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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只听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她说想要离开皇宫,我劝她别离开罢了!”
“她要离开皇宫!”他的眉头好像解不开的网,打了无数个死结。
“嗯,估计是想着离开皇宫了科研去找回她失去的记忆。”他只能这么回答,关于他们谈到他对她的情感问题,他不想说,怕惹他心里难受。
“她想要找回失去的记忆!”在她的内心深处,是不是虽然忘记了,可仍然存在着对夏倾城的思念。
“皇兄,这一个人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想着要去把它找回来,想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都是很正常的。”玉寒宣宽慰着他的心。
“若让他知道发生的事情,那么一定会恨我一辈子的吧。”只有一想到她会恨自己,他的心都疼了。
“皇兄这说的什么话,你该不会真的让她离开吧?她哪儿也不能去,从她忘记有关于夏倾城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只能留在宫中,一辈子陪在你的身侧。”玉寒宣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他对那女人的疼宠已经到了溺爱的地步,他还真怕他顺了她的意。
“她今天什么也没有和我说。”他的目光忽地变得深远。
“啊!”玉寒宣想了一下,笑了。“皇兄,看来,你在她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些分量的嘛。”
白天在亭子里的时候,她说过要离开的,他也看得出来,她的话是发自真心的。可皇兄在她那儿呆了那么久,她却始终没有提出来,可想,她应该是不想伤了皇兄。
这是不是可以解释为,她对皇兄其实也是有情的。
玉寒天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情的想法,叹息着摇了摇头。“她是个很善良的女人。”
“皇兄的意思是,她是因为善良才不想伤害你,并不是因为她对你有情?”玉寒宣可不这样认为。
玉寒天没有说话,但自他惆怅的神情了,不难看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皇兄,我任何,这个和善良无关。若不是怕说出的话伤害到你,她怎么可能不说。你也太不了解女人了。”
“就算是有情,那也不是男女之情。”玉寒天一语道破。
玉寒宣瞬间哑口无言。
“不说这个了。”他收拾好低落的情绪。
既然她没有说,那么他就继续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我这么晚叫你来,最主要的是想问问你,可有追查到董宣他们的下落。”
“还没有。”玉寒宣气馁地道。
“加紧点。”他吩咐。
“我已经加派了人手,也命清然在背后着手调查,相信她那里很快应该会有消息。”他们就算再会藏,想要躲过清然他们,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怕夜长梦多。”清然那,他是很有信心的。
只是,一直没有找到他们,让他们忘掉她忘记的那一部分记忆,他的心终究是一直悬着的。
“这宫中天逸已经加派了很多人手,你这宫殿外,他也亲自带人重重包围,弓箭手也随时准备待命,不会有事的。”他们若敢来,他必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的。“再说,不是还特意安排了人在宫外守着嘛!”
他们想要进宫,那还得看他们有没有那能力呢。
“万万不可轻敌。董宣和夜无痕都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夜无痕的那些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要不,皇兄,你看这样可以不。翩翩她今日不是说想出宫吗?要不,就先让她离开宫中一段时间,我们来个请君入瓮如何。”玉寒宣心生一计。
“你的意思是、、、、、、”
兄弟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交换一个彼此明了的眼神。
“你的这个想法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其实,我一开始也这样想过,留她在宫中,这风险毕竟很大。只是,她这身子,你让我怎么放心让她呆在宫外。”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的心总是不安的。
因为怕失去她,他第一次明白何为提心吊胆。
“可以让年国昌一直跟着他啊!”
“若年国昌有那能力,她的身体找就好了,至于现在连是个什么病都查不出来吗?”提起这些事,他心中更是烦躁不安。
“也不会离开多久,只要董宣他们这事一解决、、、、、、”
玉寒天用手制止他未完的话。“这事,我们容后再议。”
“皇兄,这也是迫在眉睫的事。”太在乎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皇兄重来就不是举棋不定、犹犹豫豫的人,可因为夏侯翩翩,他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很多。
这样的改变,却不是他所喜欢的。
“夏允城已经到轩烨皇朝了吗?”他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
关于她是留在宫中,还是出宫住几天,他得很认真的想想。
“到了。”玉寒宣无奈地看着他。
他知道,关于她的去留,是需要给他一些时间去想清楚的。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中毒太深
“不下了,我好困。”翩翩用手捂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再生了一个雅气的懒腰。
玉寒宣笑看着对面的她,只见她星眸半眯,一脸的昏昏欲睡。那神情,他很怀疑,她会不会在下一霎间就直接靠在一起上睡着了。
“最近你爱困的时间越来越长的。”玉寒宣笑容收敛,脸上不无担心。
“不是都说孕妇爱困吗?”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至于这背后真正的原因,她不愿意去细想,也不想去深思。
“那么,你这个孕妇也未必太贪睡了一下。”他轻笑。“小心这以后啊生出一个和你一样喜欢睡觉的孩子。”
‘孕妇’这样的说法,还是她交给自己的。
“我这可是特殊时期。”她努了努嘴,觉得困意更浓了。
话落,又大了个大大的哈欠,觉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正打着架。
“不行了,我实在是太困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玉寒宣见她实在是再也支撑不住,便对洛儿说道。“洛儿,陪你家小姐进内室去歇息吧。”
“是,皇上。”翩翩身后的洛儿上前对着玉寒天福了福身子,转身搀扶起翩翩。
“那么我就先去躺一会儿。”翩翩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在洛儿的搀扶下站起身,由得她扶着自己进入内室去歇息。
玉寒天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帘内,方才拉回自己的视线,转而望向面前那盘尚未下完的棋,手支着下巴,开始思考起来。
片刻,洛儿就自内室走了出来,见他还没有走,立刻屈膝。“皇上!”
