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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被宫人称赞贤淑的却也只有媚儿才是。所以,哀家自是属意媚儿来做皇后。皇上觉得呢?”
“贵妃?”金凌俊眼前闪过那个倔强的女人,心底深处有丝异动,可不知为何,总有一股力强压下去。心思闪烁了下,迟迟声道“贵妃是好,可是性子太倔,儿臣不喜。”如此冷淡的一语说出,心不知为何又痛了一下。忍不住的轻抚上胸口,压下这股痛意。
皇太后瞧一眼儿子扶上胸口的动作,心思转了一下。想到,莫不是俊儿与媚儿因为什么事,有了矛盾,使得俊儿久不能释怀,才会故意疼宠德妃以引起媚儿的注意或说是嫉妒。
想到此,皇太后有了另一打算的,出声向金凌俊道“既然哀家与皇上对于立谁为后,意见相左。不如就把这件事,先暂缓几月吧。待得媚儿平安生产后,再做定夺。”说着,瞧儿子也一脸赞同的表情,接着道“只是到时再定夺时,就要有一些特定的条件才可定夺。”
“什么条件,母后这是何意,儿臣愚钝,听不太懂,还请母后详解。”金凌俊疑惑询声道。
“哀家要皇上在此保证,数月后,媚儿平安生产,若生的是小皇子,就要立即封其为后。”皇太后微顿一声的看向金凌俊。
金凌俊一愣,回神的出声问道“若生的是小公主呢?”
皇太后闻儿子声,脸色微一落,慢声道“那皇上就可自行做决定,到时哀家也就不干涉了。”
“真的,这可是母后所说的,如此儿臣便答应母后。”金凌俊闻此,喜的道。
瞧一眼儿子的莫名心喜样,皇太后不禁有想怀疑刚刚所猜。想到此,微转了凤眸,再次出声打击向儿子道“哀家刚刚只是说了媚儿立后的条件,这德妃,哀家可是也有要求的。”略顿声,看向眼里满时疑问与不安的儿子,声道“若是媚儿生了小公主,皇上可以不立她为后。但是这德妃,也必需于媚儿待产的这数月里,怀上孩子。不然,哀家是绝不会让一个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的女人,执掌后宫的。”声音威严,不容反驳。
金凌俊心下一顿,想了想,心道,反正离贵妃生产还有五六个月的时间呢,到时自有充分的时间,定会让玉珠怀上孩子的。心思至此。金凌俊便应声道“好,儿臣答应母后。”
“嗯,既如此。皇上若是无事,就回吧。哀家身子有些累了。想要去休息会。”说着,叹声道“唉,真是年岁不饶人啊,只这一小会,身子就吃不消了。真真是不中用了,不中用了。”
“母后怎会老。母后在儿臣心里,永远年轻着呢。”金凌俊闻母后声。忙出声劝慰的道。
“皇上就莫说好话哄哀家开心了,哀家的身子骨啊,不服老是不行了。哀家现在不盼别的,只盼皇上帝基稳固。做一个明君,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富力强。还盼能有个皇孙,哀家心里就知足了。”皇太后的声音有些苍老感的缓声念着。
金凌俊闻母后声,知母后是替自己操心所累。心中不免有愧,抬眸道“儿臣定不会让母后失望的,母后所愿定会很快实现。”
皇太后此时已微闭了眸子,慢慢悠声道“嗯,希望能如皇上所言。哀家所愿都能实现。”说着,忽睁了眸子看了儿子一眼,道“其实哀家所愿能不能实现,只在皇上。”说着,未让儿子插话的重闭了眸子,声道“哀家真的累了,皇上回吧。”
金凌俊刚想要说什么,闻此,只得声道“那母后好生休息,儿臣先告退了。”见皇太后,微点头,便未再说什么的,起身离开。
待皇上走后,皇太后却攸的睁了凤眸,眼神不断的变化着,重复回想着刚刚她与儿子所做的口头约定。
见主子并未有睡意,阿珍想了想,不由有些忧心的出声道“主子,您刚刚与皇上的约定,奴婢觉得可是有些纰漏。”说着,担心声道“若是贵妃生的是小公主,而德妃又有了身孕。难道主子,真的同意让德妃做皇后吗?”
