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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佳媛不知道自己这几天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她被代茂勋彻底限制了自由,她的手机钱包钥匙等等全部被没收了,被锁在狭小的卧室里面,不知道白天黑夜在什么时候交替。
代茂勋每天都会过来,每次过来都会把她按倒在床上,强行发生关系,每次都特别的粗鲁凶悍,结束以后都会出血,可是代茂勋就是一个变态,看到她流血了,反而更加的兴奋,每天晚上都会要她好几次,她的身体几乎都有些吃不消了。
阮佳媛躺在床上,下面火辣辣的疼,肚子也疼,身下的床单上还有几丝早已干掉的暗红色的血迹,她就这样看着天花板,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其实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很奇怪,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当你投入的时候,简直是飞蛾扑火一般的热烈,可是当你抽身而出的时候,你会疑惑,为什么当初的自己 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呢?为什么会看上他呢?她以为代茂勋是真心喜欢她,会永远对她好,因为母亲曾经告诉过她,找一个你爱的人,还不如找一个爱你的人,这样 你会一辈子都受宠,不会那么累。阮佳媛相信了母亲的话,所以当她以为代茂勋爱她的时候,她那么迫不及待地就选择了代茂勋,就算是她对代茂勋并没有爱情。
可是事实证明,她错了,代茂勋根本就不爱她,这几天她总算是想明白了,代茂勋只是看中了她家族里面的势力,才会选择和她在一起,代茂勋就连makelove的时候都是叫着纪繁星的名字。
识人不清,自己落到这步田地,又能怪得了谁呢?
肚子越来越痛,阮佳媛微微皱起眉头,这次好像越来越痛了,而且痛得根本就停不下来,代茂勋现在出门去了,她受不了得翻了一个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捂着肚子身上开始冒冷汗。
“好痛…好痛…”阮佳媛痛苦地呻、吟着。
身下突然感到一股怪异地热流,阮佳媛伸手去摸,却摸到一手的鲜血。
“啊…怎么会流血?”阮佳媛大惊,这几天并不是她来大姨妈的时候啊,想到大姨妈,阮佳媛突然瞪大了眼睛,她和代茂勋虽然只在一起二十多天,但是却一次大姨妈也没有来过,算起来,这个月五号就该来了的,可是现在已经十五号了,该不会是?怀孕了?
阮佳媛惊恐地抱着自己的肚子,如果自己是怀孕了,那么这几天的出血,难道是流产的征兆?
难怪她这几天总觉得想睡觉,每天都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睡觉,她还以为是代茂勋夜夜的索求让她太累了,原来根本就不是,可是,现在流这么多血,肚子又痛得要死,难道自己真的要流产了?
不,现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会死的!
“救命…救命…”阮佳媛虚弱地喊着,她还不想死啊,她还没有报复代茂勋这个人渣,怎么能就这样死去?
老天像是听到她的祷告一般,突然,窗户那里传来了一阵敲窗户的声音。
阮佳媛挣扎着起来,走到窗户那里拉开窗帘,就看到白山和傅雅两个人趴在窗户上,嘴里一开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自己有救了,阮佳媛精神一阵,想找一样东西把玻璃敲开,代茂勋为了防止她逃跑,一早就把窗户定死了的,阮佳媛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能够敲开玻璃的工具,屋子里的硬的东西,早就被代茂勋收起来了。
她急得都快哭了,可是她就是找不到一样东西能够敲开这该死的玻璃。
挂在阮佳媛窗口上的傅雅和白山两人看到阮佳媛这样子,几乎是同时肯定阮佳媛被代茂勋软禁了,傅雅见阮佳媛没找到能够敲开窗子的东西,转头对白山道:“我去找一块石头来吧。”
“来不及了。”白山咬牙说道,他看到阮佳媛睡裤上面的血迹,而且还有越流越多的迹象,眼睛都红了,当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抡起拳头一拳头就砸了过去。
“哐!”这一拳白山用了死力气,玻璃立即被打开一个洞,可是这个洞太小了,根本就不能让一个人钻进钻出,白山二话不说,抡起拳头继续砸过去,一拳一拳 的,直到打了五六拳,才把所有的玻璃都打碎了,傅雅在一旁看着这样的白山,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她终于确定白山不是喜欢阮佳媛,而是深深的爱着阮佳媛了。
“够了,白山,够了,已经能进去了。”看着白山拳头上扎满了玻璃渣,鲜血也跟着留了出来,傅雅都替他觉得痛。
白山像是刚刚才回神一般,终于停止了拳头,率先从窗口爬了进去,傅雅也赶紧爬进去。
阮佳媛看到白山刚刚砸玻璃时的样子,也是惊呆了,她一直以为白山就是一个整天板着一张冰山脸,对她十分冷淡的一个冷酷的人,但是她没想到白山为了救他能够做到这个份儿上,用拳头去砸玻璃,那得多疼啊!
