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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邪肆极了,孟青夏不禁面色一红,缩了缩脑袋,用那纤细手臂做着微不足道抵抗,遮挡自己胸前,面红耳赤道:“白起,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也怪不得孟青夏脸红,那仍是有些陌生坚硬触感让她不得不想起昨晚事……白起他,怎么又……可是,可是她浑身上下还疼着……
男女这档子事上,这小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分明每次挑火都是她,可后,那失去所有自制力,成为大恶人,却是他自己,想到这,白起也只能怪自己自作孽了,他是否该告诉她……她不应该轻易地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她不知道自己本事有多大,尤其是,早上时候,就算他自制力尚存,某些地方,却是不受自己掌控……
孟青夏默默地咽了口口水,羞恼道:“白起你!你难道不用去见葛国首领他们吗……”
确,要是往常,孟青夏该以为,她早上醒来时候,白起早就不了,这样,她也不会睁开眼睛时,就要面对这个霸道又邪肆男人……她还以为,她就可以趁那时间,把自己闷被子里好好平复下心情呢。
现她……总觉得只要见到白起,就该想到男女那档子事……满脑子都是这些思想,让孟青夏又羞又恼。
“青夏,你很美。”白起嘴角一勾,俯下身来,就那小女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做什么时候,白起却只是她鼻尖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便离开了。
孟青夏愣了一愣,意识到白起并没有打算早上再折腾她一番时,这才涨红了脸,为了自己该死龌龊思想而羞愧得无地自容,几乎是整个人缩到了毛皮之下,闷着头不敢出来,头顶传来了白起笑声,他已经起了身,离开了床榻,也没有唤侍奉人进来。
不知道是这样闷了多久,直到白起将她头顶毛皮给拽了下来,半是宠腻半是惩罚一般,将她连人带那毛皮毯子一起抱了起来,放自己腿上,“斥责”道:“想把自己闷出毛病来?嗯?!”
孟青夏仍是红着脸,这一下也不知道是真脸红还是被闷了,白起已经穿戴整齐,他复又是他,和床榻之上,那个极温柔又霸道可恶男人不同,他高大伟岸,英俊威严,潇洒又优雅,如神抵般神圣不可侵犯,可谁能想到,他衣衫半敞,将她逗弄得浑身都不听自己时候模样。
“今日确是和葛国首领约了要谈正经事,只是昨夜事……是谁也没有料到。因为你,我只怕要落个沉迷女色罪名了。”白起是用调侃语调说这些,他当然不会乎别人是怎样看他,甚至于……若是葛国人因为将他看作了沉迷女色统治者而轻视了他,对他而言,反而不是一件坏事呢。
白起算是放了葛国上下一个大鸽子,甚至于让他部下们也都白白等了他一个上午,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可是夏联盟首领,难不成还有人明明知道这个尊贵强大男人和自己宠姬取乐时候去打扰他不成?
因为她?那罪名,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
“我才没那本事让你沉迷女色,分明是你自己……分明是你自己精虫上脑。”孟青夏却是不满于白起将她说成好像是她诱惑了他似,她手脚不能动,但是隐约也能看到白起脖子处添几处伤呢,这能看得见地方倒还好,衣衫之下,不知道还有多少道呢,孟青夏顿了顿,顿时也有些心虚起来,她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只要白起一和她做亲密事,她就会将他挠出不少伤来,难怪白起总说,她是长了爪子……
白起心情看起来不错,他心情当然不错,她现浑身都疼,还不是拜他所赐,他心情能坏吗……比起这个,白起身上那些爪子印实是不算什么了……
精虫上脑?
这个形容词……白起当即又好气又好笑,忽然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意味深长道:“看来我倒是将你惯得无法无天了,这样词,你是从哪里学来。”
就算是精虫上脑,还不是因为她?
突然被白起打了屁股,孟青夏便又是又气又恼,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无理取闹道:“那你要砍我脑袋吗?!”
她这点小脾气,他是清楚,无非是清楚他会让着他,才敢和他闹,这点乐趣,白起从来不辜负了他,此刻他声音暗哑,似乎连呼吸也沉重了些,警告了一句:“青夏,别胡闹。否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了,只怕你白天也要下不来床了。”
孟青夏一愣,当即不敢动了,好半天,才知道白起是故意捉弄她。不禁垮下脸来,她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白起是这般无赖……
顿了顿,孟青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趁着白起心情还算不错,孟青夏往他身上靠了靠,这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被白起用毛皮禁锢怀里,手脚都不自由,便只能用脑袋去蹭白起肩膀,白皙小脸红通通,嘟囔道:“白起,你曾说过,礼容早晚有一点会死斗兽场上,是真吗?”
礼容?真是亲密叫法,那清脆声音,就如同她平日里用那口吻喊他“白起”一样。
虽然她这是近乎撒娇口吻,而白起心情又算不错,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孟青夏提到“礼容”时候,白起却忽然眯起了眼睛,一下子从晴天变成了危险暴风雨来临之前,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礼容?”
孟青夏竟未查白起眼底闪过危险信息,只听他说话声音仍是温柔,便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奴隶,我们斗兽场上见过,他杀死了那猛兽。白起,不要他死,好不好?”
