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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纯郡王突然冷喝一声,温太皇贵妃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自己从小就贴心的儿子,“额娘,收起你的小心思。儿子绝不做雍郡王那般忘恩负义的乱臣贼子!皇帝哥哥待我们如何,我们兄弟心里清楚,皇帝哥哥甚至连名讳都没有让我们改,如今还让我们用着‘胤’。皇帝哥哥一心照顾着我们这些兄弟,我们如何能做那白眼狼!”
“我就是想想。”温太皇贵妃还是头一次被儿子这般严词厉言,有点吓到了,连皇贵妃的架子都忘记了。
“想也不行。更加不能说出口!”
“哎,额娘知道了。。。。。。”温太皇贵妃有点委屈。纯郡王也发觉自己口气不对,很不孝,急忙放缓了语气,劝道:“皇额娘,莫要只看到人家的好处。雍郡王如今看着是好,实际能不能在越南扎根还不好说,而且,他可能永远也回不了大清,这跟流放没什么两样了。额娘,您希望过这样的日子么?”
温太皇贵妃使劲摇头,华夏人讲究落叶归根,不是每个人都有佟家小妞那等气魄的。
“这不就是了。额娘,雍郡王和佟太皇贵妃是放弃了大清的一切去越南,并且,这还是用佟太皇贵妃的所有产业换来的,额娘,先不说咱们愿不愿意过那样的日子,只说银子,咱们出得起么?说句不好听的,雍郡王就是拿银子买了一个大清口头的支持,其他的还得自己打拼,是皇帝哥哥仁慈,给了他厉害的战船火器,他才有如今。额娘,儿子真的不想做雍郡王那样的人,儿子的根在大清,儿子就算有一天出去建功立业,儿子还是想要回来。”
“好了。额娘懂了,以后再不会说了。”
“就知道额娘会懂儿子~”
“少说好话!”温太皇贵妃捶他一下,拿出一个药盒来,“这个是当年太上皇赏的,蒙古进贡的,加了天山雪莲啊什么的,效果好的很,额娘一直没舍得用,你拿去。瞧瞧你的脸,额娘看着心疼,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
“额娘,儿子也还手了,他们也没占到便宜。”纯郡王一边将药盒塞进怀里,一边说道。母子俩个又说笑几句,刚才沉重的气氛一会儿便没了,最后温太皇贵妃笑着亲自将纯郡王送出了。
过了几天,裕贝勒往陆军处找敦贝勒。裕贝勒是内务府总管,他的任务就是给皇帝搂银子,只是如今他那张漂亮的脸不能看了,心情不爽,不想进宫,便带着一个骚包的黄金面具去找敦贝勒。好在他身上带着腰牌,要不然一张面具脸二话不说,大爷似得下了马车就想往里闯 ,守门的小兵差点没开枪!
“你的脸怎么还是这幅德性!?”裕贝勒皱着眉头看敦贝勒那张五颜六色的脸,肿是消下去了,可怎么还是青的青紫的紫。
敦贝勒大咧咧的摆摆手,“这才几天啊,消肿就好了,现在已经不疼了。”
裕贝勒拿下自己的面具,“你看我,就只剩下些印子。”
“咦!”
“笨蛋,一定是温太皇贵妃又将好的给纯郡王了!”裕贝勒愤愤不平,敦贝勒嘿嘿笑两声,“他看着就比我弱,给他也没什么。”
“弱个屁!你看看我的脸,被他打的都出血了!”裕贝勒往敦贝勒面前一凑,指着自己的眼角,很不满的吼道。
敦贝勒继续嘿嘿笑,也不反驳,任裕贝勒将他骂的狗血喷头。
“给你!”裕贝勒骂舒坦了,这才扔给他一个药盒,“这是我用的。”
敦贝勒顿时一张大大的笑脸,搂着裕贝勒的肩膀,“你可真是我亲兄弟!”
裕贝勒翻个白眼,“白痴!”
