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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云愁,我们这种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别说是和别的男人,就算是要和自己的亲弟弟,只要利益使然,我都会照做不误,丝毫无犹豫。”
“我的身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说到底,他们不全都是我的裙下之臣,任我利用摆布,供我驱使,达成目的?说到底,我并没有吃亏,而且乐意之至。”
“云愁,抬起头,睁开眼睛,我要你仔细看清楚,你面前的这具身子,是当今最厉害有用的武器,只要你自己肯,便是无往不利,所向睥睨!”
松开手,慢慢用手划过着自己的曲线,摆造出一副性感撩人的样子。吐着娇媚的气息,官雨遍身如妖魅,扭动着不断围绕着上官云愁,挑逗考验。
“知道吗云愁,你能从大丰回南夏,又能在众皇子中被选出同上官云锦一起来天照,那全都是拜这具身子所赐,平步青云。所以,姐不要求你什么,只想让你正视如今的时局,你弱,别人就强,别人强了,你就挨打!故此,只有你能真正强大起来,才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的一切……?”没有想到自己原来的路,竟是用这种方法被铺平的!心中揪痛,眼神复杂,移动目光,一点一点的正视,上官云愁第一次,心中感到了悲凉和愤怒!
是啊,自己弱了,别人就强了,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你,打压你!这个世道,人吃人,如果不想最后被干掉,就只有不折手段,用尽一切办法得到地位,得到权势!
熊熊燃烧着怒火,这些年来被欺凌的日子,一幕一幕冲上心头!忽然之间,上官云愁变了,那冰冷的眼神,冷漠的话语,一字一句,带着寒戾,“姐,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拥有这天下全部的东西?”
“呵,很简单。就是要--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官雨微笑,如蛇蝎美人般轻吐出这几个字来。闻言,上官云愁低喃,不断的重复,吞吃消化:“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对,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有利处,便什么都可牺牲,包括身体,包括感情……”
如夜魅般轻吐着话语,官雨缓缓再次欺身,一手搭在上官云愁的胸上,一手往下去探握那早已愤火的怒起,慢慢套弄,不住把玩,“云愁,大丈夫者,无毒不利,姐能牺牲如此,你也一定可以。姐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着那个韶兰倾,但是姐告诉你,如果你再这么执迷于她,那到最后,她就一定会变成你的死穴,你的软肋!”
“女人嘛,就如同衣服,何必那么较真?等你成为了天下霸主后,还怕她韶兰倾不乖乖手到擒来?所以如今,暂且忘记她吧,这眼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等这个你做。”
“重要的事情?”
那里被握住,虽极近保持着平定,但悸动中,上官云愁仍是心池神荡,不由的全身阵阵异样流淌。
“对。云愁,事到如今,你却仍是童子之身,这一点,可不利于我们将来的计划……所以,姐都为你准备好了,你回你房里,那个之前临阵退缩的婢女就在那里,你去给我把她办了,不用别的,就用……”
坏佞的看了一眼那手中的东西,官雨顺势一扯。吃痛中,上官云愁一惊,但随即便又恢复了平静,满是镇定的说着,神色如常,“姐的意思……是要我破处?”
“没错。想要成为一个有手段,心狠手辣之人,那他就一定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样,不仅是有利于你成长,而且更重要的是……慕容雅。”
最后三个字,说的无限阴谋,仿佛正在为那名字的主人编织着一张很大的网。
闻言后,豁出一切,上官云愁微一点头,心中主意已定,便顺言的抬起脚步,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果体之人,下一刻的往房间走去,胯下突起之盛,势不可挡!
……
大丰 南俊王府
“报,王爷!这是太子送来了飞鸽传书,您要不要过目?”
“太子?”
坐在房中,面向着来人,接过那呈上来的密封纸条,风亦辰深眸一动,一点微闪。“知道了,下去吧。”
“是。”
来人告辞,转眼没了身影。而手拿着那纸条,慢慢摩挲,风亦辰并未打开,而是深皱着眉头。
风亦痕给他传信?是要说什么呢?这个时候,他人不是应该身在天照?还会有什么事是会想到他的?呵,可笑。
淡淡嘴角一抹冷意,只单手紧握着起来,转而去看身后那床铺,恍惚间,风亦辰似乎看到了那张极为熟悉的脸,正对着他气愤,不断的叫嚣。
“倾儿……”
抬手想去抚摸,触手只是一片空气,心里骤冷,有一种说不出的窒息之气,抬眼满屋的萧索,满是一片落寞的荒凉感觉。
“倾儿,你究竟是去了哪里?”
低低的低喃,无意识的,自人儿走的那天起,他便有派人第一时间去跟,可是没想到传回来的消息竟是说将人跟丢?至此,他就像是失了魂一般,越是疯狂的找,但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这已经是她离开的第四十五天了,在这四十五个日夜的折磨里,他从未有过这般清晰的看清楚他之所要!
呵呵,不是名利,不是地位,不过就是一个她,一个女人,一个叫韶兰倾的女人!
说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那个女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直到她离开了,那般痛如蚀骨的感觉,才让他完完全全的认识清楚!--他喜欢她,他爱她!
他不该放她走的,走了之后就意味的决绝!如今回头,望着这些她曾经住过,用过的东西,他的心,竟是如此之痛,如此压抑着无法呼吸。
闭上眼,脑海里总是出现她的笑颜,一举一动,都那么清晰深刻,仿佛就在昨天。风亦辰深叹一口气,忍着那一片片碎掉的心,慢慢的呼吸,慢慢的沉静。
第一次对女人动心,结果输得一败涂地。他不想这样,不想他和她之间,就此划上了结束的休止符,他要她,想找到她,想要告诉她他心里的最真实的想法!
