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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观念居然会存在于一个古代的,像他这样身份的男人身上,让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更多的,却是一种庆幸。
“那你的这种观念会是一辈子不变的吗?”她有些怕,怕他此时是这样的观念,将来,或许又是另外的一种观念。
怕有一天,他的观念也有可能转变成纳妾其实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希望我的观念一直不变吗?”他反问她。
她看着他,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我希望你的观念这一辈子都不会变,因为我的观念里也容纳不下我的夫君有别的女人。”
“恩。”他慎重其事地看着她。“我记住了。”
“夫君、、、、、”
翩翩正万分感动着,却因为马车突然的停顿一个重心不稳,急急地往前扑去,还好夏倾城眼明手快地赶紧扶住她。
两人稳住身子,夏倾城问道。“怎么回事?”
只听车外传来秦白地回话声。“回禀王爷,是一个白衣女子,急急忙忙地窜出马路。”
夏倾城挑开车帘,果然见一个女子此时正倒在马车的正前方,惨白的脸惊魂未定。她身上的一袭白衣此时也已经不再那么‘洁白’,受惊的小脸很是秀美。
翩翩从马车里看着那受到惊吓的女子,心中很是歉然。“姑娘,你没事吧?”
白衣女子在她的声音中回神,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惊吓不在,换上一脸的淡然。
只见她优雅地拍拍身上的灰尘,有礼地答道。“没事。”
声音如清泉。
说完,转身离去。
翩翩看着她婀娜的背影,见她的步伐之间带有一些蹒跚。
夏倾城也看见了,他开口唤道。“姑娘请留步。”
那名白衣女子停下脚步,转身不解地看向他。
“我看姑娘的脚走路似乎有些不方便,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下的马车吓着姑娘,让你受的伤?”夏倾城问道。
那女子听他这么一问,淡然的脸上瞬间挂上浅笑。“你多虑了,不关你们的事。”
听她这么说,翩翩对她的好映象提升了几分。
这女子,没有乘机敲诈,可见人品很不错。
“要不,我们送你去看大夫吧。”翩翩提议。
想着她一个女子在大街上这么蹒跚地走着也怪可怜的。
那女子回她一个笑,微微一福礼。“多谢,不麻烦两位了。”
见她这么说,翩翩也回她一个笑,并不勉强。
这段插曲,她和夏倾城也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去了一趟金号,夏倾城借机给她选了两套首饰,又给二夫人选了一套‘百鸟朝凰’,方才带着她往一品堂去。
才进一品堂,就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地看向靠门边的第二张桌子,而此时张掌柜和一名店小二正站在那张桌子前,背对着门口。
秦白看了看夏倾城,往那张桌子走去,近了,拍了拍张掌柜地肩膀。
张掌柜回头,见是秦白,赶紧行礼。
随着他的转身,翩翩和夏倾城都看见了那张桌子上的客人,没想到竟会是今日被他们的马车撞着的那名白衣女子。
两人走过去,张掌柜赶紧行礼。“王爷、王妃。”
夏倾城点了一下头,见张掌柜起身,才问道。“怎么回事。”
“回王爷,这姑娘吃了饭,却说她的银子不见了。”言下之意就是,没银子,那就是吃霸王餐的。
“这姑娘的帐就免了吧。”夏倾城吩咐。
张掌柜有片刻的错愕。“是,王爷。”
夏倾城转身,带着翩翩上二楼,却没想那白衣女子突然走到他们的前面挡住去路。
“有事吗?”夏倾城看着她,不解地问。
“我不白要别人的银子得,你既然帮我付了账,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跟着你?”白衣女子问道。
翩翩怎么也没想到眼前一身淡然地女子会这么说。
她就郁闷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突然出现两个女子和她的夫君纠缠不休呢?先是来个皇上准备赐婚的熊心怡,现在又冒出一个白衣女子。
这些人,不是存心给她心里添堵嘛!
她从来没有发现,她家夫君女人缘如此的好。
夏倾城看着眼前的女子浅笑,他可不认为,这个女子‘不白要别人银子’的理由是真的。“不好意思,我们锦王府不缺下人。”
那女子一直淡然的脸上染上一丝尴尬,却仍是很坚持。“我不欠别人的钱。”
夏倾城也不与她争辩。“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留在一品堂帮忙吧。”
说完,他就带着翩翩上楼,留下一脸呆愣的女子。
翩翩一边上楼,一边回头看着那一脸呆愣的女子,不解这样淡然的人为什么会突然‘缠上’她的夫君。
夏倾城转身牵住她的手。“想什么呢,不小心脚下,摔倒了怎么办。”
“哦。”翩翩回头,看着他与自己交握的手,跟着他的脚步,一步步往二楼去。
却听见背后的小二问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那如清泉的声音淡然地答道。“清然。”
第八十章 笛子不是我送的
关于夏倾城娶不娶妃、纳不纳妾的事情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日子依然是太平的过,大家该忙什么的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着自己的事。
可这种平静的日子,并没有让翩翩愚蠢地去相信夏允城不会再提下旨赐婚的事,也不会相信夏侯谨会有就此打消把夏侯婷婷嫁入锦王府的想法。
她深知,这表面的一切平静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
忙了两日金号的事情,夏倾城又回归到原来的生活,依然是每日在白玉床上躺着看看书,陪着她到二夫人那里走动一下,再要不就是画画雪景、下下棋、吹吹笛子,好不闲然自得。
翩翩在他的教导下,吹笛子的功夫也是越发的长进。
这日,她终于想着翻出他送给自己的白玉笛子,打算亲自为他吹奏一曲。
紫凝端着点心进来,看见她翻箱倒柜的,连忙走上前要帮忙。“小姐,你找什么呢?你说,我来找。”
“我自己放的东西,我知道在哪儿的。”她记得就是放在这个柜子里的。
因为是夏倾城送的礼物,所以她特别的珍惜,就把它放到了柜子的最下层。
她把柜子上层的几本书和一个首饰匣子拿开,就见一个精致的上等檀木做的盒子出现在眼前。
她欢喜地把盒子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打开,从里面取出蓝色的裹布,抽出里面的白玉笛子。
紫凝看到那洁白温润的笛子,忍不住惊叹。“小姐,这笛子好漂亮哦!”
