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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剩下的这十七个人通过了张猛为他们设置的一百个考核项目,他们的意志力坚强,个人技能强悍,团队协作默契,能够经得起敌人对他们的酷刑和策反,可以最大限度的对张猛保持忠诚。
当然,人心隔肚皮,张猛到现在为之还只给他们的忠诚度打99分,因为张猛还不能够确定当他们面临生死抉择之时,是否还会保持对他的忠诚之心不变。
这十七个人平时在张家保安团中担任职务,当张猛有特殊任务时,他们便被集合起来,组成代号为蓝狐的特勤小队。
按照张猛心中的庞大计划,眼下他急需称王称霸的资金,张家老爷子倒是有钱,但张猛从来就不是吃软饭的人,况且他的庞大计划所需的资金可是天文数字,张家的财力也支持不起的,所以张猛选择了来钱最快的方式——抢银行。
张猛已经在香港独自一人抢过一次了,所以他心中有底,知道这个年代的银行安保系统很原始,所以他把蓝狐小队训练出来的首个目标就是抢银行。
事实证明张猛是对的。用他的聪明脑子和蓝狐小队的精干能力,再加上手中大批的先进武器装备,二十多天时间就已经抢了三家银行,获利五百多万美元,十分轻松。
张猛打开他胸口的主叫对讲机,那是美国最新研究成果,由摩托罗拉公司新近研制成功的可以在中近距离进行单通道对话的先进通讯设备,只可惜体型有些大,跟后世的大哥大差不多,天线要长的多,耗电量也是惊人的,基本上只能连续使用一个小时左右。
不过,在这个时代来讲,这属于顶尖的通讯设备,是张猛特地为蓝狐特勤队配备的先进装备,人手一部,可以随时随地保持联系,以便张猛可以随时掌握现场情况并及时下达命令。
当然,受限于技术,只有张猛的主叫对讲机可以联系其他人的对讲机,其他人的对讲机之间是无法进行通讯的。
转动旋钮,里面传出很杂很乱的噪音,张猛不由得揉了一下耳朵。
没办法,这个年代的电气元件还不发达,噪音很大是无法避免的。
对于张猛和他的蓝狐小队来说,能够听清楚对方说话就足够了。
“狙击手报告位置!”
蓝狐特勤队不算张猛有两名狙击手,分别是一号狙击手飞鹰,二号狙击手眼镜蛇。
代号是张猛他们取的,行动时是不允许叫对方名字的,以防被人识别身份给队员乃至整个队伍带来危险。
当然,代号都是张猛随便取的,并不针对队员的性格,确切的说完全是张冠李戴。基本上每个队员都不喜欢张猛给他们取的代号,但这正是张猛的高明之处,因为这样一来可以防止敌人通过代号来判断队员的性格进而找到克制办法。
“飞鹰报告,我在队长四点钟方向的天台上!派克弄方向完全在控制当中!”
“眼镜蛇报告,我在队长身后九点钟方向,爱多亚路东段(延安路)在掌控之中!”
张猛分别向两个方向望了过去,很快对面都闪了一下手电筒。
派克弄方向是张猛用来阻止老闸门巡捕房突然赶来增援的,而爱多亚路东段则是张猛一行人的退路。
张猛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先给自己准备一条安全的退路,他认为只有先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才能游刃有余的做事。对于他的队员们来说,知道自己有安全退路后,心理素质会更稳定一些,现场发挥也就不会失准了。
“一小队已经就位!”
“开始行动!”
张猛一声令下,同时从兜里取出一块读秒计时器并按下。
每次抢劫银行之前,张猛都会经过大量的科学计算,根据每个队员的身体素质和技能强弱将误差尽可能的缩小,基本上精确到秒。
对于张猛来说,他干得是大业,用的是精兵,玩得就是心跳,要求自然严格了。
当然,每次做事之前都经过精确计算,完事后再对照总结,吸取经验教训和改进技术,这样会令张猛的指挥越来越高明,蓝狐特勤队就会越来越精悍和强大,日后做更大的生意也就不在话下了。
这时,蓝狐第一小队的八名队员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355 归来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355归来
“大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沈倾城惊呆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世外高人?