“阮佳媛,你怎么回事?”傅雅一进来就闻到屋子里的血腥味,再看阮佳媛一脸的冷汗,担忧地问道。
阮佳媛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体状况,忙道:“快带我去医院,我可能要…要流产了…”
“怎么会这样?”傅雅嘴里问着,手上也不闲着,抱起阮佳媛就往窗户那里拖,流产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但是万一遇上血崩可就麻烦了,她一点也不敢耽搁。
刚抱起阮佳媛,就被白山拦住,“让我来。”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却让傅雅想也没想地就将阮佳媛交给白山,她相信白山此时心里比她更要着急和难过,但是这时候除了把阮佳媛往医院送以外,她也不能做别的了。
两人带着阮佳媛翻过围墙,终于出了小区,还好他们是开车来的,直接把阮佳媛放到车后座,白山稳定住她,傅雅一踩油门,车子像离弦之箭一般火速离开了小区。
“妈咪,阮阿姨怎么了?”小奶包闻到阮佳媛身上的血腥味,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转头问自家妈咪道。
傅雅打了一下方向盘说:“软阿姨病了,我们要送她去医院,宝宝乖,别打扰妈咪开车。”
“哦。”小奶包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听傅雅这么说,乖乖地坐在位置上,不再说话。
一个小时以后,阮佳媛终于被推入了手术室,白山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几乎快要虚脱了一样,整个人显得更加的颓废。
“喝点东西吧。”傅雅递过去一杯温热的奶茶,然后在白山身旁坐下。
“代茂勋这个畜生!我白山这辈子绝对饶不了他!”白山没有接傅雅手上的奶茶,而是一拳打到墙上,眼睛里充满了浓烈的恨意。
他暗恋阮佳媛好多年了,但是阮佳媛并不知道他的心意,而是选择了代茂勋,白山没有立场去说什么,只能暗暗地守护着阮佳媛,偷偷地看着她幸福的笑容,他觉 得这样就行了,他的要求并不高。可是他没想到,代茂勋根本就不珍惜阮佳媛,还把她软禁起来,害得她流产,要不是他和傅雅赶到,说不定阮佳媛死在屋里都没人 发现。只要一想到阮佳媛闭上眼睛再也没有知觉的样子,白山就觉得心里很恨。
恨代茂勋的不知珍惜,恨自己的懦弱,如果他再勇敢一点,将自己的心意像阮佳媛表白了,也许就没有今天的事了。
傅雅收回奶茶,叹了口气道:“就算你不喝东西,也要先把手包扎一下99999吧,里面很多玻璃,若是不及时处理,会感染的,你还想不想要手了?”
“我…”
“好了好了,快去包扎,阮佳媛这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你守着也没用。”傅雅没等白山说完,直接就把他从椅子上拖了起来,强迫他先去把手上的伤处理了。
负责给白山包扎的医生看着他那一手的玻璃渣子,也是吃了一惊,“这怎么弄的?”
