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擦拭唇角。
福妈妈进来看她难受的模样,又心疼又失望,“太太,太孙妃到底想做什么?太太去不去赏梅就对她那么重要?她怎么变成了那般模样?”
福妈妈之前是叶府的人,虽与叶青桐没有深接触,可她知道叶青桐是叶府最最温婉的小姐,是他们叶家的骄傲,这样一个柔善美丽的女子,不过才嫁入太孙府几个月,竟然变成了不顾姊妹亲情的无情小人,想想就让人心底生寒。
丹丹虚弱的笑了笑,“妈妈,我没事。”
福妈妈抹了眼角的湿润,叹道:“也不知老爷如何了,清影姑娘也该回来了吧。”
丹丹眼中闪过一抹期待,是啊,该回来了,都该回来了!
因江瑾瑜、冷君奕和卫文绍的同时失踪,谢夫人这几日情绪很不稳,导致前天夜里血蠕提前发作,这一次痛楚巨大汹涌,谢夫人疼的几度昏厥,挺过去后,身子异常的虚弱,申婆子寸步不离的守了三天,今日才出院活动。
一打探到消息,她就匆匆进了院子,觑着谢夫人的脸色,小心道:“夫人,那小贱人的身子不是一般的弱,不过是一个风寒,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多少回太医,竟是更严重了,她这风寒,奴婢瞅着有问题。”
谢夫人淡淡道:“艾春丹果然不简单,这个王太医要倒霉了!”她忽然轻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如此,便暂且留着她吧。”
申婆子点头冷笑道:“奴婢之前竟是小瞧了她,如此一来,她倒是帮了咱们,那个嚣张的朱逸博也该折一折锐气了。”嚣张狂妄的东西,竟然敢拒绝我们夫人,那就让你尝一尝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吧。
谢夫人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申婆子立刻恭敬的退了出去做一番布置。
到了傍晚,江府传出了江夫人艾氏自喝了王太医亲手熬的那碗药,昏厥了过去,人事不醒。
江丰海亲自将药渣拿到了京城最大的仁济药堂,又请了名医许老先生验了药渣,终于找清了症结,王太医的用药严重超量,且药性与患者的病症相悖,这不是治病,这是害人,其心可诛。
众府哗然,原来如此啊,就说嘛,王太医也算得上是太医院名医,一个小小的风寒怎么可能治不好,原来这病治的暗有乾坤啊!
众人不由的分析他为何要害江艾氏,最后有个当日参加了太孙妃赏梅宴的一个胸大无脑的夫人失**了出来:王太医是奉太孙妃之命频频去艾府给江艾氏诊治的。
民众中也有神探,抽丝剥茧立刻有了一套合理缜密的解释:王太医的一切行为都是授意于太孙妃。太孙妃为何要害死江艾氏?那是因为——皇太孙心中爱慕江艾氏,已经到了疯狂不折手段的地步,太孙妃醋意难平,又怕皇太孙不顾大局,做出对臣子、兄弟横刀夺爱、有失体统之事,才不得不铤而走险的要除掉江艾氏。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八卦点燃的是民众的热情,不管是跟风恶意诋毁,还是要探求**,举城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几名当事人身上。
有人开始细细的回忆皇太孙与艾春丹所有的细节,于是,从皇太孙自石香寺对艾春丹“找茶”开始,两人之间所有的一切,都被无限的夸大化、暧昧化。
皇太孙与丹丹的这一绯闻比兵临城下、叛党造反还要让所有人震惊,整个京城都翻了天。
右相还未来得及质问叶青桐,便被皇上传召,而皇太孙刚刚目色狰狞的掴了叶青桐一巴掌,便被皇上派来的金吾卫押解入宫。
叶氏深居府中并不知外面的传言,待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许婆子实在忍不住告诉她的时候,叶氏惊的差点背过气去。
“小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叶氏一见到丹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不由的呜咽大哭。
艾天佑坐在外厅,暴跳如雷,“你这混账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丹丹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娘,没事,谣传。”
“谣传?”艾天佑跳了起来,重重的一拍桌子,震的茶盅哗啦乱响,“无风不起浪,京中那么多妇人、小姐,怎么传的偏偏是你?我早就让你安分守已,你偏不听,如今可好,捅出这天大的丑事来……”
“老爷!”叶氏一声大喊,冲了出去,对着艾天佑怒哭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小丹哪里不安分了……”
(昨天更了两章,大家别漏看了。)(未完待续。
、第069章
“她一心一意的与姑爷过日子,她招谁惹谁了,小丹的命都快没了,你还这样说她,有本事你去找传谣言的人算账去,去找皇太孙算账去,你对小丹吼什么吼?”叶氏也气的忘了仪态,当着下人的面哭了起来。
“你!”艾天佑被气的脸色青紫,“慈母多败儿!”