“佛曰,不可说,老衲知道你为何而来!”他看了眼沈倾城耳朵,那里光秃秃的,没有一点装饰。
“你的明月珰呢?”他皱眉道。
沈倾城哦了一声,连忙从手提包里翻出来,她之所以没戴,是怕萧风误会,但这又是当初冷啸风送给她算得上是定情之物的东西,她舍不得,便放在包里了。
青云大师结果明月珰,轻舒口气:“好险,如果你没有它,就再也回不去了!”
沈倾城和萧风皆不明所以,青云大师耐心地替他们解释:“这东西是你带过来的,虽然失散了,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它凝聚了你们几世的情缘,才能带你回到异世。”
沈倾城松口气,可还是不理解,“可是我为何天天带着它,都没有机会回去?”
“那是因为,它还没见过佛光!”青云大师笑笑,“你们跟我来!”
二人亲眼看着青云大师替明月珰开光,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金色的佛光下,映出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一个英俊的男人,她的夫君冷啸风,正虔诚地坐在床前,烛火围着他,床上躺着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子。
青云大师慈祥地看着二人:“耳铛是一对,如果顺利,你们就各归各位,但是你们比常人多经历了两次轮回,要切记,多做善事,你们才有机会争取更多的轮回,生生世世灵魂升入天堂!”
佛光渐渐笼罩着沈倾城,她被镀上了一层炫目的金光,渐渐地,她觉得自己渐渐飞了起来。她就要回去了,就要回去了。
爸妈,原谅女儿的不孝!激动与不舍的泪水缓缓滑落,永别了!我眷恋的这个世界!
————
冷啸风在床前坐了整整三日,仪式早已经结束,可是床上的人儿还没有醒来,一阵恐慌紧紧地攫住了他。
“大师,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把抓住文正大师。
“阿弥陀佛,因果循环,沈施主会有此一劫,其实还都是因为你!”文正摇摇头道。
冷啸风猛地一震: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是他害了倾城?
文正大师慈祥的话,砸在他的脑海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他听见他说:“你将亲情看得过重,明知不可为却为之。”
冷啸风不明就里:“你是说?”
文正大师摊开手,露出一块绢帛:“这是先皇最后一次出宫,留给老衲的。”
冷啸风狐疑地接过来,竟是一封密旨!上面有一句话触目惊心,“三子不慈,立九子啸风为帝。”
父皇竟生过让他做皇帝的心思,他竟然从来不知道。而且,他并未告诉旁人,而是给了文正大师,怎么想怎么惹人怀疑。
文正大师好像看出他的心思,叹了口气:“老衲与先皇本是故交,先皇驾崩后,老衲本欲拿出这封密旨,但深知王爷志不在此,犹豫之后,事情便发生了。历来天象异常皆因天下不定,王妃本是异世之人,此劫也是必然。”
冷啸风紧紧握着那密旨,如果当初密旨出现,他会按照父皇的遗愿跟他的同胞哥哥争夺皇位吗?
自然是不会的!
即便父皇病重之时,他去探望受阻,冷啸竹的行为极其可疑,他也没有动过要取而代之的想法。人生短短,各自所求不同,他只想跟他的爱人一起携手看日生日暮,潮起潮落。
却没想到,这个小小的愿望,也要用爱人离开为代价来偿还。
文正大师继续道:“先皇当年贬谪新皇入蜀,其实并非因为那件事,他说,皇上此人有勇有谋,但心底阴暗,又急功近利,若打压一番,恐能成材。殊不知,如今倒是如愿,可心底的仇恨已如枷锁一般,如何能抹得去?”
