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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御医,怎么样?”玉寒天见她抽回自己的手,脸上闪过一丝心疼。
“这、、、、、、皇上,借一步说话。”年国昌诺诺地看着玉寒天。
虽然皇上甚为喜爱这锦王妃,可怎么着他也是他们国家身份最为尊贵的君王。这在宫中收了别人的王妃也就算了,若对方还是一个怀有别人的孩子的女人,那这他是不是应该冒死进谏,提醒皇上,这样的女人留在宫中有损皇上的一世清明呢?!
玉寒天虽然知道他必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可只要一想她的病情严重,他的心就揪在了一起。
“不用了。”翩翩听了年国昌的话,激动的情绪忽地冷静下来。“年御医,你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就可以。”
她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生气。
“这、、、、、、”年国昌知道,她没有了锦王的记忆,所以这怀孕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毕竟这未婚先孕,只要是女子,万万都是接受不了的。
可他最担心的却不是她的感受,而是玉寒天的感受。
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子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这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只怕都接受不了。
玉寒天看了一眼翩翩冰冷的神情,眼中满是疼惜。
“年御医,你在这里说就可以了。”她的情况,她又权力知道。
而且,她不是也早已经知道了吗?既然她开口让年国昌在这里说,那就意味着,她已经打算在这件事情上面对自己。
“是。”年国昌拱了一下手,将头低了下来。“启禀皇上,翩翩姑娘并无生病,她这是、、、、、、她这是有喜了。”
年国昌故意低着头,是惊恐地不敢去看玉寒天此时脸上的神情。
沉默突然之间像一张网,网盖了整个房间。玉寒天瞪大双目,彷如被一桶冰水从头到脚的给淋了下来,心中说不出的怪异,要说是难受,也不全然是。这种感觉,他想,应该是被抽空了吧!整个思想,整颗心都好像失去了运转和思维,除了空白,有的,就是无知觉。
听到年国昌的话,翩翩凄然的苦笑了一下。
她还抱着那么点希冀,希望是自己学艺不精误诊所致,可年国昌的话,无疑地就是给她宣判了死刑。
好好笑!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居然怀孕了。
好吧!怀孕就怀孕,毕竟她生长的环境,让她对未婚怀孕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那么无法接受。可问题是,她这怀的是谁的孩子?!
她和锦王还有婚约呢!这下,她还怎么嫁人。
其实,嫁不嫁的,她也无所谓。最大的问题是,她怎么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怀孕了呢?为什么她会失去这段时间的记忆呢?
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下怀上的?还是说,她是被人给、、、、、、
想着在后面的一种可能性,她就觉得全身寒彻骨。
玉寒天回过神来,看见的就是她脸上一阵白一阵黑的变幻莫测的神情。
他心中暗骂自己真该死。
他怎么能因为这事而失神了呢!
要知道,此时的她,心中必然是迷茫、恐慌的。他现在要做的是安慰她不安的心,而不是应该任由自己纷乱的情绪扰乱了自己。
“翩翩,你听我说、、、、、、”想要安抚她不安的心的,可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给她解释。
“你能说什么呢?”见他久久不语,她凄然地苦笑道。“你也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捡到我的啊,你能知道什么呢?”
“呃!”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一个石头卡主一样的难受。
“我只是想问、、、、、、”她鼓起莫大的勇气看着他。“我只是想问,你捡到我的时候,我的穿着是怎样的?”
“穿着?”
“就是说,我那时候有没有穿的很破烂?更甚至,那时候,我有没有穿衣服?”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就自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他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敲打了一下,感觉异常的难受。
“我的意思也就是,你在捡到我的时候,我的穿着是不是整齐,还是、、、、、、”她不安地拽着自己的衣角,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衣服除了有点脏以为,都穿得整整齐齐的呢。”明白了她要说什么,他很快打断她的话。
对她,除了心疼,此刻,更多的是愧疚。
若不是他的缘故,她在得知自己怀了夏倾城的孩子的时候,一定是很欢喜幸福地依偎在夏倾城的怀里,与他一起感恩这新生命的到来吧。
是他,抹杀了她初为人母的幸福。
是他,让她现在活着不安、害怕和恐惧中的。
从来没有一刻,他会这样的厌恶自己。
第二百八十五章 命中注定的存在
“那还好。”她无比的庆幸。
“或许,应该往好处想,这孩子,或许是我与我心爱之人的爱情结晶呢。”她尽量让自己往好的一面去想。
这种可能,存在吗?她很怀疑。若有一个让他深爱的男人,那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他呢?
在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可这一刻她多么的渴望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玉寒天看着她,心里异常的酸涩难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在说些什么呢?”玉寒宣自房外走入。
这宫殿,是玉寒天住的,他曾经交代过,若来的人是玉寒宣,就无需通报,所以他才能这样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畅通无阻地走了进来。
玉寒天看见他,眉头挑动了一下,对年国昌挥了挥手。“你先行下去吧。”
“是。”
“下去的时候,告诉外面的侍卫,这以后若摄政王过来,必须要通报。”以前,那是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回宫以后,他为了杜绝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就安排她住在自己的宫殿里。
既然她住在了这儿,就不能再让玉寒宣这个大男人随意的进出了。
“喂!皇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玉寒宣哇哇大叫!
