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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良人倾情的一番劝说,让在场的侍卫婢女都忍不住,齐看向欧阳冰心。
欧阳冰心一直面带微笑的认真听着二人说的每一句话,等二人说完,欧阳冰心婉目淡笑看向莫云,只一句惊了在场所有人,包括莫云。美丽的凤眸于此时扫视一众,声音细缓清晰无比,“我的男人,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敢用卑鄙的手段,沾染我的男人,下场只有一个字,惨。”说完,勾唇一笑,走近莫云,与之对视,笑问一声,“我刚刚说的,你同意吗?”
所有在场的人,都被欧阳冰心刚刚那番话,给惊的瞪大了眸子。再见她竟然与储王平视,还问储王同不同意。所有人都傻眼了的,呆呆的等着储王的回答。
莫云由刚开始时的吃惊,到后来听到欧阳冰心的问话,转而清醒的嘴角上扬,笑的肆意的大声道“当然,非常同意。我是你的男人,心里只会有你,你就是我的唯一。”话落的同时,大手一伸,欧阳冰心被带进了怀里。宽阔的胸膛,温暖的体温,让被拥在怀里的欧阳冰心感觉很暖,很贴心。
就在众人未反应过来时,莫云已经揽着欧阳冰心往宁华殿而去。留给在场所有人的,还有莫云的一声命令,就是将环玉,送回宁华殿锁起来。
左良人望着走出去很远的二人背影,牙齿紧紧的咬在唇上。唇变的越发的红艳,不知是涂了唇脂的缘故,还是唇被咬破因了血丝的缘故。手指尖掐在手肉里的痛感,远不及心里的恨意让她感到窒息的疼。
相较于左良人明显的嫉恨,冷良人只是眼底有着一闪而逝的冷意,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吸一口气,于冷风呼过后,走到左良人的身边,劝一声道“妹妹,我们还是回去吧。天冷,莫要在此多呆冻着了。”说完,将手里一直捧着的暖手炉放到左良人的手里,关心的道“瞧,你手都冻的通红了,出来时也不戴个暖手炉。”
“冷姐姐——”努力抑制的哽咽声音,能听得出左良人此时有多么的委屈与不甘。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储王殿下,会对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这般宠爱。虽然她没有那女人长得美艳,可也并不是丑的。而且她还比那女人年轻,是个黄花大闺女。而那女人,有什么?越想,左良人越是觉得委屈不行。哽咽的憋屈声后,呜哭声也越来越大。
冷良人上前抱着她,不停的劝着她。冷风不停刮过,如刀子般的冽风划在二人的脸人,就如割在她们的心上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里,整个储王府里,上上下下都在谈论那日环玉被毁容一事。而谈论的最后焦点就是,日后这储王府里,除了储王殿下,那就是冰心夫人最大了。因为经过了昨日一事,让他们这些下人非常清楚的知道,储王殿下有多爱冰心夫人,更是有多纵容她。所以,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一致明白了,以后要认清哪个是这府里真正的女主子。
府里两位本就不受宠的良人,更加的失了身价。本就偏僻的兰花居与水暄居,更加的寂静起来。除了送日用品的下人,一般的时间里,是没有下人从那走过的。几乎就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地方。
这几日里,府里又紧连忙着储王殿下与冰心夫人的大婚喜事,所以,府里上下,都在忙着搬东西,打扫,置办。这一切的一切对于左良人来说,简直嫉恨的快要发狂了。
