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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向来菩萨心肠,瑜儿现在怀有身孕,就不要再跪了。”
“还是皇后懂哀家的心意,老十一家的现在怀着孩子,今个儿这规矩就先免了吧。”
婉瑜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微微欠身谢过太后和皇后。
“博果尔一个多月前不是来说,你们娘俩不方便进宫么,今个儿怎么想起来看我这老婆子了?”
婉瑜乖乖的坐在贵太妃旁边,这事儿还是婆婆来说的好。
“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儿事,不然太后日理万机,我也不会来打扰你。”
“什么日理万机的,不过就是那么点儿事。贵太妃有什么事就说,咱们老姐妹了都是自己人,我还不知道你么,从不让我为难。”
贵太妃哪能听不出孝庄的意思,她这是一方面不承认自己掌握着朝政大全,另外一方面又暗示她有为难的事就不要说。
这么明白的意思,连婉瑜都听清楚了。不过这里终归没她说话的份儿,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朝孟古青看了一眼。
看到孟古青满是疑惑的看着她,但是却给她打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婉瑜感动之余,也回了孟古青一个安心看戏的眼神。两个小辈之间的互动,孝庄和贵太妃压根没注意,或者即使注意到了也不会管。
贵太妃如果能这么着让孝庄混过去,那整个襄郡王府就不会有如今的逍遥日子了。
于是她使劲的掐了自己的手心一把,强行挤出了两滴眼泪,盈在眼眶里就是不掉下来。
“说起来,这事儿还得求妹妹做主。姐姐是相信妹妹的,但是妹妹前些日子送来的那两个丫鬟,就是三丫四丫,竟然给博果尔下了虎狼之药。”
“啊,怎么会这样?”
虽然孝庄立刻做出一脸担忧的神色,但是贵太妃还是从她眼中察觉到了一丝幸灾乐祸。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凭她多年看人的经验,她绝对不会看错的。她就知道,大玉儿对她和博果尔,从来都是防备的。
“是啊,姐姐看她们俩是妹妹送来的人,对她们是非常放心。博果尔那孩子,甚至把妹妹前些日子赏的那十二生肖摆件给了她们。但是没想到,她们竟然给博果尔下药。姐姐昨日连夜审问了下,三丫,就是妹妹前些日子派的宫女中年纪较大的那个说药是宫里的人给她的。”
“岂有此理。”
孝庄一脸愤慨,其实她内心里早就骂翻了这俩蠢货。勾不住博果尔不说,还沉不住气儿,这几个废物不要也罢。
“是啊,博果尔这孩子从小就皮实,忍忍倒也过去了,以后我们可以给他慢慢补回来。只是姐姐想着,福临那孩子现在可是天子,这种害群之马留在宫中,那再出什么事儿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啊。”
婉瑜坐在边上听着,简直为婆婆的演技喝彩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事儿定然跟太后脱不了干系。可贵太妃这么一说,太后只能顺着她谴责那个下药的人,也就顺带骂了自己。
孝庄坐在上首气得不行,那药的确是她给的,而且还是姑姑传下来的,当年她就是靠这个怀上的福临。但是现在她能说什么,贵太妃一心为了大清和福临,她也只能接下去了。
“对,绝不能让这种人逍遥法外。这事儿还请贵太妃帮忙,不抓出那狗奴才,哀家这心里实在是不安。”
“三丫说过,给她药的那个太监头发有些花白,而且腿脚有些不利索。可惜今日姐姐急着来告诉妹妹,忘记把三丫带过来了。”
孝庄满脸不自在,幸亏没带来,不然看到那蠢奴才,她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派往别的府上的人都好好的,就贵太妃那里这四个,这几年了传回来的除了一点没用的消息,其它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罢了,不过是个奴才罢了。这事儿是哀家对不起贵太妃,也对不起老十一。先帝活着的阿哥就这三个了,博果尔这孩子却差点因为哀家。哎……,哀家在这给你赔不是了。”
孝庄这一口一个哀家,摆明了不服输想在贵太妃面前摆谱。可任她怎么说,贵太妃就是不理她。你是圣母皇太后又如何,我不乐意叫你还能强迫我不成。
“妹妹别自责,我们博果尔向来心宽,今个儿他已经没事儿人似得去上朝了。只要帮皇上和妹妹揪出这害群之马,姐姐我也就放心了。”
孝庄本来就被挫败的情绪笼罩着,听娜木钟一口一个妹妹,心里更加抑郁。好不容易熬死了哲哲,她以为可以光明正大的傲视贵太妃,可是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正儿八经的给她行过礼,喊她一声太后。
娜木钟你等着,哀家总有一天会看着你失去一切!
