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罢了,反正两人早就一个浴桶都呆过了,还被他湿身看了,早就丢人现眼过了,也不差这一桩,大不了不将他当人,当畜生看得了!
再说,前世那些女明星还现场脱下底裤赠人呢,她不过是用他两块布片,不管了,豁出去了,反正两人早互掐过无数次,早在对方面前没脸没皮了!
各种借口都找遍了,几番挣扎,反反复复,丹丹可悲的发觉她的脸皮还是不够厚,那是他的里衣,她真的克服不了心里障碍,否则这一辈子都会有心里阴影。
江瑾瑜的所为给了她一丝灵感,她想了想掏出了自己的帕子,又拔了头钗将贴身小袄的偏襟挑开,从里面扯下了一大块雪白的棉花。
待江瑾瑜故意吭吭哧哧的弄出很大的声响表示他已经回来要进来的时候,丹丹已经收拾好了,抱着肚子,披着他的大氅,坐在那里,先发制人、恶人先告状、目眦欲裂的瞪着门口,拉开了要算账的架势。
看着她明明一脸涨红、无措羞窘,偏偏小野猫一般装腔作势、虚张声势瞪他的模样,江瑾瑜忍下心中的笑意,注意到他的东西纹丝未动、一片不少的躺在她的脚下,怔了一怔,心下黯然,飞快的垂下眼睑一脸正色的走了进来。
根本不给丹丹开口问罪的机会,直接递给她一个血色的玉瓶,严肃认真道:“你身上有奇寒之毒,我对艾将军的为人极为钦佩,又受王太医嘱托,要为你寻得初产雪狐的母子血,不要嫌血腥,一口饮下。”
怕她不接受,匆忙间选了如此借口。
算账的事早抛在了脑后,丹丹定定的看着江瑾瑜递过来的瓶子,艳红的玉瓶内血液微微的晃动,在他修长如玉的指尖妖娆的如一朵艳丽绽放的花朵,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陈嬷嬷的卷册上有记载,雪狐的血是一种圣品,可以入药,可以令人起死回生,可以让人延年益寿,可以愈合伤口……若是初产的母子血,更是功效倍增。
但是雪狐的行踪隐秘,又生性狡黠,一般没人有那般好的运气,刚才她还骂自己倒霉的!
“还是温的,又逢你……天时地利……快喝了……”这只待产的雪狐他盯了好几个月,本不是为了她,没想到这丫头也中了毒,他便更谨慎了,算准了雪狐待产的日子,游说了皇太孙让圣上将狩猎放在这一日,又让江夜蓉带了这丫头来,就是冷君h不将她推下来,暗卫也会将她带下来,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运气这般好,竟是赶上了初潮,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该着这丫头有造化。
他不自觉的笑了笑,这丫头一直都是与众不同,倒霉倒霉的彻底,运气运气的让人跌破眼镜,什么在她身上都透着一股子不能用正常观念来理解的邪性。
白狐腋的箭袖衫,腰束银蟒带,墨玉发冠,身姿倾长笔挺,长发如墨如瀑,严肃的脸上突然的一笑,让他本就俊冶阴柔的脸显出了一抹阳光疏朗,多了几分温润俊雅,凤眼带钩、眉宇舒展、目光柔和……这样的他,颜如玉、寒如冰、笑如风,丹丹不由怔在那里,一时忘了错目。
这又是怎么了?江瑾瑜收了笑,紧张的看了她一眼,“肚子……还疼吗?”
丹丹陡然跳了起来,抓了瓶子瞪他,急忙干巴巴的找了一句话,“你,你不会将雪狐杀了吧?”
“没有,先喝了,与你有好处!喝完,我们就上去!”说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中五味杂陈,黯然了神色,默默的转了身看向洞外的雪色。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是对他奇异的撤去了心里的防线,没有丝毫的怀疑、犹豫,丹丹捏着鼻子一口饮了,努力的压下口中恶心腥甜的味道,看了他的背影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你能放了它们吗?”
江瑾瑜转身看她,盯了她唇角的一抹血迹,伸手要帮她拭去。
、第066章 公主抱
很(谢谢h卉、研潇的粉红票!)