自然冷良人也好不到哪去,每日夜里府内息灯时,独见冷良人的水暄居内,还有微弱的烛光。
这日午时过后,冷良人去了左良人的兰花居。来到兰花居,冷良人得知左良人此时在暖房里持弄花,便走了过去。冬日,天寒地冻,院内除了枯草以及冬青,早没有了鲜花绿草。只是有钱人家,都会有大大小小的暖房,以放置些花草来供冬日的观赏。
进得暖房,冷良人就见左良人正无精打采的,盯着一株开的尚好的兰花发呆。轻轻的迈细步走上前,瞥一眼兰花,细语道“妹妹似是有心事,瞧着这么一株漂亮的兰花,竟也吸引不了妹妹的眼光。”
冷的听到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待看清是冷良人后,左良人没精打采的道“姐姐怎得有空来看妹妹了,妹妹这兰花居里,连府里送炭的都不愿来呢。”
冷良人一听,转而温笑道“瞧妹妹说的,就算我们再不受宠,那府里的下人也不敢不把我们当主子不是。是妹妹多心了。”
“唉,姐姐真是心宽。妹妹可没有姐姐这般宽的心,眼看着那女人就快成为这府里真正的女主子了,而我们却是被储王早已遗忘在角落里。可怜呀,想我们身为朝庭重臣的千金小姐,却比不上一个来路不明,还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呵呵,真是好可笑,好可笑。”
冷良人听着左良人自嘲的笑声,眸子微暗了下来。只是一小会,冷良人神色又恢复了平静,近前伸出好看的修长手指,轻轻拨弄一下兰花的花瓣。花在玉指的拨弄下,微晃着,有花瓣飘落下来。
将飘落下的花瓣用手指捏起,置于鼻间轻嗅了下,缓缓出声道“虽然这花在暖房内照样会开,只是闻起来,还是少了秋时的清香,多了丝沉闷的气味。花也如人一般,养在屋内,见不得日光与风,自然的也少了灵气。而人若是总憋闷着自生闷气,不寻找方法排解,时日久了也会闷出病来。”这番话落,引了左良人抬首望向自己。
冷良人微笑的看向左良人,继续道“妹妹与其在此生闷气,伤身子,不如想想如何获得储王的喜爱才是。”轻轻的将花瓣搁于自己掌心,细瞧着那花的娇嫩,接着道“你我二人虽说不上是绝色天姿,可也是皇都里首屈一指的美人儿。怎么说,也不会落后于一个曾经为人妇的女人,不是吗?”冷良人眸子轻眨,看向左良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 解药
“姐姐的意思是——”左良人眸子闪过异光的,看向冷良人。
冷良人微勾唇,婉目轻笑道“妹妹是聪明人,自是一点及透。要想不被那女人压制住,除非她成不了正王妃。而能阻止她与储王成婚的办法,只有一种——”
“哪一种?”左良人急切的询问一声,眸里眼神激动。
冷良人眸子含笑的看向左良人,微一闭眸,再睁开时,声音幽冷至及,“孩子,对于那女人来说,就是她最大的弱点。若是大婚那日她的两个孩子不见了,或是其中一个不见了,你猜,会如何?”
“那就成不了婚了。她一定会发了疯的找孩子,到时错过吉时,没有拜堂,那她就不会成为正王妃——”左良人眸子越发亮堂起来,眼里全是兴奋的神色。
冷良人笑看着左良人,手里的花瓣此时从指缝间飘落于地面上,低眸落定间,鞋已踩在那尚娇嫩的花瓣上。当脚挪开时,那花瓣早已被碾压的黑糊糊的,看不出原本的花色。
两人于暖房又聊了些时候,冷良人眼见着天色越发的暗下来,便起身告辞离去。
冬天的夜幕,降临的总是比其它季节早。还未到酉时,天已黑漆漆一片。府内的照灯早已点亮,各房内的火烛也通明起来。寒夜漫漫,在这古代没有任何娱乐的地方,人们总是会用过饭后,便会早早熄灯就寝。
而欧阳冰心似是在古代生活的时长,慢慢的也习惯了这种早起早睡的生活方式。从两个小家伙的房间走出来的欧阳冰心。用过了晚饭,正要回房歇下,却忽然听到院内放杂物房里,传来环玉细微的谩骂声。
欧阳冰心仔细听这声音,感觉微弱的声音中透着无力,似是力气消耗尽。随及侧首询问跟在身边的月容道“环玉这几日,可有吃过东西?”
