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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沧海啊,你放着就好,我自己拿…。。”
“世兄何必这样,你我之间,这般疏离,可是看不起妹妹?”
“沧海,你别哭啊………你也一年大似一年,这样总来我家,与你清誉有损,我知道你是好意,怎奈人言可畏…。”
“世兄难道还想着姐姐吗?这些年来你可见她对你假以辞色,我又有哪里比不上她,她是江湖女子,又整天抛头露面,与你为官也无益处,世兄难道不知吗?还要等她?”
“你还小,不懂这些的,你姐姐是个了不起的人,值得我如此…。。”
“还小还小,我已经十三岁了,那里小,见过我的都说我比姐姐要漂亮,为何你眼中就是没有我?”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姐姐与我心意相通,只是她有她的苦楚我有我的难处,你不会明白的,容颜总会老去,两心知之才能长久。沧海,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了”
“我姐姐本就看不上你,就算你们在一起,你也会被她拖累的,我如此待你却不领情,你会后悔的…。。呜呜呜呜……。”
李秋水正要走进,却见妹妹坐在花厅,脸色难看,也不出声。李沧海毫无所觉,
“你是…。。师妹的小妹妹吧,何事让你如此伤心……”
“没…。。你们都不喜欢我…。。都只喜欢姐姐……除了不会武功,我哪点比不上姐姐……呜呜”
“哈哈哈,别哭了,原来是闹别扭啊,可是你姐姐最近没有陪你吗?再哭小仙女就成小花猫了哦,你叫沧海是吧,真是好名字呢”
“沧海,这次来,看你又长高了哦,更漂亮了,来,看看,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谢谢无崖子师兄”
“哈哈哈,小沧海害羞了,都是大姑娘了啊,你姐姐这般年纪时可是冷清得很,极少见她脸红的……”
“别那我跟姐姐比,我又哪里比得上…。。”
“沧海,别难过,我不是有意的,你跟她都是极好的女子,而且你比她更鲜活,他就像那月宫的仙子,高不可攀啊……”
“无涯子师兄也喜欢我姐姐是吗,师兄这样的人品是怕只有姐姐配得上吧,我好羡慕姐姐……”
“沧海,你真是聪明灵秀,又这么善解人意,自是能找到自己的良人”
“无崖子师兄,这次来带何物给我啊?”
“小沧海着急了吗,看看,这个玉簪如何,你与你姐姐一样。”
“谢谢师兄,我好高兴!!!”
“沧海,若是秋水也如你这般,该有多好!”
“师兄不必难过,姐姐迟早能明白你的心意。”
“谢谢你,沧海,也只有你能这般宽慰我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过天风海雨
“沧海,沧海,醒醒,想什么呢,这般出神?”李沧海猛然回神,见姐姐一双妙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顿觉得不好意思。忙道:
“何事,姐姐?快喝点茶润润喉,今日姐姐最忙了,只有我闲在这里!”
