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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在自己家中服侍公婆和相公,总是在娘家住着,于理不通吧?”
若是旁的时候,她是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得罪这位大姑姐儿的,但是今天,也实在是被她气到了。
慕容沉香的脸色顿时一变,她一贯喜欢欺负世子妃,这些年也没少占世子妃的便宜,此时听到世子妃如此说她,她能愿意吗?
当下便用手帕子一捂脸,转身扑到王妃的大腿上,“母亲啊,我不活了,我好不容易借着羽哥儿成亲的时候,回娘家来孝顺母亲几天,结果竟然被弟妹这样嫌弃,我还有什么脸面啊?”
王妃也觉得亲生的女儿被人说了,自己没脸,当下老脸一沉,“辉哥儿媳妇,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他二姑妈回了娘家,也是吃的王府的,没花妳一个铜板,妳嫌弃得着她吗?”
“我何曾嫌弃过二姐?”江惋若忍着气道。“如今羽哥儿媳妇晕倒,二姐不说给羽哥儿媳妇请大夫,还要拿锥子扎她,羽哥儿媳妇是犯了错的丫鬟吗?为什么要用锥子扎她?”
“反了天了,是谁借妳的胆子,竟然敢忤逆婆婆?这就是穆郡王府教出来的好女儿!我早就说过,穆郡王府的人一向都是目中无人的,是断断不能娶来做媳妇的,君氏那死鬼不听,非把妳娶进门来,如今她死了,妳眼中就没有我这个正经婆婆了是吧?”嘉郡王妃一心想刁难她,又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一声怒吼后,叫进来两个婆子。
“来人,把世子妃关进祠堂,不跪满十二个时辰不准出来!还有,不准给她饭吃!”
那两个婆子听令,马上就过来拉扯世子妃,推推搡搡地把世子妃带到后院一个僻静的院落,关进祠堂里。
吴氏一看不好,赶紧就跑到慕容羽的院子里。
“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世子妃被关进祠堂里去了!”
“什么?”慕容羽一听母亲无缘无故地被关进了祠堂,脸色顿时就一阵铁青。
顾清梅忍着剧烈的眩晕感缓缓地睁开眼睛,音若游丝地开口道:“发生什么事了?母亲怎么会被关进祠堂的?”
她倒不是装晕,刚刚实在是见到王妃竟然一点脸面也不顾,出手用茶盅子砸自个儿的婆婆,又惊又怒,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涌了上来,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此时躺到床上,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不甚明显了。
吴氏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得这对小夫妻目眦欲裂。
自打顾清梅过门到现在,世子妃对她十分疼惜,她一向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性格,如今婆婆为她说了句公道话,却被王妃借机发难,就算是圣人都得气死,更何况是她。
她不禁被气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实在是撑不住,又闭上了眼睛,同时在心中暗暗地盘算,看来这个家比自己家要乱不少。
毕竟自己家的那些穷亲戚,要的不过是财罢了,而王妃这种人,要的就是脸面。
她一辈子都被君老夫人压在头上,好不容易盼着君老夫人死了,这个府里没人跟她平起平坐了,才想借机抖抖威风。
“我去找那老妖婆!”慕容羽起身就想去找王妃,但是顾清梅却一把拽住他的袖子。
“你别去!”顾清梅强忍着激烈的眩晕感,制止他道。“内宅有内宅的规矩,你这样只会让有理变得没理,回头害母亲的处境更加艰难。吴姨娘,妳过来。”
她因为眩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说话的声音极小,所以才把吴姨娘叫到身边,开口道:“你们先忍忍,我如今怕是有了身孕……”
她话音未落,就见慕容羽和吴姨娘都愣住了。
紧接着,慕容羽露出惊喜的表情,“妳说什么?妳……妳怀了身孕?”