“哼,哀家不让她生,她如何能生得。”皇太后幽幽出声,声音寒冷至极。
阿珍闻主子声大惊,脸上变了神色的怯声道“主子,您的意思是——”
“一个整天只知道媚惑皇上,使些阴毒手段,借着皇上的宠爱,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伸手向哀家皇孙女的恶毒女人。你以为,哀家会让她成为一宫之主吗?”皇太后冷斥一声,眸中一片嫌恶,“皇上只是暂时被她年轻貌美给迷了眼,待过些时长,自是会看清这个女人的嘴脸。只是若待那时,她已坐上后位,怕是制她就难了。皇后一位,若不是犯了重大罪事,是不允随意废掉的。所以,哀家就要替皇上早早做了这个决断,也免得皇上日后后悔都来不及。”
“主子说的是,像德妃那种人,确实不可让其成为一宫之主,若是成全了她,怕是日后后患无穷。”阿珍说着,看向主子顿了声,后抬眸小心翼翼的道“主子,您真要破例了吗?主子这些年吃斋念佛,可是全为了消过去的一切啊。主子——”说着,阿珍垂下了眸子,低垂了首。
皇太后闻阿珍声,眸中一片神伤,轻叹息一声,喃声道“谁让哀家是皇太后呢,哀家不光是皇上的母后,还是一国的皇太后,哀家自是要做应该做的。否则后宫不稳,影响了朝堂,朝堂不稳,便会涉及百姓安居。哀家这一生本就染指了很多,也不再此多一例。罢了罢了,哀家这般岁数了,只要保了皇上,保了后宫安宁,一切都无所谓了。”
“主子——”阿珍,忍不住一阵酸楚苦叫一声主子。
皇太后微转眸看向阿珍,叹声道“只是累及了你,又要因为本宫做那无良的事了。”
“主子,主子千万别这么说。主子让奴婢做的,都是奴婢心甘情愿的。奴婢当年要不是遇上主子,哪还会安好的活到现在。”阿珍说着,早已是泪眼婆娑。
皇太后又是一声叹息,之后再未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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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金凌俊的偏护
金凌俊从养怡殿出来后,未作多想便直奔了景阳宫而去。
景阳宫内的哈宝玉珠,此时正一双眸子恨恨的盯着一个小人使劲的扎着,似乎那个小人就是心中所恨之人,扎的小人越用劲,便越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一想到昨日平白损失的那四名婢女,她就心疼的慌的。倒不是说那四名婢女有多好,只是平日里用她们来针对一些自己不喜欢的,借着是皇上赏的,自是做起事来顺手多了。
却没成想,还未待自己使唤得劲时,就被那女人给一阵乱棍给全部打死了。越想越有气的,手上扎针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疯了般的一下一下狠快的扎向小人。
一旁侍立着的呼云贝尔瞧着主子频繁的动作,不由的担心小声道“主子,您小心,别扎到自己的手。”
“啊——”真是坏事赶话,呼云贝尔刚提醒主子小心,就听到主子啊一声痛叫。吓的慌忙走上前,见主子拿着小人的手指,给扎出了血,血破指肚而流,竟是流的不少,刹时殷红了小人。小人本就被扎的千疮百孔,再经血一染,看过去说不清的恐怖。
“呀,主子被扎到手指了。流沫,快找东西给主子包扎一下。”呼云贝尔惊叫一声,呼向流沫。
流沫忙急的跑去找来了白布条,小跑至前就要给主子缠上。却不想被哈宝玉珠拒了道“不用,本宫倒是要看看能流多少血?”说着,恨恨盯向那小人,心中发恨的猛的举了起来,砸向地面,恨声骂道“贱人,这样也能被你伤到,真是阴魂不散。处处与我作对。”
呼云贝尔见主子不肯缠上,担心的劝道“主子,您先消消气。莫跟那物生气。还是先将手指包扎一下吧。若是时长,再感染了就不好了。”说着。要过流沫手里的布条,近到主子身前,眼神恳求的看向主子。
瞧着依然流血不止的手指,哈宝玉珠未再出声拒绝。呼云贝尔见主子不出声,知主子脾性的,忙急走上前,动作极轻的给主子包扎上。包扎后的手指。过一会后,倒是也没有再流。
就在这时,呼听禀报声道“皇上驾到!”
