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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h发出尖锐的鬼叫,好像她被人按住强暴般。撕心裂肺的嚎。
丹丹知道,她是刻意的,就是为了将人吸引过来。让大家看看她多么的惊世骇俗、不知廉耻。
反正,发生这种事都是女人不检点、不自重,是女人狐媚勾引男人,错的都是女人。
况且,这回,还真是她主动的。
感情是美好的,现实是嘲讽的,刚刚还沉浸在梦幻般的悸动情愫中的冷君奕霎时脸色青寒,握住丹丹的手都颤抖了,他松开丹丹的手,抬步往冷君h的方向走过去。
冷君h情不自禁的往呆愣的冷君扬身后躲,冷君奕的脸色终于让她知道什么是可怕了。
原本清冷、静谧,只有他们二人的雪地上悄悄的围观了很多人,虽然多数并没有看到他们牵手的那一幕,神色间却是嘲讽又暧昧,仿若亲眼目睹了他们二人在雪地上无媒苟合一般的轻蔑、兴奋。
不是不想让他教训冷君h,她恨不得冲上去亲自给冷君h几巴掌打的她满地找牙,可是她不想让一群无聊的人以一种嘲讽的眼光看着他,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多年好不容易维持的形象毁于一旦。
丹丹伸手拽住冷君奕的衣袖,脸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看任何人,娇嗔的跺了跺脚,不气不恼的看了他道:“好冷,送我回去吧?”
冷君奕惊愕,没想到她是这般反应,看了眼抓住他衣袖的小手,慢慢的散了身上的寒气,愧疚又自责的看了她一眼。
“走吧!”丹丹放开了他的衣袖,转身走在前面。
“对不起!”冷君奕看着她专注的互搓着小手,想伸手握住,又怕对她带来不好的影响,终是没有将手伸过去。
丹丹看了看在篝火映衬下更显白的青寒刺骨的雪色,嗤笑了一声,“不是你的错不用跟我道歉,若是你犯了不可原谅的大错,更不用道歉,道歉我也不会原谅!”
冷君奕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放弃了。
丹丹狠狠的踢了脚下的雪,扬起丝丝缕缕的雪晶,让她的话语更带了几分寒气和冷意,“但是,再有下次,我会让冷君h满地找牙!”
不理会冷君奕错愕又复杂的目光,丹丹冷笑,“因为是你的家人,所以我几番容忍,但是人不自重,其后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冷君奕脸上火烧,步子都僵硬起来,他如何不知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的所为是多么的无耻又让人羞愧,可是妹妹他还可厉喝、管束,对母亲却是甚感绝望、无力,能做的只能是尽力的周旋、保护她,以后加倍的对她好,补偿她。
他停住脚步,目光深邃复杂,试着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丹丹,我……”
“表哥!”一个冷而倨傲的女音突兀的在背后响起,让两人的身子陡然一僵。
丹丹眯眼转身,沐冰兰正雍容华贵、目下无尘的站在几十步开外,带着一种清冷又艳丽的妖娆,以一种女王般的姿态扫了她一眼,慢慢的、高傲的扬起下巴,对冷君奕似怒又似嗔,“表哥何时这般轻重不分了,难道表哥忘了昨日与我和君h约定的事了么?若是如此,昨日又何必答应我二人,让我……二人空欢喜一场?”
似有那么一瞬间,丹丹觉得时空逆转,她一下子又回到了前世,眼前的沐冰兰与那个冰兰奇异的融合在了一起,这一嗔一怒,一颦一笑都是曾经某一个时刻的回放。
她的心陡然惊跳了起来,她曾经忽略的东西一下子如潮水般排山倒海的涌来。
丹丹猛然苍白了脸色,好像……冰兰总是在不经意间仔仔细细的问她奕学长的事……有几次还逼着她将奕学长约了一起去冒险……还有,奕学长出事她伤心了几个月,冰兰非但没有安慰她,还总是以一种让人惊秫的、怨恨的眼神盯着她,那时她心力交瘁,竟是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还有一次,冰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她道:咱俩说不定就是生生世世的宿敌冤家,这辈子你抢了我的东西,下辈子你肯定会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丹丹,你怎么了?”冷君奕发觉丹丹神情不对,身子瑟瑟发抖,神色凄楚茫然,不由的脸色一变,“又发冷了吗?我先送你回去!”
