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兵前来,我定保你安全无虞。”
闻昱丹从有记忆以来便是为了保住这个位子在想尽办法,对于皇族的密辛反倒知道的不多,当听到南朝建国时武林中人还曾鼎力相助,心里对武林的厌弃才散了去,这样的事夏以见无须骗他,不说宫中皇子受教的内书房,就是公开的一些典籍上也都会有记载,他回去一查便知。
夏以见若是说的大公无私,他心里感触不会那么深,可偏偏夏以见说得很明白,他是有私心的,他想利用他之手报仇,他很清楚若是他杀害了朝廷官员会是怎样的后果。
若是武林中人都这般明事理,这般知进退就好了。
怕就怕那些身手高强却没什么脑子的人,如这次般被敌人利用了来对付他,把他追杀得狼狈不堪。
“你担心我迁怒?”
“是。”华如初笑得讥讽,“我不想我们这些人成了别人的棋子后却还要傻傻的赔了性命,这次是别人,蔫知下次不会是我?”
大概是因为救命之恩在前,闻昱丹倒不觉得这个年纪比他还要小一截的夏小弟这么说话有什么不对,反倒还觉得挺真性情,并且聪明得很,若是能招揽为己用倒是不错。
“就冲着你夏小弟,这次的事我也会揭过去。”
得了这样一句话,华如初这才满意的起身郑重的抱拳行礼,“如此,多谢戴兄。”
PS:侠以武犯禁,我倍儿喜欢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
第一百二十四章飘香风的男人
闻昱丹摇了摇头,“夏小弟虽然年纪小,但是说话做事一点不差,那些人还没你个少年人看得清,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也不是我看得清,我若是进了这个局,说不定表现得比他们还愚不可及,此时站在局外,自然就看得明白了。”
华如初没有要继续交谈的打算,也就不再往下坐了,拱了拱手继续道:“我去看看我那个属下好些没,得问问她追踪粉的事,先行告辞。”
闻昱丹起身相送,看着主从两人进了不远处的屋子才又返回。
“原及,你怎么看?”
“殿下指哪件事?”
“这几件事合起来其实就是一件事,别给我绕,说说你的看法。”
缓缓坐起来靠在床头,惦记着要抹如初刚送来的药,和她的那个猜测,祁佑在那个基础上又加入了自己的一些猜测说了出来,临了道:“殿下,在幕后策划这个连环计的人要找出来,不能为我们所用就必须除了,二皇子有了他无异于如虎添翼,后患无穷。”
“必须找出来,我还以为只是文家急于把老2推上去,如此看来这事并没有瞒着老2,恐怕老2还在其中出谋划策了,他就不怕父皇知道吗?”
想到父皇平日里对老2的好,闻昱丹心下更觉难过,他能有今天是自己一步步费尽心力谋划来的,可老2身后有皇后,有强大的外戚,还有父皇的偏袒,他得到的一切都太容易了,有皇后在宫中谋划,一个不好,就连太子之位都会是老2的。
他母后给他留下的东西已经只剩这么一点了,他怎么能容许别人再抢走!
父皇不记得他的元后,不到一年就立了新后,做为儿子,他记着。
以后,他也会让天下人都记住那个命薄却温柔的女子。
“殿下,臣觉得这一切,圣上未必不知情。”
闻昱丹脸色大变,“你是说,这是父皇准许的?”