艳红的血丝抿在粉中透白的唇角,为她水灵清秀、俏比梨花的脸蛋凭添了一抹惑人的艳色,极其的艳丽慑人。
情不自禁的,江瑾瑜伸出了手。
丹丹急忙偏头躲开,不解的望着他。
“血!”江瑾瑜眸色暗了暗,指了指她的唇角,默默的收回手,又退开了几步。
沉了片刻才道:“为什么?”
很多人都想得到一只雪狐,特别是女人,沐冰兰、冷君{都拼命的让人找寻,就是阿蓉也希望能有一只幼崽带回去豢养。
丹丹拭了唇角,想了想,幽幽道:“雪狐很聪明,很有灵性,它们很重感情,入则同卧,外出缓缓而行,意态极为亲密。幼子都出生在冬季,母狐用身体替它们取暖,寸步不离。公狐会给母狐和幼仔提供食物,公狐即使自己食不果腹,也绝不让母狐和幼仔受饿······”
丹丹停了停,怅然道:“它们比有些人还要有感情′懂得守护和责任心,值得我们去爱护它们·……”
江瑾瑜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摇头道:“那你知不知道当食物充足时,公狐也会“纳妾”,妻妾分穴而居······”
这个她真不知道,果然,饱暖思淫|欲,长那东西的不拘人还是动物,果然都很贱,连动物也不例外!
丹丹瞪了片刻,咬牙切齿“那就将公的抓走吧!”
江瑾瑜一滞,无声闷笑,见她还乖乖的披着他的大氅,横眉怒目、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心中有丝异动,要尽快回去,让王太医趁机给这丫头调理一下,有此契机,或许将来也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
“走吧!”江瑾瑜走到丹丹身边,见她的脸色果然红润了不少,压在心头多日的焦躁、患得患失终于缓了,不由的神色间带了几分轻
“怎么走?”丹丹问了一句,不会是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手脚并用的爬上去吧?
江瑾瑜看了山崖一眼,“这边太陡了,过了这个坡有人接应,便可以借力直接攀上去!”
那就是说还得有一个山坡要翻,丹丹暗自叫苦认命道:“走吧!”只盼着那东西少流点,别再让她丢人出糗了。
江瑾瑜抬脚先走了出去,丹丹跟了两步,忽然停下,回身看了那几片白布,想了想,自己也分不清是什么心情,行动快于理智,她弯腰捡起了它们,默默的卷起来放入袖中。
一扭头江瑾瑜正定定的望着她,迎上她的目光,微一怔滞又立刻别开了视线,脸上泛了一抹奇怪的红潮,背后的苍山白雪更衬的他隽秀如松、清贵卓然,还有一丝措不及防的无措、可爱。
其实,他一直都是个好看的男人,俊冶如玉、如谪如仙,好看的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特别是他认真严肃的时候身上有种迫人的威严和凌厉端肃那是属于王门贵胄与生俱来的一种尊贵的王者气势,只是平日里他表现的太过放荡形骸恰到好处的让人忽略了。
“能走吗?”江瑾瑜低问了一声,将两人这一瞬的尴尬冲散了。
丹丹滞了滞拢了拢他的大氅,轻轻的嗯了一声,“谢谢你!”快步的越过他,走在了前面。
俏丽风中,婉约聘婷,即使穿的厚厚团团,又披了他的大氅,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纤细柔弱,可是她的脾气和心智却是强大的、倔强的,坚硬如铁,冷漠如冰,让他无论如何也敲不开,融不化。
若是这个世上有什么能够难住他,克制住他,让他求而不得,弃而不舍,便是她的心,她这个人。
江瑾瑜深深的看了眼前的身影,几步之遥,他却深感无力悲凉,或许,穷其一生,他都无法走近她,走进她的心里,客气不是接纳,反而是更深的拒绝和疏离。
两人沉默的前行,一前一后,不疾不徐,始终隔了三五步的距离,像是约定好的,谁也没有再开口。
行了一段,丹丹终于有些体力不支了,咬着牙也坚持不下去了,别说是冷了,眼下额头、鼻尖全是细汗,手脚都是暖烘烘的,嗓子冒烟,恨不得吃一口雪才爽快。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心里忽然生出几分别扭和烦躁,有股压不住的很想发火的冲动。
许是大姨妈反应太激烈吧,沉寂的山谷上,只有两人咯吱咯吱的走路声,丹丹忽然觉得这声音异常的刺耳,她猛的停下转身,瞪了江瑾瑜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凭什么我踩出的窝窝让你坐享其成?”