“表哥!”沐冰兰的声音带了几分尖锐和恼羞成怒,又似最后通牒。
冷君奕扶住丹丹转身看向沐冰兰,“等我,我先送丹丹回去。”
丹丹?他竟然这般亲昵的呼之于口,沐冰兰的心陡然被扎的锐痛,她冷笑着走到丹丹面前,看了眼冷君奕扶住丹丹身子的手,强压了心中的妒火扬唇笑道:“怨不得有人说表哥终于开窍了,完全变了一个性情,再荒诞离谱的事也甘之如饴,冰兰原本还是不信的,眼下,瞧表哥小心翼翼、鞍前马后为美人折腰的模样,真是由不得人不信!艾春丹,本郡主想不佩服你都难啊!”
真的是前世今生的宿命冤家吗?真的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逃不了、躲不过吗?多大的冤孽,上辈子血债血偿还不够,还要再纠缠到这一世?到底是谁先负了谁,谁又欠了谁……到底哪个是今生,哪个是来世……
指甲在手心处掐出血,丹丹丝毫没有知觉,猛然的,她对命运和上天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茫然和恐惧,已知的惨烈的前世和充满变数的不可掌控的未知的以后,像一张牢密狰狞的大网,紧紧的扼住了她的身心,让她惊恐、无助、无可逃避……
“丹丹……”冷君奕担忧的看向她,这一刻,他冷峻的面部线条竟是出奇的真切、柔和,看向她的眼神紧张、焦急,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她熟悉的那个人。
鼻腔和胸腹涌出浓浓的酸涩,苦苦的,甜甜的……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可是,恍然间那个曾经思念了无数次的人猛然站在她面前,一如当初情深脉脉的看着她,仿若他一直都在,从来也没有离开过……
泪水决堤而出,丹丹猛的抱住冷君奕,将脸埋入他的怀中,“奕学长……”
、第060章 是个男人就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冷君奕的全身都僵住了,一半冷一般热,一半滚炙一半冰寒刺骨,连同他的心都在冰和火中淬炼,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怀里的女子,竟是没有半分力气推开或是安慰。
他苦涩的咀嚼着那个名字,奕学长……
那人是谁?
他清楚明白她抱住的是他,可是口中的那个人却不是他,而是那个第一次相遇她就将他误认的那个男子!
现在,他终于相信,当初她是真的真的误认了!
冷君奕的心忽然沉沉的,压抑、苦涩的透不过气来,她抱的那么紧,哭的那么悲戚无助还有几分欣喜、亲昵,这是一个不一样的她,她从来都是多面的,让他吃惊、迷惑又深深的被吸引……
可是,她心底的那个人却不是他,他只是长了一副与他相似的容颜,她不是为了他悲亦不是因了他喜。
一个默默的任由她抱着,深情晦涩的看着她,一个死死的抱住他,哭的感天动地、江河倒流,他们相拥的姿势是那么的亲密紧窒,仿佛什么人也插不进去、分不开;而她只是一个多余的、碍眼的存在……
沐冰兰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生生撕裂开来,又被整个架在油火上煎烤,可是她却手脚冰凉全身颤抖。
这个人应该是他的,这种眼神应该只对着她才会出现的,这一切就算她不要了,这些也都应该完完好好、一丝不变的守候在那里,只为她一人守候保留,只要她回头,他永远都在那里等着她。
可是,这一切都被这个女人夺走了,占有了……
她对冷君奕感到深深的痛苦和失望,对丹丹恨得焚心噬骨,冷君奕的焦急关切和丹丹嘤嘤的哽泣刺激的她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这一瞬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野心。
不。对冷君奕独占的野心在这一刻打败了对权利的渴望,感情占了上风。
沐冰兰猛的冲了上去,狠狠的揪住丹丹的头发,用力的往后一拽。
“贱女人——简直恬不知耻,人尽可夫……”声音尖锐高亢,因情绪过于激烈,都颤音走了调,面色更是狰狞凶狠。她扬起手就要重重的给丹丹一个耳光,忽然又改了主意,曲起指甲要挠丹丹的脸。
“郡主!”猛然出现了一只胳膊挡住了她的手,将她震的后退了一步,沐冰兰恨恨的转头,对上一双阴冷慑人的眼神,神情一滞,猛然清醒过来。
冷君奕也瞬间反应过来,上前护住丹丹,神色复杂的看向沐冰兰。带了浓重的质问和愤怒,“冰兰。你……”
沐冰兰赤红了眼珠子伸手指向冷君奕,悲愤怨恨,“住口!你算个什么东西,冰兰也是你叫的,你个绝情负义的男人……”
“郡主!”江瑾瑜猛的喝了一声,转身背对丹丹和冷君奕,冷凝道:“太子在前面等你!”