白山不说话,医生也没再多问,拿着镊子开始给他拔玻璃,嘴里一边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这玻璃是能用手去砸的吗?别动,我看看伤到神经没有,你就不怕自己的手就这样废了?”
白山依旧不说话,当时情况紧急,他哪里能想到那么多,只想要弄开玻璃去救阮佳媛,而且那个时候也不感觉到痛,现在疼痛的感觉算是回来了,听着医生的话,他又有些后怕,要是自己的手就这样废了,阮佳媛会不会更瞧不上他了?
傅雅在一边看着医生帮白山取玻璃渣子,取出来的玻璃渣子放在不锈钢的托盘里,带着丝丝鲜血,忍不住问道:“医生,我朋友的手没问题吧?”
医生瞥他一眼,继续干活,“等我检查完了才知道,等一下最好拍个片子。”
白山听这话,抿了抿嘴总算是开腔了:“医生,我不拍片行不行?我朋友还等着我去照顾呢。”
“你说行不行?”这个医生的脾气还有点大,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白山立即痛得嘶地一声。
“还知道痛啊?那就乖乖去检查,别给我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玻璃渣子终于全部取出来了,医生把镊子一放,语气生硬地说道。作为一名医生,他看过太 多不珍惜自己身体的人了,这个世上有些残疾人想要一双好手好脚还得不到,但是就有一些人好手好脚的还不知道珍惜,他最看不惯这样的人。
白山见医生的表情很凶,嗫喏了一下乖乖拿了单子去拍片子,他其实也害怕自己的手就此残废了,那就更没资格照顾阮佳媛了。他已经打定主意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把阮佳媛从代茂勋手里抢过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好好的保护阮佳媛,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拍了片上了药,医生说白山运气好,手并没有什么大碍,那么多的玻璃渣子,居然避过了手上的神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这边弄完以后阮佳媛那边的手术也差不多结束了,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阮佳媛失血过多身体十分的虚弱,到现在还在昏迷,而且医生说,阮佳媛可能以后怀孕的几率会少很多,如果不好好养好身子,也有可能一辈子不孕。
开始傅雅和白山并不知道阮佳媛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流产,但是后来医生又说阮佳媛的下身撕裂严重,身上也有青青紫紫的伤痕,肯定是受到了粗暴的性虐待,这让白山对代茂勋的恨意更加的强烈。
自己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一点也舍不得去亵渎和伤害的人,却被代茂勋这样对待,白山只恨自己出生贫贱,不能马上找代茂勋报仇,但是他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让代茂勋付出他应有的代价的!
这一系列忙下来,已经过了中午了,白山肯定是想不起来要吃饭的,小奶包却喊肚子饿了,傅雅带了小奶包到医院旁边的餐厅里面吃饭,顺便跟白山带点吃的回 去,想了想,又打电话跟容晴悠,让她弄点鸡汤补品什么的到医院来,傅雅本来是想让雷家的下人准备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和雷子枫还没结婚,也不好摆出少奶 奶的架子去麻烦人家,想来想去,还是靠闺蜜比较好。
从东海市回来以后,傅雅和容晴悠也有好久没见面了,刚接到傅雅的电话,容晴悠就在电话里面哇哇大叫:“好你个傅雅!这么多天都不联系我,一联系我就是找我帮忙,你这个臭婆娘怎么不去死啊?”
傅雅知道容晴悠只是开玩笑,于是笑道:“容妃娘娘还没死,奴婢怎么舍得丢下你呢?我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死人啊!”
“滚!”容晴悠笑骂一声:“你又在折腾什么?怎么就折腾进医院了?”
“不是我,是阮佳媛。”傅雅将阮佳媛的事情简单的和容晴悠说了一遍,然后说:“现在我也拿不准该不该通知她的家人,万一她不想让她的家人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