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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冬雨玫用尽了力气,才算把门给打开。被闻一鹤给用力甩上之后,娇躯就又落入了闻一鹤的怀中。
疯狂的吻着她。换了一个环境,冬雨玫压力尽去,也是疯狂而火热的回应着闻一鹤。两人一边吻,一边挪动脚步。
整个娇躯,竟是被闻一鹤抵在墙壁上,双脚尽都悬空了。
唰唰唰……
就像秋风扫落叶似的,冬雨玫的衣服被扯了个干净。丰满娇嫩的胴体,泛着桃红的色泽,知性气质的脸孔,动起情来,更平添一抹独特的动人风情。
要么不动情。
要么动情起来,比荆楚红能更火辣十倍。
两人不知啥时候,眼见靠到了客厅中的沙发上。闻一鹤压着美丽的胴体,邪恶的声音,传进了冬雨玫的耳中,“雨玫姐,我的老婆,原来你是闷骚型的……”
“要死啊你……”
“嘿嘿……害羞了,才不管你害羞!”低头一刁,跟老鹰捉小鸡似的,其准无比地刁住了一颗乳头,另一边用手扶上,贪婪的掠夺着。像是要从中,吸出一点甘露来。
“啊……”
“受不了!你,进来……”
……
……
下午两点。
两人整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客厅上、卧室里,到处留下的云雨的味道。几次巅峰,如临云端的刺激,让此时的冬雨玫脸上犹带着一丝淡红。
靠在闻一鹤的怀中,纤细的手指,画着可爱的圈圈,久久不愿说话。
冬雨玫不说话,闻一鹤也不愿打破这安静的气氛。温热的手掌,也在她的娇躯上流连忘返,给足疯狂之后的关怀与甜腻。
“叮……”
客厅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才打破这一切。冬雨玫惫懒的从闻一鹤怀中爬了起来,红着脸,忍受着跟随在她身边,不断作怪的闻一鹤。接起了电话。
“喂,是你啊,姐。”
“是我,咦,你的声音怎么有些不对。”
“没什么,是……是……”
“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还没什么,是闻一鹤回来了吧?”
闻一鹤凑在冬雨玫的耳垂边上,呼了口热气,又让冬雨玫情不自禁身躯一软,“告诉雨卿姐,说咱们马上过去。”
冬雨玫狐疑地看了一眼闻一鹤,照着做了。急急忙忙的把电话给撩了,就冲进了洗手间。
来到华夏大学,冬雨卿的宿舍小区时,都已经是三点了。谁叫,冬雨玫在洗手间一冲洗,就是大半小时呢。
奇怪的是。相隔一个小时,冬雨卿竟没再打电话过来。也没打手机。
等到闻一鹤推门而入时,才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冬雨卿的客厅里,除了冬雨卿外,竟多出了一个不速之客。只怕是,在冬雨卿给冬雨玫打完电话后,到来的吧。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岩。冬雨卿名誉上的未婚夫,柳家柳江东的长子。
不知道来前,柳岩与冬雨卿交谈了些什么。只感觉客厅的气氛有些尴尬,冬雨卿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闻一鹤与冬雨玫到来时,甚至露出了惊喜,暗自松了口气。就像是等来了依靠,等来了救兵似的模样。
而柳岩一看到闻一鹤,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闻一鹤可还记得,那天晚上,从冬雨卿宿舍走出去,碰到柳岩的那一幕。包括今天,两次相遇。
柳岩竟能如此老辣的控制住情绪。实在叫人不敢小觑。那种城府,真的深沉如海。
闻一鹤自己感觉,要是换成自己。大半夜的,有一个男人从自己未婚妻宿舍出来,而且一呆还是那么久。自己指不定做出啥冲动的事来。
“雨卿,来客人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招待?”说话的是柳岩,温和,从容。更是有意地抢在闻一鹤、冬雨卿、冬雨玫说话之前说话,不可谓不犀利。从他的言辞举动,闻一鹤也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这小子,似乎有点改变了。