太子!沐冰兰陡然苍白了脸色。回头看去,远远的果然有个人正负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过来。她的身子一晃,几乎站立不稳。
江瑾瑜没有转身,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甩步离去,走了数十步,忽然顿住脚,背了众人道:“冷君奕,是个男人就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言罢,攥紧了手心,几个纵身消失在远处的山脚下,只留下淡淡的兰香,清幽又让人无法忽略。
远处的篝火晚会爆发出阵阵的欢笑和掌声,热烈而欢庆,愈发趁的四周沉寂清冷,那丝兰香终于消散了,再也寻不见它的踪迹,丹丹默默的看了远处灰白色的山脚,将目光投向一个个在夜幕下暗影涔涔的帐篷,它们就像划地的牢笼,或大或小,疏密的很有规律,待到晚会一散,每个人都会自动自觉的走进那里。
那是太子和太子妃为他们圈下的,可是太子和太子妃却又被皇上圈了,皇上独大吗?不,皇上也被圈了,圈他的是天下大业,是独霸天下的野心。
可是只要他们顺其自然、本本分分都可以得善终,有福报,可是她呢,她是中了诅咒还是几生几世罪孽深重?
前世没有理清的纠葛、爱恨又延续到了这里,像一个轮回的诅咒,如影随形……
空气中飘过一丝冷风,被沐冰兰扯开的发髻散落下来,让她看起来苍白又纤弱,冷君奕轻轻的出口,“对不起……”
明知道说这句很苍白无力,可是不说更让他的内心负疚不安,似乎两人相处以来,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每一句对不起都代表了一次对她的伤害。
丹丹沉静的望着他,眼眸认真又困惑迷茫,“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么?连一个关于前世的梦也没有么?”
“嗯?”冷君奕困惑的看她。
为何他们两个都忘记了,独偏偏她记得?她的罪孽太深,还是欠了他们太多,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吗?
不理会冷君奕的担忧,丹丹慢慢的往回走,心从来没有过的疲惫、迷茫。
“小姐!”一见丹丹披头散发、神色恹恹的造型,清水大惊失色,扶过丹丹气愤的看向冷君奕,“世子爷,我家小姐怎么会这样?”
冷君奕很尴尬难堪,一片涨紫,他看了丹丹一眼,沉声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大步走了。
这番话更是将清水吓了一跳。
“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别吓婢子啊?”清水急的快哭出声来,转身找清影,却发现清影根本不在小姐身后,急的脸色变了又变。
她又要跟梢艾冬梅又要防着徐嬷嬷,以为清影武功好保护小姐没有问题,就放心的交给清影,没想到小姐竟是这般失态的回来,冷君奕的话没头没脑可还是让她听明白,小姐必是在哪里受了委屈,不由心下大气清影,跺脚道:“这个清影!”
徐嬷嬷忽然走了过来,先看了丹丹一眼,微一怔,又看了她身后并没有韩嬷嬷和清影,脸色也是一变,对清水道:“必是外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