父皇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面对真爱,窃首窃尾,一点儿也不想主动接近。所以浪费了一次太好的机会,白白让自己的王妃就此跑掉,走的那般潇洒,那般的头也不回!
如今的顿悟,是痛彻之后的反思,如果这一次,上天给他重来的机会,他发誓,必不再放手,不轻易放手!可是……这样的机会,他真的还会再有吗?
低下头,垂眸宁静,看着手中那仍密封着的纸条,风亦辰一动不动,终是在许久之后,才打开看来。
本是无心,只随意一扫,可却不想就那仅仅几个字,却让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血液不住的沸腾,叫嚣的下一刻冲了出去,没有丝毫的考虑,开口扬声,大声而道:“来人,备马!”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天照!”
简洁的两个字,带着一抹急切的笑意!翻身上马,利落干净,风亦辰暗呼,克制不住道:韶兰倾,我来了!这一次,你跑不掉了!因为我--绝不再放手!
第116章 打击报复
更新时间:2013112 22:47:02 本章字数:5547
自上官云锦被逐后没多久,虢国太子花圆便自请离去。爱萋'据说原因是因为一名女子怀了他的孩子,作为男人,他有责任,有义务去要承担起他所必须承担的,不能推脱!
此事一经传出,到处一片哗然,但大多的还是感到欢欣,其中尤以大凉大皇子裴钊为甚!到处见人就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感叹花圆行事不慎,从而给自己撂了个烂摊子,还要事后擦屁股,失去了这么个绝佳的迎娶机会!
在世人眼里,花圆此举实属无奈,因为就算他不主动离开,等到了怀孕之事一经传到天照帝耳里,他还是得照样走人,被遣出去。
对于男人,在需要的时候找个女人发泄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之事!但是花圆千不该、万不该让那个女人怀孕了。而且就算是怀孕,那也得在第一时间处理掉,怎么也不能让它传出来了。
所以花圆此事,在裴钊以及其他男人眼中,是极其极其低级的错误,活该他离开,根本自寻死路!
一个对手的离开,当然乐的是竞争者。可是在韶兰倾心中,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她知道,虢国太子花圆,他根本从心底里就不准备要慕容雅,而是心另有所属,大概那所属之人,便就是那传闻中为他怀孕的女子……
天照大选,各国都应来参加。花圆是被迫的,来走这一遭。
离去是必然的,不过是离开的原因而已。如今他做到他想做的,说不定也拥有了他的心上之人,韶兰倾真心替他高兴,而至于那怀孕之事是否属实?是否只是他借以逃脱的一个借口?想必再不会有人追究,就此翻过此页,开始新的篇章。
花圆离开了,只留下了那最后一句,汝鄢红玉?呵,原来红玉,她是姓汝鄢的啊?那么个极近繁华的姓氏,原来……
虢国自与他国不同,并不是国主当政,而是背后有个汝鄢家族,一直在操纵运作着全国。
汝鄢家族与虢国皇室,两者也并不是主宰与傀儡的关系,而是相辅相成,多年来交纵纠缠,一个在明里,一个在背后,充当着双手与首脑的角色,控制治理着整个虢国。
据说,虢国皇室,每一朝都必须嫁去汝鄢家族一位公主。现今的汝鄢家主,便正是花圆的亲生姑母--花千晴(汝鄢家主早逝),所以理应上,便和虢国皇室更加紧密,密不可分!
红玉姓汝鄢,那难道她是花千晴的女儿?所以她当初才会和花缺有联系,而花圆才会替她说话,保守秘密?
唉,这其中,到底是有着怎样的千思万绪?韶兰倾叹气,随是想起了那远在边关的韶陌,不知道他此时是否过的安好?对红玉又是否……
满头心绪,终是化成了一声深深的叹息,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窗外,韶兰倾静默,随即往外走去。
今天是安然公主慕容雅邀众人泛舟划船的日子,不知道为何,居然点名也要她去?
人在屋檐,不得的不低头,纵使她心中百般不愿,但不得已而为之,还是往外走去。
上官云锦和花圆已走,如今的竞争可谓是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可奇怪的是,除了大凉大皇子裴钊一如既往的卖力追求外,裴铮和风亦痕似乎都置身事外,慢悠悠的不咸不淡,没有动作,也没有表示,仿佛就像是置身事外的作壁上观,冷眼看待着事态的发展。
都是腹黑奸诈的两个人,不出手,想必定是有他们的道理,韶兰倾也懒的去想,何必凭白的给自己找事?她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没有心情,也不屑有心情。
可是,事情这么多,总有一两件她也会觉得奇怪,就比如南夏的上官云愁,曾经那般个清风云淡,笑笑然然的人,如今却似乎充满了戾气,眼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鸷和阴霾,对望间使人寒颤,周身弥散着浓浓的窒息,如地狱般阴冷,潮暗。
怎么会这样?也不过就是几天没见,怎么前后间变化会有如此之大?实叫人心里想象不清。
上官云愁的这种改变,一般的陌生人倒是不清。但作为曾经和他心意相通,心灵相补的韶兰倾来说,却是能准确感觉到!尤其是当他专注的看某一样东西时,那种阴沉的,迫不得要狠狠占有之的感觉,不由的,令人感到害怕。
韶兰倾清晰的感觉到这样的视线曾在她身上停留,就如同现在,站在人群里,背后一阵阵凉意,不用多说,定是上官云愁站在背后,回头一见,果然。
“上官世子。”
有礼貌的一打招呼,并不想太显露自己的感情。可是闻言,没有多说一句话,上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