孝庄心里虽然恨,但她面上可不敢露出一点。她立刻命人搜查后宫,把有白发且行走不便的太监一个不落的找出来。
现在宫里的大多数太监,都是这几年新进来的。所以没过一会儿,满宫的太监就查完了。偌大的紫禁城,竟然只有三人符合目标。
然后事情很简单,其中一人身上刚好带着这种药。贵太妃对这药的味道可谓印象深刻,查出来的结果在情理之中,这太监是慈宁宫里奉茶的。
还没等盘问,那太监就自己撞向了柱子。撞之前他嘴里还吆喝着一口京片子,“老奴只是看那丫头面善,才把这点东西给了她。老奴做出如此傻事,对不起主子,情愿以死谢罪。”
69升官发财
婉瑜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了天朝的一句话:“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这小伙伴还真有,那就是孟古青。娜木钟看媳妇呆呆的坐在那;看着柱子的方向;暗道一声糟糕。她立刻转身捂住媳妇的眼,“瑜儿别看,现在是不是不舒服。”
说完她掐了掐婉瑜的胳膊;婉瑜听她加重了不舒服三个字;虽然不知道婆婆有什么打算;但还是如她所想的惊呼一声。
“额娘,我肚子疼。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捂住肚子,做出一脸痛苦万分的表情;眼中则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快去叫太医,苏麻,快把老十一家的扶到哀家床上去。”
婉瑜虚弱的推辞着,然后她把全身的重量压在苏麻身上,自己则是趁机强制关闭了体内一直自动运行的萨满功法。
这次来的依旧是李太医,刚巧他现在当值。进门看到慈宁宫里的这番情况,他突然有些后悔,看来今日这事儿不妙啊。
“别行礼了,快来给老十一家的瞧瞧。”
“是啊,快来给我媳妇看看,她突然喊着肚子疼。”
刚回过神儿的孟古青插不上话,站在两人身边一脸关心的看着。别说她和孝庄,现在就连贵太妃心里也在打鼓。她的确是让媳妇装一下,但是看她这苍白的脸色,真不像装的啊。
李太医上前一把脉,心里一突。昨晚他才给襄郡王福晋看诊过,但是就在几个时辰的之后,她的脉象明显的虚弱了很多。
“回主子们的话,襄郡王福晋这是动了胎气。奴才看福晋脉象不稳、且脸色发白,敢问福晋是否受过惊吓?”
贵太妃把刚才的事隐晦的提了一下,“还请李太医好好看看,本来瑜儿也是担心太后和皇后,才强求着一起跟来的。”
李太医听后就基本明白了,“回主子们的话,福晋昨夜本就受惊了。只是福晋心智坚强,昨夜才没有立时发作。只是今日两件事情凑到一起,以致于福晋情绪波动太大,现在胎儿有些不稳。”
“那孩子怎么样?”
“先喝几幅安胎药试试,孩子应该能保住。只是奴才一再叮嘱过福晋,切记大喜大悲。福晋生产前得好好养着,切记情绪波动过大。”
贵太妃脸色不愉的看着孝庄,即使不是她授意,那太监也是她宫里的。一个有实权的太后竟然连自己宫里的奴才都管不住,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的。
显然孝庄也明白这一点,李太医的为人她知道,虽然油滑了点儿,但是绝对不会撒谎。而且看老十一家的那脸色,也知道她现在肯定不好受。
“孩子要紧,你先去开药。对了苏麻,你找个人去乾清宫候着,博果尔下朝后让他直接来慈宁宫。”
屋内气氛陷入了僵局,婉瑜在贵太妃的注视下,喝完一碗苦兮兮的药汁。博果尔和顺治也下朝回来了。
此时的慈宁宫早已收拾干净,只是那柱子旁边的地上还有片阴暗的痕迹,证明这里曾经死过人。
苏麻一路已经把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所以博果尔进门后扎了个千儿,就直接跑到后面看婉瑜去了。
婉瑜也没想到关闭功法之后的效果会是这样,不过她身上倒是一点不适也没有,所以她也就懒得去想了。看到贵太妃和博果尔担心,她心里突然有些内疚。
可当她扭头看到太后那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她突然有种预感,今日绝对会有大收获。
果然知道事情前因后果的福临,现下正满脸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不是傻子,额娘做的一些阴私之事他有察觉。别人的他管不了,但是对博果尔这个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没过一会儿婉瑜发现,福临把哈宜呼和乌云珠召唤来了,这下婉瑜的脸色是真的苍白了。不过她低垂的眼睛中却是满满的期待,一个多月没有听三人大戏了,今天可以看现场版么?
贵太妃心有灵犀般的回头看了媳妇一眼,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好吧她绝对不会承认,她也很喜欢听这些。每当看到这样的福临,她都深深地为博果尔而骄傲。看她养的儿子,多么的睿智和孝顺!
三人腻歪了一阵后,孝庄终于忍不住打断了。看着一旁默默低头黯然神伤、肩膀有些抽动(其实是怕自己的笑容露出来)的孟古青,孝庄再一次头疼了。
怎么这俩人到现在还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她们不该互相争宠么,当年她和海兰珠就是这样啊?
不过满脸气愤的贵太妃和博果尔还在这儿呢,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想这一茬了。贵太妃可不是好惹的,今天这事儿怕是大条了。孝庄再一次恼恨那四个蠢货,早知道就直接把她们送去辛者库刷马桶。一点用处都没有,还给她惹下这么大的麻烦。
福临也终于从与爱妃的对话中醒悟过来,他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十一弟。这些年他听从额娘的话,不让十一弟插手任何事情,其实他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他相信以十一弟那小孩子心性,不会有不臣之心,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十一弟从来没有求过他什么,就连他的福晋也是他看不上才顺手赏给他的。
但是,额娘却如此的防备他,而且现在她的人还差点伤了十一弟的孩子。哈宜呼失去孩子时的痛苦感觉再次浮现出来,他欠十一弟的太多了。
脑补完后,福临一脸不赞同的看向他的皇额娘。孝庄心里一突,看来儿子今日也不可能站在她这边了,要是他头脑一热让博果尔接管什么事儿、或者是参军,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我苦命的媳妇儿啊,太后仁慈已经免了你进宫请安。可没想到你一片孝心,却遭此横祸。”
贵太妃不复以往强势,整个人哀哀戚戚的。博果尔也红了眼眶,握紧了拳头满脸担心。婉瑜继续低着头,心里却疑惑着,她的孩子还好好地在肚子里吧,怎么这两人一副孩子不保的样子?
“婉瑜妹妹,不要怕。那个死掉的奴才差点害了你的孩子,他死有余辜。”
乌云珠上前抓住婉瑜的手,柔声安慰着她。哈宜呼刚得了这个妹妹便宜,她送来的人用着很顺手,此时她也关心的问候着她。
收到这两人的注目礼,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