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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皇甫爵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时候,整个人的要咆哮了。
今天是他和她的结婚领证的日子,她,她竟然在这里给男人看病,而且,此时她的手!她的人!她身前的男人抬起手来打算将她的脑袋往男人那个部位扣去的手!
当即反脚将房门踢上,关闭。
容晴悠此时双手正戴着一对一次性手套,正在给眼前的男人查看他的病情,手还是刚打算要摸上去,就听见“砰!”的一声,而后,房门被瞬间踢开,皇甫爵那张布满戾气的脸瞬间映入她的眼帘,她的手抖了抖,刚想缩回来,她的手已经被皇甫给揪走,整个人也由原本的蹲着被皇甫爵给拉了起来,腰身被一只大掌扣住,那大掌的力度仿佛要将她的小蛮腰给掐断了,整个身子也瞬间远离了病人好几米。
“晴悠,他是谁?”余鸿乐并没有因为这个男人的闯入而有丝毫的尴尬,裤子也没穿,就这么地站着看向对面的容晴悠和男人。
他没将裤子穿上,那是因为他有相当的自信,自信打败任何男人,自从上次出了皇甫梦的事情之后,他已经意识到,原来,他爱着的人并不是皇甫梦,而是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容晴悠,那天在傅家,傅家的人放了他,让他签署了一份保密合约,如若敢将皇甫梦的事情泄露出去半点,他自个儿清楚后果。
出了傅家,他进了医院,养伤的那段时间里,他很是怀念容晴悠对他的好,各种好,只是,他又低不下头给容晴悠打电话,最后还是自己的徒弟给容晴悠打了电话说了自己住院的事情,但是,容晴悠却说她跟他已经没有一点儿的关系,他是死是活,不用再向她报备,他当时被这句话给气得差点儿咽不下气,但是,知道先前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便想着等伤势好了之后再去见她。
只是,等他的伤好了之后,他去容家找过她几次,但是,每次她都不在家里,而他则被晴悠的妈妈拒之门外,想去别处找她,却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竟然对容晴悠的职业是什么都不了解,后来,还是在徒弟的帮助下,终于得知容晴悠在这边开了一家诊所,当听到容晴悠开的诊所是专门给有性功能障碍的男人们治疗的时候,他整张脸都黑了。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他的晴悠的职业竟然是这般的,这般的低俗,气得他一天都没有去找晴悠,在他的眼里,在他的心里,晴悠都是个大家闺秀般的娴静甜美的女孩,说话也是斯斯文文的,也很听从他的话,不过,那日在荷花公园的时候,他却见容晴悠变了个样,当时他以为容晴悠只是因为生气的缘故,所以,才会变了点儿,却不料,得知容晴悠开了这么一家诊所后,他当即就知道那日在荷花公园里的容晴悠怕才是真正的容晴悠吧,那般的色、黄!
而他,已经在皇甫梦的那里尝过女人的滋味,想了一天,他又对容晴悠的职业勉强接受,想着先前容晴悠一直没有跟他上床,这次,知道了容晴悠的本性,怎么也得将容晴悠给掳上床,据说女人对上了她的男人都有一种特别的喜欢,而他虽然只跟皇甫梦偷过两天的情,但是,从皇甫梦那里学来的技巧却已经是十分的多,并且他自己每次回去后也对此专研过。
“他是……”容晴悠突然之间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如今跟皇甫爵还没有领证结婚,那就不是夫妻关系,而皇甫爵也没有主动提出让她当他的女朋友,所以,也就不是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
只是因为她的拖延,那只扣在她腰间的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痛得她都想要皱着眉头了,这个该死的皇甫爵,竟然对她用这么大的力气,当即脱口而出,“他是我的炮友。”
说完之后,她觉得这个炮友关系也没错,她跟他昨晚上开始了炮友关系,虽然说今天是要去领证结婚的,但是,这不是还没结婚吗?而且,皇甫爵这般对她动粗,她就是想气死他。
再者,她也想气气余鸿乐,虽然她是将他打包从心里扔了出去,但是,回想起那日在荷花公园里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极为恼怒的,那天她就亲眼看到余鸿乐怀里搂着皇甫梦,空气中的那股情欲的味道,她怎么也忘不掉。
想到这里,她也不在乎自己的腰被皇甫爵扣得很疼,当即右手抱住皇甫爵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
皇甫爵原本听到容晴悠用炮友来说两人之间的关系时,是极为的恼怒的,但是,却不料,怀中女人下一秒就变了策略,主动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这可是件难得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鬼,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毫不知羞耻,在他进来后,连裤子都不穿,就这么地转过身来看着他和容晴悠,还质问容晴悠他是谁。
他当即脑海中回想起了那日在皇朝酒吧里时,见到容晴悠醉醺醺的模样,酒店经理还说容晴悠失恋了,如今从容晴悠和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的表现来看,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想来就是容晴悠的前男友了!