他大步往外走去,“我这就入宫请皇上主持公道!”
压根忘了他已经是一介平民,皇上岂是他说见就见的。
“大忙帮不上一点,都添什么乱啊!”丹丹急忙对清水道:“快让江总管拦住老爷。”
叶氏拉着丹丹的手哭道:“小丹,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你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呢……青桐那孩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呢……还有那皇太孙,怎么能,怎么能对你生出那种心思来呢……你说姑爷回来听到这种事,可怎么办呢……”
边哭边说,边说边哭,想到什么一股脑的都哭了出来,叶氏真的是六神无主了,急的只会哭。
丹丹闭目由着叶氏哭了一会儿,叶氏不发散出来,心中会一直难过,待叶氏的声音止住了,她才叹道:“娘,清者自清,皇上不是糊涂人,你姑爷是那不分青红皂白的蠢蛋人吗?”
叶氏瞅着她没心没肺、不以为然的模样,不由的又悲从中来,“傻丫头,这是你的名声啊,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被传出这种事来……”即便女方再洁身自好,这种事也是与品性有污,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戳脊梁骨啊,天长日久。姑爷心里能舒坦了……
丹丹握住叶氏的手,“娘。没事儿,你不记得吗,女儿自入京,干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条事儿是好名声的,你姑爷不照样对我死心塌地的,这回明眼人就知道这事儿荒诞至极,不过是有人见不得皇太孙势大,诬陷他呢。恰巧青桐与女儿交好,关切女儿的身子,才派了王太医来,又生了些误会,才传成这样……”
“真的是这样吗?”叶氏半信半疑。
丹丹翻个白眼,“娘,连你都不信女儿,也怨不得谣言越传越盛。”
叶氏急忙道:“娘不是这个意思,娘自是信小丹的。可是姑爷会信吗?”说来说去还是担心江瑾瑜知道后的反应。
待安抚了叶氏,稳住了艾天佑,将二老劝回了府,丹丹已是耐性全无。她腾的坐了起来,冷着脸道:“查出来是谁放出风声的了吗?”
王太医一走,她就将药吐了出来。原也想着借机装作病情加重,吓一吓王太医和叶青桐。省的以为她好拿捏,不曾想。她还没动作,已经有人快她一步,招儿更毒更狠,直接将她和皇太孙、叶青桐全绑到一起了。这一招可真毒,桃色绯闻,一石三鸟,若是算上江瑾瑜,那可就是四鸟了!
