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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微微一动。
闻一鹤一步跨出去,穿越人群,来到了紫衣少妇的身旁。还未等他说话,猛见一只冰冷的匕首,出现在了紫袍少妇的腰间。
紫衣少妇因为一直在提醒周围的人小心灭力,要人迅速退出北斗七星湖。有些失神,遭遇偷袭发现时已经有些迟了,不禁惊怒得花容失色。
“小心!”
闻一鹤一个箭步斜着插进去,大手泛着金光直接抓住匕首。嘎嘣!匕首碎裂成粉,偷袭的中年男子也被闻一鹤直接扣住喉咙,如死狗一般拖在地上,一脚猛踩上去。
“啊……”
紫衣少妇吃惊的叫了一声,仍自有些心有余悸,差点就没命了。她感激地看了一眼闻一鹤,道了声谢谢。怒目俯视闻一鹤脚下的中年男子,“丁守,你这个畜生,你居然想偷袭我,想杀死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贱人,算你运气好……”丁守此时居然还怒骂还口,气得紫衣少妇胸口急烈起伏抖动。
闻一鹤也是一愣,感觉这一男一女,似乎是老相识,有点感情纠葛的样子。这种事救人救了就救了,插口就没必要了。
闻一鹤索性,收起脚,收脚的同时暗暗使出一股力量禁锢住丁守,区区一位二十世主宰,并没什么。
“交给你了!”
紫衣少妇再次感激地看了一眼闻一鹤,将丁守抓起来,一丢就不见踪影,估计也是禁锢在哪个时空里头了。
闻一鹤与旁边的人,都没兴致去追究,而旁边的人更多的也只是被这一个偷袭的小插曲惊讶了一下而已,更多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到上空那夺正在清晰的巨大碧蓝兰花,芬芳香气,已经开始蔓延在四方。
“谢谢尊驾,我叫紫菱,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叫我西皇吧!”西荒之皇,西皇,颇为贴切。闻一鹤信口胡诌一个假名。笑了笑,问道,“我注意到你刚才说灭力,提醒众人离开,我却不知道灭力是什么?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紫菱惊讶地看了一眼闻一鹤,“尊驾第一次来北斗七星湖吧,其实刚才就是我不提醒,来过这里的人,大都知道灭力。其实我也不知道灭力是怎么来的。我们如愿宗,就建立在鹤兰山中,门人都是在这里长大。关于灭力也是宗门自古相传。传言,碧玉兰花现,就是上苍聆听众生夙愿时。每千年一次夙愿兰花出现,上苍灭力也就随之出现,主要毁灭一些不合理的夙愿祈祷,也会毁灭一些不知好歹抗衡上苍灭力的人。”闻一鹤有些讶然,心中一动,“你们宗门叫如愿宗?我并没听说过这个宗门,不知到能不能有幸到贵宗看看?”
紫菱有点犹豫,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宗门并不对外迎客。自古以来,我们宗门恪守祖师遗训,从不对外打开山门。也不高调在外行走,从不惹是生非。所以尊驾没有听说如愿宗,也没什么奇怪。”
“噢,原来是这样。”闻一鹤点点头,又道,“既然贵宗不待外人,那我也不好勉强。只是我能不能劳烦你,带我在这鹤兰山走一圈,我第一次来,对这里实在不熟悉。”
紫菱心中一顿,暗忖道,这人真是个怪人,看他随意一出手就制住了丁守,应该是个特供主宰。而他并没有一般特供主宰那不可一世的傲慢样子,应该不是个恶人,带他走走也行,正好看看他是什么来历,竟然好似对夙愿兰花并不好奇。
紫菱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同意了。带着闻一鹤挤出了人群,干脆退出了北斗七星湖,路也就宽阔起来了。
闻一鹤为防引起紫菱反感,也放弃了旁敲侧击打探如愿宗虚实的念头。只问一些关于鹤兰山的传说,一副真的好奇的样子。
紫菱见闻一鹤只对传闻好奇,也就放松了警惕。加上知道闻一鹤是个高手,又态度温和,好感升了不少,渐渐地也就熟络起来。
闻一鹤趁机问道,“紫菱,你应该常在北斗七星湖,不知道来这北斗七星湖都是些什么人呢?”