“呵呵,好孩子,知道心疼姐姐。你想帮忙也行,现下我先偷个懒,你帮我将这个单子送给母亲,就说酒席都已妥当,入席的时候按照这个名册来就成,定不能乱了,快去吧”
“姐姐先歇息,沧海这就去。”
李秋水见妹妹急匆匆的出去,不禁陷入沉思,方才见妹妹脸上,欢喜,害羞,羞愤,伤心,各种神色来回变换不停,不知她这是想到了什么。虽说自己知道妹妹时有去黄家,无崖子也对这个妹妹多有关照,每回来都会送上些礼物。就只当是他为了讨好自己而为之,也不曾见他二人有何深交,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今日父亲寿辰,还好师兄没有来,不然可就热闹了,当下不再多想,喝完茶水便又出去忙碌。
客厅内人头涌动,极是热闹,众人推杯换盏,以致半酣。突然听到门外仆从禀报“无涯公子前来贺寿”
李秋水耳力极好,早就听到了。只是自己是女子,不便接待男客,眼神微闪,只做不知,自顾招待女眷不提。
那无崖子将寿礼交给门口的知客,在其高声常喝礼单时缓缓走进,众人早就被这一幕吸引,耳中听的那丰厚的礼品心中猜测这公子来历,一下子安静不少。黄裳自看见无崖子时便微微挑眉,此时更是双目炯炯盯着他。见他向自己看过来,便微微颌首行礼。无崖子微笑点头回礼。李道岸坐在主位不便随意走动,可他也心知这无崖子身份,不敢托大,便站起来招呼:
“无涯公子能来,便是李某荣幸。何必破费,快请入席,略尝些酒水吧”
“世伯安坐,寿星怎可轻动,折杀小侄了。”
两人谦让一番,李道岸才极不安心的坐下去。无涯子见李道岸坐好,便上前以子侄礼拜寿,唬的李道岸又站了起来,连说不敢当。这下众人更是猜测不已,这无涯公子到底是何来头,能把李大人吓成这样。
礼毕,无崖子又道:
“世伯在上,小侄今日来是想请世伯将你的大女儿许配与我,小侄无父无母,族人凋零,实在没有长辈前来提亲,故此只能亲自来,以表诚意,若是世伯应允,我自当择吉日送来聘礼!”说罢极时恳切的看着李道岸,完全无视旁边黄裳那双阴沉的眼睛。
“这……贤侄今日的心意,我也知晓了,以贤侄这般人品,自是天仙也配得上。只是我那女儿性格执拗,怕是要问问她的意思才好,还望贤侄海涵呐!!”李道岸这番话说的磕磕绊绊,不伦不类,话未说完,额上早就见汗了。自以为没人注意处偷偷抬袖擦拭。底下早就开始窃窃私语,纷纷猜测这人来头,那李家千金有不少夫人见过,秀丽脱俗,人品贵重,多少人家都想将她娶回去呢。不知这少年是何来历,无父无母又无亲族,怎敢来求取,还把李大人吓得够呛。无崖子见下面有些混乱,也就不再多言,微笑点头后坐在席位上喝酒不提,他左右两边的人不时瞄他一眼,他也不在意,只顾喝酒吃菜不提。
李秋水在内里早就听到无崖子的话,顿时气得不轻,脸上笑容却是越来越浓,把一众夫人小姐都给看的呆住。
好容易寿宴结束,宾客们都醉熏熏得离开,只是带了多少八卦回去就无人可知。李家只剩下一些亲近的宾客。无崖子作为逍遥派掌门人,李道岸不敢不给面子,自是留在家中歇息,黄裳虽暗恨他投机取巧,以势压人,可又无法,只盼着秋水不要答应才好。于是不时拿眼睛瞄李秋水,眼神哀怨。李秋水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不显。突然想起早上妹妹神态不觉留神观察起来。
“师妹这几日可是劳累了,该好好歇歇。沧海,这次来的匆忙,没顾上备礼物给你,千万不要怪罪师兄啊。”
“不会,师兄每次来都带礼物给沧海,现下事忙,沧海怎会不懂事呢。”李沧海温婉答道。
“哈哈,无涯公子对这几个孩子都是惯会宠溺的,栖梧也是天天闹着要同你玩耍,可甚是烦人。”
“小公子聪明伶俐,谁人不爱,世伯过谦。”
……
一众人东拉西扯聊了半天,金乌西斜,黄裳也该告辞了,又不舍得就此离去,神态很是为难。李道岸本是很喜欢这个黄裳,只是这逍遥派掌门人品出众,也是不错,更是不能得罪,只希望晚间能与女儿商议个两全之策,毕竟他们同门,比自己说的上话。此时见黄裳尴尬,当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开口道:
“秋水,代为父送送你黄世兄。”
若是平日,李秋水自是想尽办法拒绝,可今天无崖子闹了这一出,想必黄裳心中不好,自己既然多受他关怀,送送他也是应该。当下答应着便随黄裳出门而去。
无崖子看着师妹越走越远,眼神渐渐变冷,无奈的轻哼一声,李沧海在一旁默默不语,耳中听的哼声,偷偷抬眼看他,复将头垂得更低。李道岸忙岔开话题,林氏也带着小女儿和吵闹的小儿子先去歇息。
走廊中,李秋水二人一前一后,缓缓走动,气氛尴尬。
“秋水…你”
“世兄…我”
两人同时开口,黄裳笑道:
“还是为兄先说吧,只怕秋水说完为兄再无胆量开口!”
