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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刺客,她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让皇上下旨禁严,以此,不让任何人给贵妃姐姐请到太医。臣妾觉得,那守门的禁卫军,绝对就是德妃指使的,暗中给她通风报信。德妃准备了这一些,又想到怕您知道,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命人将——”
“你胡说,血口喷人。”突然的,哈宝玉珠挣开了金凌俊的怀抱,怒瞪向陆亚男,“母后,臣妾冤枉,冤枉呀。臣妾一直与皇上呆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时间按排这些?贤妃明明就是欲栽赃陷害。”
这时,金凌俊,也腾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先将哈宝玉珠拉了起来。后怒目瞪向陆亚男,立声一吼,“来人,将这个满嘴胡言的女人,给朕绑起来,送到厉刑局,关其三天,让其清醒清醒。”
“朕看你才是最需要清醒的。”一声深厚底气十足的声音,立时惊了一众人。
“太上皇?”皇太后一声惊呼,让垂首跪地的众人,忙抬眸看去。
第一百九十章 解情盅——刺心取血
“父皇!”金凌俊闻母后声,转眸一声吃惊。
反应过来的一众人等,连忙跪首齐呼。
金圣帝扫过一众人等,帝王之气犹是霸气威严。
这时,皇太后走上前,道“太上皇,您不是去过南方避暑了吗?怎会突然又回宫来了?”
金圣帝闻言,微一紧眸,沉一声道“朕若是再不回来,恐是就要国破而亡了。哼,到时,朕怕是想回来,都入不得宫门了。”说完,眸子逼视向跪地不敢抬头的金凌俊。
皇太后猜测怕是太上皇在南方时,听闻了宫中以及边关发生的事,所以才会赶了回来。瞧一眼垂首的儿子,斥声道“俊儿,还不快去给你父皇请罪,你呆在地上,要待何时?”
金凌俊闻母后声,抬眸顿声,后微声道“母后,儿臣要向父皇请什么罪,儿臣愚钝,还请母后告知。”
“你——你说请什么罪,这些天来,发生的所以荒谬之事,你做的错误决断,还不统统向你父皇请罪,求得你父皇的原凉。”皇太后气极的怒斥儿子,心中一阵担心。要知道,在金耀煌朝,虽然前帝让位给新帝登基,却是有随时废黜新帝的权利。特别是,新帝如果昏庸无道,不得百官黎民拥护者,更是会被废黜。
就在皇太后还要斥责儿子时,突然于这时,从金圣帝的身后走出一手持金杖,穿红色绣金线袈裟的和尚。和尚面目慈善,但睁眸时却是精光必现。此和尚不是别人,正是灵禅寺的主持一明大师。
一明大师眸光微睑,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后,眸光扫向跪首的一众人。当视线扫及金凌俊与哈宝玉珠时,一明大师眸子一紧,直盯向他们二人好久。
“大师,可是有何不妥?”太上皇近前,谨声道。
一明大师先是眸子微垂。忽然怒眸暴睁,一声大喝“大胆巫女,你竟敢随意更改命轮,且还做出祸国殃民之事,实是天理不容。你逆天而违,必要遭受天谴。今日老纳,就替天行道,除去你这行恶巫女。”
