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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梅看到他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禁有些讶异,一时间忘了说话。
还是慕容羽先开口,“妳怎么不跟妳哥一起进去?”
“呃……我在等他把我二嫂叫出来,你怎么在这里?”顾清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就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
有人说,第一次相遇是巧合,第二次相遇是偶然,那么第三次相遇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短短的几天,她就一连遇到他好几次,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今天一天,便遇到他两次。
这……到底是什么?
慕容羽不由分说地伸手将她从车辕上抱了起来,“妳哥暂时出不来,我带妳去里边休息一会儿!”
“哎——等等!”顾清梅见他转身要走,赶忙道:“车上还有东西呢!”
慕容羽冷着脸,对一向跟他形影不离的随风道:“随风,把车子赶进院子里去!”
慕容羽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了顾清梅走进镖局,神情自若地走进前厅,将她安置在一张椅子上。
顾清梅觉得有无数道暧昧的眼神从自己的身上扫过,不觉脸上一阵火烫,尴尬地冲众人点点头,“各位,打扰了!”
江韶远脸上涎着欠揍的笑,开口道:“这可真是巧啊,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缘分,咱们竟然又见面了。”
慕容羽嫌他话多,瞪了他一眼,然后给她介绍道:“这位田总镖头是我姨夫!”
顾清梅收起心头的尴尬,落落大方地冲田大壮道:“田总镖头,家兄家嫂在贵镖局做事,一向由总镖头照应,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说一声感谢。”
田大壮豪爽地笑道:“一直听说清唐有个妹妹,就是从来都没见过,今日一见,果然是与众不同,比我家那野丫头强多了。”
顾清梅客套道:“总镖头过誉了!小女子不过是个乡野村姑,如何能与小姐相比?”
慕容羽又道:“这位是四皇子!”
“四皇子?”顾清梅口中念叨着这个称呼,眉头不着痕迹地轻轻一挑。“莫非是当今皇帝的儿子?”
她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吧?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就遇到了个皇上的儿子。
轩辕默看到她的表情好玩,忍不住逗她,“恭喜妳,答对了!”
顾清梅冲他微微点头,“小女子脚崴了,没法子给四皇子施礼,还请四皇子不要见怪!”
轩辕默别有用意地瞥了一眼慕容羽,笑道:“不见怪,不见怪!难得见到表弟怜香惜玉,我怎么敢见怪呢?”
听了他明显的调侃,顾清梅顿时红了脸,暗道这个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这么不正经。
慕容羽却完全无视四皇子,又伸手指了指江韶远那张长得有些妖孽的俊脸,淡淡地说:“他叫江韶远,是我舅舅的儿子,已经娶亲了,女儿五岁,儿子两岁!”
最后一句,说得有些刻意,大厅中的几个男子听了之后,都在闷笑。
顾清梅听出他的暗示,忍不住脸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旁人成没成亲,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冲江韶远笑道着点点头,“江公子!”
