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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贵妾中,除柳如冰一人置身之外,有三位讲话激烈,围着中间的侧妃余柔儿,神情愤恨,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件极为天理不容之事,心下难平!
装的温婉,干干的发笑,只见面对三人,余柔儿表现的左右为难,微涩着表情,犹犹豫豫,“这样恐怕不好吧?要不还是算了。王爷为国殚精竭虑,这种小事,怎好再去滋扰他?再者,只一件衣服,也不好说明什么,毕竟王爷那么优秀,王妃她……应该不会偷人吧……?”
掐着点,正好将那“偷人”二字落在了大家进来的档子,闻言,韶兰倾不由的微挑了挑眉头,而前方风亦辰则皱着眉头,一副颇显得不耐的样子,沉着声,低声而道:“什么事?”
“哎呀,王爷,你可算来了啊!我们几个有大事禀报!”
一见风亦辰,四贵妾之一的户晶冲了上来,一副奸贱的告状摸样,眼睛狠狠往韶兰倾一剐,那神情似乎是在为昨日打翻茶水之事而耿耿于怀道:贱人,今日你死定了!
“王爷,晶儿为你不平!她韶兰倾,居然无视王爷的存在,婚后第二天就已经开始偷人!可见在此之前,她的心里是根本没有王爷的存在!”
户晶不知道韶兰倾对风亦辰的态度,故此想从两者之间的关系开始挑拨。闻言,韶兰倾淡笑,嘴角一抹玩味,而风亦辰则一脸面无表情,冷冷的看向前方。
“怎么回事?”抬眼看向余柔儿,完全不理会面前的户晶,这时,风亦辰发问,径自走了上前。
“王爷……”
一见被问,余柔儿先是一顿,接着眼中闪过冷洌,面上摆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无辜模样,声音微低,楚楚的慢慢说道:“王爷,今早晶儿妹妹来报,说是看见王妃姐姐屋里偷偷摸摸走出了个男人,她怕事有不妥,恐其这里面有些什么误会,给王爷、王府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便同了其他几位妹妹一起来了我这儿,说是想一探究竟,看看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柔儿觉得这事也没什么,王妃姐姐屋中的,也许是什么下人,因有事被姐姐召唤,便出入其中。可是后来又转而一想,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许姐姐本没什么,但大家看见了,便会疯传,所以为了帮姐姐验明正身,以绝日后下人闲话,于是柔儿便同意带了她们几个来。”
“王爷,柔儿原本真的只是想帮姐姐证明清白,可谁想进去之后,却发现一件男子贴身亵衣正藏在王妃的枕头底下,保存完好,折放整齐,看来必是心爱之物,舍不得弄坏。”
“这件亵衣,明显不是新的,而是有人穿过,王妃姐姐这般藏着,众姐妹们都觉得会不会是她与那陌生男子在房中大行秽乱之后而留下的衣物,以便寄托,睹物思人……”
余柔儿最后越说声音越小,好像是害羞,极为不齿这种下作行为,以表示其自身纯真!而见此,户晶开始添油加醋,满心满脸的忿忿不平!
“没错,王爷!一定是她韶兰倾对不起你,和那陌生男子在房中偷人,事后还将他的贴身衣物给收了起来,整齐的放在枕头下面,以寄相思!看来这男人和韶兰倾关系匪浅,定是一早就认识的!不仅如今给王爷戴绿帽子,就是之前也对王爷不忠!”
“对,没错!王爷你这次一定要好好惩治这个韶兰倾,不然不足以正家风!”
“什么惩治啊?以我看干脆休了算了!都这般下贱了,还留在王府干什么?凭白脏了别人的眼!”
“嗯,有道理。”
接过户晶,是汪甜,卢可儿奚落的对话,言语挖苦,句句讽刺,简直就是极尽挑拨之能事!
见此,一旁的裴铮嬉笑着,一副春意荡漾的桃花眼,使得整个人飘飘然,就等着看好戏,精彩绝伦,“哎呀,亦辰兄戴绿帽子了?这可如何是好?”