冷啸风怔怔地听着,他想起父皇被冷啸临打伤之后,就再也没有上过朝,难道,这并非因为伤势过重?而是在那个时候,冷啸竹就从中做了手脚?
后背一阵发凉,愤怒渐渐升起。文正又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徒劳,老衲之所以告诉王爷,是希
望你多加防范。好了,话已至此,老衲的使命已成,再不相见!”
冷啸风无语,看着绯红的袈裟远去,多像多日前那一幕满地血红,映着残阳,让人目眩。
————
不知坐了多久,一阵细微的声音刺入耳膜,冷啸风才回过神来,反射性地看向床上,一股喜悦的热流浸满眼眶,潸然滚落。
那双星辰一般闪耀的眸子,终于睁开了,含着蒙蒙的水雾,只一眼,他便能认定,他的城城回来了!
沈倾城无言地看着他,一瞬也不瞬,眸光流转,似有说不尽道不完的情意,反倒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了。
“城城,是你吗?你真的好了?”他期期艾艾地寻求答案,颤抖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却又有一丝胆怯。
她有满腔的话要说,她辜负了爱她的父母,奔他而来;她担心他认不出自己,傻傻地与别的女子相亲相爱;她甚至怕她的孩子生下来,叫别的女人做娘,尽管那个才是这具身体的本尊,她也承受不了。
喉咙里哽咽着,半晌说不出话来,就听他傻傻地这一句,忍不住眼波一横,嗔怪地白他一眼:“我就好端端地在你面前,不是我还是谁?你当每个女人都喜欢爱哭的男人啊?”
声音不大气势却极强,带着某人特有的亲昵,冷啸风终于放心了,一把搂过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然后是鼻尖,嘴唇,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她……
沈倾城本就刚刚醒来,被吻得天昏地暗,忙去推他:“唔唔……”
冷啸风意犹未尽,泪水都带着笑,呢喃着:“城城,真好!”
沈倾城险些溺毙在他多情的眼眸中,故意板起脸来:“说,这些日子,你是不是趁我昏睡的时候亲过我?”
她不知道这几天另一个她是不是也来了这具身体,但她先要确定他有没有亲过别的女人,这一点必须鲜明,不然,将来一辈子她心里都会有疙瘩。
冷啸风本想立刻否认,可看她撅起小嘴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故意换了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她:“怎么,我们两个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睡了这么多天不理我,我亲一两下也不可以吗?”
“你!混蛋!”沈倾城不知道要如何指责他,涨红了脸,索性翻过身子不再理他。
冷啸风好不容易找回了心爱之人,怎么受得住如此冷落,连忙扳过她的身子,低声呢喃:“傻瓜,虽然你什么都没跟我说,但是,你的气息我还分辨不出来么?倒是你,害我受这样锥心蚀骨的痛,要如何补偿我才够?”
沈倾城自觉理亏,垂眼道:“对不起,我怕吓到你!”也怕他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你这丫头!”冷啸风用力揉了揉她的头发,惹来她一阵抗议,他才停了手,叹道:“千里姻缘一线牵,我们有这样的姻缘,该是多么难得?嗯?”
沈倾城点点头偎进他的怀里,一如既往的温暖宽厚,两颗心相依相偎,欢快地跳动。
林念云听说沈倾城醒过来的事,就匆匆跑上门来。
她早让冷啸竹将冷啸风支开,径直往房间里闯,沈倾城正倚在床上做着美梦,她也顾不得什么,硬是将她摇醒:“倾城,你真的醒了?”
“娘娘,我们王妃昨日刚醒过来,需要休息!”浣纱大着胆子道,不知道林念云怎么这么激动。
沈倾城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猛地睁开眼睛,就见眼前放大的一张脸。
“念云,你怎么这么早?”沈倾城打了个哈欠,半撑起身子,头晕晕的,这两天都还有点头晕,大概是穿越后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