搞政治的,往往一句话的变化,就能牵出一大串接踵而来的大变化。
闻一鹤不禁提高了警觉。
淡淡一笑。见冬雨卿脸色有些恼怒,连给她递了个眼神,才让她强压下了不满的情绪。
冬雨卿一动不动的坐着。
闻一鹤带着冬雨玫,走到了一边沙发上坐了下来,隔着茶几,真好与柳岩面对着面。
“柳兄,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前后脚的功夫。”
“噢!”闻一鹤点了点头,眼神有点邪,忽然冲着冬雨卿道:“雨卿姐,柳兄来了这么一会儿了,你居然连喝茶也没招待一下,岂不是失礼了?赶紧的,把我放在这里的那一盒极品观音王给拿出来泡泡,请柳兄品尝一下南方经典。”
冬雨玫就坐在闻一鹤身边,紧紧的靠着,借着娇躯掩饰,一手掐住了闻一鹤的腰间。柳岩脸色微变,却还能保持住温和看向冬雨卿。
冬雨卿稍稍一愣,扭过头来,在柳岩看不到的视线角度中,怒瞪了一眼闻一鹤,但很快露出了笑容,并且起身了,翩然走开。
名誉上的未婚夫又怎样?正愁找不到机会,彻底把事掰扯开来。以前是实力不够,还会担心扛不住。现在嘛,哼哼!
很直白地告诉你,你柳岩才是客人!而老子,才是这里的主人!东西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闻一鹤若无其事笑着,目光毫不避让地盯着柳岩,他想知道,柳岩会做什么?能做什么?敢做什么!?
第二百一十八章天柱山之约!
柳岩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平和,有点冷漠的地说:“闻一鹤,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雨卿是我未婚妻!”
“好极了!”闻一鹤二话不说站了起来,郑重地说:“既然你这么说,我也让你明白一件事。不管你是什么来头,别的事或可以商量,但这事绝无回旋的余地。雨卿她属于我,不管是谁,也休想背离这个事实。”
话锋一转,闻一鹤的神、眼神跟着犀利起来,像是刀剑所示,“不管是谁,谁敢给我整些七七八八的,佛来杀佛,仙来弑仙!”
冬雨玫也被闻一鹤的话给吓了一跳,这两个男人变化都如此之快。闻一鹤更是咄咄逼人,强势压迫。她真有点担心收不住,那事情就大发了。但却也知道,此时她是万万不能插嘴的,就连姐姐冬雨卿,不也是拿茶就去了好几分钟了都没出现?“你这个人太自私了。”柳岩冷笑道。
“自私?为了我爱的女人,别说自私,就算得罪天下人我也心甘情愿。”
“哼!我柳家身具帝运,必然是要掌权的。雨卿代表着冬家,与我柳家是一体的。你为了一己之私,莫非就要葬送整个冬家的利益?”
“不愧是柳家少爷,能把一件简单的事,给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大义凛然。我佩服你!但是,这件事休得多提,否则……”
“否则,怎样?”
闻一鹤傲然一笑,直言不讳地道:“柳家能不能掌权,还是个未知数。”
“你!闻一鹤!”柳岩神色大变,声色俱厉地道:“莫非你胆大如此,竟敢要与我柳家成为死敌?”
闻一鹤表面却是若无其事,只有眼神犀利霸道,“把话挑明了吧,柳岩,你和雨卿的订婚,必须取消!”
“凭什么?”柳岩气愤不已,“你凭什么让我取消?难道你也能代表冬家?代表雨卿吗?”
“我当然不能代表冬家!但我的意思,自然也是雨卿的意思!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退是不退?”
“不退!雨卿呢,雨玫,你让你姐姐出来!”柳岩神态坚决地说。
“不用麻烦了!”冬雨卿已经拿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歉意,“柳岩!我和你其实没有感情,订婚也不过是……有跟无,其实没什么两样。”
柳岩怔怔地盯着冬雨卿,显然生起了一股怒意,勉强压低着声音,道:“雨卿,我对你,你还不知道吗?”