唯恐天下不乱,还尽在从中作梗使绊。看着如此的裴铮,火上浇油,添油加醋,韶兰倾横眼,很有意味的警告着。
“这新婚第二天就偷人?王妃真是好魄力啊!”垂涎三尺,色迷迷的,听闻此言,花缺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大有一副欲与之分之享之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不耐耳边种种,望着韶兰倾,风亦辰冷脸,上前一步拿过余柔儿手中的衣服,寒声问道。
不是相信户晶她们所言的,也不是在意韶兰倾心中真正有谁,只是对于她这两日来所惹出的事情,他心中不悦,甚是反感!
“韶兰倾,本王希望你好好解释清楚!”
找个机会趁机发飙,是对韶兰倾的不满,更是对风亦痕打击,总之在风亦辰的心中,是一早便认定了对方是太子派来的奸细,所以连带着处处刁难,没有好脸色!
一把将衣服扔在地上,风亦辰故作佯怒。见此,韶兰倾上前,满是伤心苦涩的捡起衣服,一把珍之重之的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就像是在抱着什么绝世珍宝般那样爱重,轻重一下都不行,心疼到无以复加。
“王爷……”举起眸,满是欲绝的伤心表情。
见此,裴铮玩谑,挑着眉一旁津津有味的看戏,双手抱怀,微倚着园中之树!而面前,风亦辰冷面,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一见到韶兰倾那逼真动容的表情时,他的心,不是恻隐,而是不由自主的微跳了三下,仿佛间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令他不安,使他无措!
“王爷,你好狠的心啊……”
哭诉着表情,一步一步的上前,抱着衣服,韶兰倾悲伤,那神情仿佛是心碎过后而强烈迸发出的震撼,震的现下都为之心酸,撼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王爷,你真的听信了妹妹们的话吗?这件衣裳,是我得知自己即将要嫁于你时亲手缝制的,虽然……我知道这做工不好,但是这里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饱含了我对王爷的深情,寄托了我对你的思念,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所以纵使你王爷再不喜欢,也不能将我这满心满意的心血丢之地上,如此,你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呜呜……”
装的满腹伤心,说到最后还干脆空嚎了两声。见状,风亦辰俊脸黑臭,显得无比尴尬丢人;而身旁裴铮却兴致盎然,连同着同是勃勃有味的花缺,一起对视,一脸坏笑。
受不了韶兰倾那造作的表情,余柔儿当即摆脸,心中暗恨!而一旁,四贵妾之一的户晶银牙咬碎,忿忿不迭的在心中愤骂:哼,装模作样的贱人!明明这衣服是她用于陷害而偷着悄悄放进去的,而那贱人却居然说是她自己为王爷做的?如此睁眼瞎话,她简直、简直是不要脸!
恨的不行,真想上前打掉韶兰倾那张矫情切切的脸,户晶心下气愤难当,不由的出声,冷言讥讽:“哦?那依王妃姐姐所言,这衣服是当日圣上赐婚时回去做的?可是,距离圣上赐婚,这前后也不过就是十几天的功夫,何以一件新装如今已是如此旧落,好像是被人穿着已久,完全找不出一点崭新的模样?”
哼,为了逼真,当初她是特意找了件旧衣来污蔑!如今她韶兰倾想用自己缝制来当幌子,借以想蒙混过关?呵,没这么容易!阴险中,户晶得意,唇边不由露出了个奸诈的弧度,幽幽扬扬。
“对!不是说是新做的吗?怎么才过了十多天,这衣服就已经旧成这样了!”理直气壮,贵妾们连番开炮!
见此,余柔儿惺惺作态,假模假样的低低说道,弱弱好心:“妹妹们,不说了。既然王妃姐姐说是,那就算是吧。别硬拆穿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一句话,明着是圆场,但实则煽风点火!微笑间,韶兰倾暗佩这余柔儿的洞察能力居然如此之好?每一次都是卡在点上开口,不死不休!
呵,淡淡的冷笑,如风一样稍纵即逝!环顾着四周,看着众人,韶兰倾上前一步,含着一脸恶心的表情,尖着嗓子,整个人肉麻兮兮,痴痴的对上风亦辰,深情款款,苦大仇深:“王爷……!这衣服是旧,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呜呜?”
