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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女孩担任,若是实在不行,就挑选心细脾气温和的男子。”爱兰珠确实希望女子能渐渐走出闺房,极力给她们创造条件。她已经在女校张贴榜单,凡是有意参军的,只要立功,将来都会和男人一样被授予军衔。只是这条路能不能行得通,还要看学校这么多年来的教育是否起到成效。爱兰珠自己也很忐忑,如今女校里面,已经不光是宗室格格了,凡八旗有点银子的人家都会将女儿送进学校,而自从保成纳了汉妃并且十分看重之后,汉大臣家终于也松了口,送女儿进来了。如今的女校,已经改名为大清女子学校,入学也不是只要报名就能进去了,而是有入学考,这反而吸引了更多的学生,汉大臣特别支持这点,有的甚至特地送女儿过来,只不过,爱兰珠的学校的入学考自然是与她们想象中的不一样的。试卷是一张心理测试卷,女校只找符合条件未来的可能性更大的学生。
“王爷请务必重视这点,额娘说,军人征战沙场,生死本是听天由命,然而,若是医护营做得好,将会救回很多将士的性命。元夫人已经命人研究常用药物,以后,每个士兵都会有一个药包,还有其他一些改革,额娘都会渐渐晚膳。”帕切尔笑笑,道:“说起来,除了我的丈夫,亲王的镶蓝旗还是第一个拥有如此完善的军事系统。”
直亲王被帕切尔这番话说得心花怒放,只要一想到将来他手里的兵也能像罗科的水军那般厉害,整个人都快乐疯了,嘴里更是一个劲儿的保证,必定会注意医护营的事儿。又过了一会儿,碧珠进来回话,拿着直亲王的亲兵签名的交接单,帕切尔接过来确认之后,又让直亲王签字。直亲王大体看了眼,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这真的是给我的!”五三式机枪,目前只有罗科的水军里配备,此次元夫人竟给了他五十架!只要有这五十架,他现在就可以将整个八旗轮、奸一遍!
帕切尔好笑道:“刚才就说啦,王爷的镶蓝旗是目前八旗里面配备最完善的,不但有机枪,最先进的大炮也有的。”
“多谢!替我多谢元夫人!”直亲王激动的都忘记摆架子了。
“不必谢,额娘比任何人都盼望着大清的军队能打胜仗!”
“请元夫人放心!本王必不会负其所望!”
景绵四年,五月,大清兵分两路。由直亲王带领镶蓝旗、正蓝旗和汉军旗,带着奥朗则布那只拖鞋,以‘印度对大清不尊重,出言侮辱大清皇帝陛下,为维护大清皇帝之威严,大清帝国之国体’为理由,穿过蒙古,出征印度。同时,雍郡王率半数镶白旗,雍郡王福晋娘家人,以及一小部分汉大臣,出征越南。比起直郡王的浩浩荡荡,雍郡王的军队人数少的让人有些惊讶,当然,一应兵器什么的,倒是与直亲王的差不多,只是,这人真的太少了点,而且,与其说是出征,更加像移民似得,有谁打仗还带上管家的!然而,不管众人心中如何疑惑,皇帝始终未作出只言片语的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让大家久等了,下个礼拜可能还要去一趟苏州,以后就稳定了,真是辛苦亲们了~~~
、捷报
“结果如何?”
“启禀将军;沉四艘船;重损五艘;轻损八艘,另两艘完好!”
雍郡王摆摆手,那个小兵立即退下了。此时;跟随雍郡王远征越南的亲信;俱都在此;船舱内寂静无声;良久雍郡王福晋的爹乔任良;站出来;道:“郡王何须丧气;首战已胜,我方虽损失惨重;但洋人的船更是沉了六艘,其余的仓皇而逃。咱们吃亏的是第一次海上作战,还不大了解罢了,经过这个实战,以后必定会越来越好。”
“乔大人说的是,我军是第一次海战,在郡王的带领下,才能取得胜利。”
“我等无论如何都誓死跟随郡王!”