听到她的夸奖,翩翩很自豪地抱着笛子,忍不住小小地炫耀。“这可是王爷送的。”
“什么东西是我送的。”夏倾城一进门就听见她的话,很是好奇。
见他进来,紫凝赶紧去取捂手袋。
翩翩笑看着他。“不是说要去梅园研墨作画吗?”
“想着怕你一人无聊,就回来问问你要不要也一起去。”那张如仙的容颜浅笑依旧。
“好啊,我去给你研磨,你作画。”这样才叫夫唱妇随嘛。
这么想着,翩翩心里也乐呵起来。
夏倾城觉得她这建议也不错,就命朝暮去为她取来披风。
“等等。”翩翩走到桌子旁,打算把白玉笛子装好放回原处。
夏倾城眼尖地看着桌上的白玉笛子,也跟着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笛子研究起来。
这笛子是上好的古玉做的,色泽通透无瑕疵,性温润,堪称最上等的极品古玉。
“没想到娘子有如此宝贝。”他赞道,从紫凝手里接过捂手袋放到桌上。
这白玉笛只怕也是要天价才能买得,他没想到相府会有如此的财力,更没想到夏侯谨居然舍得送如此珍宝给她。
翩翩看着他,笑得好不开心。“这笛子是夫君送的,你望了?”
“我送的?”他错愕地看着她。
翩翩看他错愕的神情,心中疑惑顿生。“这的确是你送我的啊!”
“我没有送过。”他很肯定地回答。
若他送过如此稀有罕见的珍宝给她,是不可能忘记的。
“耶!”翩翩不相信地看着他。“夫君,你别骗我,这明明就是你送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的心里也开始相信这笛子不是他送的,因为他是个说话做事比较认真的人,不太可能开这样的玩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好笑地看着她。“来,既然你说这白玉笛是我送的,那你告诉我,我是什么时候送你的?”
翩翩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就把在落霞镇他说送她礼物,她回房间看见白玉笛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夏倾城认真地把她说的话分析了一遍,估摸着她当时是错把白玉笛当成了他送的礼物,而他送给她的衣服她是压根没看见,难怪当时在落霞镇的时候她一直没有穿过那身衣服,他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她不喜欢,所以才会没有穿。
却原来,他真正送的东西,她压根就没有收到。
只是,那客栈的厢房一直都是他们住着的,所以这白玉笛不可能是别人遗留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住进去以后,这笛子才由别人带进客栈厢房。
可在厢房出入的也就只要他们两人和秦白。
这事,看来还得问问秦白。
“朝暮,你去把秦白唤来。”夏倾城吩咐道。
据他分析,这东西也不可能是秦白的。如此名贵的东西莫说秦白不会有,就算是有,也不可能乱丢。
“是。”朝暮微微福礼,退了出去。
见朝暮离去,夏倾城走到桌子旁坐下,拿起笛子仔细研究起来。
他一边研究着一边说道。“娘子,这东西不是为夫送你的。在客栈的时候我送你的是一套衣服。”
“呃!”衣服。
翩翩看了看他手里的白玉笛子。“可是我压根没看见客栈有什么衣服啊。”
若他送的是衣服,那这白玉笛子打哪儿来的?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
夏倾城看她呆呆的神情,轻笑出声。“一套女儿家的衣服换这绝世宝贝,你也是赚了天大的便宜。只是不知道它的主人到底是谁。”
听他这么一说,翩翩也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怎么就会遇见这样的乌龙事。
“那这白玉笛怎么办?”不是他送的,那就不属于他们。
说着,她不舍地看了看她手里的笛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她就是喜欢的紧。
夏倾城还来不及回答,秦白就到了。
夏倾城拿着手里的笛子问他。“秦白,这东西可是你的?”
秦白看了一眼,很肯定地回答。“回禀王爷,这东西不是秦白的。”
夏倾城点了一下头,秦白的回答在他的预料当中。“那你可见过。”
“属下没见过。”秦白也是个识货的,知道这白玉笛不是一般的凡品。
却不明白自家王爷为什么拿着这样的宝贝来问自己。
翩翩拿着装白玉笛的蓝色裹布把玩着,心里想,原来这白玉笛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
秦白看着她手里的蓝色裹布,脑中电光一闪,问道。“王妃手里的裹布可是装这白玉笛的?”
听他这一问,翩翩拿起手里的蓝色裹布一看,点着头。“是啊。”
秦白恍然大悟,难怪当时他心里疑惑,蓝色裹布里装着得长长的东西是什么来着,原来就是这白玉笛啊。
“王妃,这东西属下记得是你的啊。”秦白说道。
“我的?”翩翩指着自己的鼻子,与看向自己的夏倾城对视。
她怎么没那印象。
“是你的。属下记得在落霞镇时有一晚有人袭击一名女子,那夜你提布过来给王爷包扎身上的伤,这白玉笛子就是属下从你的篮子里拿出来的。”
“你是说这蓝色裹布,是你从我的篮子里拿出来放到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