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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别国想拉拢远侯国,但是皆被拒绝,也不曾同意他国拜访,于是远侯国便越来越神秘。
队伍停了下来,正中央的软轿的轿帘被掀起一角,空幽的声音响起,便是空气中似乎都泛起了兰花的清香:“此次来访实属突兀,本应该下轿与临安皇帝相会的,但是孤王不喜人多繁杂,此次便失礼了。”
临安皇帝一听是远侯国国主亲临,顿时傻了,他想过使臣究竟是哪位,却不曾想过远侯国第一次派人出使,竟然便是国主亲临。但毕竟是一国之主,临安帝立马回过了神来:“既是如此,朕在摘星阁已经摆好了宴席,便请远侯国主赏脸一去罢。”
说完之后对着身后的群臣使了眼色,群臣便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独剩下离王詹明离,以及五皇子詹留吟。
轿子之中那空幽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竟是应允。皇帝一喜,便坐上了龙辇。
第九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397 21:32:24 本章字数:5877
过了许久,队伍停在了一栋阁楼前,钱瑟瑟看着面前颇为瑰丽的建筑,眨了眨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得花多少钱啊,这皇帝真是太浪费了!
两国帝王的仪仗队几乎同时停了下来,但是下了辇轿的却只有临安帝,看着身边丝毫不动的轿帘,临安帝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自己身边的奴才挥了挥手,宫人们得令尽数退去。1
“远侯国国主,请下轿。”不等临安帝说话,公孙闫率先走到轿子没扣说道,只是这声音怎么听都有些牙咬切齿的味道在里面。
轿子里的兰也闻声嘴上带了淡淡的笑意,临安帝微带紧张的盯着轿门,有些好奇那神秘的远侯国的统治者究竟是什么模样。
只见一双手撩起了轿帘,紧接着是一段月白色的宽袖,临安帝随着轿帘的撩起,心跳却是越来越快,最后一个可与日月争辉的男子走了出来,伴随着男子的出现,就连空气之中都似乎泛起了微微的兰香。
临安帝的心跳越来越快,到最后兰也的出现,几乎窒息,临安帝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下了内心的震撼,他一直以为钟离邪的出尘已经是这世上最美的存在,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令人窒息的存在。
兰也对着临安帝说道:“此番打搅临安帝了。”远侯国与临安国本就是同等的存在,兰也自然不用对临安帝行礼。
临安帝努力平息了内心的震撼之后,才对着兰也说道:“远侯国从来都是三国之中最神秘的存在,想不到朕今日竟有幸见到远侯国国主,当真是朕之幸事啊。”虽然极力的平复了内心的震撼,但是临安帝的话中却还是难以平息对兰也的赞美。
兰也笑着并不做声。临安帝这才想起他们还站在门口,确实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不如到阁内一聚?”