“我也是猜的,这个月小日子晚了十来天,我想,可能就是因为怀了身孕,才会头晕的。等一下陆泽深来了,让他给我把把脉,若是果真有了身孕,咱们就有理了。到时候,让吴姨娘去找祖父告状,没理的就变成了王妃和二姑妈她们。天大地大,子嗣最大!王爷绝对不会不管这个事的!”顾清梅说着,露出一抹阴狠的表情。
既然二姑妈做事这么不给自己留后路,她也没必要和她客气了。
成亲转日,拜见公婆的那一天,王妃当众给她没脸,她便试探了王爷,知道王爷是站在她这边的。所以,有王爷在她这边给她撑腰,她什么也不怕!
大概半个时辰以后,兰氏急匆匆地领着陆泽深跑了进来。
看见他来了,慕容羽赶忙起身让开位置,“包子,赶紧给梅儿瞧瞧,她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就晕了!”
“你才是包子呢!你是大包子!”陆泽深对这个绰号深恶痛绝,听他竟然又叫自己的绰号,气呼呼地说。“你再叫我包子,信不信我把你小时候干过的那些丢脸的事都告诉你媳妇?”
他口上虽然这样时候,不过动作却是极快的,一屁股坐了下去,拿出个脉枕放到顾清梅的手腕子底下,开始给她细细地诊脉,过了一会儿,他笑嘻嘻地把手收了回来,也不搭理慕容羽,径自对顾清梅施了个礼,“嫂夫人,恭喜贺喜,嫂夫人有喜了,赶紧请客吧!对了,世子妃呢?嫂夫人有喜了,世子妃应该给我打赏才对!”
顾清梅此时躺了半个时辰,那种眩晕感已经减退了,她和慕容羽对视了一下,确定了她有身孕,就能把婆婆救出来了。
兰氏去请陆泽深了,不知道府中发生的事,一听顾清梅有喜了,顿时拍着手道:“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大少奶奶出了什么事了,若是有喜的话,会晕倒也是常事。陆太医,劳烦你,给我们大少奶奶好好地开上几剂保胎药。对了,世子妃呢?”
她这才发现世子妃一直都不在,不禁好奇地问。
因为陆泽深在这里,家丑不好外扬,吴氏也没回答她,只是扯了她出去,走到院子外边,才把她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给说了,顿时就把兰氏给气坏了。
二人一起来到前院,今天恰好是王爷休沐的日子,吴氏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给王爷讲了一下。
王爷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二话不说就站起身,来到了后宅,一路来到王妃的院子,就听到王妃的屋子里传出嚣张的笑声。
门口的丫鬟看到王爷来了,刚想张嘴,慕容宁一抬手,便丢过去两片刚刚顺手扯下来的树叶,封住了小丫鬟的穴道。
别的丫鬟一看他这架势,赶忙全都聪明地闭上了嘴巴,一个个噤若寒蝉地,不敢给屋子里的人报信。
“我看辉哥儿媳妇以后还怎么傲气?不过是娶了个商户爬上来的贱丫头,她居然还跟宝贝似的,可见她也不是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慕容沉香尖锐的嗓音在空旷的院落中十分清晰明了。
“今日是托了二姐的福,才能出了这口气,不然的话,我们天天看着大嫂那副得意的嘴脸,简直都要吐了。”
“母亲,依我说,只罚辉哥儿媳妇在祠堂里跪十二个时辰,实在是太轻了,还是罚她跪个三天三夜吧,让她也知道知道,这府里到底是谁当家。君姨娘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还以为这府里是君氏的天下呢。”
慕容宁猛地掀开门帘走了进去,顿时就吓得屋子里的人一个激灵,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变毛变色地看着他。
“爹,你……你怎么来了?”慕容沉香战战兢兢地问,就是因为除了初一、十五的晌午之外,平常的日子,这位老爷子从来都不进王妃的屋子,所以她们才敢这么嚣张地说话,此时看到王爷突然出现,她自然知道刚刚自己说的话被王爷给听见了。
“妳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慕容宁满脸讥诮的神情,嫌恶地望着她擦了太多香粉,导致脸白得像死人似的脸孔,慢吞吞地说。“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容沉香从椅子上站起来,试图跟父亲撒娇。
不过慕容宁却不吃她这一套,冷着脸道:“妳都赖在娘家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不滚?妳婆家没给妳饭吃吗?见天的赖在娘家吃闲饭?”