江瑾瑜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她指的窝窝是脚印,的确身望去,两人走过,却是只留下一串脚印,一路行来,他都是踩在她的脚印上,大脚印覆盖在她的小脚印上,一眼看过去,只有他的大脚印,小脚印全被他覆盖了!
“你走前面!”丹丹插腰瞪眼,像是吃了大亏的模样。
这丫头真的是长了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乌黑莹润、波光潋滟,就是怒目而瞪,也是异常的漂亮惊艳,气呼呼的瞪着他,似嗔又怒,会说话似的,让他的心没来由的就加快了起来。
第一次见她,实是在那个清悠怡然的小镇,就惊艳于她的眼睛,却如何也想不到不过短短数月,这双大眼睛的主人让他有了如此深的牵绊,一生都会镌刻在他的心上,历久弥深。
江瑾瑜深深的凝望过去,不怕她冲他发火,不怕她高扬了骄傲的小巧下巴,就怕她轻鄙、睥睨的无视他,淡漠如尘,那样让他绝望悲凉,想死的心都生了出来。
“卖什么呆呢,听到没有!”丹丹越发的无理、蛮横,以更大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江瑾瑜的心一下子三春回暖,陡然复苏了,甜蜜的他想大笑。
他莫名的喜欢看着这样的她,小蛮横、小嗔怒、小倔强,连无理取阄都异常的可爱让人心动,关键是她不再冷冰冰的客气疏离,她愿意瞪他、掐他、怒他,不再对他无视。
“好!”江瑾瑜眨了眨眼,乖乖的走到她前面,一步一下,很用力的踩下结实的平整的大脚印,考虑到某个坏脾气的丫头步子小,特意缩短了两只脚印的间距,密密麻麻的脚印一个挨一个,就跟压路机压出来的一样。
这样果然省力气多了,走起来也轻便容易了,两人又是默默的往前走,静寂的山谷,再次只闻他们咯吱咯吱的走路声。
很有节奏,很规律,心平气和的去看,也很有美感和意境,还透着一丝浪漫体贴,可是走了一小段距离,某人的心里又不得劲了,还是拱着一团火,上不来下不去,发又发不出来。
要死了!这是怎么了?丹丹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声,她确定自己在生气,而且很生气,可是生什么气她不知道,前面的人很努力的给她开路踩脚印,一步一个脚印儿,就是瞎子走上去都应该会感动的。
她觉得她应该感动才对,可是,她就是觉得心里憋着一股子无名之火,绝对绝对不是感动的火儿,那火拱的她难受,想发作,更想哭。
要死了,着魔了!丹丹狠狠的踢了脚下的一团雪,压路机压出的体贴脚印出现了副作用,太平整了,丹丹一只脚抬起还没来得急放下,另一只脚因为脚印连串、平整,赤拉就滑了一脚,因为是爬坡,她自然是往下滑的,她哎呦一声,另一只脚急忙落地,结果情急之下踩偏了。
“嘶!“她龇牙惊呼了一声,整个人往后仰倒,咕噜噜,雪球一样的往坡下滚去。
这个笨丫头!江瑾瑜先是一惊,看着笨狗熊一样往下滚的某人,哭笑不得,急忙去捉她。
“嘶!”好痛,她果然是倒霉体质,就踢了一脚雪,摔了个倒仰,滚出两米,还将脚踝扭了,右脚根本就不能触地,钻心的疼。
江瑾瑜笑不出来了,急忙脱了她的靴子,检查了她的脚踝,眉头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给她揉了。
“疼,疼,疼,混蛋,住手啊!”丹丹痛的杀猪一样尖叫,惊的他一身冷汗,小心的给她穿上了靴子,抬眼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