“世兄请讲。”
“秋水…。。我的心意,你都懂…。。我知道你口中不说,可心中自是有主意的,今生认定了你,再不会更改,无论你今后归于何人,我黄裳只认你一人而已。”
“世兄…。。秋水哪里值你这般相待,若是我此生不嫁,世兄也会作此想吗?”
“秋水,我言出必行,若是你真的不嫁,那我便如哥哥一样看护你一辈子,绝不后悔,秋水,你只看我今后所为吧!”
李秋水望着月色中那亮晶晶的双眼,不觉晃了神。
……
作者有话要说:
、不放扁舟发
李秋水望着月色中那亮晶晶的双眼,不觉晃了神。
……
夜色如水,无崖子也难以安眠,想着师妹看自己的眼神,那冷冷的疏离,只觉心中烦闷,知道自己今日莽撞,怕是已经惹她不高兴,可若是不这样做,师妹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只怕今日之后她更难答应了吧,自己与那黄裳不相伯仲,为何师妹对自己总是这般,从小都是这么客气有礼。再怎么关心爱护都不能让她有所改变,倒似越来越远。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若是如沧海那般善解人意,又何须这样猜测为难。不由的烦躁起来,翻身起来点亮烛火,又看着那火光发呆。
次日,李秋水担心家人为难,便提出父亲寿宴结束,掌门人事务繁忙,不便久留,还请早日回山。无崖子微笑,不答应也不拒绝。李秋水无法,只好说昨日人多,招待不周,明日便在城内酒楼请掌门人吃酒,以作赔礼,无崖子这才笑着答应。李道岸夫妇于这事插不上嘴,知道女儿为难也帮不上忙,只能暗自担忧。李沧海一旁默默不语,看不出喜怒。
晚间,李道岸夫妻担心女儿,
“老爷,秋水这般,我真是担心。”
“我又何尝不担心,这两人都不错,对女儿也是真心实意,嫁给谁都好,以前要是早嫁了还好,现在却是嫁给谁都为难,唉,何况这女儿可是铁了心不嫁,到时候两边若是一起为难,唉…。。”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真的要女儿一辈子不嫁吧?”
“哼,你我想的好,可我看秋水就是不打算嫁人的,只盼这次别惹来麻烦才好,要真是有人为难她,咱们自是要看护的,我李家的女儿可不能被人随意欺负。”
“老爷,要不再劝劝秋水,你也知道女儿眼光高,只怕她还是没遇到合心意的吧!”
“要说这个,我倒是承认,那逍遥派的老掌门,何等人品,他□出来的能有差的?眼光高原是应该的,呵呵,也是我女儿出众,这两个小子还算有点眼色。那个无崖子,虽是掌门,可你看他对咱们秋水那是百般讨好,这都几年了,在秋水面前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昨日他虽然当众求亲,怕也只是逼咱女儿表态吧。呵呵,咱们现在担心也没用,交给他们自己吧。”
两人商议半宿,也就睡了。
次日晌午,李秋水着人去请无崖子过午后赴宴,自己收拾停当后,先行一步前去料理。今日正是上元节,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突然感觉背后似是有双眼睛盯着,便不动声色,假装看路边货摊,微微侧头,却没看出异样,心中不安,快行至街角跃上屋顶,伏在瓦上不动。只见两个寻常百姓打扮的人在巷口探头探脑,慢慢寻摸进来。
“这小娘子不简单,怕是发现我们了吧”
“咱们是要对付那黄裳替教中兄弟报仇的,你今日太毛躁,非要跟踪这人,这下露了形迹,怕是要再寻时机了。”
“我也是那日见那小娘子送那人出门,这才一时兴起。想着若是抓了她威胁那姓黄的,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