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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他们夫妻在想什么,在执着于什么。只要他们够坚贞,即使娶了无数个夏侯婷婷,夏倾城也可以只把她们当做锦王府的摆设。
他们何苦执着于那表面上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夏倾城的手指在自己盘着的腿上轻敲了两下。“因为,我不想她的心里有一丝一毫的芥蒂。”
她没说过,可是他却一直知道,她要的只是唯一。而他,也并不打算在给任何女人想望,只想就那么一直看着她,在她的陪伴下,相依相扶,慢慢变老。
或许,他和她都是同一种人。
听得他的这一句话,翩翩的心中感动万分。
“夫君!”她的手搭上他的,眼里诉说着深情。
他看着她,为她整理好垂落在耳畔的两根不听话的发丝。
感受到他冰凉的指尖滑过自己的耳垂,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双颊飞上红晕,有些羞涩地看着他。
夏连城看着这一幕,心中突感悲凉。
只是他不知道那悲凉是来自于他们此时缱绻缠绵交织在一起的深情目光,还是来自于自己的心没有到达她想要的位置。
他轻咳一声,打断两人的神情凝视。“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到四哥那去看看他的情况。”
夏倾城轻点一下头。“六哥慢走。”
夏连城来到俞景殿,步入屏风后,只见夏允城坐在榻上,一脸凝重地看着正被张太医喂着药的夏星城。
他走上前行过礼,忧心地问道。“皇上,四哥的情况如何。”
夏允城看着他,愁眉摆摆手。“没想到八弟的内力会如此高深。”
夏连城想到当时在御书房中自夏倾城身上散发出的那强大内力,也是心有余惊。“臣也颇受震撼,没想到八弟的功力如今已达到如此境界。”
一直以来,没人知道八弟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师出何处,却没想今日他仅凭内力就能将武功高强的四哥和张宇冲击了出去。这等高强的内力,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朕真是底看他了。”夏允城狠狠地道。
夏连城看着他脸上的愤骇,心中了然,只怕这次,皇上不会轻易放过夏倾城。
“四哥的情况很是严重?”夏连城问道。
提起夏星城,夏允城的面色更是难看。“很不乐观,御医刚才用了天上雪莲给他续命,现在又用千年人参给他提气。”
两人走置床畔,看着面如死色的夏星城。
张御医喂完最后的药,将碗递给身后的宫女,示意扶住夏星城的宫女扶他躺下。
待夏星城躺下,张御医起身,拱手道。“皇上,经过臣等的救治,瑞王暂时无碍。臣等今日会留在这里伺候着,随时注意着瑞王的情况。”
“什么叫暂时无碍?”夏连城瞪着张御医。
张御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惊慌失措地答道。“臣等一定尽全力,若瑞王能过得今日,那必然是吉人天相。”
换言之,也就是说夏星城很难熬过今日。
夏允城冰冷的眼犹如千年寒冰,看着张御医。“你们三人的命是连着瑞王的,若他有个万一,尔等也就陪着他吧。”
三位御医一听,齐齐跪下,身子瑟瑟发抖。“臣等一定竭尽所能救治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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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夫君很无能
翩翩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漆黑的夜,想着这多磨难的一日,心中感触颇多。
纳妾一事不知道最后会如何收场,妥协那是不可能的,可夏允城毕竟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他们夫妇的不屈服不知道演变到最后会是一种怎样的结局。
真的是不敢想象。
她双手捂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未知的未来感到害怕与恐慌。
夏倾城放下手里的兵书,拿起披风走到她的身后为她披上,温柔地道。“小心着凉。”
她转身面对着他,“夫君,为了我这样,你可后悔?”
若他答应纳妾,若她也像别人家的妻子那样‘深明大义’,他就不会这么为难,更不会在御书房激怒夏允城,与侍卫大打出手。
他的手刮过她的鼻头,轻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略带歉意地看着他,眼里闪着一些委屈和忧虑。
他轻轻地叹息,将她揽入怀里,节骨分明的手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夫君!”她抱着他的腰,鼻头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语气里饱含忧虑。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梅香,她顿觉心旷神怡,紧绷的情绪慢慢放松。
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也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娘子别怕,一切有为夫呢?”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恩。”她在他的怀里轻点一下头。
忽然想起什么,夏倾城把她推离自己的怀抱,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不解地问。
“娘子,有件事情,你要老实地告诉为夫。”他弯下自己的身子与她对视。
“什么?”看他这般严肃,她没来由地也跟着紧张起来。
“你可有习过武?”他问。
“习武?我?”她好笑地看着他。“怎么可能!”