这时,江氏很强势地带了顾清阳进来,“顾小哥儿,来来来,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四皇子,当今纯妃娘娘所出。他叫慕容羽,是我外甥,他叫江韶远,是我娘家侄子。”
顾清阳尴尬地一一给众人施礼,他本想告辞,但是没想到慕容羽竟然将小妹给抱了进来,他总不能丢下小妹一个人回家,只好跟着江氏走进大厅。
江氏道:“两年前,我和萌儿去观音寺上香,结果遇到老爷江湖上的仇人带了人来寻仇,萌儿那三脚猫的功夫你们也知道,怎么能是那些高手的对手?若非正好遇到顾小哥儿,我和萌儿这两条命就交代了,他可是我们娘俩儿的救命恩人。我把顾小哥儿交给你们了,今儿得留他吃顿饭,好好感谢感谢他,你们若是让他走了,可别怪我翻脸。”
话说两年前,江氏带着女儿去上香,却遇到她夫君昔日行走江湖时的仇人,带了手下前来寻仇,母女二人的小命差点便交代了,幸好巧遇了顾清阳,这才得救。
从那时起,她就对这个年轻人很是中意,只可惜,这个年轻人十分有自知之明,知晓她家是皇亲,自卑于身份,不敢高攀。她话里话外地也试探过马云裳,但马云裳也无动于衷,她这边是女方,又不好主动上门去求亲,便一直这么耗着,心里早就急得要死。
女儿都十七了,眼瞅着就满十八岁了,若是再不出嫁,可就成老姑娘了。
至于门第之别,她从未在乎过,不然的话,以她穆郡王嫡出次女的身份,断然不可能嫁给一个莽夫。
江韶远一向最是伶俐,听到二姑妈这么说,马上起身走过来,一把握住顾清阳的手,“顾老弟,相逢就是有缘,咱们接连巧遇,更是缘上加缘,今天你说什么也不许走了,留下来陪我们哥儿几个喝几杯。”
、第四十章 镖局千金
他早就成了亲,对于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见到田晓萌那副撒娇卖萌的样子,便知道她定是动了春心。再加上江氏对他前所未有的热情,怎么能猜不出江氏是存了什么心思?
虽然顾清阳和田晓萌门不当户不对,但是人家的爹娘都没给脸子看,他自然乐见其成。尤其刚刚那副场面,那么多侍卫在场,顾清阳竟敢跑出来英雄救美,而且毫不胆怯,很轻易地便博得了他的好感。
在他们的世界中,从来都不缺阿谀奉承的人,只缺有骨气的人。
他不由分说,强按着顾清阳坐到椅子上。
田晓萌亦步亦趋地跟在顾清阳屁股后边走进来,一屁股便霸占了顾清梅身边的位子,笑眯眯地对顾清梅道:“这位一定是清梅妹子。”
顾清梅客套地笑道:“妳怎么知道?”
“我听顾二嫂说起过妳!”田晓萌偏着身子,双手托着腮,一脸讨好的笑容。“妳身上这件衣裳可真好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样式!”
“多谢!”顾清梅有礼地道谢,心说妳当然没见过这样的样式,这衣裳可是她自己根据从前看过的汉服图片改良过来的,同这里的衣裳款式都不一样。
她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女孩,“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哎呀,什么小姐不小姐的,我叫田晓萌,我的年纪应该比妳大,妳叫我晓萌姐就好,妳的脚怎么受伤了?严重不严重?不如在我家住几天,等脚伤养好再回去!”
顾清梅笑道:“多谢晓萌姐的盛情,不过家中的爹娘还在等着我和四哥,所以我们不便久留。”
田晓萌却得逞地笑道,“但是顾四哥已经答应我娘,留下来吃午饭了,顾二嫂做的饭可好吃了。”
顾清梅心中忍不住好笑,她以前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电视剧却也看过,这位田小姐分明就是想要倒追她四哥。
她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这可不行,我和四哥出来了这么久,若是耽搁得时间太久,家中的爹娘会担心的。”
田晓萌嘟起嘴巴,怕她不肯留下吃饭,赶忙向慕容羽投去求助的眼神。
慕容羽好笑地说:“这好办,随风,派个人,去顾家庄,跟顾清梅姑娘的家人说,她和她四哥要晚些才能回去。”
顾清梅道:“我和四哥是来找我二嫂的,有些东西想交给她,还是不打扰了!”
江氏瞪了她一眼,嗔怪地说:“妳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难得来一趟,怎么能不留下吃顿午饭?这眼瞅着就晌午了,难不成还想和妳四哥饿着肚子回家去不成?小翠,小翠。”
随着她的叫声,一个身穿翠色衫子的小丫头从大厅一侧的屏风后边跑了出来,屏风后边是茶房,这小丫头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去厨房,把顾二嫂请来!”