“咯咯……”紫菱娇笑一声,花枝乱颤,雄伟的胸脯也上下抖动着。
“你这人,说你实力强大的确很强大,我一个小主宰根本感觉不出你深浅。而你偏偏问些怪怪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怪吗?”闻一鹤摸着脑门,尴尬地笑了。
“当然很怪,这里是鹤兰山,是请愿的名地。是个人都知道来这里的都是些不得上苍垂怜,缺少机缘,缺少造化的人。你自己说,你问这个问题怪不怪?不过也是,像你这种实力强大的,脾性怪的,也不少。”
“什么意思?”闻一鹤一怔,神色微变。
紫菱笑意顿止,以为闻一鹤生气了,连忙道歉,“你…别误会,我不是有意说你的,我只是……”
“呵呵,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别多心,我只是好奇,你说怪人很多,为什么这么说?我刚才也溜达了一圈,没觉得多少人怪啊?我觉得大家都一个样,看到夙愿兰花出现了,都一个劲地请愿。”
“那是你第一次来,你要是像我一个月起码二十天呆在北斗七星湖,你就知道怪人很多了。我就见过四个。”
“噢,你详细说说,我真好奇了。”
“第一个是个古怪的男人,他是三千年前才来到北斗七星湖的,来了之后他就没离开过。经常来这里的人都与他相熟,说他对上苍虔诚,常与他讨论人生悲苦,造化不疼人。我却发现,每当北斗七星湖人多起来,尤其是千年一次夙愿兰花出现时,他就格外紧张,并且从来没真正对上苍祈祷过。说起来,他跟你一样,你是压根就没祈祷,他却是不祈祷还装作祈祷。”
“哟,这人叫什么名字?听你这么说还挺古怪的!”
“咯咯,你的好奇心也是你最古怪的地方之一,我听别人喊那个怪人为言兄!不过他实力非常强大,深浅难测,我好奇他,却不敢靠近他。”
“那第二个呢?”闻一鹤问道。
“第二个我不清楚他名字,见过他六次…噢,不,是七次!刚才我还看到他了。他身上穿着一件紫色长袍,他每次来都是找那个‘言兄’,然后匆匆离去,每次都伪装,但有一次我跟他嚓声而过,却感觉到他身体中惊人的霸气。”
闻一鹤心中一动,“难道是他?雷天庭?会是他吗?”
“第三个呢?”闻一鹤暂压疑惑,又问。
“第三个…第三个其实是我宗门中的师姐,她是这怪人中最怪的。师姐她喜欢清静,入门三千年,实力强得匪夷所思,门中却无她知心密友。可她偏偏喜欢北斗七星湖,尤其是千年一次夙愿兰花出现的时候,她更是必到。门中的姐妹们,都说她好怪异,喜欢清静又偏往北斗七星湖这种热闹地方钻。”
“那第四个呢?”
“咯咯咯咯……第四个,第四个就是你啊……”紫菱娇笑起来,又一次让闻一鹤瞠目结舌,这个紫衣少妇的性格简直如十八岁少女似的,又八卦又心细偏又有点纯真。
闻一鹤苦苦一笑,突地,见紫菱娇容上的笑意凝滞。
“你快看…那就是我师姐,她又要去北斗七星湖了……”
闻一鹤闻言转过头去,对面山峰上竟一个白衣女子轻柔地飞过,当闻一鹤扭头看她时,她似乎也有所感觉,回眸过来,正好与闻一鹤的视线对碰。
闻一鹤忍不住吃惊,失声惊呼,“竟然是她!”
当初九子之一的归真天女,出身南北佛门的格来白玛,她竟然也出现了!
“闻一鹤?”
格来白玛显然也极为吃惊,娇躯一顿,竟然扭过方向,向着闻一鹤这边挪移过来……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愿的轨迹!