“别说了!”冬雨卿摇摇头,走到了闻一鹤身边。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不是冬雨卿有意打击,此时的柳岩,可以从冬雨卿的脸上看出一抹荧光,有人说,那是幸福的光辉。
柳岩嫉妒了。
虽说是政治婚姻。但他确实对冬雨卿动心了。这世上罕有一个男人,可以对冬雨卿不动心。
柳岩深吸了口气。
神色变得异常坚毅,“我不会退的!雨卿,你应该想过,跟了我,你们冬家的好处有多大。反之,你们冬家承受的是什么,你也会清楚。”
“住嘴!你这是在威胁我?”冬雨卿扭过头来,愤怒地看着柳岩“你走!给我离开这里!我这里不欢迎你!”
闻一鹤拍了拍冬雨卿的香肩,才让冬雨卿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些。闻一鹤立刻冲着柳岩说道:“让你主动退是给你面子,是给你柳家留面子。你若是以为凭借这样,就可以威胁冬家,你就大错特错!没有柳家,华夏龙脉依然庇佑华夏,没有柳家,日月照样交替昼夜,没有你们柳家,冬家照样享那百世昌运!今天,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说话间,一股霸道的气势,化作一股庞然大力,压向了柳岩。柳岩脸色瞬间红白变幻,痛苦不堪,面色扭曲,脚下噔噔瞪,连续倒退了七步。
“闻一鹤!你若是以为修炼者可以强制压迫,你也会后悔!”柳岩大怒不已,却突然冷酷地瞪着闻一鹤道:“要我退!可以!拿出你的本事来!你不是名闻京城的星皇吗?拿出你星皇的威风来!”
“什么意思?就凭你,想和我斗?”闻一鹤冷笑着,“我一根手指头,可以压死你三十次!”
柳岩的脸色泛青,“对!你可以打我,也可以轻易杀了我!但这代表不了,你就天下无敌了!能杀你的人,大把大把的!七天后!天柱山见!我会找个人跟你打,你胜了,我无话可说,从此柳家冬家再无关系!若是你败了,你,以及你身后的势力,不得在破坏我与雨卿,同时还得为我柳家服务百年!”
闻一鹤以一种讶异的目光,盯了柳岩足足有三十秒。眼睛一眨不眨的,柳岩竟然也毫不退让。就凭这份勇气,这柳岩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打!可以!我答应你!但,雨卿绝不在赌注之内!”
“怎么?你怕了?怕了,就早早的离开这里,不要再来影响我和雨卿!”
“激将了?不要来这一套,算盘别打得那么精!我胜了,你只是一句话,退婚的事。我败了,就得搭上我心爱的人,再为你服务百年?你是当我是傻子呢,还是笨蛋?我能拿服务百年,来跟你打,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敢让我拿心爱的女人出来赌?就凭这一点,你更不配与雨卿有任何的关系,你根本就拿她当做一个可以交易的物品!”
“你!”柳岩气得说不出话来,“七天后,天柱山见!”
随后,柳岩气冲冲地甩手离开了冬雨卿的别墅。
“一鹤!你怎么能答应柳岩?为了我,你拿服务百年跟他赌,实在是不值得呀!他分明是想借机除了你!想对你不利呀!”冬雨卿着急地说。
“不会!柳岩这人心机深沉,算盘打得咣当响。他的确想找机会杀了我,但绝不是这一次。他还惦记我身后的势力为他柳家服务。他这种人,利益大于一切。为了利益,绝对可以牺牲掉个人情感的,就算想杀掉我,也得确保我的势力为他柳家掌控以后,再找到堂正的理由,光明正大的除掉我,或者制造意外!”
“姐!一鹤说得有道理,你就别太担忧了。”冬雨玫握住冬雨卿的手,小声的安慰着。
“我怎么能不担心!柳家是有靠山的,他绝对可以找出一个厉害的对手来对付一鹤的。”
“哈哈!老婆,你放心吧!别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