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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你!现在是我在洗澡……”
项望山道:“我也要洗。”
徐曼青拿这无赖男人没辙,又怕靠他太近难免擦枪走火。好在这浴桶十分大,徐曼青只要靠在边缘,跟项望山还是能保持一定的距离。
项望山看着自家媳妇像兔子躲着狼一般躲着自己,心下只觉得好笑。
看来泡在水中让她的精神恢复了许多,又见徐曼青青丝散落在水中,热气蒸腾氤氲,雪白的酮体因视觉的原因随水光荡漾。
项望山登时觉得自己又被点了火,身上烧得厉害,原本想要放过徐曼青的那点自制力莫名其妙地又被抛到了脑后去。
见项望山眸色深沉地踱了过来,徐曼青直觉觉得不好,连皂角都没有用,只想赶紧踩上阶子出了浴桶去。
可项望山的手臂一挡,相比之下娇小得多的徐曼青就被禁锢在男人的双臂之间了。
因男人的身型而形成的巨大黑影笼在她的上方,徐曼青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之间的差异,可还没有哪一次能让她感觉到这样大的压迫感。
“昨晚,你感觉如何?”项望山用沙哑的嗓音问道。
徐曼青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就是疼……不然还能感觉如何?”
项望山低下头,眼里闪出狼性的光。
“我听那些老兵油子说,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得多做几次才能有感觉。”
徐曼青一听膝盖都软了,傻子才会不明白项望山话里的意思。
“可你昨晚答应过我……”
谁知话还没说完,徐曼青的腰就被项望山托住一把往上顶。
脚登时离开了地面,徐曼青身体失去平衡,本能地张开手臂巴住了桶缘。
看项望山的意思是要将自己的身体托出水面,徐曼青吓得不轻。
“你到底要做什么……”
项望山没有答话,在水的浮力的帮助下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徐曼青的人给托到了水面上。
徐曼青的双腿因为两人位置的关系根本无法关上,项望山不顾她的推拒,将手探到她下身的密处中轻轻搓揉了一番。
女人的花核最是敏感,被男人的手指碰了几下,徐曼青身上打了一个激灵,嘴上溢出一声呻吟。
“哦,碰这里你会舒服?”
项望山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他的学习能力快得惊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捏住了徐曼青的死穴。
“你不要……啊!”
似乎很好奇女人身体的构造,项望山一边搓弄一边用手指将那销魂的密处翻开,果见里面泛出粉嫩的色泽,跟男人的完全不一样。
“你别看啊混蛋!”
那地方连徐曼青自己都没看过,如今却被人扒开不说,那该死的男人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徐曼青羞愤欲死,挣动双腿就想将项望山踢开。
项望山哪里会让徐曼青如意,只见他又密密地揉了那花核几下。徐曼青果然脱了力,甚至连桶边都扶不住了,身子滑了一下差点没给淹到水里去。
项望山赶紧将徐曼青捞起来,勾起她的手臂搭到自己肩上。
“抱紧我,别又呛着。”
徐曼青气极,张嘴一口就咬在了项望山的肩膀上。
项望山看着像猫儿一样的媳妇,肩膀上微微的疼痛更是让他情动非常。
经过昨晚一事,他很快就摸到了徐曼青的罩门,趁徐曼青张口咬自己的时候,轻轻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
被忽然侵入,徐曼青的牙关一松,惊叫出声来。
“果然就是这里……”
项望山吻住徐曼青的唇,手下却没有半分犹豫地抻进了那密地深处。
“这次还痛不痛?”
如今没了那层障碍的阻挡,再加上手指要比那东西细上许多,徐曼青除了觉得有些异物感之外还真没感觉到痛。
“你,你别问我……”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体内搅动,徐曼青咬紧了下唇,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息着。
“那就是不痛了?”
项望山话音刚落,便缓缓将手指抽出,换上了真正的利器。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水的润滑,这次进入比头一次要容易得多,虽然还是多少有些不适,但却没有了那种嚣张的痛感。
项望山很快便挺进了深处,被一如既往的温热包裹着,男人哪里能忍,立刻又摆动腰肢大肆挞伐起来。
可怜徐曼青无法讨价还价,只得抱着项望山的脖子辗转承欢,在事毕后想起昨夜项望山许的狗屁承诺,才算是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绝对是信不过的。
115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纵欲过度的关系还是在水里呆的时间太久以至于热水变成了凉水的关系;徐曼青被项望山从水里捞出来之后就觉得头重脚轻晕得厉害;没过两个时辰脑袋就开始发热;请大夫来一看才发现是染上风寒了。
在这种三伏天感冒发烧的果然是傻子。
徐曼青躺在床上裹着被子难受得哼哼唧唧的,项望山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在床前粥饭汤药地伺候着,就差没把自家媳妇当成观音座前易碎的白瓷娃娃来供了。
徐曼青烧得浑身绵软,连开口骂项望山的力气都没有了,喝了药之后就背过身去不想理会那不要脸的男人。
好在项望山在欲望纾解之后智商也尽数回归;知道这时候若是再胡搅蛮缠徐曼青就真的要抓狂暴走了;这才乖乖地守在床前等徐曼青睡了过去;拿起书卷在一旁翻看好消磨时间。
虽然猛地烧起来看着是厉害了些;但徐曼青身体底子好;当晚就退烧了。不过托着风寒的福,项望山没敢再继续动手动脚,让她整整歇了两天。
而徐曼青在第三天一大早就收到了孔府发过来的拜帖,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是孔小姐想到项家来拜会她的事。
作为东家,有这样的贵客上门,自然是要将内外打点妥当,甚至连茶水饭食都要细细安排一番的。
徐曼青特意私下跟聂书梅打听了孔九小姐偏好的口味和平日里爱吃的菜色,特别是一些饮食的禁忌都要小心留意。想要做到让人宾至如归也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项望山见徐曼青为了孔小姐要来的事忙得团团转,心下有些吃味,搂了媳妇的腰就把脸贴上去,活脱脱地像只被主人冷落了的大狗。
“丫头,你身体还没好利索,这么操劳行不行?”项望山有些担心,之前不过就是连着做了两次而已媳妇就被自己累病了,可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做一天歇三天的哪里能够?赶紧养结实喂胖些才是正经。
徐曼青如今早就把项望山拉到了不被信任的黑名单里,见他一贴过来,就赶紧钻了空子溜到了一边去。
“我这不也都是为了你!若能跟孔府交好,不仅能多沾些书香贵气,对你仕途有利,况且若是能得孔大人指点一二,奋儿还愁能不金榜题名?”