“睡了?”玉寒天坐到椅子上问。
“回皇上,小姐的头才一枕在床上,立刻就睡着了。”洛儿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人可以这么轻易的就睡着的。
她家小姐的睡功,真是让她叹为观止。
玉寒天的双眉往下沉了一下,吩咐洛儿。“你好生伺候着。”
“是。”
玉寒宣离开翩翩的住处没多久,就在前往御书房的途中遇到了有事特地来见的年国昌。但见他神色匆匆,仿若有什么紧急的大事。
年国昌老远的看见他乘坐的皇撵,连忙小跑着迎了上来。“臣见过皇上。”
“年御医免礼。”
“谢皇上。”
“你忙着见朕,所为何事?”
“皇上,微臣贴出皇榜,广招天下有才之士为翩翩姑娘治病,经过今日早上的一番选拔,已经有人脱颖而出了。臣特地来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宫来为翩翩姑娘把脉治病?”他知道这翩翩姑娘现在就是皇上的心头肉,凡是都大意不得,事关她的安慰,这招人一事能有多快,就得有多快。
“哦!实在是太好了。”玉寒天一直寒着的脸上染上一抹喜色。“这才赛脱颖而出的人是个什么样的?”
事关她的安慰,他可万万大意不得。
“禀皇上,是一对夫妇。”
“一对夫妇?”玉寒天心中突然想起了董宣和姜娘的易容术。
“是的。”年国昌见他面色凌重,也不得敢多说什么。
“年御医,你说说,这对夫妇是个什么样的?”
“就是一对年过四十左右的夫妇,两人身形都一般,倒是这医术方面的才华,臣都自愧不如。”想起对方的能力,他不禁感慨:这人外还有人,山外也还有山。
“哦?!”他的目光深深地看着年国昌。“照你这么说,他们的医术了得,翩翩的病他们应该是有办法了?”
“这、、、、、、皇上,这翩翩姑娘的病情特殊,臣也不敢保证他们真的有能力治好她的病。不过,以臣之间,若他们都束手无策,那么、、、、、、那么这天下若要招揽到能医治翩翩姑娘的病的人,只怕是很难了。”年国昌诺诺地看着他。
天知道,说出这番话,需要他好大的勇气。
“看来,他们这医术确实是很让年御医你满意啊!”玉寒天感悟道。
“臣自愧不如啊!”这学医数载,今日,他总算是长了见识了。
“那么依你之见,他和董宣的医术谁厉害?”
“这、、、、、、臣还真的是说不上来。”被玉寒天这么一问,年国昌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看来此人的医术不在董宣之下啊。”玉寒天心中一沉。
“这事臣还真是没法去比较。这董老的医术那自是了得的,这点不止是臣知道,就是这天下人,谁不知道百变神通董宣夫妇除了易容术独步天下,这医术更是精湛;至于这对夫妇二人,臣虽然不了解,可自他们能轻而易举就治好了臣找来的那些有其难杂症的病人,就可见这医术不凡。”
“那么,你认为这夫妇二人和董宣夫妇有何相似之处?”玉寒天再问。
“相似之处?”年国昌开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很快的,他就明白了玉寒天话中的意思。只见他双目睁大,惊讶地道。“皇上你的意思是这夫妇二人是董宣假扮的。”
这可能吗?
“这也只是我的猜想,我也希望不是。”玉寒宣无声地叹息一声。“只是,如你刚才所说,这董宣夫妇除了武功和医术了得以外,这易容术也是独步天下。如果真是他们,也并不奇怪。”
“这、、、、、、臣愚钝,还真的是分辨不出来。”他在大脑中将他们的身影和行事作为重合在了一起,觉得他们果真如皇上想的那样,是同一个人。可若仔细再想一想,又好像不是。
这就算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未必能分辨得出。
“这样,你下去多和他们接触几天,看能不能在他们的身上找出破绽,同时,你去找清然,让她派人去打探打探他们的真实身份和过往的生活习惯。”目前看来,也唯有这个办法了。
“是,臣立刻就去。”年国昌答道。
“慢着!”
“皇上还有何事吩咐?”
“翩翩的病情你也知道,这两日是越来越严重了。”这一点,自她越来越贪睡,而且时间上越来越长久可以看出,她的病情万万是不能再拖了。“所以,这时间上,你要快。特殊情况下,用点特殊的手段来达成目的,也无妨。”
“臣遵命。”年国昌何尝不知道翩翩的病的严重性。
年国昌退下以后,玉寒天继续赶往御书房。
一进大殿,但见玉寒宣坐在龙椅上正聚精会神的批阅奏章。
玉寒宣见他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毛笔,理了理袖子迎了上来。
“臣弟见过皇兄。”
“免了吧!”玉寒天挥了挥手。
“这翩翩又睡着了?”他大胆猜测。
他猜想,今日玉寒天是特地前去陪着翩翩下棋排解无聊的,哪能这么快就完事啊?!唯一的解释就是,夏侯翩翩又睡着了。
而且看这时辰和自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