景绵5年,又是十一月,乾清宫外守卫森严,皇上将所有在京兄弟召进宫中。这不由让人想起了三年前,也是这个时候,皇上将所有王爷贝勒叫进宫里,然后,大清便开始了远航征战的计划。由此可以看出,当今皇上心胸之宽广,他从不忌惮兄弟,相反十分信任,一有大事,便会和兄弟们一道商量,相反,满朝文武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皇上决策的。这让大臣们很不适应,皇上和王爷好的跟一个人似得,这不科学,无论他们怎么拉拢,这些郡王贝勒们一概不理。一旦皇帝和阿哥们亲密无间,大臣们就没了安全感,有点儿无所适从,当今的兄弟又多,虽然不靠谱,但若真是认真办事的时候,又都干的不错。就因为这点,若真是遇上君臣僵持不下的时候,康熙时期,大多老康退让,可到保成这边,完全颠倒,大臣们很担忧,皇帝看谁不顺眼,直接将谁换了。如今,兵部是直亲王和敦贝勒,礼部是诚郡王和理贝勒,内务府是裕贝勒大清海军处是恒郡王和纯郡王,皇家海军处那是元夫人的天下,八旗更加插不进手了!如今还在大臣手中的只剩下户部、刑部、工部和吏部,但是,如今皇帝起码还有四个小弟弟没有当差呢!真是让人担忧!
“皇帝哥哥,是不是要打仗了?!”敦贝勒一脸的兴奋,年前就让他练兵,快一年了!他皇帝哥哥的速度怎么老是这么慢?要打就赶快啊!
保成懒得搭理他,先是命人拿出两幅画出来。
“这不是九弟(哥)么!”众人凑过去一看,这大美人,不就是他们兄弟大清第一骚包裕贝勒么!“这头发怎么回事儿?长不长短不短的,刚还俗的和尚么?”
“别管那乱七八糟的,你们只说,哪个好看。”
众人面露纠结,一幅是传统的画像,拖着长辫子,穿着蟒袍,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的尊贵无匹的大爷架势;第二幅一头利落的短发,额前几缕刘海微微挡住眼睛,却掩不住里面肆无忌惮的放肆,右手慵懒的抵着太阳穴,虽然坐着,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对上那眼神,差点以为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扒下来了。虽然大家每天看着光脑门已经习惯了,但是如此鲜明的对比,凭良心说,还是第二幅好看。。。。。
“朕打算更改剃发令!”
“更改?”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呼,裕贝勒很给面子的赞美道:“皇帝哥哥英明!”
保成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其他人呢?”
“臣弟们自是跟着皇帝哥哥的,只是宗室和八旗就。。。。。。”
保成温和的笑道:“无妨,并非取消剃发令,只是稍作更改。由剃半头,改为削短发,如此,整个大清还是按照满人的规矩来,宗室和八旗应无怨言,若真有那不愿意的,朕也不勉强他们,他们自可保持‘金钱鼠尾’。”
“只是汉人呢?万一他们蓄发却又不削短,该如何?”
保成嘴角勾起冷笑,“既然两种都不选,那就按祖宗规矩来。”
祖宗规矩,那就还是‘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区别只是多了一种选择罢了,做主的还是满人。众人点点头,如此的话应该可行。
这法子是佟家小妞临走前传授给爱兰珠的,爱兰珠觉得可行,若是强硬的取消剃发令势必会引起动荡,但是蓄短发的话,既不是汉家的长发又顾及了满人的脸面,还完全符合她自个儿的审美观,男人就应该利落些,两全其美啊。后来跟老康和保成一说,老康倒是保守态度,只让保成透露一二,看看情况,保成在老康面前答应的好好的,一转身就准备大干一场了。
“如此,今晚第一件事儿就这么定了。”保成笑眯眯的看向敦贝勒,“第二件,你可以出去打仗了。”
敦贝勒兴奋的从椅子上蹦起来,“真的么!皇帝哥哥,什么时候?臣弟可以带多少人马,有火器有大炮么?”
保成笑着点头,敦贝勒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被保成下一句话给说趴下了。
“纯郡王和你一道儿。”
敦贝勒眼睛瞪得溜圆,保成憋着笑,一脸的严肃,“平时你们吵吵闹闹也就罢了,若是正事儿上也这般胡闹,朕饶不了你们!”
