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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倾城看着她神情之间的疲惫,心中很是疼惜,起身行礼。“皇上、皇后娘娘,臣的王妃似乎不太舒服,臣夫妇二人就先行告退了。”
夏允城看了一眼夏倾城,又看了看翩翩,点头道。“既然锦王妃不舒服,你们就回吧。”
说着,向身后比了一个手势。
一直随身伺候着的崔锐见状,从身旁的太监手里拿过一把剑走到翩翩的身旁,恭敬地递上。
“这把就是玄月剑,朕金口玉言,你带回去吧。”夏允城道。
“多谢皇上。”翩翩行礼谢过。
正要伸手去接剑,却见夏倾城早她一步接过崔锐手中的剑。
“我来吧,你没内力,拿不动。”夏倾城温柔地看着她。
不是很明白他的话,不过那把剑她本来就是打算送他的,所以也没去细想。
两人行礼,双双告退。
见他们走远,夏允城转向皇后。“朕还有政务要处理,先去御书房了。”
“恭送皇上。”皇后行礼恭送。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拉回目光,看向桌子上的糕点,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暗腹:灵妃,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真是让本宫失望啊!
收回目光,她转身离开御花园。
身后的宫女太监连忙跟上。
前往御书房的夏允城行至半路,突然停下脚步,问身后的崔锐。“是糕点有毒?”
“回皇上,就锦王妃手里的那一块是有毒的。”崔锐回答。
“她怎么能确保所有糕点中锦王妃就一定会拿到有毒的那一块呢?”
“这个,臣还不知。”
“去查。”夏允城冷冽地吩咐道。“派人盯着灵妃。”
“是。”
“这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狠毒,也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里了。”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她还真当他这个皇帝是个昏君,是摆设用的。
一贯的掩藏退去,脸上浮现的尽是阴狠。
又走了几步,他回身交代。“别让灵妃伤到锦王妃一丝一毫。”
崔锐看着他前行的身影,若有所悟,赶紧回道。“是。”
而此时,淑房殿。
灵妃正在疯狂地砸着自己宫殿里的东西,吓得跟随她的宫女们一个个浑身颤抖,却没人敢吱一声。
终于,一阵激烈地发泄过后,她也累了,往凤位上一坐,宫女们立刻训练有素地端来水给她净手。
“旋儿。”她唤道。
“奴婢在。”旋儿赶紧机警地站到她的面前。
“你确定一切都做得干干净净。”她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听她这么问,旋儿自信地回道。“娘娘放心,那毒奴婢是放在茶杯下缘的,只有端着茶杯喝茶的人才会粘上。没人会注意到的。”
“那就好。”她总算是放下心来。
只是,就那么放过夏侯翩翩那个痴儿,她心中实在不甘。
旋儿跟在她身边多年,自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劝道。“娘娘,小不忍则乱大谋,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本宫是一日也不能忍受她呆在锦王的身边。”她多待一日,她的心中就多恨一日。
只要一想到那痴儿可以呆在他的身边,她心里的恨意就铺天盖地地袭来,让她寝食难安、夜夜不得眠。
即使她不能陪在他的身边,他也只能是她的。
若有人胆敢出现在他身边,那人就必须得死。
更何况,这相府的痴儿让她吃了多少亏,丢了多少人。
她更不可能让她安然的活下去。
多活一日,她都不许。
“你去宫外找‘暗夜门’的人,无论多少钱本宫都给,但是,一定不能让那痴儿活着。”灵妃的脸上闪着阴狠,扭曲了那张美貌的容颜。
“是。”
旋儿领命而去。
第七十四章 赠剑
在回锦王府的马车上。
翩翩坐在车里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情绪总算是放松下来。
夏倾城看着她那放松的样子,轻笑出声。
听见他的笑声,翩翩赶紧正襟危坐,用小鹿般的眼睛看着他,眨巴眨巴的,心里有点忐忑,猜测着,他会不会不喜欢不端庄的自己。
“做真实的你就可以了。”他说道。
其实自小看惯了那些一板一眼、循规蹈矩的女人,他倒很喜欢她这么随性不做作的样子。
听他这么一说,她不由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懒散地斜靠在一旁。“夫君。”
“嗯?”见她自在地靠着,他的身子也靠在了软垫上。
老实说,今日的宫宴他也特别累。
看来,这皇宫,以后还是尽量避免来的好。
“这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她有感而发。
想着,要是让她呆在宫里,整天的兢兢战战、尔虞我诈,她不疯掉才怪。
夏倾城没有说话,心中对她的话却是极为赞同的。
想着那个曾经总爱陪在自己身边的女子,如今的她变得他都快不认识了。
想到她,他就想起今日在宫中翩翩的一切不寻常的举动。
“娘子,今日那糕点是不是有问题?”
她看着他,轻点了一下头。“恩。不过,其实毒不是下在糕点上,而是下在我的茶杯上。当我伸手去抬茶杯的时候,手上就会粘上毒。然后,只要我用粘上毒的手去拿糕点,就势必会把毒又粘到糕点上。”
看来,灵妃是提前就知道今日夏允城会让她试吃糕点一事,所以才精心部署了这一场毒杀。只可惜她千算万算一定没有算到,那毒会被自己识破,而这局最后会被心思细腻的夏倾城打破。
“那你怎么发现自己的手上粘了毒的?”听到她的解释,他的心中出现前所未有的恐慌。
若不是她发现有人下毒,而是吃了那粘上毒的糕点,那么此刻,他已经失去了她。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就无法平静。
“这学医的人自是比一般的人要敏感一些的。”她虽然不是专门研制药物的,可这药理知识还是懂得不少的。
想到她的医术那么高明,这了解一些毒物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谁要下毒害她呢?夏允城?
