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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炸雷,就在泥丸宫中轰开。
闻一鹤的精神立刻碎裂,发出去的神力也瞬间消失。整个人,炸起十多米远,摔在了地上。直等半分钟之后,才醒了过来。
此时。闻一鹤已经是脸色煞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天地意志!这怎么可能……”闻一鹤似还不敢置信,拳头紧紧捏着,愤怒无比。
老头直接愣住了。
还处在刚才那瞬间的天地意志震撼下,冷汗淋淋!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就连他也都还不知道这突发情况,是怎么样的一回事。急忙掠身过去,将闻一鹤扶起来,问道:“怎么回事?”闻一鹤双目发赤,不甘地道:“是天地意志!!”说着,闻一鹤头抬苍穹,一股股愤怒在凝聚,“我草你妈的贼老天!你不让我救,我偏要救!一次不行,我两次,两次不行我就十次!大生命术在老子手上,你奈我何!”
原来,那瞬间的降临,就是天地意志!苏雅清将死之身,本是定局。也是一种天地规则下的必然。而闻一鹤,倚仗大生命术进行救援,变相的是在抵抗这种必然的规则。岂能不引起规则的愤怒?
幸好,苏雅清不是真正的死亡。否则,强行逆转生命规则,那就更要引起大罚!光是天地意志的降临,轰炸,就足以将闻一鹤轰成碎片!
而这一次的天地意志降临,也恰恰提醒了闻一鹤。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太过了。不过,这次不一样,就算拼着再挨几次天地意志轰炸,也要将苏雅清给救活!
“小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见闻一鹤没有回答,急着又追问。
闻一鹤凄惨一笑,“没事!今天是无法再继续了。我得休息休息。调养调养……”“好!就在这玄冰殿吧。这里没人过来打扰你。你尽可以放心做。另外,我亲自给你护法吧。”老头爽快地道。
“那就麻烦您了。”闻一鹤感激地道。
就这样——连续过了两天。
闻一鹤养足了精神,蓄足了神力,再次以大生命术对苏雅清进行滋润。果然,事情又有转机,苏雅清的伤势,比两天前明显好了几分。
这一次,天地意志在轰下来时,已经比第一次小得多了。而闻一鹤总算明白过来,伤越轻越不引起生命规则的限制。愤怒程度也就没那么高!如果,只是比较小的损伤,大生命术瞬间可以痊愈的话,甚至不会引起天地愤怒!
这一次,闻一鹤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调整好了自己。再次对苏雅清进行治疗。一连三天时间,平安无事。
天地意志不再降临,闻一鹤放宽心来,拼劲地吃奶的力气,终于在一周后,将苏雅清受损的五脏六腑彻底地痊愈了。
那一刻,苏雅清体内的生命之力,完全涌了出来,遍体流动,滋润着苏晚云的本体性命,乃至精神!
每一个人只要活着,其实体内就存有生命之力,这是生命为则赐予的。乃是天地所生,生命之力流失代表生命消亡!生命之力受损,人就会受伤。
但是,生命之力有着绝佳的逆潜力,在最危机关头时,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妙用。正如人死之前的回光返照。人受点小伤,不用治疗,也会在一段时间内自动修复!这些统统都是生命之力的运作!潜力爆发!
随着苏雅清生命之力的爆发与闻一鹤大生命术结合在一起后,事情变得更加的完美。闻一鹤几乎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苏雅清的心跳开始由虚弱转向蓬勃有力!
骤然——苏雅清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闻一鹤胸口一阵酸涩,涌起满腔的惊喜,忍不住放声狂吼!老头,其实这些天闻一鹤知道他的名字——炎宗!
炎宗也是震惊!前后不过十天的功夫,竟然亲眼看到了闻一鹤起死回生的过程!这是真正的生命奇迹!
比起看到紫龙丹救活一个垂死之人,更加震撼百倍!这意味着,闻一鹤不需要紫龙丹,却能堪称天地间最玄妙的医生!