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一点,不就是摆明的有了女人就没人性嘛。
玉寒天对他的抗议从而不闻,继续对年国昌吩咐。“你随便准备一些保胎的汤药过来。”
那孩子既然是她和夏倾城的,那就必须得生下来。
这是他现在仅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啊!孩子!”玉寒宣双目瞪得比铜钱还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翩翩的肚子。
不会那么倒霉吧!这好不容易让她忘记了以前的事情,让他们分开,她却给怀孕了。
这莫非就是人们说的天意弄人!
“不用了”翩翩小声地说道。
在她看来,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怀了一个孩子,这孩子她还没有想好是要还是不要呢?!犯不着保胎什么的。
“去吧!”玉寒天说道。
“是,臣告退。”年国昌算是看明白了,皇上是打算留下这锦王的孩子。
只是,他很明白,这孩子留下来,那就是皇上的耻辱。
他的目光无措地看向玉寒宣。
他这意味深长的遗言却没有逃过玉寒天的眼睛,只听他冷冽地道。“同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如若再犯,年国昌,你就提命来见我。”
“是。”年国昌的身子打了一个颤抖。
他明白玉寒天的意思。他这是在告诫自己,如若他这次再逆了他的意思,那他就不会像上一次他下莲子的分量的事那样,就这么绕过他。
龙威不是他能触犯的,而且还是这样一而再的。
这结果他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玉寒天对玉寒宣说道。“宣弟,若你这次再私下逆我的意思,他也听你的,那么就让他年府上下七十六条人命来给他陪葬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此时他说的只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玉寒宣清楚的看见年国昌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脚步打了一个颤。他懂得,玉寒天的这话其实不是在说与他听得,而是说给离去的年国昌听的。
唉!他哪还敢私下逆他的意思啊。要知道,上次,他私下做了这样的事,他虽然明面上没有惩罚自己,可却让他独自一人收拾玉龙雪山的残局,这才回来,又把所有的公务全部仍给他,最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他有多厌恶处理这生意上场上的事情,可他却要自己在五日之内对清楚他命人准备的上一个月整整一月有关于沁月国各处生意的账目。
这不是存心不让他活吗?
还有什么惩罚是比这个还重的。
“皇兄,我哪还敢啊!”玉寒天僵硬地勾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想要露出讨好的笑容,可却力不从心。
“不敢就好。”
“嘿嘿!”玉寒宣只得干笑。
自他们的话中,翩翩也算是听出来了。原来眼前的这人就是那传说中的摄政王啊!
对这个人她听得倒是很多,只不过一直没有见着真人而已。
现在细看,这男子长得很是帅气。他的那种俊美,和玉寒天那张令人只需看一眼就难以忘记的迷人心魂的俊美不同,他的那种俊美是一种内敛而不张扬的。
“好看吗?”玉寒宣见她一个劲儿的打量自己,笑着问道。
虽然他们在她失忆之前并没有什么交谈,可毕竟是不陌生的,所以见到她,他也很是随性。
“呃!”翩翩一愣,继而面上一红。“好看。”
即使是因他突来的话有些害臊,不过毕竟不是那种没有见惯场面养在深闺的女子,是以,她很大方的点了一下头,坦荡荡的承认。
本来他是想逗弄一下她的,可没想,她与别的女子完全不同,不但没有羞涩地躲到一旁,反而还大大捏捏地承认,这反倒让他面上微红,不自在起来。
“呵呵!”玉寒天心中的郁闷之气,因他们两个的反应,瞬间荡然无存。
他突然有一个很强烈的预感——看来,他这宣弟在翩翩的手里是讨不了好的。
“皇兄!”玉寒宣不满地看着他。
有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弟弟的吗?
他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玉寒天和玉寒宣兄弟二人虽然因她怀孕的事情受了不少的冲击,可毕竟她嫁给夏倾城那么久,要说怀孕,也是常理中的事,所以除去一开始的很难接受,现在倒是也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反观翩翩,就没他们那么好的接受能力了。
虽然她极力地想要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可那终究是不可能的事情。
玉寒天和玉寒宣二人见她愁着一张脸,面上有着解不开的愁绪,二人对望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明了。
玉寒天在心中悠悠地叹息一声,走到她的身边,扶着她坐回原来的位置。
“翩翩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也许我能帮你分忧解难呢!”只要知道她现在心中的郁结之气,他就能逐一地去为她排解。
“唉!你帮不了我的。”她已经从开始惶恐不安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现在过度到郁结愁苦中。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呢?”他试图让她对自己敞开心扉。
“就是,不就是怀孕吗?是女人都会怀孕的嘛!”玉寒宣故意说话激她,想让她将心中的烦闷倾吐出来。
果然,翩翩如她所料。
只见她埋怨地瞪她一眼。“是女人都会怀孕,可是,我是一个没有成亲的女人。”
要知道,这里可是古代呢!在这里,未婚先孕,那是十恶不赦的事情,连想都不敢想。
“没有成亲,那你现在成亲就好了啊。”在玉寒宣看来,这个完全不是问题。
刚好可以趁此机会,说服她嫁与自己的兄长为妃。
“你说得倒是轻松。”翩