该死的,难怪容晴悠会在要领证结婚的时候放他鸽子,竟然是来会见前男友了,还说什么去见闺蜜!
而且,他要是刚才没进来,容晴悠和这个男人是不是要做那事了!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腾升起来,几欲要将他给逼疯了。
不过,他的面色还是沉稳着,没有说话,即使要教训容晴悠也不是当着这个男人的面,也得回去后,再好好地折磨这个死女人。
而余鸿乐听到这句话后,当即整个人就咆哮了出来,身子一横,右手往下一指,“容晴悠,要找炮友也得找像我这样雄伟的,找别的男人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的那儿有病吗?”容晴悠疑惑地道,不过,微微地想要再去扫一眼余鸿乐的那儿,眼睛却被身边的皇甫爵给捂住了。
他怎么能再让他的女人见别的男人的‘鸟’,而且,这只‘鸟’也不能称之为鸟,是小麻雀还差不多,有着小麻雀还不好好地放在裤子里藏着,竟然还要露出来丢人现眼,简直是个暴露狂。
他真是不知道容晴悠挑男朋友的时候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暴露狂。
而余鸿乐此时还自得得很,因为皇甫梦说他的这个宝贝是她见过最大的,让她爽死了,所以,他的自信心那是十足的,见容晴悠这般说话,他解释道:“我这儿当然没事,我过来只是想跟你道歉,晴悠,我以前做错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我们重新和好好吗?这一段时间里,你和我都做了错事,但是,我们都是深爱着对方的,不是吗?小悠儿,回到我身边吧,我保证会对你比以前还要好上百倍,千倍。”
皇甫爵听到这些话,手上的青筋暴跳,强忍着没有说话,等怀中这个死女人做出选择。
她要是敢不选他,哼!
容晴悠没有想到余鸿乐竟然是骗她的,枉她还以为余鸿乐的那儿是真的病得不轻,所以,在得知消息后立马赶到了诊所,打算给他看病,没想到他竟然是骗她的!
而且,此时他竟然还说她做了错事,真是好笑至极了,虽然眼睛是被皇甫爵捂着的,但是,却没有影响她说话,当即讥讽着反驳道:“余鸿乐,你自己做错了事情,竟然还说我做了错事,你是在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关系的时候背叛了我,而我,即使是找了炮友,但是,也是在我们分手后,恢复单身后才找的炮友,我哪里做错事情了?我现在已经找到了想要陪我度过一生的人,而你,赶紧给老娘滚蛋!”竟然敢骗她过来给他看病!
她不知道的是,皇甫爵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她要是知道了,此时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余鸿乐,刚才余鸿乐可是打算着要将晴悠的脑袋往他的那宝贝上扣上去的,余鸿乐今天过来的目的便是明晃晃的,在病床上躺了那么多天,他想女人的身体想得发疯,而首先想到的便是容晴悠,夜里,梦里,都是他对容晴悠施展开来的各种高超的makelove手段,每次都爽得他第二天醒来发现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这次几经思考终于决定过来,自然是想着要跟容晴悠进行实战的!