不,不可能。若真的是皇上,他要除去的也应该是自己。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透,谁会对无仇无怨的她下如此狠手。
翩翩看着他凝眉沉思,伸手放到他的手上,思索着,要不要告诉他实情。
灵妃毕竟是他心上的人,她若说了,他会相信自己吗?
若不说,他的心里一直没个醒,以后再遇见类似的事情,没有他护着,她未必能次次逢凶化吉。
“怎么?”夏倾城看着她愁着的脸问。
心中挣扎许久,她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实情。“我当时是见灵妃神情有异,态度间也越发的殷勤,才多加留意的。”
虽然她对药理也略有研究,可当时若大意一些,只怕这次也是在劫难逃。
这都多得灵妃当时的异样,她才会引起重视。
她的这一句话,夏倾城如遭雷劈。他当然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就是下毒之人是灵妃!
若不是她,她怎么会有异样?
夏倾城也不是个糊涂的人,他认知里的灵妃一向都是有些孤傲的,以前除了对自己,现在除了对夏允城,她是不会殷勤地去关心别人有没有喝茶,有没有吃点心的。
她今天的一切反常,如今都有了最好的解释。
可他还是不愿意去相信。
以前,那女子是孤傲的、任性的、自我的,可是也是善良的,不然她不会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陪自己走过低谷,走过那么多的孤寂岁月。
看着他微闭的眼,翩翩的心中无声地叹气。
带着一抹心酸、一丝惆怅。
“夫君,那把玄月剑我看看。”她假装没事人一样,把话题转移到玄月剑上。
她深知,有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接受的。
他需要一些时间。
夏倾城睁开眼看着她,心中顿感欣慰。
这样的女子真的是蕙质兰心。
她定是不想他继续沉浸在伤痛中吧。
收拾好心中的难过,他看着她,露出一贯的微笑。
只是,这次,这笑里多了两分怜惜。
“好。”他把剑拿到她的面前,见她要伸手接过,说道。“这剑你拿不动的。”
翩翩缩回自己的手,看着她,一脸的疑惑。
“这剑,没有一定的内力的人是根本无法拿起来的。”说着,他把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
翩翩只感觉一道白光晃得眼睛生痛,连忙用手挡住那光。待不适应过去,她才慢慢地把手拿开。
看着那把发亮的玄月剑,她忍不住伸手去触摸。
“小心。”
在她的手快要触摸到玄月剑的时候,听得夏倾城连忙喊道。
她愣愣地看着他,只见他说道。“这玄月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你若一个不小心点,伤到了可不好。”
她轻点一下头,缩回自己的手,看着他笑得很是开心。“夫君,这把剑是翩翩送给你的礼物,你可喜欢。”
“送给我的?”他看着自己手里的剑,有些讶异,心中很是感动。
“是啊。”她调皮地对他眨着眼睛。“人家不是都说‘宝剑赠英雄’吗?我就把它赠与你。”
这把剑既然大家都说得那么厉害,那理应是担当得起‘宝剑’二字的,配他刚好。
他一听,笑意更深。“这‘英雄’二字为夫可是担当不起。”
“你就是我的英雄。”在凝城的时候,幸得他冒死相救。这样的他如若都不是英雄,那谁是?
看着她神情极度认真,他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轻咳一声以作掩饰。
翩翩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又见他面带尴尬,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的夫君,有时候还真可爱。
被她这一笑,他更为尴尬。“既然娘子把玄月剑赠与我,那为夫就却之不恭了。”说着,把手里的剑放回剑鞘,放置到一旁。“娘子,以后若没有我的陪伴,你可千万不要单独进宫。”
有的人、有的事他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可是,她的安危,他不可能不引起重视。
她是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他无法忍受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翩翩感动地看着他。“恩。”
“我不在你的身边,就算有什么特殊情况,你也千万不要一个人进宫。到时候若是有什么自有我为你担待着。”想起夏允城那日在梅园的话,他的心中多了一丝隐忧。
夏允城的心思深沉,不得不防。
“是。”说着,她往他的身边移了移。“夫君。”
“恩?”他奇怪地看着她。
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靠过来那么近。
“你、、、、、、”她近距离地看着他,想问他这么关心自己是不是心里有个位置是属于她的。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什么?”虽然不知道她要问什么,可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他的心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顿觉空气稀薄。
看了他半响,她最终也没有勇气问,只能轻轻地吐出一句。“没有什么。”
说着,往外挪了挪,脸色微红。
随着她的推开,他感觉自己终于又能正常呼吸,只是心中若有所失。
对于她未说出口的话,他的心中甚是好奇,但看着她微红的脸,终究没有问出口。
只留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迂回流转。
当夜,丑时。
白玉床上的夏倾城突然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着立在窗前的黑影,声音清冷地说道。“是你。”
黑衣人轻笑。“很意外是吧。”
“有点。”那么多年没出现的人突然三更半夜地出现在你的面前,要说不意外,那是不可能的。
“想我没有?”他问。
“没有。”语气更加冰冷了。
黑衣人很似哀怨地看着他。“真是个没有良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