什么人最不可以得罪?不是手掌大权之人,也不是家中满盆金钵的富豪,而是医生!还是可以将垂死人救火的超级大医生!
修炼者?说得好听而已。其实,也不过是出来混的。比黑道的人强大点、夸张点、嚣张点而已。
谁没有个三灾九难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万一哪天流年不利,祸不单行了,又弄不到紫龙丹,还得闻一鹤这样逆天的神术才能救活啊!
居于此点,炎宗第一时间就认定了,无论如何不能与闻一鹤结仇!即便是现在有办法制服他,也不行!
那是需要拉拢!拉拢!糖衣炮弹乱炸!这才是王道!不过嘛,在炎宗眼里,有更好得办法。让闻一鹤心甘情愿地投进炎黄斩,那才是圣道!
第一百零四章坦诚
“一鹤!?”苏雅清的眼睛里头充满了迷茫。当迷茫渐渐消退,才发现了身处奇妙的所在。冰寒的,直入骨髓。温暖的,直暖心扉。这是一个矛盾的构造,而现在所躺的,居然是在一座冰棺中?“我没死?”巨大的惊喜灌冲心头,两行清泪落下来,立刻就被万载玄冰给冻结成了绿豆大小的冰珠。
“太好了!雅清,你终于醒过来了!”闻一鹤兴奋得颤抖,伸手就将冰棺中的苏雅清给抱了出来。
此时——炎宗悄悄地摇了摇头,无声无息地退出了玄冰殿。他也明白,此时他不适合留下来了。
入手柔弱无骨的娇躯,还是和当初那样温暖!多久,多久没将她揽在怀中了?澎湃的激情哗哗地涌了出来。
闻一鹤顾不得其他,叼住苏雅清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苏雅清当即一怔,娇躯微微一抖。随后立刻闭紧了双目,玉手环住闻一鹤的虎腰,火热地回应着闻一鹤。
这一吻!饱含了两人心中积郁的苦涩!更饱含了,劫后余生苏雅清内心中那无限的眷念!她知道,她其实舍不得死的,因为这世界上,还有她放不下的人!
只有深吻,才能宣泄掉心中那浓浓的委屈。还有自己深沉的告白!
如果可以……
如果不是感觉到四周无所不在的冰寒,几乎要撕裂身躯。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放纵,告诉闻一鹤,让他狠狠地占有自己!撕裂自己!
有时候,人说,痛到深处就是变态!爱到极处也是变态!
听起来,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不过,一个人,短短的百年光阴。有能有几个,体会到这种变态呢?当今的时代,利益重于一切。太多的东西,早已经被浮法的时代侵蚀得千疮百孔!能得这种变态,几乎就是一种理想中的奢华!
一变态!胜过千百亿金钱所买不到的珍贵啊!
苏雅清呢喃地趴在闻一鹤的怀中,头枕着宽阔的肩膀,玉手在闻一鹤的脸庞上摩挲。其实,这很熟悉,可是,曾几何时,以为这是绝望……
终于。今天再还回来了。
如果在知道,这一场灾劫会带来这些。那么她宁愿灾劫来得更早一些!