哈宝玉珠一闻是金凌俊,眼瞥到地上的那个小人。忙命了流沫道“快,快,把它捡起来,藏到柜子里锁上。”流沫慌忙跑去将小人捡起,又急急跑去内间。将小人锁到了放衣服的柜子里。
正在慌乱中,便听有力微急的脚步声及近,哈宝玉珠,忙用手拢了拢发,起身前去迎驾。
“玉珠——”刚跨进门槛。就急的寻人的出声,看到走向前要跪地迎驾的哈宝玉珠,忙上前扶了拦道“玉珠免礼,快随我来,我有要事要与你相说。”说着,看了眼屋内的婢女命令道“你们先退下吧,朕与德妃有要事相商。”说着,瞧一眼走出去的宫人,又令道“把门关上,没有急事,不得打扰。”
流沫和呼云贝尔一左一右,忙将房门紧闭上。
哈宝玉珠心中疑惑着,任金凌俊拉着来到榻前坐下,一言不发的等着金凌俊跟她说何事。
而坐了榻上,拉着哈宝玉珠的一双手,一直未松开的金凌俊。忽然感觉手上有异感的,不由低了头,看向手里握着的一双小手,立时看到了哈宝玉珠被绑了白布条的左手指。白色的布条上,还有被血染了前面的一块。
看到后,心疼的忙出声问道“玉珠,你这手指是怎么了,怎么弄伤的,要不要紧?”一连串的问声,都说明自己有多焦急,担心。
哈宝玉珠闻着金凌俊关心的寻问声,心中满是幸福与感动。眸子感动神色的,柔声道“别担心,只是不心被针扎了一下而已,已经止了血了,没有大碍。”说着,娇啧一声道“瞧你紧张的,又不是大伤。”说着,近前,偎了金凌俊的怀里。
金凌俊瞧着偎过来的美人,忙用手臂揽过来,温和声道“谁说不要紧,玉珠在我的心里,可是珍贵的很。我可不舍得玉珠受一丁点伤,一丁点都不允许。”
哈宝玉珠甜甜一笑,娇声问道“真的吗?真的不舍得我受一点伤害?”
“当然,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假。”说着,用手指轻捏了哈宝玉珠的下颌,微抬起看向他的眸子,深情的喃道“玉珠忘了前世的我了吗?前世我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爱你,甚至比前世更爱。”
“俊——”哈宝玉珠一双眸子尽乎含泪,同望向金凌俊。二人四目相交,深情至极时,**也随之而动。就见金凌俊的手已移向哈宝玉珠的美颜,就在要做什么时,忽然想到重要事的,忙停了下来,轻咳一声,随口道“我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与你听呢。”
哈宝玉珠本微闭的眸子,闻声睁开,瞧一眼金凌俊神色的正经,忙疑声问道“什么重要的事?”
金凌俊先是松开揽着哈宝玉珠的手臂,与哈宝玉珠面对面的侧坐着,眸子神色严谨的出声道“今日下早朝后,母后唤我前去,说是有事相商,你猜是何事?”
“不知道。母后找你,我哪会猜到是何事?”哈宝玉珠,微笑着回答道。
“嗯,知你肯定猜不到。”金凌俊说一声的,接着道“母后召我前去,是跟我商议立后一事。”说完,眸子直视向哈宝玉珠,寻看她的神色。
哈宝玉珠先是一愣,后缓神的对上金凌俊的眸子,微笑道“那你和母后商议的如何,可是定下人选了。”说着,用手指支了下颌,巧声道“你先别说,让我猜一下,母后会推选谁来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