不管有没有这事儿,以后这四人的关系是注定暗里尴尬,明里更尴尬了,就是不知皇上什么态度,如何处理这件事了!可以肯定,叶青桐的名声算是被毁了,不知太孙妃的位子能不能保得住。
当然,皇上内心里怕是更厌恶的是她吧,皇上越是器重皇太孙和江瑾瑜,便会越厌恶她,在皇上心里,不会认定她无辜,只会迁怒她红颜祸水,不守妇德,一举毁了他们两个人。
皇上不会一旨令下,赏赐她一鸩毒酒,三尺白绫吧?丹丹想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福妈妈青着脸道:“是烟萝身边的小丫鬟红珠说出去的,已经将人押来了。”
清水恨道:“必是烟萝那蹄子指使她污蔑太太的,应该把烟萝和琼枝一起押来严审。”
丹丹沉思了片刻,“烟萝是皇太孙的人,这般做对她没有好处。”
府上看似清静缜密,其实早已鱼龙混杂,江丰海后来买入的那批丫鬟仆妇,可真谓间谍大杂烩,皇太孙的人,炎亲王府的人,皇后娘娘的人,太子妃的人……甚至还有她的亲舅舅右相的人。
在丹丹看来,任何人都有做这事的动机,唯独不可能是皇太孙和右相的人。
可是,不待严审,红珠已经什么都交代了,很干脆的承认是受了烟萝的指使。
福妈妈道:“将烟萝先押来问问吧?”虽然觉得不可能是烟萝,可是从蛛丝马迹中抽丝剥茧也是好的,说不得就能查出点什么,借机除去烟萝也是好的。
丹丹点点头,福妈妈立刻带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去了。
她闭目沉思了片刻,亲自见了一个银甲卫,出了这谣传后,连祥第一时间给她透漏了一个消息,这四个银甲卫不仅仅是宫中侍卫,都有隐秘的代号,其中一人叫掣。
丹丹立刻想起融世俊劫杀她,福妈妈为她受伤那次,有几名暗卫救了她们,其中两人代号风、驰。
他们这一组有四人,另外两人代号电、掣。
丹丹看了眼恭恭敬敬站在她面前的银甲卫,身材笔挺劲拔,相貌却是极普通,大众化的脸,初看过去,并不会怎么引人注意,“你去给我查查黄副都统的弟媳郝氏,特别注意下她最近与谁多有接触……”
郝氏的丈夫只是个工部给事中,她并没有资格获得叶青桐的邀请,当日是随她的妯娌黄副都统夫人秦氏去的太孙府,以她的身份,若是没有人教唆或蒙蔽,便是蠢,也不会知道太多叶青桐的事并道了出来。
“是!”掣低沉有力的应了一声,瞬间消失。
丹丹沉了片刻,拿笔在纸上勾画了几个人名。
为防止烟萝有所准备,负隅顽抗、不配合等,福妈妈点了四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让小丫鬟挑着气死风灯火速的去了琼萝院。
可没想到的是,几人到了琼萝院里,却看到了一袭素淡白衣带着幕离的谢夫人,还有一位挎着药匣的郎中,那郎中正对谢夫人道喜,“恭喜夫人,这位小奶奶确实有喜了,已经足足三个月的身孕了,小奶奶身子骨好,胎儿很是稳当。”
谢夫人淡淡的点头,申婆子喜形于色的上前打赏那郎中。
“胡说八道,谁有喜了,哪来的小奶奶?”福妈妈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疾言厉色的上前一步呵斥那郎中,又敛色恭敬的对着谢夫人施礼。
小郎中被吓了一跳,伸手往屋里一指,却见烟萝趾高气扬的捧着肚子指使房里的小丫鬟收拾东西,福妈妈立刻变了脸色。
见福妈妈看过去,烟萝一手扶住肚子,一手撑腰,小心翼翼的踱了出来。
她眉梢眼角都是得意忘形之态,挑着眼皮瞟了眼福妈妈,慢慢的走到谢夫人身旁,摆出一副花容失色的惶恐模样,不断的觑着福妈妈的脸色娇弱可怜的咬唇对谢夫人道:“夫人,婢妾好怕啊,婢妾真的不是有意的,当夜伺候了老爷之后,婢妾分明是有喝下那碗药的,可谁知,竟然还是……还是……求夫人做主……若是太太不喜欢这个孩子,婢妾就……就……”
这话说一半含一半,可在场的都明白那意思,小郎中眼下也明白过来,原来是侍妾瞒着主母怀了身子,他也不敢再说讨喜的话了,接过申婆子的赏钱,夹紧了药匣子急匆匆走了。
申婆子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烟萝,望着福妈妈的面色笑道:“烟萝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怀了身孕,可是咱府上天大的喜事,莫说夫人高兴,便是爷回来,也自是欢喜非常……”
烟萝兴奋的脸颊绯红,欣喜的看向申婆子,“申妈妈说的可是真的?老爷不会不高兴,要,要……”她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