“回主子,没有。奴婢瞧着。她怕是因为被毁了容貌,因接受不了现实,所以想要绝食而尽。”月容回答主子道。
“走,随我去看看她。”话落,欧阳冰心提步往杂物房走去。
月容紧跟了后面,提醒一声的道“主子,她此时正处于精神恍惚中,莫要靠近她。奴婢,害怕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嗯。别担心,我会注意的。”欧阳冰心此时已来到杂物房,房门上上了锁链。伸手轻轻推一下。房门开了道手能伸出的缝子。透过细缝。借着院内灯笼的昏暗光线,欧阳冰心瞧见环玉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嘴里还不停的有骂声断断续续传出。
“主子,奴婢瞧着,她怕是快不行了。”月容瞧一眼里面的环玉,向主子道。
“嗯。再这样不吃不喝,怕是熬不过明天了。”欧阳冰心语气淡然的说着,突然向月容道“你去命人准备些,软一点的食物过来。另外,先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她。”
月容听着主子的吩咐,吓的忙劝阻道“主子万万不可。她虽然现在浑身无力。但她恨极了您,若是见到您,怕是会疯狂的扑向您。若是伤到您,怎么办?”顿一声的,月容冷冷再瞥一眼环玉接着道“主子,依奴婢看,像这种试图越主的婢子,主子没有必要可怜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既然是她自己不肯吃喝,那主子就莫要再管她了,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欧阳冰心听完月容所说,微垂了一下眸子,转而抬眸看向月容叹息一声,道“月容,把门打开吧,她伤不到我的。”
月容见劝不动主子,只得掏出了钥匙,将锁链打开。推开门的瞬间,屋内一股污浊之气,顶了出来。月容赶紧捂了鼻,闷声道“主子,里面味冲,你等一会再进去。”
欧阳冰心没有听月容的,提步迈了进去。月容忙提了灯笼打照进去。
听到有人走进来,闭着眸子,垂靠在板子上的环玉努力的睁开眼。睁开的眼被灯笼的光刺的难受的,她努力的抬了手臂挡了一下那光。眼缓过光线的,慢慢看向进来的人。在看到站在眼前的人是谁后,环玉本虚弱的身子,突然努力挣扎起来,声音透着无比的恨意嘶声骂了开来,“你个恶毒的女人,你来这里干么?你把我的脸毁了,我要撕碎你的脸,让你跟我一样。啊,我撕了你——”
环玉伸长着手,五指抓张着,眼里恶狠狠的死盯向欧阳冰心。努力挣扎的身子,终是因为体力虚弱,在撑了好几次后,终于无力的垂落下来。只是眼里那深深的恨意,却是依然怒瞪的可怕。
欧阳冰心立在原地,表情淡然的看着环玉的一举一动。对于环玉的污骂声,仿若未听见般,任其不停的骂着。身旁月容听不下去的,不由斥声向环玉,“你自身不知羞耻,岂图越主,妄想勾引储王殿下,得到今日的下场,都是你罪有应得。主子没有要了你的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你不知感恩罢了,竟还在这满嘴胡言,实该严惩你。”
“哈哈——格外开恩。说的多好听啊。是,她是没有杀我,可是她毁了我的容貌,这比杀了我还狠。”环玉嘶吼着,泪水也夺眶而出。突然一声歇斯底里的狂吼后,歪倒一旁一动不动。
月容吓了一跳,忙上前探试其鼻息,发现还有气的,转首看向主子,“主子,她晕过去了。怕是饿极了,体力支撑不住。”
“去倒碗温水,让厨房熬些米粥来。”欧阳冰心吩咐月容道。
“主子,您是要救活她吗?”月容看向主子的道。
“嗯,她罪不及死。你按我的吩咐去做吧。”欧阳冰心淡淡应一声。月容站起身,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走了出去。
其实月容是想劝一声主子,像环玉这种妄图借着主子往上爬的婢子,绝不能手下留情。不然,以后定是会成为一个隐患。只是知道主子心善,她又劝不动,所以月容才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