那些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言官们多数都以孔大人马首是瞻,日后免不得有牵扯到这些势力的时候,早点铺路总是没错的。
可项望山嬉皮笑脸的,在自家媳妇面前哪里还有之前半分大马金刀的刚正之气?只见他将徐曼青扯了回来,搂着她的细腰道:“先不说这些。我这倒有个有趣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有多有趣?”徐曼青警戒全开,以阻止男人越雷池一步。
“跟那薛大人和张氏有关。”
徐曼青一听倒是来了点兴致,又见项望山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心下了然,便笑着凑过去亲了那男人一下。
项望山得了甜头,便美滋滋地抱着媳妇道:“那红笺果然是张氏瞒着薛大人从倚红楼里赎出来的,咱家的下人把红笺送回去的时候,薛大人明显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样子,后来待我派去的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地说明了,这才憋着气道歉了一番,气急败坏地将红笺给抬了进去。”
“过了两天,我又让人给薛家的门房塞了点好处,打听了一下红笺被抬进去之后发生的事儿。”
“那红笺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虽然被退了回去,可那薛大人一见她就丢了魂,又听她一直哭着说自己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清倌,那姓薛的便当着张氏的面说要亲自验验,差点没当场把张氏气厥过去。”
徐曼青一听,也禁不住乐了。
“那张氏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花了这么多银钱买了人送过来,原本是想陷我于不义,谁知道竟被夫君你反将了一军,真真是大快人心。”
项望山又道:“那红笺被那姓薛的验了身,待到第二日,那色鬼刚系起裤腰带就把张氏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说是要将红笺抬妾。”
“那张氏昨个儿刚气了个半死整宿没睡着觉,第二日又被她男人拉起来喝红笺敬的茶,真是说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徐曼青摇头叹气道:“这世道里女人活着本就不易,她自己身为女子却心思不正,整日想着要去害人。若那红笺肚皮争气又给薛大人添上个一儿半女的,张氏就算是正房奶奶要动她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项望山嗤了一声道:“自作孽不可活,我还未计较她在赏荷宴当日对娘子你口出狂言之事,若日后她再敢来犯,我断然不会再像这次这般手下留情了!”
项望山说完,又若有所思地看着徐曼青,大掌抚上了徐曼青平坦的腹部。
“话说,丫头,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娃儿?”
徐曼青一听心下不由得一紧。
她内芯是个成熟的灵魂,自然是想给项望山生儿育女的,只是她的身体不过只得十七岁,若这么早就怀孕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在古代,女子十五六岁普遍就当娘了,她现今十七已不算早的,也没什么法子可以推脱。
“若跟孩子有缘,它非要到我的肚里来,我还能不给你生?”徐曼青无奈地揪了揪项望山的耳朵。
项望山听了笑得见眉不见眼的。
“要不,为夫的再努力努力?”
见这谈话楼盖得越来越歪,徐曼青鼓眉瞪眼道:“这一堆正经事儿都没做完呢!”
项望山隔着衣裳揉了她的胸脯一把,也“正色”道:“这传宗接代的事谁说不正经了?”
“你,你……”
如今这大白天的,下人在外面走来走去,项望山竟然没有半分顾忌,就这样对她上下其手起来。
徐曼青也知道他憋了几天快撑不住了,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但就算要做也绝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时候。
“待到晚上再说……”
见徐曼青红粉菲菲地低头低声说了一句,项望山得了解禁令,心情更是好得不行。
徐曼青赶紧转移项望山的注意力,又忽然想到一事,赶紧追问道:“之前让你去找的那东西有眉目了么?”
项望山道:“放心,你说的事情我早让驿站的人当成军报快马加鞭地传到淮南去了,想必再等数日就会有消息回报。”
徐曼青听了这才放下心来。
这古代没有汽车没有飞机的,来往交通十分费时。好在她在参加完赏荷宴回来就立刻跟项望山提了这事,虽说孔小姐是明日才来拜访,但为她所做的准备其实早就已经开始了。
翌日,孔小姐果然如期赴约,而项望山轮休了数日之后又要去安郊军营轮值,故而没能跟孔小姐打上照面。
孔小姐在大门下得轿来,徐曼青便已迎了出来。虽然她今日的梳妆打扮远没有那次在赏荷宴上那般浓墨重彩,但也比平日居家之时艳丽了许多。
隔了一些时日两人再见,孔小姐只无端地觉得眼前的徐曼青竟比之前还要明媚上几分。
“嫂子,数日未见,你竟比初见之时更美艳动人了!”
孔小姐是说者无心,但在徐曼青这里听来却难免有些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