一声怒斥后,一明大师,手持金杖。就要砸向跪地身体早已发颤的哈宝玉珠。却于这时。金凌俊横身挡于哈宝玉珠身前。冷声怒道“不准伤害她。你这和尚,为何不分清红,就对人下狠手。这就是你身为修行之人该做的吗?”金凌俊之所以没有对一明大师动手,不是他怕一明大师。而是想到这和尚能进得皇宫,且见父皇对其非常尊敬,所以顾及到父皇,他才没有动手。
一明大师停杖于半空,眯眸精光,淡扫向金凌俊,忽然收杖,抽一手快速点向张着双臂跪在地上的金凌俊脑门处。等金凌俊反应过来,要出手相挡时。却已不及一明大师快的,被点后晕睡过去。
一旁有宫人忙上前扶起倒地的金凌俊。而另一边的哈宝玉珠,眼看护着她的金凌俊昏睡过去,此时双肩抖的越发厉害。突然,她暴喝一声。“秃头和尚,你敢坏我好事,我跟你拼了。”暴喝声起,人已如剑般冲向一明大师。
“砰”一声,一具身体飞了出去,撞上厚厚的青石墙后,“咚”一声重重落于地面,随之一声闷哼声。当众人再看去时,见被打飞出去的落地的赫然是德妃,而一明大师眸色一抹精光闪过后,仍立于原地。
“这,这,太上皇,这位高僧是——”皇太后一阵心惊后,抚上胸口微声询问向金圣帝。
金圣帝见皇太后吓到,忙走到她身边,抚过后道“云儿莫惊,这位是灵禅寺方丈一明大师。是朕请来,清除皇宫巫孽的。”
“巫孽?太上皇,臣妾不明白,这是怎么一会事?”皇太后侧脸抬眸,疑问出声。
“朕原本在南方水城一带游玩,却是无意间听闻百姓相传俊儿昏庸无道列举之事,心中愤怒,更恐好好的一个大好江山,葬送于这逆子手中。急赶回要惩处这逆子时,却路上偶然经过灵禅寺,心中一念便进得寺内,却见方丈像是早就遇料到朕会到来似的,早早就在寺内正殿前等候。朕心中惊于方丈的遇知,与之祥聊后,才知国有危难,是被巫孽所控。所以便求了方丈进宫除去这巫孽,还我朝一个太平之日。”
说到这里,金圣帝看向一明大师,后瞥向满脸血污的哈宝玉珠,恭敬道“大师,难不成这个女人就是那巫孽?”
一明大师行一礼,垂眸道“回禀太上皇,此女就是那巫孽。她本不应该来此,却为了一已私念,不顾命轮,逆天修改,此逆天之罪,不可恕。”一明大师说到这里,转眸再看向被点了昏穴的金凌俊,向太上皇道“当今圣上,并不是昏庸无道,而是被这恶女施了盅,所以才会变得性情大变,而且言行只听这恶女指使。”
“怪不得,怪不得俊儿突然之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所做的事都不正常起来。原来,原来——”皇太后气的浊气逼于胸口,顿声喘息过后,才怒言斥向哈宝玉珠,“这个恶毒的女人,原来是她在作祟。”说到此,忽然想到刚刚一明大师说到儿子被下了盅,立时紧张起来,急问向一明大师道“大师,皇上被下了盅,下的是什么盅,可有解?”
一明大师道“皇上被下的是情盅,此盅下,为的就是拴住皇上的心,让皇上的心里只有她一人。”顿一声的,看了眼哈宝玉珠,随后接着道“解盅的办法——”说到这里,一明大师双手合十又念了一声,缓声道“情盅系心,解盅亦为心,只有穿心而刺,取其心中血,喂以中盅之人,才能解之。”
“吓。”皇太后以及跪地的众人被这解盅之法,都吓了一跳。这般残忍的解盅法,实是不敢想象。皇太后平复一下惊吓的心情,转眸看向嘴角流血,却是惨笑连连的哈宝玉珠,“你这个恶女,可有想到过被发现的下场,可有想到过要被刺心解盅的下场?”