“只要你活过来就好,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闻一鹤心情终于彻底地舒缓了过来。
“嗯。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我不想像这一次这样,到死时才体会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的心都要碎了。”苏雅清呢喃弱语,忍不住抱着闻一鹤的脸庞与她玉脸摩挲了起来,不时还亲亲闻一鹤的脸颊。
“呵呵……”闻一鹤笑了出来,转了个姿势,将苏雅清的娇躯横靠在怀中,邪笑了下,魔手擒住玉女珠峰。
苏雅清瞪大了双眼,奇怪地看着闻一鹤。竟似乎忘了挣扎了。
“我也不会让你再离开了,不管多么大的理由。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再来一个南门无风之类,我直接杀了。”
“你变了,这一个多月,你变得太多了。好邪恶,好霸道。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就像现在,你以前根本不会这么做。”苏雅清看着闻一鹤的手放在自己羞人的丰满之处,似乎没有责怪闻一鹤的意思。
只是有些羞涩。实际上,闻一鹤还是第一次触碰她的禁区。反而给了她一种奇妙的感觉。再者说,此时她正处在一种劫后余生的状态中,心里头充塞的都是闻一鹤的影子。就算闻一鹤更过分点,将她扒光了,推到了,只怕她都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嘿嘿……变了。也许吧。那你告诉我,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都喜欢!不管你怎么变,你都是一鹤。”苏雅清动情地道。
“哈哈……”闻一鹤得意一笑,手上不禁用力地捏了捏,看着自己向往已久的宝贝,在手中把玩,兴奋难耐地道:“你知道吗,其实我没变!以前,我不知道几次想过这样。可惜……”
“可惜,你没那个胆量是不是。”苏雅清替闻一鹤说了出来。
闻一鹤讪讪一笑,算是默认了。
“是啊,你现在可谓是胆大包天了。就连上次我都……”说道这里,苏雅清忽然警觉地住嘴了,担忧地看了一眼闻一鹤,后喏喏地道:“一鹤,其实我有件事瞒着你好久了。”
“什么事?你说说看。”闻一鹤并没觉得意外,而是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手中掌握的峰峦上。
苏雅清似乎也有些不习惯,羞涩的扭了扭身躯,道:“你能不能先别玩了,听我把话说完。你这样,我难为情死了。”
“怎么会?你说你的,我一边听,一边玩。听你说,用不着手嘛,有耳朵就够了。”闻一鹤无赖地道。
“要死了你……你坏透了,我是女孩子耶,难道你就不知道我会害羞嘛。”苏雅清玉脸绯红,红透到了耳根。
“女孩子怎么?我就奇了怪了,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的。有啥可羞的?”闻一鹤故意一幅煞有介事的模样,更加无赖地收回了手,从腰间的衣襟伸了进去,顿时翻山越岭,推开了小内衣,直接擒住那峰峦之巅的小点点。还故意微微用力地一捏……
“啊……”苏雅清惊叫了一声,不禁白眼一瞪闻一鹤,却是浑身发烫,都有些酸软无力了。
“快说吧。不说,等下你都没得说了。”
“啊……”苏雅清无奈了,这下明白,闻一鹤何止是变了,简直就是变态了。只是,不知为何,芳心中反倒更喜欢这样霸道的闻一鹤了。
暗自一叹,随他去吧。爱怎么样就让他怎么样,反正也逃不过的。
好不容易才舒缓了一下,心情,说道:“一鹤……其实,我……就是死亡之吻。”说完,苏雅清紧张地盯着闻一鹤。
然而——她惊讶了。闻一鹤根本恍若未闻,自顾自地玩着她的玉峰,神态极为淡定。就好像是他早已经知道了这事似的。
“你怎么没反应?”苏雅清忍不住问道。
“要啥反应?震惊吗?还是发怒?你是不是死亡之吻,有什么关系吗?”闻一鹤无所谓地道。
“哼,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苏雅清懊恼地拍下闻一鹤的手,将闻一鹤的手,从衣襟了拖了出来。
美人一怒,后果非同小可。直接宣布,不给玩了。
这时,闻一鹤才讪讪地笑道:“那天在郑家和你动手时,我知道死亡之吻是女的,而且声音很熟悉。我赶到西郊仓库时,小鬼子的人被你毒杀了不少。我当时就闻到了死亡之吻的气息了。而那里,除了你,再没有别人了……”
“哼。那是凑巧,不然你怎么也不可能知道的。”苏雅清不满地道。
“你忘了,《松雪蓝山图》被倪彩虹偷走的那个晚上,你尾随而来,我虽然在前面,可我却知道死亡之吻追来了。”闻一鹤得意一笑。
“混蛋!原来你那天就知道了,还跟我装。”苏雅清气得不轻,用力地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