“不,臣说的知情不是指二皇子对您的追杀,而是二皇子和您的争锋相对,臣觉得…这是圣上对您的考验,包括圣上对二皇子的好,对您的冷淡,都是,圣上是个怎样的性子臣不敢妄猜,但是您一定知晓。”
闻昱丹如同被人狠狠敲了一棍,一直想不通的事突然就有了答案。
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的父皇有多无情,那样无情一个人,又怎么会毫无理由的对老2那么好,在朝中,越是看重的人父皇越是要求高,越是严格,这一条要是放到他身上…
笑容从闻昱丹脸上缓缓绽开,笑纹都露了出来,可一想到这次的凶险,笑容便有些维持不住了,“这次若不是碰上夏以见,我们安全回去的可能性很低。”
“圣上一定不知道他们会胆大包天的动用弓弩营,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弓弩营的人,而是…文家养的私兵,用见不得光的办法弄到了弓弩,殿下,若是能找到证据…二皇子必失去一个大靠山,就是皇后都会受到牵连,圣上不会让一个有着那样娘家的人为后。”
“我们把那两人带回太原去。”闻昱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来来回回的走,只要想到父皇对他并不是真的看不上,也不是不在乎,他心里就火热。
他几乎忘了,从小到大,他最想要的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永远冷着一张脸的男人一个笑脸,一声满意。
他真的差一点点就忘了。
祁佑虽然不想破坏殿下的好心情,却不得不提醒,“殿下,我们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证据,这两人,无用。”
闻昱丹脚步顿住,冷静下来后他又是那个满腹谋略的太子殿下,走向门口打开门,“出去收集几架弓弩来,箭也要。”
“是。”
“如果是弓弩营的东西,弓弩上面是有标记的,如果不是,那文家的罪过可就大了。”看祁佑想说什么,闻昱丹摇头,“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你放心,这么久都忍了,我不会冲动。”
很快,护卫便拿了几架弓弩进来,两人一人拿一架细细查看,在弓弩内里看到了弓弩营的标记,闻昱丹大怒,“弓弩营真是胆肥了,居然敢来刺杀我,老2还真是长本事了,居然能让只听命于父皇的弓弩营为他所用。”
“臣不这么看。”祁佑眉眼不抬,在弓弩上又看又摸了一会,道:“这应该是旧的。”
闻昱丹靠近油灯细看,手把那地方是非常老旧,还有缺口,其他地方却又尚有新痕,仔细回想了下弓弩营的制度,心下恍然,“弓弩营的弓弩是八年一换,损伤大的可以申请提前,换下来的集中销毁,这是…有人动了手脚?”
“臣也这么觉得,文家应该有个极出色的匠人,底子还是以前的底子,在上面动了些手脚便能再用上一用,而且”祁佑用力拉了拉,“效果及不上原来。”
“及不上原来无妨,只要有原来的一半威力便足够用。”闻昱丹丢开手里那架,提醒道:“你别用力,免得伤口又裂了。”
“是。”祁佑应了,把弓弩丢开,继续说头先那事,“我们来兖州便是为了这里的旱灾而来,不下雨,我们能做的事有限,这点就是圣上都是知道的,但是圣上一定也想殿下您能做出点成绩来,所以臣在兖州这些天让手下去查了些情况,别的不说,兖州的州牧一定能被治罪,逃命时那些东西臣也没丢了,您拿去看看。”
接过不大的包袱,闻昱丹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的看了祁佑一眼,狠狠点头。
趁着这次把兖州的州牧换成他的人,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至于其他的,以后慢慢算,他不急。
不说这屋里两人在密谋什么,华如初来到冬菲的屋内,两人都睡得不太安稳,额头有薄薄的汗。
幸好这里还在青州边界,不算很热,不然会更难受。
正想叫红香去拧条帕子给两人擦擦,冬菲动了动,张开了眼。
会如初在床边坐下,轻声问,“好些没有?”
冬菲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愣愣的点头,手一撑床想要坐起来,尖锐的痛才真正让她醒了过来。
闷哼一声,冬菲捂住嘴,生怕吵到青柳。
华如初看得又是无奈又是心疼,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
扶了她一把,让她靠床坐着,冬菲却借着力道坚持下了床。
坐在床沿又给青柳把了脉,一摸到她的手眉头就皱了起来,温度高了,脉象也有些乱,得吃药。
她的药袋子好像是放在床上的,怎么没在?