“诸位快快起来!”雍郡王看着船舱里十多位死忠,心中无比慰藉,“诸位放心吧!本王心中有数,区区数十只船罢了,待日后咱们打赢了洋人,自有无数的好处!”
众人脸上现出心领神会的神情,都想起了当年罗科打海战缴获的金山银海,这大不列颠在越南横行了这么多年,听郡王说,大不列颠还做海洋买卖和奴隶买卖,手里存的银钱自然是不少的!
乔大人欣慰的看着这一幕,当初佟太皇贵妃抛出橄榄枝,他犹豫了许久,一来是因为他家是汉臣,满汉不通婚,太上皇恐怕不会同意,二来,对佟太皇贵妃的野心,当时他已能窥探一斑,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野心如此大罢了,并且真的付诸于行动,如果元夫人是用她超人的智慧扶起了她的儿子,那么佟太皇贵妃就是用她无人能及的财力支撑着雍郡王。无论雍郡王损失多少,只待说一声,立即有源源不断的物资补充过来。后来,他亲自拜见了当时还是皇子的雍郡王,发现此子将来真是不可限量!他不知道佟太皇贵妃是如何说服皇上让雍郡王娶汉臣之女为嫡福晋的,只是如今他着实自得当年自己的眼光。雍郡王就像天生的领导者,甚至在他看来,雍郡王并不比如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差。雍郡王差的不过是命罢了!
“时候不早了,诸位回吧。”雍郡王有些疲惫,这是他第一次独立指挥作战,以前看着罗科打仗就跟摧枯拉朽似得,轮到自己才发现,战争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一点都不擅长打海战的大清士兵,此战更是暴露了好些缺点。但是他不怕,能看到缺陷才能改善,就像岳父说的,通过这场海战,他手里的海军会越来越熟悉海战,总有一天会和罗科手上的皇家海军一样,战无不胜。
待所有人都走了,雍郡王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回忆着白日的海战,那紧张焦躁兴奋掺杂着恐惧的心情,那心跳如鼓,即使是现在还无法完全平息。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他皇额娘。
“莫要将战船看的太重,切记一切以人为本。额娘知道你定是将那几艘船看的眼珠子似得,宁愿死多少士兵都要保住船是吧。”雍亲王被说中心事的微囧,佟家小妞笑笑,继续道:“你要时刻记着,如今豁出去跟着你的,都是死忠,他们将命交到你手上,跟着你远走他乡,你就要对他们负责,一个优秀的领导者,不但要让手下人臣服,还要让他们爱戴,用你的气度、学识、修养、谋略,吸引更多的人效忠与你。咱们不是直亲王或者其他贝勒,你此去,除了能借助大清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出征越南之外,其余时候都得不到一点来自大清的支持。你除了打仗,还必须做两件事,想法子让别人看到跟着你的好处,你需要不断招兵买马。大清人也好,越南人也好,必须一视同仁。看到如今皇上是如何头疼满汉之别了么?前车之鉴,待你入主越南之后,莫要如此,既然接手了越南,那就不要两样心。另外一点,交好越南王,莫要急着夺取越南政权,最好是和平演变,实在不行,再用武力。”
“此去无需担忧粮草物资,额娘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你可这劲儿花,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对待士兵千万别苛刻,人家是为了你去拼命呢!”
“额娘,儿臣知道。”
“额娘已经跟元夫人签了合同,依旧是额娘出银子,元夫人出技术,造出来的战船平分。所以,你莫要心疼战船,以后会有更厉害的!”