“哈哈哈——”哈宝玉珠仰声狂笑,笑的最后咳血不止才停的凄声而道“想到过,怎么没有想到过。不过,我哈宝玉珠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后悔。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俊,我爱他,为了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甚至于逆天而行。哈哈哈——”又疯狂的大笑,在这蝉叫的夜里,显得是那么狰狞恐怖。
“缘起缘灭,尽在弹指间。你的缘本就是孽缘,可你却是执迷不悟。如今一切尽逝去,到头来换来的终是你的惨淡无还。你这又是何苦呢?”一明大师痛惜连连。
哈宝玉珠冷的怒瞪向一明大师,嘶吼道“你个臭和尚,懂得什么叫爱。你不过就是一个无情无欲的空壳,你怎能体会那种爱到骨髓,甘心为了他,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感觉。你不懂,你,你们都不懂,不懂。”手怒指向一众人。
“哼,你也配说爱。你懂得什么叫真爱吗?真爱是无私的,而你呢,你的爱又是什么?你说你爱皇上,可你却在皇上身上下盅,拴住本就不属于你的爱。”陆亚男痛骂向哈宝玉珠,指了她斥道“知道吗?你那不就爱,你那就自私。自私的将不属于你的东西,据为己有,用那不属于你的爱,伤爱真爱的原主人。皇上爱的人只有贵妃姐姐,只有贵妃姐姐。你永远不配得到爱,永远不配。”
哈宝玉珠瞪着血红的眸子,狂吼一声“你闭嘴,你胡说,俊爱的人是我,是我——”“噗——”一口污血喷出,血溅满地,在这灯火的光下,是那么的妖艳刺目。
“亚男,莫要跟那个恶女多说费话,还是让太上皇下旨,刺其心,先为俊儿解盅要紧。”皇太后说完,遂向身边的太上皇请旨道“太上皇,您下旨吧。俊儿身上的盅先解了要紧啊。”
金圣帝瞥了眼刚刚吐出血的哈宝玉珠,冷冷扫眼,后沉声令道“将这巫孽拿下,刺心取血,喂以皇上。”
近卫军领命,迅速上前左叶制住哈宝玉珠的胳膊,将其胳膊扭于后,另有两近卫军,一人持剑抵在哈宝玉珠心口处,另一个端碗至前。就在金圣帝一声“取血”后,“噗——”一声,剑莫入心脏处。
“啊——”哈宝玉珠一声痛呼声后,近卫军已将碗接血满。
跪首众人全都转眸闭目,不敢看去。一明大师,也双手合十,莫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随后,近卫军端碗到金凌俊身前,撑开其嘴,给其灌了下去。一明大师于此时上前,将昏穴点开。
而这时,哈宝玉珠已是奄奄一息,只一双眸子紧紧盯向醒转的金凌俊,声音越来越弱的“俊,我爱你,我爱你——”
醒来的金凌俊,感觉心口一痛,接着是一阵窒息。可是过去这阵后,感觉整个心神都异常的舒服起来。睁眸看向周围,异常惊讶一声“发生什么事了?”突然头疼痛起来,如撕裂一般,痛的难忍一声“啊——”叫后,又昏了过去。
“大师,俊儿这是怎么了?”皇太后见儿子如此情况,着急的求救向一明大师。
一明大师安慰道“皇太后莫慌,皇上这是因为脑中略过太多以前发生的事,适应不了,所以才会晕过去。过得几个时辰后,自然会醒的。”
皇太后听到一明大师这般说,才放下心来。于这时,见近卫军上前跪首禀向太上皇道“回禀太上皇,德妃已毙。”
第一百九十一章 胆小的郭子居
“拖下去,拉到宫外乱山岗埋了吧。”太上皇如是命令道。
“不可,太上皇。”一明大师,于此时上前阻拦。太上皇不解道“大师这是为何?”
“太上皇有所不知,此女是占了别人身,此身是原主的,太上皇还是还其家人吧。”一明大师解释道。
“竟有此事,这巫孽竟是占了别人的身。如此,朕,却是不能草埋她。毕竟,这原身是哈赤国的公主,理应将实情告与哈努王。”金圣帝略一沉思,转而命道“将其身用冰块封冻,待我书信一封后,连信一起,运送至哈赤国,交由哈努王吧。毕竟此身是其女儿的。”
这夜,注定就是一个不平夜。当黎明的曙光划过天际,是否一切将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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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边关战事停。金耀煌朝下发诏文,新皇身体不适,暂由太上皇监国,待得新皇身体康复后,再执政。
这日黑云庄内,远远的便能听见郭子居的叫嚷声,“啊,黑脸,你赶紧把我放下来,放下来,你想勒死我,我要告你谋杀——”伴着郭子居如杀猪般的叫喊声,莫云冷着脸单手拎着郭子居,从屋内走到屋门处,只听“咚”一声,郭子居被扔了出去。
“啊哟,疼——黑脸,你想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