红香见状赶紧从桌上拿了递过去。
从里面挑出个小瓶子,左手不得用,只得叫红香上前帮忙把青柳的嘴巴掰开,一小瓶药全倒了进去。
“红香,你去打盆凉水来给她降温,发热了。”
“是。”
“等等。”华如初叫住红香,“去向掌柜要坛烈酒,水里面倒些酒,你解了青柳衣裳擦腋下和手心脚心。”
“是。”红香一点不耽搁,小跑着离开。
冬菲扯了扯头发,挪到桌边坐下,轻声道:“这个以前也看您给二小姐用过,记得效果很好,一急又给忘了。”
“不说这个,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
“我没事,比青柳好多了,就是失了点血,养养就回来了。”
“那就好,要是你也病了我就头疼了,别人病了可以找你,你病了我还得去外面找大夫,你那师兄怎么还不来找你?”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我玩笑。”冬菲脸发红,又恼又羞,于是就怒了。
“这时候就开不得玩笑了?再说我也不是开玩笑,若是你师兄来找你你可千万别答应,多磨一磨他,让他替我效一阵力再说。”
冬菲低了头拨弄自己的药袋子,不回话,心里却真的想起了那个男人。
看她那样子,华如初笑了,就是发生再大的事她也不喜欢苦着一张脸,做为主子,那样于事无益,还影响所有人的情绪。
老天爷若是有眼,大概也会更偏爱笑着的人吧。
“冬菲,我问你个事,被下了追踪粉你有没有办法去掉?”
冬菲在这方面向来反应快,“姑爷他们被下了追踪粉?”
“恩,你姑爷的本事不弱,若是没被下追踪粉,不见得逃不了,我问了还活着的那两个男人,他们说这个追踪粉水洗不掉,具体要怎么做他也不清楚。”
冬菲想了想,“洗不掉就不洗,我再给他们用个东西遮了那个追踪粉就可以了。”
“几成把握?”
“以前和…师兄试过,应该没问题。”
“哦哦,和师兄试过。”华如初拖着长腔,重点突出了师兄两字。
冬菲不理抽风的小姐,在那个如同百宝袋的药袋子里摸了一阵,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打开来沾了点粉状的东西放到鼻端闻了闻,满意的点头,“就是这个。”
华如初接过来也闻了闻,香得甜腻,想到祁佑和太子身上会飘这样的香风她就表情奇特,“这个容易洗掉吗?”
“洗不掉,半个月就自动没了。”
半个月…华如初心情大好,拿起盒子就往外走,她迫切想和祁佑分享这个好消息。
ps:飘着香风的祁佑啊!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五章交易(求粉红)
对于她的去而复返,祁佑只是挑了挑眉,眼中甚至还带着浅浅笑意,完全一副意料中的模样。
“祁佑,这个你们一行人身上都要撒上,可以遮掉你们身上原有的追踪粉。”
盒子一打开,祁佑就被那浓郁的香味呛得打了个喷嚏,刚想说话,又连着打了两个,赶紧合上才好点。
华如初忍笑,看祁佑看过来连忙绷紧了脸,“冬菲说追踪粉她也没办法,只能用这个味道更重的遮掉,她和她师兄做过试验,应该能行。”
成亲虽则只得几月,中间还分开了一段时间,可对于夫人的性子祁佑也有几分了解,看她那忍笑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多幸灾乐祸。
“给我抹药。”
遂不及防,一个东西迎面而来,华如初伸出两指夹住,定睛一瞧,可不就是她扔给祁佑的伤药。
“你还没上药?”
“腹部的上了,背上的不方便。”
华如初一听就下了脸,示意他解开衣衫朝里坐着,背上的伤口有好几寸,血红的肉往外翻着,看得出只是胡乱抹了些药。
看了下屋内,连壶水都没有,华如初起身,留下两个字便出了门,“等着。”
祁佑一点也不觉得华如初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反倒觉得这是如初对他的在乎。
见多了唯唯诺诺的内宅妇人,一经比较便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