“兰倾钦慕王爷,自知道自己被配王爷后,便终日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高兴坏了!于是便连夜做了这件衣裳,时时看,分分摸,幻想着它穿在王爷身上该是一个怎样的光景?”
“王爷,兰倾手拙,自知制出的衣服粗鄙难看,所以一直不敢献给王爷,可是--兰倾这心里,又真的真的很想看到王爷亲自穿着兰倾为你制的衣服,于是种种矛盾,种种挣扎,几经辗转,辗转反侧,兰倾便决定自己穿了,白天穿,晚上穿,就是平时放屁上茅厕也穿!于是久而久之,它就变的旧了……”
韶兰倾做无辜状,一双大眼努力卖萌。见此,风亦辰皱眉,沉着声冷冷反问:“就连放屁上茅厕也穿?”
古人讲究儒雅,如厕之类的污言秽语是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讲的。所以此时,当韶兰倾毫不避讳的开说时,裴铮噗了,花缺呆了,风亦辰和其他几位妾侍凌乱了!
“你、你怎么如此口没遮拦?简直、简直有伤风化--!”户晶气愤交加,不由的怒声。而一旁的汪甜及卢可儿则不断点头,一脸赞同!
余柔儿掩面,表现的极为羞涩,仿佛只听了这么一丁点不雅之话,便就玷污了她的纯情,毁了她的洁白,直叫她不知该何去何从,整个人显得单薄无依!
这般楚楚纯柔,我见犹怜的样子,做给谁看?轻笑中,韶兰倾执着,仍抱着那衣裳,动容之深,情无可限的说道:“这样怎可算是有伤风化呢?王爷,我将你放在心中,一时一刻都不曾忘怀,就算是与之融为一体,穿着它拉屎放屁,也算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说罢还不忘媚眼横飞,秋波送的是一波接着一波。见此,裴铮玩味,凉薄的唇边一抹衅笑,低低的望着那园中的人儿,漂亮的桃花眼闪闪而动,趣味又性感。
“原来是这样啊?亦辰兄,王妃待你,可真谓是深情无限,磐石无移,居然连到了如厕之地都不相忘,实令我等佩服,佩服。”
笑的促狭,满是奚落的打趣。闻言,韶兰倾回头,一个媚眼朝之抛去,半是挑逗,半是调侃,一眨眼,其中滋味尽显其间,“裴四子说的是,我待王爷,那可真是好的没话说!”
嗯?
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隔空挑逗?微怔中,裴铮瞪眼,不由的眨了几下,待反应之时,不由的意味深长,笑容可掬。怎么?一年之赌,她现在就已开始了?呵,不错!
口口声声说着在意,可昨晚的表现却历历在目。风亦辰知道韶兰倾所言不可信,她喜欢他?那就不会用刀去割他的手!如此歹毒,简直笑话!
阴沉着脸,越发的冰冷,看着眼前,风亦辰烦乱,感觉什么事,只要是碰上她韶兰倾,那就全乱套了,完全不按章法出牌!
“行了,这事就算了,王妃一片深情,本王无福消受!”
冷眼一瞟那人儿怀中的衣裳,风亦辰转身欲走。然这时,一旁的户晶急了,不由的喊出声来:“王爷,那件衣服明明是我--”
差一点就说漏了嘴,关键时刻,户晶猛的刹住了车,硬生生的将那句“明明是我拿来的,怎么到头来却变成了她韶兰倾做的呢”给咽了下去,只得陪的笑脸,左右不是。
“是你什么?”
脑中已一片烦乱,没有功夫在这家长里短,如今边界告急,天照国蠢蠢欲动,他的精力全都放于此上,没有心思再去谈些其他。
“是、是……”
见风亦辰皱眉,俊美的脸上明显划过不耐烦,户晶心下不安,生怕毁了自己在其心目中的形象,影响前程,不由的情急生变,喊了出来,“是就算这衣服是王妃做的,那也不能说明她没偷人啊?我是亲眼看见有陌生男子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