见他不语,只是依然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觉得很无语,不懂他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我可以很肯定地回答你,我没有习过武。”
他放下自己的手臂,面上全是疑惑。“既然你从来没有习过武,又何来那么强大的内力。”
今日若是被她的内力伤及的不是四哥,而是自己,他必定也是抵挡不住如此强大的内力的。
“内力?什么内力?”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
看着她茫然不知的神情,他抓起她的手,与她手掌相对,试图去感受她体内的内力。
受他内力的牵引,翩翩感觉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身体里流动,流入四肢百骸,最后汇集到一起,感觉那股热流渐渐奔腾起来,不受自己的控制,即将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夏倾城被她体内的内力一震,一连后退数步。
“夫君!”她连忙上前扶住他。
他抬起头,给她一个无需担心的眼神,伸手擦去嘴角的那一丝血迹。
翩翩担忧地看着他,小心地扶他在椅子上坐下。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脸上带着惊恐和害怕。
他拍拍她的手臂。“没事,别担心。有内力是好事。”
只是,这么强大的内力,以她没有武功根基的虚弱体质,他担心她会无法控制。
“真的吗?”内力这个东西她不是很明白,感觉上应该是武功的一种修为。
他含笑看着她,轻点一下头。
得到他的肯定,她方才安下心来。
“只是,娘子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内力?”他不解,若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么这么强大的内力是从何而来。
刚才他用自己的内力引导她体内的内力时,很明显的感觉到,那是在她没有任何警觉的情况下被自己引导出来的,
以刚才的情况来看,她根本就无法掌控那股内力。
他的眉宇间染上浓浓的担忧。
就算他有师傅传给的三十年的内力却依然也无法与她体内的相抗衡,还被她所伤。这股内力她若掌控得好,按照这修为,这天下间想要胜过她的,应该没有两个人;可若控制不好,被内力反噬,她的性命堪忧。
“我是真的不知道。”难不成是以前这身体的主人有什么奇遇?
可就她所接收到的记忆,并没有这么一段啊!
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他,他无奈地叹息。看来这事,要想找出一个答案,也只能看因缘际会了。
“娘子,你千万要记住,此事除了为夫,莫要再对任何人提起。”在她的内力没有觉醒之前,在她空有内力,没有武功修为之前,暴露出她有如此强大的内力绝非好事,只怕还会引来不必要的祸事。
“恩。”翩翩乖巧地点头,神情间还是隐约有一抹担忧。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别怕,有为夫在。”
“夫君。”她蹲下身,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
“以后,你自己凡事要注意一些。你的内力还不受你控制,所以要避免在人前表露出来。”他的心中隐隐不安。
不知道这事是福还是祸?会给他们夫妇带来怎样的人生。
“恩。”翩翩闪亮的眸子看着他。“夫君,你没事吧?”
“我到床上去打坐调理一下气息就没事。”他站起身。
她准备去扶他,他回她一个温润如玉地笑。“没事,我自己来。”
见他走上床打坐调理气息,她自动自发地走到床边坐下,默默地守着他!
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太监传膳,夏倾城才悠悠地睁开眼睛。
见他气色好转,翩翩方才安下心来。
两人正准备到桌前用膳,却听闻崔锐的声音传来。
“皇上驾到!”
随着话音才落,就见夏允城走了进来,他的后面跟着夏连城。
两人见了礼,退到一旁站定。
夏允城跨步走过他们,一甩袖子,在榻上坐定。
双方都极有默契地不说话,最终夏允城先开了口。
“这琼华殿八弟离开已是多年,如今住进来可还习惯。”说着,身子往后靠了靠。
“谢皇上关心,臣住得很习惯。”夏倾城答道。
翩翩无语地看着这对兄弟,想着,这帝王家的人就是这表面功夫、虚情假意厉害。
明明今日白天在御书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可此时两人都闭口不提,‘兄友弟恭’地嘘寒问暖。
她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忍耐能力。
“习惯就好。”夏允城看着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提起。“御医说四弟若过不了今晚,只怕就再也醒不来了。”
他说话的语气泰然,就好像命悬一线的那人和他没有关系,他所说的不过是今日的天气好坏一样。
夏倾城和翩翩看似认真听,不语。
夏允城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朕对御医他们下令,若是治不好四弟,他们也就全跟着他去。那你们说伤了四弟的人朕又应该如何的处理呢?”
他淡然的口气倏地变得凌厉,漫不经心的神情渐渐开始破裂,取而代之地是愤怒。
夏倾城笔直地站立着,对他的眼神不闪不躲。“皇上,当时的情况你也是亲眼所见,臣并无心伤四哥,那完全是自我防卫。”
若不是他的王妃内力深厚,只怕此时命悬一线的就会是自己。
“就算你再是无心,可现在四弟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是不争的事实。”他气、他恨、他恼、他怒。
为什么只要有夏倾城在,他就不得安宁?
先是夺走了父皇的全部宠爱,再是让他的母妃郁郁而终,现在连四弟的命他也想夺走!
这一切怎能让他不恨不怨!
夏倾城的存在是他这一生中最痛苦的经历,无法自拔的深渊。
“皇上说得可笑,难不成卑鄙无耻、背后欲杀兄弟的人死了就是万般不该;而被自家兄弟背后袭击的人就罪该万死。”翩翩恼怒地看着夏允城。“我家夫君不过就是不想娶妃纳妾,这碍着瑞王何事?他用得着置他于死地吗?这算是哪门子的无辜?皇上你是非黑白不分,一样都是兄弟,厚此薄彼,这又算哪门子的兄弟?”
他们才是最无辜的好不。
这夏星城就是一脑残,就算再狠自己的兄弟,也范不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置她家夫君于死地吧!
“好一张伶牙利嘴。”夏允城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看来,朕让皇后管教你的决定还真是半点没错。”
夏允城袖子里的手捏得死紧,一双喷火的眼死死盯着她,似要将她烧成灰烬。
翩翩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