兰也点头,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临安帝也不客气在前面带路。太过于震撼兰也美貌的临安帝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国师自始自终都站在兰也的身边,不曾离开。
临安帝没有注意到,但是跟在临安帝身边的五皇子以及离王却是真真切切的注意到了的,在心里留了一个心眼,便等着兰也走后跟在兰也身后进了摘星阁。
临安帝以为远侯国出使的最多是使臣,因而准备的位置都是下位,却不想竟是远侯国国主亲自出使,因而看着大殿之中的位置微微有些尴尬。
兰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自然是看出了临安帝的尴尬,甩袖轻道了一声无妨,便朝着又下首的位置走去。这么一来尴尬便解了几分,临安帝也朝着正中间的位置坐下。
公孙闫走到了兰也对面的位置正要坐下,兰也却不满公孙闫与自己如此的距离,开口说道:“公孙不如坐到孤王的身边来吧。”
这一声可把殿中的人惊的不轻,自古宫宴之上都是夫妻同席,而今远侯国国主竟然国师与之同席,这其中究竟是何意味?大殿之中父子三人心中心思百转千折,却依旧不曾想通。
公孙闫看着兰也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的模样,心肝儿一个颤抖,便走了过去。
钟离邪本与临安国皇帝是朋友,也算得上是同辈,便拉着钱瑟瑟坐到了兰也的对面位置。
詹留吟虽然有些惊讶钟离邪的大胆,但是看见临安帝并没有说话责备,也就坐到了钟离邪下手的位置。
詹明离看着这位置的排布,眯了眯阴冷的眼眸,最终还是在兰也的下手位置坐了一下来,本该是主的却做到了客的下手,詹留吟和詹明离说不郁闷是不可能的。但是而今临安帝都没有说话,他们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不知远侯国国主远道而来是所谓何事呢?”虽然震撼于兰也的容貌,但是临安帝身为一国的皇帝,自然是拥有一定的定力的,不然如何统治一个国家?因而也没有忘记了询问兰也到来的目的。1
“实不相瞒,孤王的皇后离家三十五载,孤王此次是迎接孤王的皇后回家。”兰也也不隐瞒他到来的目的,很是直白的说道。
“不知远侯国皇后是?”此时侍女端着菜肴开始入殿,临安帝听了兰也的话,端着酒杯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临安国何时进了远侯国的皇后,如此妙人的妻子,想来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存在,可是他不曾听过临安国有过这么美丽的存在啊。
公孙闫没有想到兰也会毫不遮掩的说出此行的目的,一时间到了嘴的葡萄就这么掉出了嘴。兰也有所察觉,自怀中掏出一方明黄的手绢细心的替公孙闫擦拭着,末了又从盘子中拿了一颗葡萄,去了皮,放到了公孙闫的嘴中。
大殿之中顿时一片沉寂。
“啪。”临安帝手中的酒杯就这么掉到了桌上,清酒撒了一桌尤不自知,小心的问道:“贵国皇后该不会是……”临安帝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自家的国师分明就是一个男子啊,又怎么会成了远侯国的皇后?一国的皇后竟是一个男子?如此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还是公孙国师本就是女扮男装。
看着公孙闫那妖娆的脸蛋,临安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正是公孙。”兰也擦了擦被葡萄汁沾湿了的双手,修长的手指在明黄的手帕之中越发衬白皙可人。
公孙闫身体震了震,刚塞入嘴的龙眼又掉了出来,兰也看了一眼,极其自然的将掉落的龙眼自桌上拿掉,又剥了一颗塞入公孙闫的嘴中,末了说道:“虽然临安国不缺这些水果,但是总归浪费是不对的。”
公孙闫嚼着嘴里面的龙眼,瞪着一双眼看着面前的兰也,有话不能说。
“爱卿,你……你真的是远侯国的皇后?”虽然瞧着这形势分明就是了,可是临安帝还是忍不住确定一下,毕竟这可是他临安国的国师,在临安国掌权了三十几年了的存在啊。
公孙闫本想否认的,但是却看到兰也眯着眼,看着自己,那模样似乎再说:“你可以否认,但是记得要付出代价。”
接受到兰也散发出的危险的信息,公孙闫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的说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临安帝好不容易拿稳了的酒杯又一次光荣的掉到了桌子上。一旁的钱瑟瑟看着,突然笑了起来。
钟离邪将手中剥好的水果放到钱瑟瑟面前的碗里问道:“瑟瑟在笑些什么?”