“臣弟知道了。”两个人都跟霜打了茄子似得。
“嗯。倭国打着倭寇的幌子,时常在朝鲜烧杀抢掠,朝鲜国王再三上折子,乞求大清出兵,朕思索良久,决定出兵扫寇。纯郡王负责倭寇,敦贝勒负责倭国本土。”虽说两个人都是对付日本,其实程序上是不一样的,纯郡王要带着大清海军先于敦贝勒出发,等帮着朝鲜扫荡倭寇之后,再以对马岛为根据地,彻底进攻日本,这时候,就是敦贝勒的陆军正红旗和镶红旗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皇帝哥哥,为何要灭了倭国?”虽然听从保成的话出兵倭国,但是敦贝勒还是很好奇的,倭国虽然对朝鲜不断骚扰,对大清另一个属国琉球也是虎视眈眈,但对大清还是很尊敬的,从来不敢在大清的边境或者海域有任何活动。
“今日敢侵犯大清属国,明日就敢侵犯大清!朕要杀鸡儆猴!”
众人自以为明白了,倭国就是那只鸡,荷兰、大不列颠等国家就是那几只猴子!只有保成自己明白,日本这个国家的劣根性,如今日本看着对大清恭敬有加,那是罗科扫荡了整个大清海域之后,才有的结果,先前还不是对大清边境各种骚扰!?日本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狗,主人强时,摇尾乞怜,主人弱时,反咬一口!她额娘的手记里面写的清清楚楚,后世大清在日本手里吃了大亏,日本是一个永远不能相信的国家,此时不将它除了,真是日夜难以安寝!
众贝勒们回去之后,便跟福晋说了蓄发的事儿,福晋们闻弦而知雅意,第二天就各自回娘家,不消三天,整个八旗上层就都知道皇帝要修改‘剃发令’的事了。接着,某天早朝,保成就将这件事情正式提出来,除了保成的兄弟们一致力挺之外,宗室保持沉默,八旗一半赞皇帝英明,另一半跟着宗室老王爷们一道儿当壁画。至于汉臣,那自然是百分百的支持,并且情绪十分激动,甚至有要炮轰宗室的趋势,只可惜,皇帝并无要纵容他们的意思。那日早朝便这么结束了,之后,皇帝又在太和殿举行了家宴,特将在行宫的老康和爱兰珠请了回来。忆往昔说今日,说的宗室们个个眼眶含泪的,又道祖宗们的规矩咱们后人自然是要遵循,但是咱们身为大清的皇室,也该为整个大清做些事儿。比如废除圈地令,满汉可通婚,等等,大家也看到变化,大清正是改头换面,蓬勃发展的时候,咱们都老了,贡献不了什么,就尽量不要去阻挡什么,就交给年轻人吧。宗室们终于还是沉默着点了头,算是让步了,在那之后,恭亲王裕亲王等宗室重臣上了告老折子,皇帝苦留不住,只得准了。
、国际会议
年长的宗室们彻底退出舞台;保成也毫不吝啬;凡是识趣的;其子孙都在朝中安排了好的差事,又时常多有赏赐;老牌王爷们很是满意。其余顽强抵抗的八旗见了,也不由得想要服软了,只可惜,毕竟他们错过了最佳的表忠心的时机,再加上里面确实有那么一批顽固不化;什么事儿都要跟保成来一番抵抗的硬骨头。保成又是个小心眼的,等着合适的时机一点一点的将这些人的职位换成了自己人。其中,被安排最多的并不是钮钴禄家,而是赫舍里家。自从索额图做了那次糊涂事后;赫舍里家就再没出现过什么精彩的人物,如今保成上位,本没有想起他们来,还是爱兰珠和老康提醒了,毕竟是亲生额娘的娘家人,后门开太大不行,但是完全忘到脑后更加不行,人家会说你绝情,一个仁君不应如此。既然老子娘都这么说了,保成自然是要照顾亲身额娘的母家人的,好容易在里面挑了些还算能用的,安排了位置,这让整个赫舍里氏对保成感激涕零,赫舍里家总算是重新走进了大清上层的视线,保成也算是对他死去的亲额娘有个交代了。
越南的情况暂不细说,如今印度几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