一句话就把慕容沉香给噎得没词了,讪讪地站在那里。
“王爷……”王妃一看他进来就跟女儿发飙,马上就意识到有人去跟他告状了,忍不住开口道。“是我每天一个人在家里,怪寂寞的,才留女儿陪我住些日子。”
王爷一瞪眼睛,“妳见天的跟老二媳妇这个惹祸精凑在一起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天天弄得府里头鸡飞狗跳的,也有寂寞的时候?”
王妃被他堵得一口气没上来,做昏倒状地翻起白眼。
王爷凉凉地说:“别装了,装什么?拿锥子扎一下妳就好了!”
慕容沉香急得跳脚,“爹,你胡说些什么呢?母亲年纪大了,哪有假装?”
“羽哥儿媳妇怀孕了,又哪里假装?用妳给瞎出主意?用锥子扎?再瞎出主意我先用锥子把妳的嘴给扎烂了!”王爷蓦地放大了嗓门,吓得屋子里的人一激灵。
慕容沉香一缩脖子,嗫嚅道:“谁家的媳妇怀个孩子就晕来晕去的?不是假装是什么……”
“妳还说?”王爷伸手指着她道。“给妳一个时辰,马上收拾东西,滚回妳婆家去!自己生不出来就别装会下蛋的母鸡!不请妳没事少往家里跑,妳是嫁出去的人了,是别人家的媳妇,这么没规矩,都是谁教的妳?”
嘉郡王久经沙场,本来就是个火爆子的脾气,虽然平常极少插手内宅的事,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插手。
如今外人都只知道慕容羽是个小阎王,可这人的性格大部分都是遗传来的,慕容羽那无法无天的性子不像他爹娘,却像足了他这老爷子,这老爷子的脾气比慕容羽还大,活脱脱一个老阎王,所以这位老爷子也是最喜欢这个孙子的。
而且顾清梅如今怀了身孕,这是长孙头一个孩子,容不得半点闪失,若是再让王妃瞎胡闹下去,伤了羽哥儿的子嗣,他恐怕没脸下去见君氏了。
“娘……”慕容沉香没想到父亲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赶自己离开,马上就向王妃讨救兵。
王妃脸色一沉,“王爷,你是听谁说了什么,才跑到我这里来刁难咱们的女儿吗?”
“我有刁难她吗?若是辉哥儿媳妇回娘家一住好几个月,妳会一句闲话都不说吗?”
“我……”王妃一听他提起江惋若,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想起自己把江惋若关进了祠堂去罚跪,这老头子搞不好就是来找自己放人的。
“马上把辉哥儿媳妇放出来,再动不动就刁难辉哥儿媳妇,妳这王妃也就别当了!”王爷撂下话,便气冲冲地转身离开,摆明了不想看见这老太婆。
王妃气得脸跟调色盘似的,一会儿白一会儿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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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王妃含恨瞪着门口的方向,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是想把谁吞进肚子里一样。“这老家伙,竟然这样威胁我,真是气死我了!”
王爷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却知道,王爷是在用休妻的手段在威胁她。
若是这把年纪被休,她是真的丢不起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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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悾竽棠趟档母髦职菽昊埃锶舴炊行┖浚八嫡馕粣{大奶奶向来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物,在这个家里,除了王爷和王妃,可从来都没在谁面前如此低声下气过。
兰氏和吴氏早就在祠堂门口等着了,见她出来,赶忙迎过去,把悾竽棠谈返揭槐撸瓤趾蟮叵蚪锶艋惚ㄗ糯笊倌棠逃邢驳南惭丁
江惋若一听儿媳妇怀孕了,顿时就跟心里开了两扇门似的,刚刚跪祠堂的委屈也不去想了,带着两个飞奔着来到儿子的院子。
慕容羽一看母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