惊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肌肤不涩涩生疼,她觉得自己可能真被她们搓掉一层皮了!
081 极其富有(四更)
孟青夏心里无端端聚集了一团怒气,不,这也算不上是无端端,她现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就连穿着衣服,衣服和肌肤摩擦间,都疼得她叫苦不迭,这和直接给她一刀或是给她一箭不同,就算受了箭伤,她也没像现这样难受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动一动,贴身衣衫就会摩擦到涩疼肌肤!
她被那些人折腾了一上午!皮都已经要掉一层了!她实无法想象,她们是用对付什么东西粗糙之物来对付她肌肤,她确是被洗得很干净,干净得,一点汗味都没有,任谁被褪了一层皮,恐怕也会这么干净吧?!
那些侍女离开不久,白起就回来了,他上午似乎和伯益他们谈正事去了,孟青夏没有料到他会这么早回来,外头传来“白起大人”声音,便像是故意刺激她一般,她平日里,虽然对白起总是有几分警惕,可现她刚刚被那些侍女折腾了一通,心情正糟糕着呢!
白起进来,便看到孟青夏绷着一张小脸,满脸闷气,她身上衣服也穿得乱七八糟,头发湿嗒嗒地垂肩头,白起皱了皱眉,若是天气暖和便也算了,眼下已经入冬了,她就这样湿嗒嗒着头发,也不怕再感染风寒吗?
“过来。”白起完全漠视孟青夏现满肚子郁气,他今天一早确是这样吩咐那些从仆,要她们将这孩子清晰干净,哪怕给她换一层皮,他也不希望她身上留下让人不愉气息,大概是这阵子他将她给惯坏了,这小东西,竟然开始有胆子冲他生气了。
孟青夏没有动,对他话也充耳不闻,原本还算好脾气白起终于冷笑了一声:“看来上午那些侍奴并没有按照我吩咐好好地服侍你。”
白起这话带着危险气息,那言下之意,他不介意让人专门为了她,再忙碌一次。
孟青夏对早上事确是心有余悸,她一时恼怒,再加之长久以来,白起便一直将她当作小孩子看待,久而久之,竟然还真被他惯出了一些孩子气来,她险些都忘了,她面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好说话人,他可是白起,那个心思莫测,手段残酷,野心勃勃男人。
孟青夏有些清醒了,对于白起威胁,她很是受用,管为了上午事,她心中仍是对白起有怨,可也不敢将这怨气发泄他身上,白起目光注视下,孟青夏就算再不情愿,还是硬着头皮朝着白起走了过去……
白起那样介意伯益对她做事,看来他态度根本不像表面那般云淡风轻,只是他一向是个藏得很深人,理性支配了一切,往往有野心人,他是不会放纵自己情绪破坏自己正事。对于昨晚白起莫名愠怒,孟青夏至今仍是一头雾水,她不知道白起要做什么,为此那双清澈黑眸,总是充满了防备,她甚至做好了,白起若是一有什么对她产生威胁举动,她就要向后躲去准备。
孟青夏正胡思乱想之中,眼前便忽然一黑,头顶也忽然落下了一块干净白布,然后是头顶一沉,似乎是白起大手落了她头上,孟青夏一时怔住了,忘了做出反应,她设想了很多种白起可能会做得事,但是她根本没有料到,白起会突然往她头上丢一块干净白布,这是要做什么……
这孩子就像一块木头一样杵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和刚刚把她带回封地时候相比,这孩子好像长高了一些,白起低头看她,动作也还算轻柔,为她擦试着那湿嗒嗒头发,孟青夏简直要石化了一般,难以置信地想要抬头,把白起丢她头上白布给扯下来,她刚蠢蠢欲动,头顶就传来了白起声音:“老实一点。”
孟青夏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一动不敢动地站白起面前,直到白起将她头发擦了个半干,白起才撤去了那白布,就像没有看到她一般,径直走向了床榻边沿,那里还放着先前那些侍女送来给孟青夏换上保暖裘衣,他淡淡地扫了孟青夏一眼,然后将那专门为她准备裘衣丢给她,吩咐了一句:“穿上。”
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