“都是额娘多年辛苦存下的银两。。。。。。。”
“傻瓜!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赚,只要你在外面好好的,额娘花再多的银子都不心疼。”佟佳小妞慈爱的看着雍郡王,她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看的雍郡王心中酸涩,他额娘真是一辈子都在为了他打算!如今额娘虽说的轻松,可是他哪能不知道,皇上如今正在针对额娘的产业,很多铺子都已经开不下去了,或是被小九盘了下来。如今额娘花的银子,恐怕就是养老本了。。。。。。
话分两头,雍郡王这边的海战打的艰难,但是直亲王和印度在西藏边境首次碰撞,便来了一个大获全胜!满人本就擅长草原作战,此时大清骑兵远非史上已现腐朽的八旗兵,年轻额军官大多来自军校,训练有素,能文能武,下面的士兵,每日在直亲王手下操练,个个杀气腾腾的,再加上手里又有无数远超现今火器的枪支大炮,对着还停留在以冷兵器为主的印度军,简直完虐!直亲王兴奋的满脸通红,庆功宴一结束,就立刻写折子回去。
“加急!!加急!!”负责送信的小兵飞速奔进皇宫,一路绿灯。
“快传!”此时正是早朝,自从大清两队人马出去,这是第一个加急报!保成万分紧张,就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急忙让小德子将折子呈上来,打开一看,只有一行字:求圣上赐拖鞋一只。
“哈哈!!”保成朗声大笑,登基这几年,真是今日最痛快!
“皇上如此开心,想来是捷报了!”恒郡王笑着说道,“只不知是直亲王还是雍郡王?”
“是直亲王。”保成满面笑容,示意小德子将折子传与众人看。
众人一一传阅,保成的兄弟们个个哈哈大笑,真是快意,稍微龟毛一点的大臣,除了对直亲王这般不讲究的折子颇有微词之外,也是非常高兴的。这真是扬大清之威,区区一个印度竟敢如此挑衅大清,大多数大臣都是知道出使印度的黄机带回来一只拖鞋的事儿的!所以,对于皇帝出兵印度真是一万个赞成,必须给其教训,大清本着友好之邦出使团拜访,印度不好好招待不说,竟敢侮辱使臣,并且竟然如此挑衅,蔑视大清国威,不教训的你俯首称臣不算完!
“去,拿一只命人送给直亲王。”保成笑着吩咐小德子。
“皇上,此拖鞋别有意义,臣弟以为,让内务府慎重做一只才对。”裕贝勒站出来,冲保成眨眼睛。
保成笑着摇摇头,“就依你吧。”
“臣弟定不会让皇兄失望的!当然,也不会让印度王失望的,嘿嘿。”
旁边有人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事实上,总有那么一些人,脑回路与别人不一样。
“启禀皇上,微臣以为,皇上不应送出拖鞋。”
“哦?”保成微微挑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如印度王那般毫无教养之人,皇上何须自降身份与他计较。不若一笑置之,一来彰显大清之宽宏,二来,也显得皇上之修养。”这位大臣的话解释的通俗点,就是一只狗咬了你,你身为人就不要跟畜生计较了,更加不能咬回去。当然,人自然不会用咬的,换成不能打回去好了。
保成勾起嘴角,看着下面的人,“有人复议么?”
无一人站出来。那位大人见状,一脸坦然,好似早就知道一般,一派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
“既然你说不应送拖鞋,那么朕就再给印度王一次机会。你就去一趟印度,问问印度王愿不愿意写一封道歉国书过来,他若愿意,拖鞋事件,朕便忘了吧。”
“这。。。。。。”
“怎么,朕受此侮辱,连个道歉都不能有了?”
“微臣无此意。。。。。。。”
“恩,今日便出发吧!理贝勒,给他一份文牒。”
“嗻。”
“皇上!微臣。。。。。。”
保成挥挥手,立即有侍卫上前将那大臣架了出去。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脑袋糊涂的大臣被拉了出去,龙椅上的皇帝一派闲适,心情好似从未受影响,温和的看着裕贝勒,道:“小九啊,拖鞋就交给内务府了。”
“嗻。”裕贝勒面皮子微不可查的抽了抽,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