小丫头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马云裳怯怯地走了进来,她疑惑地看了一眼端坐在大厅里的顾清阳和顾清梅,施礼道:“总镖头,夫人,小翠说我小姑子来了,有事找我,所以我过来看看。”
“二嫂!”顾清梅赶忙站了起来,用金鸡独立的姿势,一跳一跳地向二嫂跳了过去。
马云裳被她吓了一跳,赶忙过来想扶她,但是慕容羽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一把将她捞回座位上,“你瘸着个脚乱跑什么?有什么话坐着说!”
顾清梅面红耳赤地瞪了他一眼,叫道:“四哥,你过来扶我出去,我和二嫂说话。”
这家伙,也太肆无忌惮了,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搂搂抱抱的。
顾清阳收到召唤,刚想起身,江氏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坐着,这么多人呢,哪里用得到你来服侍?”
顾清阳俊脸通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他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江氏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这样的一桩婚事,他着实高攀不起。
除非……除非他高中,得个一官半职,不然的话,万万不敢接受对方的好意。
江氏笑道:“裳姐儿,我今儿想留妳小叔子和小姑子在家里吃个便饭,妳让厨房里的人多准备一些好菜,再把老爷存的好酒拿一醰出来。对了,妳小姑子说,有话同你说,羽哥儿,你帮下忙,把顾姑娘带到偏厅去,让她们姑嫂说说话。”
“是!”慕容羽闻言,马上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走吧,我送妳去偏厅,和妳嫂子说话。”
顾清梅看到马云裳诧异的眼神,微微有些羞窘,不过还是尽量镇定。
马云裳虽然讶异小姑子怎么会受到慕容羽这样的照顾,但是却很聪明地没有说话,只是冲田总镖头和大厅中的众人施了一个礼,转身跟了出去。
慕容羽将顾清梅放到偏厅的椅子中,然后很是自在地坐到她身边,并且招呼道:“顾二嫂,别站着,坐啊!”
马云裳又怎么敢坐?当下便推托说不敢,站到了一旁。
顾清梅虽然懊恼,但是想着自己此时腿脚不便,于是对慕容羽道:“劳烦你跑个腿,我那驴车上有几个首饰盒子,你去拿一个四方的和一个长的过来。”
马云裳乃是田家的家生子,从小便在田家长大,后来是田总镖头赏识顾家老二,才将她许配给顾清唐的,自然知道慕容羽的身份,闻言不禁诚惶诚恐起来,“梅子,妳怎么能支使慕容少爷?有什么东西,还有我去拿吧。”
“没关系,我去吧!”慕容羽被支使得很愉快,走到院子里,从停在一边的驴车里拿出顾清梅说的东西。
趁着偏厅里没有旁人,马云裳着急地问道:“梅子,妳跟慕容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是皇亲国戚,他的亲姑妈乃是皇上的宠妃纯妃娘娘,咱们家跟他可是门不当户不对!”
顾清梅笑道:“我知道,我没想跟他怎么着,不过是今天碰巧遇上,因为他我崴了脚罢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同他是门不当户不对,以自己如今的身份,便是想要同他发生点什么,那也是不可能的,除非她能拥有足以匹配他的身份,不然的话,便是真能嫁给他,过门以后,面对的也只会是羞辱和不屑。
马云裳低声道:“妳知道就好,我就怕你不知深浅地想要攀高枝,回头再伤了自己。”
顾清梅微微一笑,没说话,因为慕容羽已经拿了东西回来了,她从慕容羽手中接过那两个盒子,放到桌子上,推到马云裳的面前,“二嫂,我给妳买了一对镯子,和一根簪子,因为不知道妳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回家,所以给妳送了过来。”
马云裳知道小姑子是好意,可仍然推辞道:“妳又花这份钱做什么?妳辛辛苦苦地画花样子,赚点钱也不容易,还不如留着给妳自己做嫁妆呢。何况夫人才赏了我一对鎏金镯子,我有戴的。”
“夫人赏的是夫人赏的,我给的是我的,这是两码事。至于我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