看到格来白玛出现时,闻一鹤明白了什么叫千年风吹云犹在。几千年过去了,格来白玛不仅没有想象中或老死,或转变另一个轮回,淡静俏脸依旧。只是她脸孔上无法打消掉的震惊,倒也让闻一鹤感觉得到,此女此刻内心汹涌。
格来白玛眨眼飞到闻一鹤面前,紫菱已经骇然得一颗心砰砰砰直跳,差点从张大的小嘴中跳出来。
真没想到,世间上还有除了生死之外能令这个古怪师姐震惊的事。她感觉得到古怪师姐与身旁这个充满好奇的古怪的人相识。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嗯,你似乎是我同门中人?”格来白玛目光微微别过闻一鹤落在紫菱身上,说了一句话,真让紫菱心中无比酸涩。
入门才三千年,修为跟腾驾青云一般急促上升。回过头来,竟然连自己这个比她早入门得多,因为实力不济才屈居“师妹”的人都不认识,这叫人情何以堪?
世界很现世,修炼界更现实啊。
格来白玛似乎并没想等紫菱给自己一个回答,目光又落在了闻一鹤身上。紫菱没来由生出一股怒气,这叫什么?了不起啊?早晚有一天胜过你!
“真是因缘早注定,世事却难料,我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看来当年许多故人与我想象的结果都不一样啊。”
闻一鹤眯着眼睛,目光如一束锐利的锋芒闪烁而过,他豁然有了一些别的想法,当年的九子,或许并没有随着时过境迁彻底沉入历史,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没用。先是郁青青成了挺厉害的特供主宰,再又见格来白玛。真不知道其余诸人又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连早已经被闻一鹤剪除的欧阳剑,也会再一次以另一种面目蹦出来呢?
“通天老祖啊,你好大的手臂,一盘棋竟下了如此之久,我应该怎么样重新看待呢?”闻一鹤心中想到通天之塔背后那个无比伟大的存在,至今仍处于云山雾海之中,不抱琵琶也遮面啊。
“找个地方说说话吧?”闻一鹤笑着提出了邀请。
格来白玛沉吟了一下,看看北斗七星湖的方向,咬着牙摇摇头,“可以,但你要稍稍等我一下,三天吧。你先让我这位师妹带你到宗门中去。”闻一鹤一愣,看看紫菱,“可以吗?”紫菱虽暗自气岔,还是点点头,“可以,师姐有这个权利,师姐同意了,我可以带你去如愿宗。”
“那就没问题了,三天后见。”闻一鹤知道格来白玛肯定是为了北斗七星湖中积聚到顶点的愿力而去的,尤其是为了那朵夙愿兰花。
格来白玛转身就走,很快消失。
紫菱马上脸面一换,有些恼怒,“她入门比我晚,我却叫她师姐,而她却连我也不认识。”
“其实认识与不认识有那么重要吗?有些时候,人不认识你比人认识你更有益处,相信我的话,对你没坏处。”
闻一鹤隐隐感觉到,格来白玛在如愿宗中应该有着非比寻常的身份,而这个身份只有如愿宗真正的核心高层才知道。紫菱只是区区主宰,无法知道得这么多。若因为这一时的气岔没有遏制住,将来可能因此坏了前途。所以有心提醒紫菱,能不能听进去,想明白,就只有紫菱自己去领悟了。
“你们都是怪人,说也说不明白。”紫菱懊恼的向前飞去,闻一鹤摇摇头,迅速紧跟上去,眨眼也消失。
鹤兰山,金石谷,遍地青山云海,烟气妖娆得仿佛像是一个个出浴的妃子,卷着半遮半露的薄纱。
一座座闪着光环,如海市蜃楼的建筑,就在金石谷中若隐若现。闻一鹤一眼就看到了金石谷烟雾笼罩之中,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建筑排列轨迹,共同撑起来,显然是如愿宗赖以传世的不二真谛,那就是愿。
“愿祖的手笔!”道祖已经很肯定地给了闻一鹤一个答案。
闻一鹤心头微动,如愿宗果然跟愿祖有关系。眼下如果再说格来白玛与愿祖没有一点牵扯的话,闻一鹤也不相信了。
“有想法?”道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