凭以前的想法,容晴悠应该还是个处女,但是,得知容晴悠开了一家专门治疗男性疾病的诊所后,他就断定容晴悠肯定早已经不是处女,尤其是那日在荷花公园里,OOXX这样的淫秽词汇从她的口中轻易地就说了出来,容晴悠怕是骨子都是是骚的,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容晴悠很骚的这一点呢,要是早发现了,他也不会去跟皇甫梦那个女人上床了,直接找自己的女朋友上床不就得了,他以前真的是太不知道珍惜了。
虽然此时得知容晴悠背叛了他,找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做炮友,但是,他还是相信,容晴悠是爱着他的,如果容晴悠不是爱着他的,那又怎么可能三年来一直在他面前扮演着清纯玉女的形象,不就是不想让他发现她的浪荡的吗?想要让他娶她当做妻子,毕竟没有谁会娶一个浪荡的女人为妻的。
“小悠儿,我知道你恼我,气我,恨我,我都认,你可以打我、骂我,让我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就是你别再生气了好吗?我们一路走来,三年了,也不容易,三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余鸿乐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容晴悠骂他,让他滚蛋而生气,反而十分和气地跟她解释着。
他这些日子不断的梦见跟容晴悠MAKELOVE,脑海中时时都是容晴悠的倩影,即使此时容晴悠站在他面前,他看到的都是容晴悠不穿衣服时的样子,虽然他在现实中没有见过容晴悠的裸体,但是,却早已经在梦里见过她那妖娆的身段无数遍了,并且也感受过无数遍,压过无数遍,爱过无数遍,吻过无数遍,吃过无数遍。
此时他的内心中腾升出来的一个念头便是要将她掳上床,狠狠地压她,吻她,吃她,爱她。
刚才如果不是那个男人一脚将房门踢开,他当时就将容晴悠的头扣下,让她给他用嘴做那事了,在他幻想过的他跟容晴悠的各种性爱画面中,其中就有这一种,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当真是享受、销魂不已,他记得,那天的那个春梦让他第二天醒来,床单湿得比平时宽得多,即使他醒来了之后,还闭着眼睛不断地抓着被子,将被子当做容晴悠干着她。
这些疯狂的想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将你的裤子穿上再说人话!”皇甫爵冷声道。
虽然他是捂着晴悠的双眼,但是,他也看不惯余鸿乐在不断地炫耀着他的那只小麻雀。
“你不过是晴悠的炮友,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晴悠的男朋友,你识相点,就赶紧将晴悠还给我,你让我穿好裤子,是不是因为你的那玩意儿太小了,所以,看我这个太大觉得太有自卑感。”余鸿乐一听到晴悠的炮友说这话,当即就认为晴悠的炮友心虚了,要是晴悠的炮友的那玩意比他的大,怎么不当即脱下裤子比试一番。
皇甫爵不屑地丢了个讥讽的眼角给他,连带话都不想跟他这样自以为是的人再多说一遍。
觉得跟他说话,简直是在降低自己的品味,掉价。
容晴悠知道男人对自己的宝贝儿的大小都是十分看中的,而且,皇甫爵的宝贝儿比余鸿乐大得多了,长得多了,昨夜虽然她被皇甫爵折磨得只想逃,但是,却也是爽得欲仙欲死的。
听着余鸿乐的话,她觉得余鸿乐简直恶心至极,当即也不想再跟余鸿乐多说话,无论她怎么说,余鸿乐此时也听不明白,还当真她还喜欢着他呢,当初她爱他,爱的是那个保守敦厚的他,可不是如今这个满眼都是欲色的渣男。
身子一动,勾着皇甫爵的脖子,趴在他胸口,软声道:“爵,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