难得她像个乖巧小女人向他撒娇,因为她应该是知道,但凡她用这样口吻向白起撒娇,白起是不会拒绝她请求,她倒是做了一件让白起都感到惊讶事,她竟然,用她他这儿才有“特殊本事”,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求情。
白起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他仍是用几乎温柔语气对待她,满含审议地看着她,那性感嘴角,也仍噙着微微弧度,好像真思考孟青夏提议一般:“哦……原来是那个家伙,他确是了不起,恐怕就是凤眠他们,也得多多防着他,那家伙身手不错。”
孟青夏只当白起是终于想起了这个人,便弯嘴一笑,白起则一只手玩弄着她头发,她则坐白起腿上轻声细语说道:“嗯,他确是了不起,所以,我总觉得他就这么死了,挺可惜。白起,你不如就像,当年饶恕了兄长一样,让礼容也成为你得力部下,或许这样,他就会免于只能死斗兽场上这样悲惨境地了。”
白起似笑非笑道:“你很不希望他死了?”
孟青夏愣了愣,然后点头:“嗯……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当年如果没有白起你,或许我命运会和他一样,所以像白起你们这样掌握着生杀大权贵族,只要开口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命运……或许,我们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奴隶……”
“‘我们’?青夏,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将自己当作奴隶看待,况且……”白起嘴角笑意渐渐淡了,那浓浓危险意味,孟青夏若到了现还察觉不出来,那她就是傻子了,只听白起低沉声音她耳边咬道:“你什么时候,是这么富有同情心人了?青夏,这世间命运悲惨人太多了,永远不只是你所看到那样,你也拯救不过来……”
要知道,这些年,他白起对她娇纵之下,可没有人敢把她当作一个寻常奴隶来看待,她什么时候,又和一个毛头小子,成为“我们”了?
孟青夏虽然知道白起是不悦,可她却也不怎么怕他了,便不满道:“若是如此,你当初为什么又要从霁手中救下我!”
白起忽然被孟青夏问得一愣,这样场景可不多见,因为白起,是很少有机会会被人就这么问住了,一时回答不上来。
是了,这个问题,他也问了自己很多遍,白起忽然笑了,她耳垂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般口吻:“答案,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
不然她以为……他为什么会将一个来历不明小奴隶给带回去,也许,有些事情,早就是命中注定吧……
这下换孟青夏脸色一红,语气也虚弱了下来,她很清楚白起话里警告意味,她如今想要通过白起救下那个叫礼容少年,怎么能和白起当年救她相提并论,她救他是因为喜欢她,难道她要救礼容,也是因为喜欢礼容不成?
孟青夏表情变了,这可真不是个好回答问题,因为白起身上散发危险气息,已经越发浓烈了,她只好支吾道:“白起,我只是……觉得礼容就这么死了,有些可惜,不是因为,不是因为……”
“看来你昨日不顾我嘱咐,去了那么危险地方,是因为他?”白起忽然冷笑了一声,但念及孟青夏身体应该还难受得很,他并没有真降下什么实质性惩罚,而是耐下性子,要和这个小女人讲道理:“青夏,并不是我不愿意成全你,也不是因为我出于男人嫉妒而不愿意救他性命,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昨日你因为他擅自去了那么危险地方,我也不愿意再与你追究,你要相信,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般,因为私心,愿意宠着你让着你,绝对不会伤害你……”
孟青夏虽然有些失望,但既然白起都已经这么说了,看来希望白起能够救礼容念头,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看着这个小女人失望模样,白起也是无可奈何……他蓝眸微敛,顷刻间又变得莫测而危机四伏起来……礼容?呵,原来那个奴隶,就是岷山国落入葛国手中质子。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叫礼容家伙给他小女人灌了什么**汤,可生统治阶层贵族,谁心眼都不会比谁简单多少,就说是让全天下人都信以为真荒唐潇洒凤眠,别人都说他醉心于风花雪月,无心政事,可这些,也只能哄哄无知子民罢了。因为就连白起他自己……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就此时,帐外终于传来了涟声音,他似乎也有些犹豫,并不敢靠着这帐子太近,只比较远地方禀报道:“白起大人。”
白起眸光一凝,就连孟青夏也抬头看向他,白起也只是低头对他微微一笑,像是安抚她,因为白起知道,都到了这个时辰了,尚且没有人敢来打扰他,若不是真发生了什么棘手事,涟也不会这种时候来凑这种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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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要来了,平日大家学业工作都繁忙,希望大家能多回家陪陪父母。今天晚了,因为乌鸦也飞奔回家啦。
034 学会担心(一更)
白起欲起身,但转念一想孟青夏这性子,便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帐子外涟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帐子内传来声音,涟也不敢耽误,立即回道:“白起大人,听闻昨日关押奴隶不见了,想是逃跑了。”
礼容不见了?
孟青夏眼中也闪过了一抹惊讶,猛然抬起头来,想要从白起脸上看出点信息来,只见白起听罢,果然亦是眉宇一拧,但他声音却仍是平静,只淡淡道:“我知道了。”
“白起大人……”涟似乎有些犹豫,向白起禀报道:“葛国人那,还传来消息……昨夜葛国首领自宴上回帐,遭刺杀……死了。一大早,凤眠大人就去处理此事了。涟以为……葛国首领事,或许和那个奴隶有关……”
葛国首领……死了?
若非因为葛国首领之死,可能与孟青夏有关,涟态度也不会显得这般犹豫了,毕竟……昨日孟青夏去了关押那奴隶石牢地方,知道人不少数。这种事情,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现,那个奴隶不见了,葛国首领偏又死了,好端端寿宴,如今葛国首领庭却乱成了一团,这事,便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