“美人师父,这皇帝果真是老了,竟然连酒杯都拿不动了,都掉了两次了。”不就是男男恋吗?有什么好如此震惊的呢?钱瑟瑟完全忘记了这里是以保守著称的古代,而且她嘴中的男男一个是一国之主,另一个还是一国的国师,自然不能相比。
语音刚落,詹明离似笑非笑的等着临安帝发怒,詹留吟心下一惊,生怕临安帝发怒,毕竟现在他和钟离邪站在同一条船上,临安帝若是发怒于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好处。
然而临安帝并没有发怒,而是尴尬的一笑:“朕是太过震惊以至于失态了。”说完尴尬的一笑,末了又感慨道,“想不到爱卿就是巾帼女儿身啊。”
话音落下钱瑟瑟首先笑了起来:“噗哧,哈哈哈,美人师叔是女儿身呐。”
公孙闫闻言,一张妖娆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抬头,便看到了兰也含笑的脸,火气顿时更大了:“皇上,微臣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
“但是爱卿不是远侯国的皇后吗?怎么会是男儿身?!”临安帝只觉得今天给自己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他需要些许时间平复一下心中所想。远侯国的皇后竟然是国师而且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儿身?这怎么让人接受的了。
“临安帝说笑了,远侯国素来与其他两国风俗不同,自然男子也可为后。”兰也轻巧一笑,替公孙闫解了围,其实远侯国与其他两国相比,除了修士妖精多了一些,倒也没有其他的区别,至于这男子是否可以为后只是全凭个人爱好而已。
临安帝见兰也都这么说,自然也知道兰也是在替公孙闫解围,也不再在为此纠结而是转移开了话题:“既然公孙国师贵为贵国的皇后,自然是应该跟随国主回去的,只是我朝而今已经习惯了国师的存在,国师乃是我国百姓的信仰所在,若是这么走了,朕怕百姓会因为失了信仰而变得暴躁。”
临安帝这话说得倒也是实话,三十五年来临安国的百姓早已习惯了公孙闫的存在,有了公孙闫的存在,临安国三十五年来便再也不曾有过大旱。
兰也却觉得这完全不是问题,看了一眼对面正在替钱瑟瑟处理水果的钟离邪一眼,兰也说道:“这本不是问题,钟离与公孙乃是同宗所出,来接替公孙的职位是再适合不过的,再者,若换成钟离的话,想来离你统一天下也不远了。”
临安帝自然是想过钟离邪的,但是三十多年前,他认识钟离之时,钟离曾表示他无意仕途的,而今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公孙闫而改变自己的原本意愿呢?
临安帝的疑惑被兰也看在眼中,兰也丝毫不在意,目光看向对面的钟离邪问道:“钟离可愿意接替公孙的位置?”
钟离邪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公孙闫,笑道:“既然师叔要回去,钟离继承师叔的位置自然是无可厚非的。”
临安帝有些惊讶,随即想起了三十年前钟离一家的灭门惨案,联系着兰也的话自然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如此自然是最好的结局,朕在此先祝远侯国国主与皇后携手白头。”临安帝举杯,朝着公孙闫和兰也祝贺到,话语间俨然是同意了公孙闫的离去。
钟离邪似乎早就猜到了结局,也举杯对着对面的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说道:“白头偕老。”
公孙闫虽然有些气恼兰也指破他的身份,但是对于众人的祝福却也是打心里开心的,也捧着酒杯站了起来:“公孙便谢谢各位的祝福。”
话落,一饮而尽。
席间有人欢笑有人悲,詹留吟自然高兴的那一个,而今他和钟离邪站在同一条船上,钟离邪能继承公孙闫的国师位置,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而且看着临安帝的模样,似乎对钟离邪比公孙闫更要信任,而今的条件无一不对他有利,他自然要高兴。
毫无悬念的,这一晚兰也是住到了国师府的,临安帝本想挽留对方住在宫中的,却被兰也的一句:“孤王想去看看公孙三十年来的环境。”堵住了临安帝想到的一切话语。
临安帝也只能摇头叹息了,同时也觉得自己是无比幸运的,不但见到了远侯国的国主,而且由此看来以后临安国必定会和远侯国有诸多的牵扯,这样子看来对他是完全有利的。只不过……临安帝抬头看了看夜空,复而摇了摇头,这天在三十年前钟离家被灭门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要变了。
想起了钟离邪那永远淡如清风的笑意,以及那多年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